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上,我丈夫厉盛川死去三年的白月光,穿着白裙回来了。
下一秒,她抓着我的手一起坠入海中,反诬我蓄意谋杀。
厉盛川竟当众抱着她,回头冲我怒吼:“苏念!
我后悔没一开始就掐死你!”
他以为我必死无疑,却不知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当我将真相狠狠甩在他脸上时,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全家都傻眼了。
1厉盛川把我堵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天上正飘着细雨。
“协议签了,你爸的公司就能活。”
他语调里没有半分情绪,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支冰凉的万宝龙钢笔。
“苏念,签完字,你就是厉太太。
人前演戏,人后交易。
除了钱,别想从我这得到任何东西,尤其是我的身体。
我嫌脏。”
我父亲挪用八亿公款,窟窿太大,整个苏家都在等着跳楼。
厉盛川是唯一的救生筏。
而我,是上这艘筏子的船票。
他以为我会哭,会闹,或者至少会露出一丝屈辱。
我没有。
我接过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文件递回去,仰头冲他笑,笑得眼角弯弯。
“钱什么时候到账?”
我问,伸手拂开他肩头的一点雨丝,“还有,厉先生。
夫妻生活算是协议外服务,如果哪天你需要,记得加钱。
我收费很贵的。”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起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像在看什么摊在地上甩卖的便宜货。
“很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倒是识趣。”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悄无声息地滑到跟前。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径直上了后座。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他最后一道冰冷的视线。
我站在雨里,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尾灯,嘴角的笑容终于垮了下来。
打开手机,置顶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三天前。
我发给许嘉言的最后一条信息:“他要我嫁给他,嘉言,你帮我。
只要我们把证据交出去……”他的回复只有两个字:“念念,别傻了。”
别傻了。
你看,男人这种生物,爱情在权势和前途面前,轻飘飘的,一文不值。
2厉盛川虽然不碰我,却给足了排场。
领证第二天,整个港城的媒体头条都被“盛川集团总裁厉盛川迎娶苏家千金”的新闻占满。
紧接着,就是厉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