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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3

“死鬼,怎么才来!今天要怎么玩我?”我刚进门,就听见媳妇儿苏锦这句虎狼之词,

吓得我浑身发麻。我陆振国,堂堂铁血团长,娶的乡下小娇妻,明明连对视都脸红,

现在竟贴着我的腰说这种话。直到我揪出她藏在床底的秘密账本,三百块稿费汇款单,

刺痛我的眼睛。她靠写露骨小说赚钱,还偷偷当倒爷,搞缝纫机票倒卖布料。我气得发疯时,

院委会带人堵门举报她搞黄色投机倒把,她却甩出捐款记录,

烧伤科、军烈属、希望小学全收过她的钱。我沉默着撕掉离婚报告,转身带她闯出新天地,

开军嫂服装厂,写军事小说,拍电影,建书店。她成了万元户,我破格升副师长。夜里,

她翻出当年撩我的小说,在我耳边轻笑:“死鬼,今天玩什么?”我一把按住她藏稿子的手,

俯身咬住那作乱的唇瓣。01“死鬼,怎么才来!今天要怎么玩我?”我刚换上拖鞋,

一只温软的小手就从背后缠上了我的腰,妻子苏锦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

带着若有似无的甜香。我的身体瞬间僵住。结婚三个月,分居两个半月,

对于这个上级领导介绍的、从乡下来的小妻子,我除了知道她漂亮、安静、爱脸红之外,

一无所知。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叫陆振国,二十六岁,战功赫赫的团长,

信奉的是纪律与奉献。而我清纯羞涩的妻子苏锦,此刻却用最露骨的语言,在我耳边吹着气。

这强烈的反差,像一壶烈酒浇在我的心上,烧得我口干舌燥。我猛地转过身,想问个究竟。

苏锦却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

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惊慌失措:“振……振国,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手里还拿着一本翻开的、没有封皮的书,慌乱地想往身后藏。我盯着她,刚才那句话,

绝对不是幻觉。可她现在的模样,分明还是那个连跟我对视都会脸红的乡下姑娘。“你刚才,

在跟谁说话?”我的声音因为惊疑而有些沙哑。“没……没谁啊。”苏锦的眼神躲闪着,

像受惊的小鹿,“我在……我在念书里的词儿呢,练习普通话。”练习普通话?我皱起眉,

目光落在她藏在身后的书上。这年头,除了红宝书和技术手册,

哪还有什么正经书能让她念出那种虎狼之词?“拿来我看看。”我的语气不容置喙。

苏锦的脸更白了,抱着书的手指捏得发白,

连连后退:“不……就是随便抄的些诗歌……”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疑云丛生。

我们虽是组织介绍,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但我陆振国自认行得正坐得端,

给她的家用和票据从未短缺。她一个农村来的姑娘,人生地不熟,能有什么秘密?

除非……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军属大院里人多嘴杂,有些干部常年在外,

家属耐不住寂寞……我不敢再想下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没收住。“哎哟!

”苏锦痛呼一声,那本破旧的书“啪”地掉在地上。我低头一看,书页散开,里面没有诗歌,

全是密密麻麻的手写稿。字迹娟秀有力,但内容却让我瞳孔紧缩。

“……他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像烙铁一样,

要把我融化……”“……男人粗粝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一声比一声响……”这都写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我胸口一股无名火“蹭”地就上来了。

我保家卫国,在训练场上流血流汗,我的妻子,却在家里看这种东西,

还学着里面的话……“苏锦!”我几乎是咬着牙叫出她的名字,“这就是你说的诗歌?

”苏.锦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蹲下去手忙脚乱地去捡那些稿纸,

嘴里还不停地辩解:“不是的,振国,你听我解释,

这是……这是我帮别人抄的……”帮别人抄?这种东西,哪个正经人会看,又会找谁抄?

就在这时,我瞥见稿纸堆里,夹着一张汇款单的存根。收款人姓名:苏锦。金额:三百元。

三百块!我一个月的津贴才七十多块,这三百块是什么概念?

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快一年的工资!汇款人地址……是上海的一家报社。报社?汇款?

联想到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一个更荒唐、更让我无法接受的猜测浮现在我脑中。

我捡起那张存根,举到她面前,声音冷得像冰:“苏锦,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些东西,是你写的?”她看着我,泪眼婆娑,嘴唇抖了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沉默,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那在人前文静害羞、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妻子,竟然背着我,在写这种东西赚钱?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特殊癖好”了。在1979年,这叫“精神污染”,

是足以毁掉我前途的丑闻!02“说啊!哑巴了?”我压着火,

尽量不让自己在军属大院的筒子楼里吼出来。苏锦被我吓得一哆嗦,眼泪掉得更凶了,

抽抽搭搭地说:“振国,我……我就是看报纸上有征文,写了投过去,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寄钱来……”她这话,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征文?

什么征文能给你汇三百块?”我把那张汇款单存根拍在桌上,“苏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这上面写的是稿费!你靠写这些东西,赚了三百块!”三百块,

在这个“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就是顶级财富的年代,是一笔巨款。

[1] 我母亲当初托媒人说合的时候,再三保证苏锦是个本分勤劳的好姑娘,

没别的念想,就图我这个人,图我这身军装能带来的安稳。可现在,这个“本分”的姑娘,

背着我成了高收入的“作家”?“我……我错了……”苏锦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我心里的火气却越烧越旺。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我是军官,

我的妻子如果被人知道在写这种“靡靡之音”,我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整个大院都会戳我的脊梁骨!“把所有稿子都拿出来,一张不许留。”我下了死命令。

苏锦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底下的一个木箱子里,抱出了一沓厚厚的稿纸。我拿过来一看,

越看越心惊。这些稿子,竟然有好几个故事。有讲工厂女工和技术员的,

有讲下乡知青和村干部的,无一例外,里面的男女关系都描写得大胆又出格,

充满了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拉扯”。这哪里是乡下姑娘能写出来的东西?

她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振国,我写的都是假的,

是我自己瞎想的……”苏-锦小声为自己辩护。“瞎想?”我冷笑一声,从里面抽出一张,

“这里面写的‘二八大杠’自行车,你见过吗?这里写的搪瓷茶缸上印着‘为人民服务’,

你用过吗?还有这个,‘的确良’衬衫,你穿过吗?” [1]这些都是城里,

特别是我们这种单位大院里才常见的东西。她一个刚从村里出来的姑娘,

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苏锦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她那双总是怯生生的眼睛里,

第一次流露出我看不懂的慌乱。这让我更加确定,她有事瞒着我,天大的事。

“我……我在书上看的……”她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像蚊子叫。“什么书?”我步步紧逼。

她答不上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火解决不了问题,我必须搞清楚,

她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苏锦,”我换了一种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应该坦诚。你告诉我,

你到底是谁?写这些东西,除了钱,还有什么目的?”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敌特分子,

用这种方式来腐化我,或者收集我们内部的情报。苏锦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摇了摇头:“我没有目的,振国,我真的只是……想赚点钱。”“赚钱?”我无法理解,

“我给你的钱不够花吗?你要多少钱?用得着写这种东西去换?

”“不是的……”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从箱子最底下,摸出另一个用布包着的小本子。她把本子递给我,

低声说:“钱……都在这里。”我疑惑地打开,里面不是稿纸,而是一个账本。

上面用同样娟秀的字迹,记录着每一笔收入和支出。“一月十五日,稿费三百元。

购入‘英雄’牌钢笔一支,五元。购入信纸邮票,两元。剩余二百九十三元。

”“一月二十日,购入《无线电》杂志三本,一元五角。”“二月三日,汇款给家里,

五十元。”……账目一笔一笔,清清楚楚。但吸引我注意的,不是这些日常开销,

而是几笔特别大的支出。“三月五日,托上海陈姐购入‘蝴蝶牌’缝纫机票两张,

一百八十元。”“三月十日,托广州李哥打探‘的确良’布料渠道,预付定金,二十元。

”我猛地抬头,盯着她:“缝纫机票?你买两张做什么?还有,这个陈姐李哥是谁?

你在上海和广州还有认识的人?”在1979年,各种工业品都极其稀缺,需要凭票供应。

缝纫机票这种东西,比现金还珍贵,有钱都买不到。 [1] 她竟然能从上海弄到两张!

而且,她还在打探布料渠道?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那些被严厉打击的“投机倒把”?

[2]苏锦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小脸煞白,她知道自己暴露了。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豁出去了,身体站得笔直,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振国,我不止在写书,

我还在做生意。”03“做生意?”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做什么生意?你知道现在‘做生意’叫什么吗?叫‘投机倒把’!是要被抓起来的!

” [2]我的妻子,不仅写“黄***”,还是个“倒爷”?这两个身份,

无论哪一个传出去,都够我喝一壶的了。“我知道。”苏锦的回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擦干了眼泪,那双总是水汽氤氲的眼睛里,此刻竟然透出一股超乎她年龄的镇定和清明。

“振国,时代要变了。报纸上天天在说‘改革开放’,说要搞活经济。

个体户的执照都开始发了,这不叫‘投机倒把’,这叫‘个体经营’。

” [3]她竟然还跟我讲起了政策!我被她这番话噎得说不出一个字。我承认,

报纸上确实有这些风向,但那都是在深圳、广州那些经济特区试点,

离我们这内陆的军区大院,远得像在另一个世界。“那你买缝纫机票和布料做什么?

”我强压下心头的震惊,追问道。“做衣服。”苏锦的回答简单直接,“我打听过了,

现在城里最时兴的是‘的确良’做的喇叭裤和蝙蝠衫。一件能卖到十几二十块,

成本只要几块钱。我买缝纫机,是打算找两个手巧的军嫂,我们一起做,一起卖。

”她……她竟然连商业计划都有了!我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只到我下巴的小妻子,

感觉自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不再是那个胆小羞怯的农村姑娘,

而是一个思路清晰、胆大包天的……商人。这种反差感,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你疯了!”我低吼道,“你知道军属大院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不允许搞任何形式的经营活动!你让军嫂跟你一起做这个,要是被人举报了,

你知道后果吗?不仅是你,她们的丈夫,还有我,全都要受处分!”“所以我才小心翼翼,

不敢让你知道。”苏锦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委屈,“我本来想等做出点样子,

赚到钱了再跟你说的。振国,我不想一辈子待在家里,伸手问你要钱花。我想做点自己的事。

”她的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某个柔软的地方。“做自己的事?”我喃喃自语。

在这个年代,女人的本分就是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军人家庭,

妻子的最大价值,就是成为一个稳固的“后方”,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可苏锦,

她不想当“后方”,她想上“前线”。“对。”她肯定地点点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振国,我知道你觉得我异想天开。但你相信我,我有分寸。我不会在咱们家做,

我在院外租了个地方。找的军嫂,也都是家里困难,急需用钱,嘴巴又严的。我们说好了,

赚了钱,我只拿三成,剩下的都归她们。”我沉默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

那她做这件事的初衷,似乎并不那么“资本主义”。

“至于写稿子……”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稿纸,脸颊微微泛红,“那确实是为了启动资金。

而且……而且我也喜欢写。把我脑子里的故事写出来,有人看,有人喜欢,我觉得很高兴。

”她顿了顿,抬起眼帘,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狡黠。

“就像……就像你在训练场上,把新兵蛋子练成嗷嗷叫的猛虎,那种感觉,你应该懂吧?

”我懂吗?我好像有点懂了。那是掌控感,是成就感。是我在我的世界里,通过我的能力,

改变了一些人和事,并因此获得满足。而她,在用她的方式,构建她自己的世界。这个发现,

让我对她的看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她不是一个简单的、需要我保护和圈养的“娇妻”,她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野心,

甚至……有远超我的、对这个时代脉搏的敏锐洞察力。“你租的房子在哪?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苏锦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黑夜里点燃了两颗星星:“就在大院后面那条巷子里,第三家。你……你要去看看吗?

”我没有回答,心里乱成一团麻。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制止她这种危险的行为,

把那些稿纸和账本付之一炬,让她回归到一个“正常”军嫂的轨道上来。但情感上,

我却对她的那个“秘密基地”,产生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我甚至想亲眼看看,我的妻子,

是如何“玩”她的“游戏”的。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陆团长在家吗?我是院委会的张干事,

有情况要向您反映!”我和苏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张。院委会的人深夜上门,

绝对没好事。我稳了稳心神,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是院委会专管思想风气的张干事,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气势汹汹的军嫂。其中一个,

是隔壁王副团长家的媳妇,李秀莲。张干事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然后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苏锦身上。“陆团长,我们接到举报,说你的爱人苏锦同志,

涉嫌传播不良读物,并且……可能在从事‘投机倒把’的违法活动!

”04张干事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客厅里炸响。李秀莲立刻尖着嗓子附和:“没错!

张干事,就是她!我亲眼看见她跟一个男的偷偷摸摸在巷子口说话,还塞给她一个布包!

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油头粉面的!”我心里一沉,下意识地看向苏锦。

苏锦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但她只是紧紧地攥住了我的衣角,没有吭声。“陆团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干事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知道,作风问题无小事。

尤其是在我们军属大院,影响极其恶劣。”我当然知道。如果举报属实,

苏锦会被扭送派出所,而我,轻则记大过,重则脱军装。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现在的情况,

对我极其不利。桌上还摊着那些稿纸和账本,简直就是人赃并获。“张干事,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侧过身,不动声色地挡住屋里的景象,语气沉稳地说道,

“我爱人刚从乡下来,胆子小,话都说不囫囵,怎么可能干那些事?”“误会?

”李秀莲嗤笑一声,声音拔高了八度,“陆团长,你可别护着她了!

全院谁不知道你媳妇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我怎么前两天看见她从百货大楼出来,

手里提着好几斤鸡蛋糕?她哪来的钱和票?”“就是!”另一个军嫂也帮腔,

“我们家老王一个月津贴还不到六十块,养活一家老小紧巴巴的。她一个农村来的,

吃穿用度比我们谁都强,这里面要是没鬼,谁信啊?”她们你一言我一语,

句句都往要害上戳。我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举报,更是长久以来积累的嫉妒和排挤。

苏锦年轻漂亮,又得了我这么个“前途无量”的丈夫,自然会成为某些人眼里的钉子。

我必须立刻想办法,打破这个僵局。“张干事,”我直视着他,目光坦荡,“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既然你们说我爱人有问题,那总得有证据吧?”“证据?

”李秀莲像是就等着我这句话,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这就是证据!

这是我从她家门口捡的!上面写的什么‘滚烫的胸膛’,‘融化的心’,

这不是‘黄***’是什么?”我瞳孔一缩,那正是被我扔在地上的其中一张稿纸!完了。

苏锦在我身后死死地捏着我的衣服,身体都在发抖。我能感觉到她的绝望。

张干事接过那张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铁青。他举着那张纸,对着我,

痛心疾首地说:“陆振国同志!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一名优秀的军官,你的家庭,

本应是革命的堡垒!怎么能容忍这种腐朽思想的存在?”他义正言辞地一挥手:“走!

进去搜!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堡垒里面,到底藏了多少肮脏东西!”说着,

他就要带人往里闯。我下意识地想拦,但理智告诉我,拦不住。一旦发生肢体冲突,

我的问题就更严重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躲在我身后的苏锦,突然挣脱了我的手,

往前站了一步。她抬起头,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痕,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等一下。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张干事和李秀莲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

仿佛在说: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苏锦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有歉意,有决绝,还有让我心头发紧的……悍勇。

她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举动。她走到桌边,

拿起那本刚刚被我认定为“罪证”的账本,然后“啪”的一声,也拍在了桌子上。

“你们不是要证据吗?”她清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证据就在这儿。我不仅写了,

我还赚了钱,赚了很多钱。”她这是……自爆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李秀莲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狂喜的笑声:“哈哈哈!听见没有?张干事,你听见没有!

她自己都承认了!这下看陆团长还怎么包庇她!”张干事也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苏锦:“你……你简直是……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然而,苏锦接下来的话,

却像一盆冰水,浇在了所有人的头上。“张干事,你说我败坏门风,我不认。

”她拿起那本账本,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记录,一字一句地念道,“三月十二日,

捐助军区总医院烧伤科,一百元。三月十五日,匿名资助大院里父母双亡的军烈属小虎兄弟,

五十元,粮票二十斤。三月二十日,购买《数理化自学丛书》二十套,送往驻地希望小学。

”她每念一句,房间里的空气就凝固一分。李秀莲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脸上的表情从狂喜变成了错愕。张干事的脸色,也从铁青变成了酱紫。苏锦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颤抖,却无比清晰:“我写的每一个字,赚的每一分钱,

都花在了这些地方。如果用这种方式赚来的钱,去做这些事,也叫‘不知廉耻’,

也叫‘败坏门风’的话……”她顿了顿,环视四周,最后看着我,

一字一顿地反问:“那什么,才叫高尚?”05整个房间死一般地寂静。苏锦的话,

像一把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李秀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她想反驳,

却发现苏锦列出的那些人和事,都是军属大院里人尽皆知的。烧伤科急需进口药,

小虎兄弟靠邻里接济度日,希望小学的孩子们缺书本,这些都是事实。张干事也愣住了。

他作为院委会的干事,对这些情况更是了如指掌。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善款”的来源,

竟然是这些他眼中的“精神垃圾”。这强烈的冲击,让他的世界观都有些崩塌。我看着苏锦,

心脏狂跳。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拼命地赚钱,

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地记账。她不是为了自己,或者说,不全是。

她就像一只悄悄囤积粮食的仓鼠,把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散落在地上的谷粒,

一点点搬回自己的洞穴,然后用这些粮食,去喂养那些更弱小、更需要帮助的同伴。而我,

这个自诩顶天立地的男人,刚才竟然还想把她的“粮仓”一把火烧掉。

一股巨大的愧疚和震撼,瞬间将我淹没。“这……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