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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4
顾南城提出分手时,林夕正捂着绞痛的小腹蜷缩在沙发上。

他语气凉薄:“你装病的样子,真的很烦。”

门外传来苏晴娇柔的催促声,他转身就走,甚至没多看一眼她惨白的脸。

直到深夜,林夕独自踉跄着挂急诊,却撞见隔壁病房里——顾南城正小心翼翼地为崴脚的苏晴揉脚踝,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苏晴发来聚餐邀请时,林夕刚吞下两粒止痛药。

屏幕上的字刺得她眼眶发酸:嫂子一起来呀,南城哥说这家日料店你最爱吃刺身啦。

她盯着“最爱”两个字苦笑——自从三年前切胃手术后,顾南城明明亲口叮嘱过她忌生冷。

包厢门推开刹那,清酒混着三文鱼的腥气扑面而来。

苏晴正夹着沾满芥末的刺身往顾南城嘴边送:“南城哥尝尝嘛,啊——”林夕僵在门口,看着顾南城张口接住那片鱼肉。

他喉结滚动时,她胃部突然痉挛,仿佛那团芥末生生碾进自己溃烂的伤口。

“怎么才到?”顾南城瞥见她惨白的脸色,皱眉抽了张纸巾,“妆都花了。”

纸巾扔在桌上,被苏晴“不小心”碰落的清酒浸透。

林夕弯腰去捡,听见苏晴压低的笑声:“嫂子真贤惠,不像我,连筷子都拿不稳呢。”

深夜回到家,林夕蜷在浴室吐到胆汁泛苦。

顾南城扯松领带靠在门框上:“装够了吗?晴晴说你今晚全程摆脸色。”

花洒突然爆开,滚烫的热水浇在她小腿上。

她疼得抽气,却见他转身去接电话:“别怕,我马上到。”

玄关传来苏晴带着哭腔的语音:“南城哥,我家停电了……”季度汇报会上,林夕强撑眩晕讲解PPT。

投影突然跳转到暧昧照片——苏晴穿着顾南城的衬衫,背景是总裁休息室。

满场哗然中,顾南城猛地起身:“林总监,这就是你准备的方案?”她张了张嘴,看见苏晴躲在人群后晃了晃手机,屏保正是她昨夜烫伤的红痕。

行政部送来周年庆礼物时,林夕正往胃里灌第三杯黑咖啡。

丝绒盒里躺着对袖扣,刻着“NX”,正是她当年送他的情侣款。

“顾总说用旧了。”

秘书眼神怜悯,“让您……帮忙扔掉。”

她指尖抚过氧化发黑的银边,想起求婚那夜他举着戒指说:“我要把‘南城’和‘林夕’刻进每寸光阴。”

林夕蜷在工位吞止痛片时,行政部突然广播暴雨红色预警。

苏晴踩着高跟鞋晃到她面前:“南城哥让我通知你,他车送去保养了,麻烦林总监送我去酒店哦。”

她瞥见苏晴无名指上的钻戒——和顾南城保险柜里那枚婚戒一模一样。

车在隧道堵死时,苏晴突然捂住肚子:“哎呀,我生理期好痛……”后视镜里,顾南城的迈巴赫冲破雨幕疾驰而来。

他拽开车门把苏晴抱进自己车里,转头对林夕冷笑:“你就这么嫉妒她?连空调都不开?”她怔怔望着28℃的空调指示灯,胃里翻涌的酸水混着冷汗浸透衬衫。

到家时玄关散落着带血的猫毛。

养了七岁的布偶猫糖糖瘫在猫窝里,身下洇着暗红。

宠物医院来电说手术同意书需要男主人签字,顾南城直接挂断:“畜生而已,死了再买。”

她跪在手术室门口攥着病危通知书,屏幕亮起苏晴的朋友圈——顾南城戴着婚戒的手,正在逗弄苏晴新买的布偶幼猫。

南山墓园飘着冻雨,林夕抱着白菊摔在青苔台阶上。

顾南城昨天答应陪她扫墓,此刻却出现在财经新闻里——他搂着苏晴参加慈善晚宴,标题写着“金童玉女捐赠情侣钟表”。

她颤抖着点开大图,拍卖台上那座古董钟,正是母亲临终前想赎回的传家宝。

通话记录里躺着苏晴的短信:南城哥说旧物晦气,还是捐了积德呢。

公司年会上,林夕被董事点名表扬年度贡献奖。

聚光灯打亮瞬间,大屏幕突然播放监控录像——苏晴哭着蜷在楼梯间,画外音是林夕冷硬的“再装跳楼试试”。

“道歉。”

顾南城在雷鸣般的窃语中走上台,将话筒塞进她手里。

她盯着剪辑痕迹明显的视频,忽然呕出大口黑血。

人群尖叫着散开时,顾南城下意识后退半步。

苏晴趁机扑进他怀里抽泣:“南城哥,林夕姐是不是恨到想毒死我?”她抹掉嘴角血渍轻笑:“是啊,可惜毒药……”眼前阵阵发黑,最后听见的是他嫌恶的声音:“快送走,别脏了地。

林夕蜷在绿皮火车硬座上时,止痛药已经吃完36小时。

手机里躺着顾南城助理的留言:“顾总在青城山别墅等您,说有重要事谈。”

她摩挲着化验单上“胃癌晚期”的字样,把最后半瓶矿泉水浇在滚烫的额头。

三天两夜的颠簸,她啃完最后半块干裂的压缩饼干。

山脚保安拦着不让进:“苏小姐吩咐了,顾总正陪她试婚纱呢。”

暴雨倾盆而下,她跪在999级台阶上往上爬,青石板缝里渗出的血混着雨水,像条蜿蜒的朱砂蛇。

终于撞开雕花铁门时,苏晴正裹着顾南城的西装外套喂锦鲤。

“南城哥说看见你就恶心。”

她笑着举起手机,视频里顾南城站在婚纱镜前冷笑,“是我让你来的吗?你这副鬼样子,也配出现在婚礼场地?”林夕踉跄着抓住苏晴手腕,翡翠镯子突然裂成两半——这是顾家传给长媳的信物。

保镖将她拖下山时,顾南城的声音从监控器传来:“把台阶冲干净,别留晦气。”

高压水枪对准她破溃的胃部,混着冰碴的水流将血沫喷成粉色的雾。

顾南城把记者发布会选在他们初遇的礼堂。

林夕被保镖押上台时,婚纱照正从穹顶缓缓降落——照片里苏晴捧着孕肚,他低头亲吻的姿势,与当年求婚时一模一样。

“向晴晴道歉。”

他推来一纸声明书,“承认你雇人伪造胃癌诊断,承认你故意摔碎顾家传家镯。”

镜头特写她溃烂的嘴角,弹幕刷满“毒妇去死”。

她忽然轻笑,扯开高领毛衣露出锁骨下留置针:“顾总要验伤吗?这根管子直通胃里,每天灌两升化疗药。”

苏晴捧着孕检单哭诉:“林夕姐上周推我下楼梯,差点害死宝宝……”顾南城抓起她的手按在LED屏上,订婚戒豁口割开化疗脆化的血管。

鲜血顺着“挚爱晴晴”的滚动字幕流淌,他贴着她耳畔低语:“还记得你说婚戒要戴到死?我帮你实现。”

大屏幕突然播放监控:昨夜他潜入病房,将她的止痛泵调至休克剂量。

“为什么……”她咳出的血滴在白色婚纱照上。

“你死了,晴晴才能名正言顺用你的心脏。”

他擦拭她唇边血迹,温柔如初见时的学长,“胃癌晚期扩散到心脏,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礼堂侧门轰然洞开,冷风卷着雪片扑灭追光灯。

林夕攥着早就准备好的股权转让书,在漫天纷飞的癌症报告里后退三步。

“顾南城,谢谢你教会我——”她当着百万观众撕碎婚戒发票,“活人的心脏会变,死人的股权可不会。”

纵身撞破彩绘玻璃时,她最后望了眼惊愕的苏晴:“移植心脏要活的,对吧?”林夕从ICU醒来时,窗外正飘着今冬第一场雪。

护士小声议论:“顾总在楼下跪三天了,说要把心脏还你……”她拔掉输液管,蘸着血在病历本上写:“遗体捐赠协议作废,烧成灰也别留给他。”

律师团冲进顾宅时,苏晴正试戴那枚染血的婚戒。

林夕坐在轮椅上,将U盘***投影仪——顾南城调换止痛泵的监控、苏晴伪造病历的录音、竞标泄密的邮件,在顾氏集团股东面前逐帧播放。

“忘了说,三年前你送我的订婚礼物——”她举起微型摄像头胸针,“是顶级军用窃听器呢。”

顾南城踹开病房门的瞬间,火舌正吞噬着铁盒里的旧物。

烧焦的“NX”袖扣、糖糖的猫牌、母亲那封未寄出的遗书,在灰烬中蜷成漆黑的蝶。

“你疯了?这是我们……”他徒手去抓滚烫的铁盒。

“顾先生,”她将骨灰盒捧到窗边,“这才叫‘我们’。”

扬手一撒,十七年的爱恨混着雪沫,扑了他满脸满身。

苏晴以商业间谍罪被捕那日,林夕正签完股权转让书。

顾南城红着眼闯进来,却见她把钢笔戳进留置针的伤口,蘸着化疗药水签名:“用你的血签婚书,用我的血写卖契,公平。”

他将头磕在她轮椅前哽咽:“我把心脏剖出来给你,求你……”“顾总,”她俯身替他擦泪,像擦一块脏了的玻璃,“我这颗心啊,早和糖糖一起埋了。”

顾南城举着胃镜检查报告跪在别墅外时,林夕正悠闲地喂新养的缅因猫吃罐头。

他嘶哑着喉咙喊:“小夕,我把自己切出胃癌了!”屏幕上跳出一条新闻推送——**《顾氏总裁自导自演患癌,吞钢丝球伪造胃出血》**。

她按下自动喷淋系统,混着冰碴的水柱将他手中报告冲成纸浆。

深夜直播间涌入千万人,顾南城将电击器贴在自己心口:“当年你说胃疼,我骂你矫情。

现在我用两倍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