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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开局血光之灾,成背锅侠科长?

发表时间: 2025-05-25
额头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张文山下意识伸手一摸,满手猩红。

“姓张的!

你们这帮狗官!

还我房子!

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走!”

一个挥着拳头的中年汉子唾沫横飞。

“我的家啊!

住了大半辈子了!

你们说拆就拆,有没有王法了!

天理何在啊!”

一个老妇人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别跟他废话!

他跟前面那个一样,都是一伙的!

打他!”

一个激动的年轻人指着他,就要往前冲。

土块、石子还在零星飞来。

穿越了?

成了《人民的名义》世界里,林城县***办一个刚上任的倒霉科长,张文山?

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他强忍着眩晕,瞬间明白了处境。

前任处理强拆矛盾激化,被停职了。

自己这个新人,上班第一天就被主管城建的刘副县长推出来顶雷。

命令是“不惜代价,立刻平息”。

好一个不惜代价!

成功了是领导指挥有方,失败了就是他张文山处置不力,这口黑锅不大,但足以压垮一个刚起步的小小科长。

没时间让他吐槽了,环顾西周。

愤怒的人群像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情绪激动,但明显缺乏统一组织。

几十个手持棍棒、戴着安全帽的拆迁队人员神色紧张,与村民对峙着,肌肉紧绷。

外围,几名警察象征性地拉着警戒线,脸上透着疲惫和无奈。

更远处,几个乡镇干部模样的人躲在车后,焦急地打着电话,时不时探头望一眼。

硬压?

只会是火上浇油,彻底引爆!

张文山压下心底的翻腾,脸上反而显出体制内干部特有的镇定。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眼神却异常冷静。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慌乱后退或者色厉内荏地呵斥时,张文山弯腰捡起地上一个摔破的扩音器,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对着话筒,沉声下令。

“所有拆迁机械,立刻熄火!

后退二十米!”

“所有安保人员,放下器械,保持克制!”

声音透过电流,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盖过了现场的嘈杂。

挖掘机的轰鸣戛然而止。

手持棍棒的安保人员面面相觑,迟疑着放下了手中的家伙。

连最激动的村民都愣住了,叫骂声也小了下去,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头上还在流血的年轻干部。

就在这时,张文山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刘副县长”三个字。

他接起电话,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张文山!”

电话那头传来刘副县长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即便隔着听筒,周围离得近的人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谁让你跟他们谈判的?

立刻给我清场!

马上!

听不懂吗?!”

声音尖利,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张文山脸上依旧挂着那恰到好处、带着歉意的微笑,仿佛听到的不是雷霆震怒,而是工作指示。

他语速不疾不徐,声音清晰地透过听筒传过去,也足以让身边几人听见:“刘县长,请您息怒。”

“现场情况非常复杂,群众情绪也十分激动。”

“刚才己经发生了流血事件,如果强行清场,极有可能引发更大规模的冲突,甚至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他顿了顿,语气不卑不亢,逻辑清晰:“稳定是压倒一切的大局。”

“我正在积极与群众代表沟通,争取通过对话协商的方式,平稳化解矛盾。”

“请领导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妥善处理好,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给县里造成更大的被动。”

他的话语,每一个字都落在“规矩”和“大局”上,滴水不漏,既是汇报,也是一种变相的“提醒”——强行清场若出了事,责任谁来担?

电话那头的刘副县长明显噎了一下,被张文山这套官腔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几秒,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

张文山,我等着你的‘妥善处理’!

要是处理不好,你自己看着办!”

啪!

电话被狠狠挂断。

张文山目光如炬,快速在人群中扫视。

他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个能说上话、并且在人群中有一定威望的人。

很快,他的视线锁定在一位被几个村民下意识护在中间的老者身上。

老者大概七十多岁,满脸皱纹,眼神虽带着愤怒,但相比周围人的狂躁,多了一份理智和沉重。

就是他了。

张文山示意身边同样紧张得手心冒汗的副科长老王看好现场,自己则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顶着额头的伤口,排开挡在前面的下属。

他独自一人,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诚恳”微笑,迎着无数道或愤怒、或疑惑、或审视的目光,主动走向那位老者。

万众瞩目下,这个年轻的科长,正孤身走向风暴的中心。

“你个小年轻,也是来抢我们房子的?”

老者看着走近的张文山,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周围的村民又开始骚动,怒骂声再次响起。

“老人家,您先消消气。”

张文山站定在老者面前,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语气温和,先是看了一眼老者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

“这么大热天,您老身体要紧。”

他没有首接谈拆迁,反而先关心起了老者的身体。

不等老者和周围人反应,他话锋一转,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朵:“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住了几十年的家,感情深厚。

但是,咱们反映诉求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对不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性:“国家政策讲究‘程序正义’,拆迁补偿也好,安置方案也罢,都有明确的规定和流程。”

“大家堵在这里,机械停工,人员对峙,问题不但解决不了。”

“万一发生冲突,受伤了,或者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把有理的事情变成没理的,那就更麻烦了。”

他巧妙地引用了官方术语,又结合了实际的利害关系。

“老人家,我知道大家肯定有难处,比如补偿标准是不是合理?

安置房的位置和质量怎么样?”

“这些具体问题,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把问题摆到桌面上,一项一项核对,按规矩来解决?”

他的话语逻辑清晰,既点出了程序的重要性,又暗示了愿意倾听具体诉求的态度,还隐晦地提醒了对抗的风险。

老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原本紧绷的嘴角也松动了一些。

周围一些原本激动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张文山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敌视。

“我叫张文山,是新来的***办科长,今天刚上任。”

张文山趁热打铁,语气更加诚恳,“很多具体情况,说实话,我还不是很了解。

大家的心声,我需要时间去听,去核实。”

“这样好不好?

大家先推选出几位代表,五位?

或者七位?

我们现在就去镇政府会议室,我亲自给大家倒茶,面对面地听取大家的意见和诉求。”

“我保证,一定把各位反映的问题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向上级汇报,督促相关部门尽快拿出解决方案。”

“现场这边,先暂时保持现状,等我们谈出初步结果,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行不行?”

他把皮球巧妙地踢了出去,将眼前的激烈冲突转化为后续的谈判议程,为自己争取到了宝贵的缓冲时间。

部分村民开始点头,觉得这个新来的年轻科长说话在理,和以前那些只会打官腔或者首接动粗的干部很不一样。

老者沉默着,显然在权衡。

现场紧绷的气氛,终于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张文山额头微微冒汗,既是因为伤口的疼痛,也是因为刚才的高度精神集中。

就在他准备请老者和大家商议代表人选时,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剧烈震动起来。

又是刘副县长。

张文山皱了下眉,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接起。

电话一接通,传来的是比刚才更加冰冷、带着强烈不满和怀疑的声音:“张文山,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