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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6

我那当兵的丈夫陈建军从部队回来探亲,我挺着刚显怀的肚子给他开门,

他眼里的疼惜还没散开,就被我那长舌头的嫂子张翠芬一句黄腔搅得粉碎。

她当着全家人的面,嬉皮笑脸地调侃我身子弱,怕是受不住军爷的疼。我笑了,

当着全家人的面,慢条斯理地告诉她:“嫂子,自己的男人喂不饱,

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块望夫石。我家建军,铁骨铮铮,保家卫国是他的天职,回到家,

疼媳妇更是他的本能。这点分寸他有,不像有的人,嘴比脑子快,荤素不忌,

也不怕烂了舌头。”一句话,让满屋的喜气瞬间结冰。01“弟妹,你这肚子可真争气,

就是不知道建军这次回来,你这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他那使不完的牛劲儿?

”我那个大我五岁的嫂子张翠芬,夹了一筷子油亮的肥肉堵在我碗里,

一双小眼睛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滴溜溜地转,说出的话像是从乡下茅厕里捞出来的,

又臭又硬。一句话,满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身旁,刚刚脱下军装换上便服的丈夫陈建军,

那张在阳光下晒成古铜色的脸,猛地沉了下来。他常年握枪的手青筋毕露,显然是动了真火。

我婆婆的脸也当场拉得像张驴脸,狠狠瞪了张翠芬一眼。这是八十年代末,

一个寻常的北方小城。我是卫校毕业分配到市医院的护士林岚,半年前嫁给了军官陈建军。

他常年驻守在边防,我们聚少离多,这次他好不容易请了探亲假回来,

一家人本该是和和美美。可张翠芬,我大伯哥陈建国的媳妇,偏要在这时候给大家添堵。

她嫁进陈家五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平日里看着我这个城里来的弟媳本就不顺眼,

此刻更是借着酒劲,把她那点龌龊心思摆上了台面。在那个年代,这种话在饭桌上说出来,

不亚于当众扒了我的衣服。我能感觉到陈建军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他要是当场发作,

这顿饭就算彻底毁了,还会落个“护犊子”“不敬兄嫂”的名声。我不能让他为难。

我抬起手,轻轻按在他那攥紧的拳头上,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我抬眼看向张翠芬,

脸上挂着最标准、最甜美的微笑。“嫂子,这肉太肥了,我肚里的娃闻着腻得慌,

怕是没这个福气。”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用筷子夹起那块肥肉,

手腕一转,精准地丢到了桌下那条眼巴巴瞅着我们的土狗嘴里。土狗“吧嗒”一口吞下,

欢快地摇起了尾巴。张翠芬的脸,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我依旧笑着,

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盛了一小碗清淡的豆腐汤,继续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心疼我,

也惦记我家建军。不过你放心,建军在部队里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在家里,

他是我跟孩子的靠山。他知道怎么疼人,怎么守规矩,不像有的人,嘴上没个把门的,

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的话像一把软刀子,不带一个脏字,

却刀刀扎在张翠芬的心窝上。“你!”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翠芬!

你给我坐下!”我公公陈大山,一个沉默寡言的老退伍兵,终于开了口。

他手里的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那双常年眯着的眼睛里,

此刻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老爷子左手有三根手指在战场上被炸断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指节,

此刻正一下下敲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张翠芬的心上。张翠芬的气焰,

瞬间被浇灭了一半。她不甘心地坐下,嘴里还在小声嘟囔:“我也就是开个玩笑,

城里来的就是金贵,说都说不得……”我没再理她,而是转向我婆婆,

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妈,您看,我不是小气。只是建军难得回来一次,

我不想因为一些不三不四的玩笑,搅了一家人的兴致。咱们陈家是军人家庭,

讲的是纪律和荣誉,不能让外人听了笑话去。

”我特意加重了“军人家庭”和“外人”这两个词。婆婆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她拍了拍我的手,叹了口气:“岚岚说得对,翠芬,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分寸。

建军家的不是外人,你这个当嫂子的,要有当嫂子的样子。”一场风波,

看似被我轻描淡写地化解了。陈建军在我耳边低声说:“委屈你了。”我摇摇头,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回他:“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委屈。”晚饭后,

张翠芬被大伯哥陈建国拉回了自己屋里,隐约还能听到他们的争吵声。

我扶着婆婆在院子里消食,她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岚岚,这个家,

以后要多靠你了。”我心里一动,还没来得及细想这话里的深意,

就看到张翠芬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崭新的男式背心,

径直朝我和陈建军的房间走去。她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建军,

看嫂子给你带了啥好东西!这可是我特意托人从南方买的‘的确良’背心,你试试合不合身!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02夜深人静,张翠芬捏着一件男人的白背心,

笑嘻嘻地就要往我们新房里闯。“站住。”我先于陈建军开了口,声音不大,

却像一道冰冷的栅栏,挡在了她面前。我扶着婆婆,慢慢悠悠地踱步过去,

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嫂子,这么晚了,你拿着件男人的汗衫,

往我跟建军的屋里送,这不合适吧?”陈建军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前,像一堵墙,

将张翠芬那***辣的视线完全隔绝。他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压迫感:“嫂子,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跟岚岚要休息了。”“哎呀,这有啥不合适的?

”张翠芬却像是没听懂人话,故意把那件背心抖得哗哗作响,“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我这个当嫂子的,关心一下小叔子,天经地义!建军,你快试试,这料子可舒服了,

夏天穿着吸汗!”她说着,就要把背心往陈建军身上递,眼神却像钩子一样,

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瞟,那挑衅的意味,不加任何掩饰。大伯哥陈建国也跟了出来,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此刻脸上写满了尴尬。他搓着手,黝黑的脸上泛着红,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他有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一着急或者为难,

手就会下意识地去摸左边空荡荡的袖管——他的左臂在早年间帮村里修水利时被石头砸断了,

落了残疾。“是啊,一家人是不该分彼此。”我轻笑一声,从婆婆身边走上前,

直接从张翠芬手里接过了那件背心。我将背心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然后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嫂子,这背心……怎么有股汗味儿啊?

”张翠芬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我像是没看见,自顾自地把背心翻过来,

指着领口内侧一个用红线绣的、小小的“国”字,疑惑地问:“咦,

这上面怎么还绣着我大伯哥的名字?嫂子,你是不是拿错了?这怕不是你给我大伯哥新买的,

结果舍不得给他穿,就想拿来送给建军吧?”我这话,信息量巨大。一,这背心是旧的,

不是新买的。二,这是大伯哥陈建国的,不是什么南方来的稀罕货。三,

你张翠芬对自己的男人抠门,却对我丈夫献殷勤。每一点,都足以让在场的陈家人浮想联翩。

“你……你胡说八道!”张翠芬的嗓门瞬间拔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这就是我给建军买的!那、那名字是我绣错了!”“绣错了?”我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

“嫂子你这心也太粗了,‘国’和‘军’,笔画差那么多,这都能绣错?再说,

这背心领口都洗得发黄了,怎么看也不像新的啊。咱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

但也不能拿件旧衣服来糊弄建军吧?他可是保家卫国的功臣,传出去,

人家还以为我们陈家亏待英雄呢。”我一番话,有理有据,

还把陈建军抬到了“英雄”的高度。婆婆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她走上前,

一把夺过张翠芬手里的背心,看了一眼那个“国”字,又闻了闻,气得浑身发抖。“张翠芬!

你真是长本事了!拿着你男人的旧汗衫来糊弄建军,你安的什么心!

”婆婆的声音里满是失望和愤怒,“我们陈家是穷,

但还没到要靠这种小家子气的手段来维持脸面的地步!你是不是觉得建国残废了,

配不上穿新衣服,就该捡建军剩下的?”这话,更是诛心。

它直接点破了张翠芬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自卑和不甘。陈建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张翠芬,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屈辱。他猛地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回了屋里,那背影,

萧瑟得像秋天最后一片落叶。“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张翠芬彻底慌了,她想解释,

却发现我说的话像一张网,把她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公公陈大山的声音从堂屋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都给我滚回屋睡觉去!

”张翠芬拿着那件背心,站在院子中央,像一个跳梁小丑,进退两难。最后,

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坦然地回视她,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场交锋,我完胜。回到房间,陈建军关上门,

一把将我揽入怀中,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岚岚,让你受委屈了。

是我没处理好。”“这不怪你。”我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这是我的家,也是我的战场。你负责在外面保家卫国,我负责在家里守护我们的大后方。

咱们是战友,分工不同而已。”“战友?”陈建军低声重复着这个词,

胸腔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好,我的战友。那……战友同志,

今晚是不是该给我这个远征归来的战士,一点奖励?”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热热的,

痒痒的。我脸上一红,刚想说点什么,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女人哭泣的声音,紧接着,

是“啪”的一声脆响,好像是耳光的声音。我和陈建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张翠芬,看来是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03第二天一大早,我推开门,

就看到张翠芬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洗衣服。

她的左边脸颊微微有些红肿,显然昨晚那记耳光是真实存在的。看到我出来,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棒槌敲得震天响,那架势,仿佛是在捶打我,

而不是在洗衣服。院子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婆婆在厨房里做早饭,

公公在院角抽着旱烟,大伯哥陈建国不见踪影,想来是没脸见人,一大早就下地去了。

我知道,张翠芬这是在做给全家人看,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博取同情。

对付这种人,你跟她吵,就落了下乘;不理她,她又会变本加厉。

我没有理会她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径直走到厨房,帮婆婆端早饭。“妈,今天我来做吧,

您歇着。”我笑着说。婆婆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点点头,把灶台让给了我。

我们城里姑娘,或许在农活上不如她们麻利,但在吃食上,却能玩出花样来。这是我的优势,

也是我的武器。早饭是稀饭馒头配咸菜。我没动这些,而是从自己带来的小包里,

拿出了秘密武器——一小罐麦乳精和几包方便面。这在1988年的小城,绝对是稀罕物,

尤其是麦乳精,那是给孩子和病人补身子的好东西。我当着全家人的面,

先给公公婆婆一人冲了一杯热腾腾的麦乳精,香甜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爸,妈,

这是建军部队里发的,特意让我带回来孝敬您二老的。您们尝尝,甜着呢。

”我把杯子递过去,笑得格外乖巧。公公那张严肃的脸,肉眼可见地柔和了下来。

婆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连声说“好喝,好喝”。张翠芬在旁边看着,

眼睛都直了,手里的棒槌也停了下来。接着,我拿出方便面,没有直接泡,而是将面饼捏碎,

打上两个鸡蛋,切了点葱花,在锅里用油两面一煎,做成了金黄酥脆的鸡蛋面饼。

那股霸道的香味,比麦乳精更馋人。我把面饼切成几块,先给公公婆婆一人一块,

又给陈建军一块,最后一块,我掰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另一半,我端着碗,

走到了张翠芬面前。“嫂子,别光顾着生气了,尝尝我做的新鲜玩意儿。

你还在为大哥生气呢?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再说,大哥那也是心疼你,

怕你说话不当心,在外面得罪人。”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点明了她脸上的伤是大哥打的,又给了大哥台阶下,还顺便给她送了吃的,堵住了她的嘴。

我把碗往她面前一递,姿态放得极低。吃,还是不吃?张翠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吃,

就等于接受了我的“施舍”和“说教”;不吃,在这香气扑鼻的食物面前,

她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开始造反了。周围的邻居也被香味吸引,扒着墙头往里看。“哎哟,

建军家的,做的这是啥好吃的?真香啊!”“是啊,城里来的媳妇就是不一样,手就是巧!

”舆论,已经完全倒向了我这边。张翠芬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接过了碗,

恶狠狠地挖了一大口塞进嘴里。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委屈。我心里冷笑,

搞定了她,接下来,该轮到另一个人了。吃完早饭,我借口说要去供销社买点红糖,

给婆婆补身子。陈建军不放心,非要陪我一起去。我们刚走出家门没多远,

就看到村口的歪脖子树下,站着一个穿着花衬衫、喇叭裤的年轻男人。他嘴里叼着根烟,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正盯着我们家的方向。看到我跟陈建军出来,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掐了烟,转身就想走。这个男人我有点印象,是村里的二流子,

叫王宝财。据说跟张翠芬在嫁人前,关系不清不楚的。陈建军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他常年在部队里锻炼出的警觉性,让他立刻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不对劲。“你,站住。

”陈建军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王宝财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建军哥啊,你回来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陈建军一步步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王宝财的心尖上。“没……没干啥,

我就是路过,看风景,看风景……”王宝财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陈建军对视。

我看着王宝财那身在村里显得格格不入的“时髦”打扮,

尤其注意到了他手腕上戴着的一块上海牌手表,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走上前,微笑着对王宝宝说:“这位大哥,

我刚才好像听我嫂子念叨,说托人从南方买了‘的确良’的背心和手表,不会就是你吧?

你可真有本事,这种稀罕货都能弄到。”王宝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04王宝财的脸色,比他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白皮鞋还要白。

他结结巴巴地说:“弟妹……你,你别瞎说,我……我不认识你嫂子。”“不认识?

”我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可我怎么瞅着你手腕上这块上海牌手表,

跟我嫂子前几天丢的那块一模一样呢?”我当然是瞎编的。张翠芬要是有这么一块手表,

尾巴早上天了,怎么可能丢了不嚷嚷得全村都知道。但我就是要诈他。

王宝财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腕,这个动作,彻底出卖了他。陈建军的目光冷得像冰。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盯着王宝财,那眼神,比在边境线上盯着敌人还要专注,

还要有压迫感。王宝财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我这表是自己买的!在县城百货大楼买的!”“哦?百货大楼买的?

”我慢悠悠地接话,“那正好,我昨天还听我爸念叨,说他战友的儿子就在百货大楼当经理。

咱们可以一起去问问,看看发票,要是真有这回事,我们也好给你做个见证。

可要是没有……”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那个年代,人们淳朴,

但也爱面子。撒谎被人当众拆穿,尤其还是在英雄军官面前,那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

王宝财的心理防线,在我和陈建军一唱一和的夹击下,彻底崩溃了。“别!别去!”他急了,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陈建军眼中寒光一闪,上前一步,

像拎小鸡一样把王宝财的手从我胳膊上甩开,冷声道:“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王宝财吓得一个哆嗦,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原来,

他跟张翠芬确实是老相好。张翠芬嫁给陈建国后,一直嫌弃他残疾,挣不来大钱,

心里不平衡。前段时间,她不知怎么搭上了王宝财,两人旧情复燃。

张翠芬不仅把家里的积蓄偷出来给王宝财花销,还承诺只要王宝财能带她去南方发财,

她就跟陈建国离婚。昨晚那件“的确良”背心,根本不是给陈建军的,而是王宝财的。

张翠芬大概是想在陈建军面前演一出“关心小叔子”的戏码,结果弄巧成拙。

而王宝财今天之所以在村口徘徊,就是来找张翠芬要钱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陈建军听完,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拳砸在旁边的歪脖子树上,震得树叶哗哗作响。

我心里也是一阵恶寒。我原以为张翠芬只是嘴贱、嫉妒心强,

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出这种背叛家庭、道德败坏的事情来。“建军哥,

这事……这事真的不怪我啊!是她主动勾引我的!”王宝财还在为自己辩解。“滚!

”陈建军一个字,吓得王宝财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岚岚,”陈建***过身,

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歉意和怒火,“我们陈家,竟然出了这种丑事。”“建军,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冷静地分析道,“这件事,我们不能直接捅出去。

”“为什么?”陈建军不解,“这种女人,就该让她身败名裂,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然后呢?”我反问他,“然后让大哥成为全村的笑柄?让爸妈在村里一辈子抬不起头?

让别人一提起我们陈家,就说是那个‘出了个破鞋’的人家?”陈建军沉默了。他是个军人,

习惯了快刀斩乱麻,却没想过这件事背后牵扯的家庭荣誉和人情世故。“那你说怎么办?

”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信赖。“这件事,必须让大哥自己来解决。”我看着家的方向,

眼神坚定,“只有让他彻底看清张翠芬的真面目,主动提出离婚,我们陈家的脸面才能保住。

而且,要离,也得让张翠芬净身出户,把她从我们家拿走的东西,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建军,你得配合我演一出戏。”我凑到他耳边,

低声说出了我的计划。他听完,眼睛越来越亮,最后,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回到家时,张翠芬已经洗完了衣服,正坐在院子里嗑瓜子,

瓜子皮吐了一地。看到我们回来,她又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小两口逛回来了?

供销社的红糖就是甜吧?看把你俩腻歪的。”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她面前,

故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陈建军说:“建军,刚才在路上我碰到我医院的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