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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丈夫萧诀战死沙场,尸骨无存。按照族规,我,苏静姝,必须兼祧,嫁给他的弟弟萧承嗣,

为亡夫留后。大婚当夜,红烛泣泪。萧承嗣一把扯下我的凤冠,

强迫我跪在他心上人楚霏微的灵位前。“苏静姝,你害死了霏微,现在就该你来当牛做马,

赎罪!”他当着全族人的面宣布,我只是个延续香火的工具,一个会喘气的祭品。满堂宾客,

包括主婚的太后,无一人为我说话,反而称赞他情深义重。我垂下眼眸,

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他们都不知道,我那“战死”的丈夫萧诀根本没死。

他刚刚攻破皇城,登上了九五之位。就在刚才,他派人送来密信,信上只有八个字。“爱妃,

等我,今夜屠门。”1冰冷的凤冠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像是我那颗刚刚死去的心。

红色的盖头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沾染了尘埃。我甚至来不及看清满堂宾客的表情,

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攥住。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萧承嗣,我名义上的新夫君,

我亡夫的亲弟弟,就这么拽着我,像拖着一件垃圾,穿过整个喜堂。

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皮肤里。我被他粗暴地推倒在地,

膝盖狠狠磕上冰冷坚硬的青石板,瞬间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等我抬起头,

正对上一块黑漆漆的灵位。楚霏微。三个字像淬了毒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跪下!

”萧承嗣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不带一丝温度。“苏静姝,你不是一直嫉妒霏微吗?

不是恨她夺走了我的心吗?现在,你就在她的灵前好好跪着,赎你的罪!”他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喜堂里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霏微病重,只差一株雪莲就能续命。

那雪莲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陪嫁,你却因为嫉妒,眼睁睁看着她断了气!你好狠毒的心!

”我垂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所有的情绪。他说得对,雪莲在我这儿。可他不知道,

那雪莲,是萧诀出征前亲手交给我的,他说,那是能解百毒的圣药,让我万万不可离身,

更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他最“亲爱”的弟弟,和他的“挚爱”楚霏微。“大哥战死,

你身为他的遗孀,本该殉葬。但我们萧家慈悲,给你一条活路。”萧承嗣踱步到我面前,

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视他。“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萧家的大少夫人,

你只是一个为我大哥延续香火的工具。一个……会喘气的祭品。你的肚子,

是我萧家最后的恩赐,你得感恩戴德地受着。”周围响起一片附和的赞叹。

“承嗣真是情深义重啊,为了心上人,不惜委屈自己娶这个毒妇。”“是啊,

霏微姑娘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我听见高坐之上的太后,那个主婚的女人,

用她那雍容华贵的声音,下达了最终的审判。“承嗣此举,堪为全族表率。苏氏,

你既然嫁入萧家,当以家族为重,为萧诀留后,是你唯一的价值。就在这里跪着吧,

好好反省你的罪过。”一锤定音。我的罪,我的价值,都被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顺从地低下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无人看见,我宽大的袖袍下,那只紧紧攥着的手。

一张纸条的棱角,正死死地硌着我的掌心,那尖锐的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那上面,有萧诀龙飞凤舞的字迹。那是我此刻唯一的铠甲。你们的狂欢,开始了。我的审判,

也快到了。2婚宴开始了。丝竹管弦之声靡靡入耳,混杂着宾客们推杯换盏的喧哗。

酒肉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我的咽喉,让我阵阵作呕。

我依旧跪在楚霏微的灵前,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膝盖下的青石板,

已经将寒气一丝丝地渡进我的骨髓里。不能进食,不能饮水。这是萧承嗣的命令。

他高坐在主位,谈笑风生,成了全场的焦点。“说起来,霏微最是善良。

有次我俩在城外施粥,她见一个乞儿可怜,竟将自己身上唯一的暖裘解下相赠,

自己冻得瑟瑟发抖。不像有些人,心是石头做的,捂不热。”他每说一件“趣事”,

都要意有所指地瞟我一眼,引来宾客们一阵心照不宣的嗤笑。那些笑声,比刀子还锋利。

我将头埋得更低,试图屏蔽掉这一切。突然,一个软软的东西被悄悄塞到了我的膝下。

我愣了一下,是一个陈旧的软垫。我认得,是王妈妈。她是我母亲的陪嫁,在府中几十年,

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心中一暖,刚想对她摇头,让她快走。已经迟了。“放肆!

”萧承嗣的怒喝像平地惊雷。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脚踢开那个软垫,

然后揪住王妈妈的衣领,将她年迈的身体拖到大堂中央。“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

谁给你的胆子,敢藐视家法?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就是护着这个毒妇的下场!”“二少爷饶命!饶命啊!

老奴再也不敢了……”王妈妈凄厉的哭喊声被拖拽着远去,很快,

庭院里就响起了沉闷的杖击声,和压抑的闷哼。一下,又一下。每一声,都像打在我的心上。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萧承嗣处理完这一切,缓缓走到我面前。他的视线,

落在我发髻间一支素雅的白玉簪上。“这支簪子,我认得。”他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是霏微及笄时,我看中的。我本想买来送她,

结果被你这个苏家大小姐抢了先。怎么,抢我的爱人还不够,连她心爱之物你也要夺走吗?

”我浑身一僵。他说谎。这支簪子,是萧诀送我的第一件礼物。那年上元灯节,

他于万千花灯中,为我赢得了它。他说,这簪子像我,干净,剔透。“如此恶毒的女人,

不配戴这样纯洁的簪子。”萧承嗣说着,伸手就朝我的发髻抓来。“这簪子,

本就该属于霏微。今日,我便将它供在灵前,物归原主!”“不许碰它!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护住发髻。这是我第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反抗。

我抬起头,用我所能聚集的全部冰冷和恨意,回敬着他。袖中的那封信,

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愤怒,硌得我掌心更痛了。3我的反抗,

似乎是一件极其可笑又不可饶恕的事。萧承嗣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被冒犯的暴怒。

而一直高坐在上,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切的太后,终于缓缓开了金口。“真是没规矩。

”她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压。“看来,

是哀家和你夫家太过纵容你了。”她拍了拍手。立刻有宫婢端着一个托盘,

袅袅婷婷地走上前来。托盘上,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散发着一股古怪的甜香。

“这是哀家特意为你求来的‘安神助孕’汤。”太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挂着一抹慈悲的假笑。“喝了它。一来,安安你的心神,免得你再做出什么疯癫之举。

二来,也算你为萧家开枝散叶,尽了你身为祭品……哦不,身为妻子的本分。承嗣,

亲自喂她喝。”“是,母亲。”萧承嗣的脸上重新挂上得意的笑,他端起那碗药,

一步步向我逼近。那股甜香越来越浓。我的胃里像被灌满了冰碴,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味道……我瞬间认了出来。是“忘忧散”。宫中秘药,

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又不能轻易处死的妃嫔。它不会立刻致命,但会日复一日,

缓慢地侵蚀人的记忆和神志,直到将一个活生生的人,

变成一具只会微笑、只会顺从的行尸走肉。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瞬间明白了。

他们要的,根本不止是我的肚子,不止是借我的身体生下一个所谓的“萧诀之后”。

他们要的,是彻底毁了我。他们要抹杀掉“苏静姝”这个人,抹杀掉她所有的记忆,

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爱恨。将我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没有灵魂的,活祭品。这场兼祧,

这场所谓的延续香火,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一个针对我,或者说,

针对“萧诀之妻”的,巨大阴谋。萧承嗣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捏住我的下颚,

粗暴地想将那碗药灌进我的嘴里。“喝下去!这是你的福气!

”黑色的药汁已经凑到了我的唇边。我能感觉到,袖袍里的那封信,烫得像一块烧红的炭火。

萧诀,你若再不来。你的妻子,就要被他们,彻底毁掉了。4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猛地一偏头,狠狠撞在萧承嗣的手腕上。“哐当!”黑色的药碗脱手飞出,

在青石板上摔得粉碎。粘稠的药汁洒了一地,那股甜腻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

整个大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你找死!

”萧承嗣的怒吼几乎要掀翻屋顶。他脸上最后一丝伪装被撕得粉碎,只剩下狰狞和暴戾。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给我按住!再去端一碗来,今天就是用撬的,

也要把药给我灌下去!”两名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死死地钳住了我的胳膊。

我的反抗在他们面前,就像螳臂当车。我被他们强行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在激烈的挣扎中,

我只觉得头上一松。那支我用生命护着的白玉簪,从我的发髻间滑落,掉在了地上。

一只穿着锦靴的脚,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咔嚓。”一声清脆的,心碎的声音。

我最重要的精神寄托,我关于萧诀最温暖的念想,断了。断成了两截。我的世界,

在那一瞬间,也跟着碎了。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而比眼泪更快的,

是藏在我袖中的那封信。它也在这场混乱中,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那张折叠的纸条,

落在破碎的药碗和断掉的玉簪旁边,显得那么刺眼。萧承嗣的动作比所有人都快。

他几乎是扑了过去,一把将那张纸条抢在手里。他以为,那是我与哪个外男私相授受的罪证。

他带着一种即将揭露惊天丑闻的快意,猛地展开了纸条。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那得意的,残忍的,愤怒的表情,一寸寸地褪去,转而被一种无法形容的,

煞白的恐惧所取代。他的手开始发抖,那张薄薄的纸,仿佛有千斤重。

大堂里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能让不可一世的萧二公子吓成这样。

我也死死地盯着他。我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是萧诀那熟悉到刻入骨血的笔迹,龙飞凤舞,

杀气腾行。“爱妃,等我,今夜屠门。”阴谋败露了。在萧承嗣看到那八个字的瞬间,

他和高坐之上的太后,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个眼神,只在一瞬间,就达成了共识。杀人灭口。

萧承嗣猛地扔掉纸条,一把抽出旁边侍卫腰间的佩刀。刀锋闪着寒光,直直地指向我的咽喉。

他面目狰狞,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给我的反抗,和萧诀的归来,

定了最终的罪名。“苏静姝!你竟敢勾结逆贼,意图谋反!来人,将此叛国毒妇,就地格杀!

以绝后患!”冰冷的刀锋,带着破风的声响,朝我刺来。一切,都结束了吗?萧诀,我,

等不到你了。5刀锋即将触及我皮肤的瞬间,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传来的森然寒气。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平地起了一道惊雷。

萧府那扇象征着百年荣耀的朱漆厚重大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外面轰然炸开!

木屑纷飞,烟尘弥漫。门外耀眼的火光,将无数惊恐的面孔照得惨白。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