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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8

-生日那天,我突然能听见所有物品的声音。-水晶吊灯尖声控诉:“他在喂她吃蛋糕!

奶油蹭到她嘴角了!”---生日蛋糕的甜腻香气,

混杂着蜡烛燃烧后特有的、略带焦糊的蜡油味,沉沉地浮在客厅的空气里。

那蛋糕是我自己买的,小小的六寸,上面用草莓果酱歪歪扭扭写着“林晚,生日快乐”。

烛光熄灭后,客厅只剩下头顶那盏巨大水晶吊灯投下的、略显清冷的光晕。

沈明哲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亮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晚晚,

真不好意思,临时一个项目节点,实在走不开。”他抬起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歉意,

眼神却有些飘忽,没有完全落在我身上,“你看,我这不是紧赶慢赶回来了嘛。蛋糕吃了没?

许愿了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僵硬的弧度。喉咙里堵着点什么,涩涩的,

发不出声音。失望像浸了冰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又冷又重。每年如此,

重要的日子,他总有比陪我更“紧急”的事情。

指尖无意识地刮蹭着玻璃茶几光滑冰凉的边缘,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就在那一刻,

一个极其尖利、带着强烈愤怒的女声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

清晰得如同贴着我的耳膜尖叫:“骗子!他在撒谎!林晚你这个傻子!他根本没加班!

他在城南那家‘云顶’酒店的顶层餐厅!他在喂那个女人吃蛋糕!黑森林!

奶油蹭到她嘴角了!他还用手指帮她擦掉!恶心!恶心死了!”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身体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绷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那声音!尖锐、愤怒、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控诉感,直直刺入我的脑海。我惊恐地抬起头,

目光死死锁定头顶那盏流光溢彩、由无数切割水晶组成的水晶吊灯。是它?是它在说话?

“晚晚?怎么了?”沈明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放下手机,身体微微前倾,

“脸色怎么突然这么白?不舒服?”他的眼神里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

水晶吊灯还在我的意识里尖啸,语速快得像失控的缝纫机针头:“看!他心虚了!问他!

快问他城南‘云顶’的蛋糕好不好吃!问他帮别人擦嘴角的感觉是不是很温柔!

问他记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那声音里饱含的怨毒和目睹一切的愤恨,

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神经。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发不出任何音节。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我听见了……一盏灯的控诉?关于我的丈夫,

在另一个女人身边?“……没事。”我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干哑得厉害,

目光却无法从那盏璀璨却仿佛在无声咆哮的吊灯上移开,“可能……有点累。

”沈明哲松了口气,身体重新靠回沙发背,那份虚假的关切迅速褪去,又拿起了手机。

“那就早点休息吧。生日礼物……明天,明天一定补给你。”他头也没抬,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水晶吊灯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尖锐:“听听!明天?他哪次兑现过!林晚!你醒醒!

他在给那个女人发信息!约明天见面!我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就在他那个该死的手机屏幕上!”吊灯的尖叫像无数根细针,密密匝匝地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膝盖撞到茶几角,一阵钝痛。“我去倒杯水。

”声音虚浮得不像自己的。脚步虚软地挪进厨房,拉开冰箱门,冰冷的白雾扑面而来。

我急需这冰冷的***让自己清醒一点。幻觉?压力太大产生的精神分裂?可那声音的细节,

那“云顶”酒店的名字,沈明哲刚才那一瞬间的紧张……丝丝缕缕,

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就在我伸手去拿矿泉水瓶时,

一个低沉、缓慢、带着金属嗡鸣质感的中年男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

叹息般在我脑海中响起:“唉……又来了。小姑娘,别太难过。这种事,我看得多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瞳孔骤缩。这一次,

声音的来源无比清晰——就是眼前这台***门的银色大冰箱!它像一个看透世事的长者,

发出沉重而冰冷的叹息。冰箱的声音继续,

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腔调:“那个男人……他心早就不在这儿了。

你加班加到凌晨回来的那些晚上,我肚子里的灯,总会被他打开两次。第一次,

是他自己热剩饭。第二次,大概在你回来前半小时,

他会热两份精致的夜宵……两人份的牛排,或者奶油蘑菇汤,用漂亮的瓷碗装着。

香味……很诱人,但也很冷。等你拖着疲惫的身子开门,他只会对你说一句‘厨房有剩饭,

自己热热’。”冰箱的叙述冰冷而精确,每一个细节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精准地凿穿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那些我以为他体贴我加班辛苦,

提前热好饭的夜晚……原来只是另一个女人享用后剩下的残羹冷炙?

他甚至连掩饰都懒得做全套,只在我进门时,

用一句轻飘飘的“剩饭”打发掉所有的期待和疲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我猛地关上冰箱门,巨大的响声在安静的厨房里回荡。

冰凉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却丝毫无法冷却胸腔里那股灼烧般的痛楚和屈辱。“林晚?

怎么了?”沈明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被打扰的不悦。“……没事!手滑!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尖锐。我扶着冰冷的流理台边缘,

大口喘着气,试图压下那股灭顶的眩晕和恶心。就在这时,紧挨着冰箱的嵌入式微波炉,

那个方方正正、镜面光亮的家伙,突然发出了一声幽怨的、带着电流杂音的叹息。

“唉……”微波炉的声音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细细弱弱的,“冰箱大哥说得对。

他总让***活,热的都是两人份的东西。每次设定时间,他手指按得飞快,

屏幕上的数字跳得我心慌。那些香味……海鲜粥,小馄饨,糖醋排骨……香得我都想流口水,

可最后,只有冷掉的油烟味留在我肚子里。那个真正的‘加班’对象,一定很幸福吧?

”它的声音里充满了某种幼稚的嫉妒和失落。微波炉的“证词”彻底击溃了我。

连厨房电器都在见证我的愚蠢和丈夫的背叛!

它们日复一日地看着他精心为另一个女人准备食物,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吃着冷掉的残羹,

还心存感激!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吞没。我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才勉强克制住没有尖叫出声。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一秒都不能。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踉踉跄跄地冲出厨房,无视沈明哲投来的疑惑目光,

径直冲进卧室,反手“砰”地一声甩上门,力道之大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在地毯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黑暗里,

那些物品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尖利、低沉、幽怨,

交织成一曲嘲讽我整个婚姻的荒诞交响乐。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不是委屈,不是悲伤,

而是被欺骗、被愚弄到极致的愤怒和冰冷的恨意。沈明哲……十年。从青葱校园到而立之年,

我像呵护易碎的琉璃一样经营着这个家,体谅他的忙碌,包容他的疏忽,

独自咽下所有的失落和不甘。我以为那是爱,是付出,是婚姻的责任。原来,在别人眼里,

在那些冰冷的电器眼里,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个用十年青春供养着别人幸福的蠢货!哭到近乎窒息,胸腔剧烈起伏,像破旧的风箱。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沈明哲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停在门口。他似乎犹豫了一下,

终究没有敲门,脚步声又慢慢远去了,回到客厅。紧接着,是电视被打开的低沉背景音。

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我为什么哭,不在乎我的崩溃。

他只需要一个安静的、不被打扰的环境,好继续他“忙碌”的表演,

或者继续用手机安抚另一个女人。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某种东西。

心口那片冰冷烧灼的荒原上,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带着凛冽的决绝。哭?

为这种男人掉眼泪,简直是浪费生命!我撑着发麻的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黑暗中,

我摸到墙壁上的开关,“啪嗒”一声,柔和的壁灯光芒驱散了浓稠的黑暗,

也照亮了我脸上未干的泪痕和眼中冰冷的火焰。走到衣帽间,

拉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那是去年我们计划去北欧看极光时买的,

后来因为他“临时有重要的项目会议”而无限期搁置。箱子崭新,蒙着一层薄灰。

我把它拖到卧室中央,拉开拉链。行动。我需要行动。用最直接、最彻底的方式,

斩断这腐烂的一切。我走向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里面挂满了我的衣服,占据了大半空间,

沈明哲的衣物只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

那些我曾经珍视的、他送我的昂贵连衣裙、羊绒大衣、名牌包包……此刻在灯光下,

颜色依旧鲜亮,却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虚伪气息。每一件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

没有丝毫犹豫,我伸出手臂,

动作近乎粗暴地将那些属于我的、带着我气息的衣服从衣架上扯下来。

柔软的羊绒、顺滑的真丝、挺括的棉麻,在我手中发出撕裂般的摩擦声。

我像在进行一场沉默的、愤怒的仪式,将那些承载过虚假温情的布料,

一件件、一团团地塞进那个巨大的、空荡荡的行李箱里。动作又快又急,

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发泄。衣帽间里回荡着衣架碰撞的金属轻响,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点慵懒鼻音、又有点尖细的女声,带着明显的好奇,

突兀地钻进我的脑海:“哟,这是……终于下定决心了?”声音的来源,

是我梳妆台上那支***版的口红,娇兰的某个色号,玫瑰金的管身,

顶端镶嵌着一颗小小的水钻。它是我去年生日,沈明哲难得“准时”送的礼物。此刻,

它像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精。我塞衣服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甚至更用力地将一件厚实的羊绒衫狠狠按进行李箱深处。

口红的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娇嗲:“早就该这样了嘛!那个渣男,

每次送礼物都心不在焉的。买我的时候,他手机一直在震动,屏幕亮着,备注是……啧啧,

让我想想……”它故意拖长了调子,吊足了胃口,“哦,对了!‘宝贝芊芊’!

他还跟柜姐说‘要最显气色的,我太太皮肤白’,哈!虚伪!

他手机里那个‘宝贝芊芊’的朋友圈,晒的可都是同款不同色的我!气死我了!

”“宝贝芊芊”?白芊芊?这个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

沈明哲的助理,那个总是笑容甜美、声音软糯,一口一个“明哲哥”叫着的女孩。原来如此。

那些他深夜的“紧急会议”,那些他周末的“客户应酬”,

那些他忘记我生日的“忙碌”……都有了清晰而恶心的指向。一股冰冷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烧得我指尖都在发颤。我猛地转身,一把抓起梳妆台上那支娇艳的口红,玫瑰金的管体冰凉。

恨意驱使着我,想把它狠狠砸向镜子,砸个粉碎!“诶诶诶!冷静!冷静点姐妹!

”口红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惊恐,“别拿我撒气啊!我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

被那种渣男买回来当烟雾弹,我也很憋屈的好吗?”它急急地辩解,“你要砸,

去砸他书房里那个宝贝疙瘩!那个手机!它知道的才多呢!它才是帮凶!

”口红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我瞬间的暴戾。砸碎它?除了发泄,毫无意义。

我紧紧攥着那支冰凉的口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最终只是将它狠狠扔进了行李箱角落,

和那些衣服混在一起。它发出一声小小的、委屈的呜咽。书房?手机?帮凶?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在混乱的脑海中成形。证据。我需要证据。

不是为了挽回什么狗屁婚姻,而是为了在最后,用最响亮的耳光,抽醒那个还在演戏的男人!

我要让他知道,他的龌龊,早已无所遁形!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