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有私设,也有个别逻辑不太通的地方大家图个开心,千万不要因为此文不开心哦(好吧,也有可能对你们造不成影响,但如果能让你们开心就更好了。
)₍˄·͈༝·͈˄*₎◞ ̑̑]七月流火,晒得警校训练场的水泥地滋滋冒烟,空气都烫嘴。
我,苏唐,一棵(理论上)应该安静如鸡、努力进行光合作用的樱花树,此刻正陷入一场空前绝后的存在主义焦虑。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睡前我还在对着松田阵平那张池面脸舔屏(别误会,我是首男,这只是正常的对帅哥的欣赏),今天就变成了一棵树——还是警校训练场边上,最显眼、最茁壮、最绿意盎然的那棵樱花树!
视野倒是前所未有的开阔,整个训练场一览无余。
可这有什么用?
我甚至连一片叶子都控制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五个熟悉的身影在下面挥洒汗水,像在看一场全息投影的沉浸式悲剧预告片。
尤其是那个顶着天然卷、一脸“老子最酷”的松田阵平,此刻正蹲在训练场角落一个模拟的汽车残骸旁,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亮得晃眼,而他面前那个定时炸弹的红色数字,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速度,朝着终点狂奔。
“滴——滴——滴——”那催命符一样的声音,隔着老远都清晰得像是首接敲在我的木质纤维上。
奇怪!
奇怪!
“剧情”里面有这一幕吗?
难道是因为我的到来而引发的什么蝴蝶效应吗?
可我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啊!
萩原研二,那个号称“人形测谎仪”的家伙,正试图靠近:“小阵平!
情况怎么样?”
班长伊达航眉头锁得死紧,像要夹碎核桃。
诸伏景光抿着唇,眼神锐利如鹰。
降谷零……哦,金发黑皮那位,己经不动声色地疏散完附近几个还在傻乎乎看热闹的学员了。
我的树心(如果我有的话)在疯狂尖叫:动啊!
我的树枝!
动一动!
救救他们!
我特么不想当一棵只能看戏的树!
我不想看到松田被炸成烟花!
我不想看到警校五人组团灭!
给我动——也许是求生欲(或者别的什么)终于突破了次元壁,也许是某个不负责任的穿越大神打了个喷嚏。
就在那炸弹计时器上的数字即将归零,松田的指尖离那根决定命运的蓝线只有零点零一毫米的刹那——“唰!”
一根粗壮得不像话、绿油油的樱花树枝,带着破空之声,以一种极其不符合植物运动定律的流氓姿态,猛地从我身上(树身?
)弹射出去!
快如一道绿色的闪电,目标精准无比——松田阵平面前那个闪烁着不祥红光的金属盒子!
“嗯?!”
松田只觉得手上一空,眼前一花,那个让他精神高度紧绷的炸弹,就这么……没了?
被一根横空出世的树枝,卷走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零点五秒。
训练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松田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剪刀还捏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混合着极致的错愕和一种“我是不是熬夜太多出现幻觉了”的茫然。
萩原研二张着嘴,那句“小心”卡在喉咙里。
伊达航嘴里的牙签差点掉地上。
诸伏景光温润的眼睛瞪得溜圆。
降谷零疏散学员的手势僵在半空。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这棵突然发疯的银杏树身上。
然后,那根卷着炸弹的树枝,以一个极其标准的投掷铅球动作(天知道一棵树是怎么做出这种动作的),猛地发力!
咻——炸弹盒子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护送下,精准无比地穿过了训练场边缘一扇敞开的窗户,飞进了远处一栋空置的、专门用于模拟爆破训练的废弃小楼里。
一秒,两秒……咦?
炸弹坏了吗?
怎么还不响?
莫不是个哑弹?
我那热血上头后冷静下来的脑袋这才注意到这里是警校。
拜托,苏唐,这里可是警校哎,怎么可能会有犯人这么大胆在这里安炸弹,又不是什么热血……热血漫。
哎?
这可是柯南世界啊,有人敢在警校旁边抢劫,就有人敢在警校里面安炸弹……吧。
傻掉的我始终不愿意承认这可能只是警校里的一次演习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