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是我闺蜜

第一章 婚礼重逢"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

直至死亡？"我站在伴郎的位置上，看着哥哥程浩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新娘，

嘴里机械地跟着宾客们一起鼓掌。直到新娘转过头来，我的掌声戛然而止。

那张脸——我魂牵梦萦了十年的脸，此刻正披着白纱，站在我哥哥身边。林悦。

我的青梅竹马，我的初恋，我大学四年里每晚梦见的女孩。现在，她成了我的嫂子。"程远，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旁的表妹小声问我。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

可能是太热了。"但我知道不是温度的问题。我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我死死盯着林悦，希望她能看我一眼，哪怕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可她全程都只看着程浩，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仪式结束后，宾客们移步宴会厅。

我机械地跟着人群移动，大脑一片空白。十年了，自从高中毕业那个夏天，

林悦全家搬去外地，我们就再没见过。我曾无数次想象重逢的场景，

却从未想过会是在我哥哥的婚礼上。"小远！"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

看到林悦挽着程浩的手臂向我走来。她比记忆中更美了，长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白色婚纱衬得她肌肤如雪。"好久不见。"她笑着说，眼睛弯成月牙，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你们认识？"程浩惊讶地看看我又看看林悦。"我们是高中同学，"林悦自然地回答，

"还是同桌呢。"同桌？仅仅是这样吗？我想起那个雨天的放学后，

在空教室里我们笨拙的初吻；想起她在我自行车后座上搂着我的腰，

脸贴在我后背上的温度；想起毕业那天她哭着说会等我..."小远？"程浩拍了拍我的肩，

"发什么呆呢？去帮爸妈招呼下客人。"我回过神来，点点头快步走开。在转身的瞬间，

我看到林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嘴唇。

宴会持续到晚上九点，我喝了不少酒，试图麻痹自己。当司仪宣布新人要离场时，

我看到程浩搂着林悦的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娇笑不已。

那画面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程远。"在我准备离开时，林悦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她已换下了婚纱，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肤白如雪。"新婚快乐。"我干巴巴地说，

不敢看她的眼睛。"谢谢。"她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程浩是你哥哥。

他从来没提过家里的事。"我苦笑："我们家就这样，亲情淡薄。

"她咬了咬下唇："我...我很抱歉。""不必。"我打断她，"都是过去的事了。

祝你幸福。"说完我转身就走，生怕多停留一秒就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身后传来她轻轻的叹息，但我没有回头。第二章 噩耗传来哥哥的婚礼过去不到两个月，

一个深夜的电话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程远！快到医院来！你哥出车祸了！

"母亲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颤抖。我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还亮着。父亲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母亲坐在长椅上无声哭泣。"怎么回事？"我问。"酒驾，"父亲咬牙切齿，

"对面车道的混蛋酒驾，迎头撞上你哥的车。"三小时后，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摇了摇头。

母亲当场晕了过去。程浩的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举行。林悦穿着一身黑衣，

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红肿得几乎睁不开。她站在墓碑前，整个人摇摇欲坠，

我不得不扶住她。"谢谢。"她低声说，声音嘶哑。葬礼结束后，亲友们陆续离开。

我正准备走，林悦突然拉住我的袖子。"程远，我能和你谈谈吗？"她的眼睛里又涌出泪水。

我们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坐下。林悦双手捧着热茶，却一口没喝。"我怀孕了，

"她突然说，"两个月。"我愣住了："程浩知道吗？

"她摇头："我本来打算在他生日那天告诉他的..."她的声音哽咽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程远，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抬起头，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医生说我现在情绪波动太大会影响胎儿，

可我控制不住..."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一阵绞痛。虽然她已为人妻，

但在我记忆里，她永远是那个在自行车后座上搂着我的女孩。"会好起来的，

"我笨拙地安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让我心跳加速。第三章 家族密谋一周后，父母突然叫我回家吃饭。

餐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但气氛却异常凝重。"小远，"父亲放下筷子，神情严肃，

"我和你妈商量过了，你得娶林悦。"我差点被嘴里的饭呛到："什么？

""她怀着你哥的孩子，"母亲接着说，"我们不能让程家的骨肉没有父亲。

""这太荒谬了！"我放下碗筷，"都什么年代了，单亲妈妈多的是！""单亲妈妈？

"父亲冷笑，"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程家？你哥尸骨未寒，妻子就带着孩子改嫁？

""那也比让我娶嫂子强！"我提高了声音。"小声点！"母亲紧张地看了看窗外，

"林悦就在隔壁房间休息，别让她听见。"我这才注意到客房门虚掩着。

一股被算计的感觉涌上心头。"你们已经跟她说过了？"我问。父亲点头："她同意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父母："你们怎么能...这太荒唐了！""荒唐什么？

"父亲拍桌而起，"古代兄终弟及是常事！现在不过是走个形式，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古代？你们活在哪个世纪？"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和林悦...我们..."我突然停住了。我差点说出"我们曾经在一起过"，

但及时刹住了车。父母不知道我和林悦的过去，如果知道，这个荒谬的计划可能会更坚定。

"总之我不同意。"我站起身准备离开。"程远，"母亲拉住我的手，眼泪掉下来，

"你就当是为了你哥...那孩子是他留在这世上唯一的..."看着母亲的泪水，

我的心软了一分，但仍然无法接受这种安排。"我需要时间考虑。"最后我妥协道。

父亲露出胜利的表情："给你一周时间。婚礼可以简单办，但必须在下个月完成，

等林悦肚子显怀就不好看了。"离开父母家，我开车漫无目的地转了很久。

最终停在了高中母校门口。十年前，就是在这里，我和林悦开始了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

保安认出了我，放我进去走走。操场边的梧桐树已经长得更高大了，

当年我和林悦常坐在树下吃午饭。我抚摸着粗糙的树皮，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悦发来的消息："我们能谈谈吗？就我们两个。

"第四章 秘密会面我约林悦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见面。她比上次见面时气色好了些，

但眼睛下的青黑显示她仍然睡得不好。"对不起，"她一坐下就说，

"我不知道你父母会那样提议。""你同意了？"我直视她的眼睛。她低下头，

手指绞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父母说这样对孩子最好...""那你呢？

你想要这样吗？"我问。她沉默了许久，最后轻声说："程远，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时的事吗？

"这个问题让我猝不及防。我当然记得，每一个细节都刻在我心里。"记得。

"我简短地回答。"那时候...真的很美好。"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

"如果当初我没有搬走...""但你已经搬走了，"我打断她，"而且嫁给了我哥。

"她像是被刺痛了一样缩了一下："是的...命运真是讽刺。"我们陷入尴尬的沉默。

最终，我叹了口气："林悦，我们都成年人了。如果你不想嫁给我，没人能强迫你。

""但孩子...""孩子可以姓程，你依然是程家的媳妇，但不一定要嫁给我。"我说，

"我会帮你跟父母解释的。"她看起来如释重负，但随即又担忧起来："他们会同意吗？

""总比**强。"我苦笑。"这不是**..."她小声辩解，但声音越来越小。

离开咖啡馆时，天已经黑了。我提出送她回家，她婉拒了，说自己叫了车。看着她上车离开，

我长舒一口气，以为这件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然而第二天一早，父亲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昨晚跟林悦说了什么？"他怒气冲冲地问，"她今早收拾行李回娘家了！

"我愣住了："她没告诉我...""你这个小兔崽子！"父亲破口大骂，

"你知不知道她娘家在邻省？这一走，孩子生下来还会认我们程家吗？""爸，

你冷静点...""马上去把她接回来！"父亲命令道，"否则你就别认我这个爹！

"挂断电话，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我拨通林悦的电话，

但提示已关机。无奈之下，我只好驱车前往林悦娘家所在的城市。四个小时的车程中，

我不停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林悦的反应，父母的急切，

一切都太反常了。哥哥刚去世不久，他们怎么就能如此迅速地安排我和林悦的婚事？

仿佛早有预谋一般。更奇怪的是，林悦为什么会同意这种荒唐的安排？以我对她的了解，

她不是这种逆来顺受的性格。除非...她有什么不得不答应的理由。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不由得踩重了油门。也许，这次去她娘家，我能找到一些答案。

第五章 娘家之行邻省的天空比家乡阴沉得多，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砸下来。

我按照父亲给的地址，找到了林悦娘家的住处——一栋位于城郊的老旧公寓楼。

楼道里弥漫着霉味和油烟混杂的气息。我站在302室门前，犹豫了片刻才按下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妇人，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林悦的影子。"阿姨好，我是程远。

"我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林悦在吗？"妇人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不想见你。

""阿姨，就五分钟，我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说。""你们程家人还有完没完？

"妇人突然提高了声音，"害得我女儿还不够惨吗？"我愣住了："阿姨，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妈，谁啊？"林悦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妇人狠狠瞪了我一眼，

转身进了屋。片刻后，林悦出现在门口。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脸色比上次见面更加苍白。

"你怎么来了？"她低声问，眼神闪烁。"我爸妈很担心你。"我斟酌着词句，

"他们认为...你的离开是因为我的缘故。"林悦咬了咬下唇："进来吧。"她家很小，

但收拾得很整洁。客厅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林悦大约十五六岁，站在父母中间，

笑容灿烂。那时的她，还是我的女孩。林悦的母亲坐在沙发上，警惕地盯着我。

林悦给我倒了杯水，示意我坐下。"悦悦，你回房间休息。"妇人命令道，

"我跟这小子谈谈。""妈...""进去！"林悦担忧地看了我一眼，顺从地进了卧室。

门关上的瞬间，妇人转向我，眼神锐利如刀。"你们程家到底想怎样？"她压低声音质问，

"先是我女婿莫名其妙死了，现在又逼我女儿嫁给你？""阿姨，您误会了。

我也不赞成这个荒唐的安排。""那你来干什么？""我来..."我停顿了一下，

"我想知道林悦真正的想法。"妇人冷笑："她的想法重要吗？你们不是已经替她决定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阿姨，我和林悦...我们曾经是同学，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过得好。

如果她不愿意，我会尽全力说服我父母放弃这个念头。"妇人审视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语的真实性。良久，她叹了口气："悦悦这孩子命苦。她爸走得早，

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好不容易结了婚，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阿姨，

程浩对林悦不好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妇人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你们年轻人的事，

我搞不懂。但我知道我女儿这几个月哭得比笑多。"我的心揪了一下。

记忆中的林悦是个爱笑的女孩，阳光照在她脸上时，眼睛会弯成两道月牙。

"我能单独跟林悦谈谈吗？"我请求道。妇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五分钟。

别惹她哭，医生说她现在情绪不能太激动。"第六章 照片之谜林悦的卧室很小，

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几乎就占满了所有空间。她坐在床边，

手里攥着一团纸巾。"你妈妈很保护你。"我轻声说，靠在书桌边。

她勉强笑了笑："自从爸爸去世后，她就变得有点过度保护。"书桌上摆着几个相框。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个吸引——林悦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照片里，

她穿着一条我没见过的碎花连衣裙，头靠在那人肩上，笑容甜蜜。那绝对不是程浩。

"这是..."我拿起相框。林悦突然站起来，一把夺过相框扣在桌上："一个朋友。

""什么时候的朋友？"我追问，心跳加速。"就...普通朋友。"她避开我的目光，

"程远，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林悦，

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程浩的吗？

"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你...你怎么能这么问？""因为那张照片！

"我指着被扣下的相框，"照片上的你看上去很幸福，

而这种表情我从没在你和程浩的合照里见过！"林悦的嘴唇颤抖着："出去。""什么？

""我说出去！"她突然提高了声音，眼泪夺眶而出，"你没有权利这样质问我！

"门被猛地推开，林母冲了进来："怎么回事？""妈，让他走！"林悦崩溃地哭喊。

林母愤怒地瞪着我："我警告过你别惹她哭！"我被半推半赶地请出了门。站在楼道里，

我脑子一片混乱。那张照片，林悦的反应，一切都太可疑了。如果孩子不是程浩的，

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父母急着让我娶她，为什么林悦会同意这种荒唐的安排。

他们都在隐瞒什么。我坐在车里，盯着公寓楼的出口，

决定等林母出门后再去找林悦问个清楚。我需要真相，无论那有多伤人。

第七章 母亲的坦白三小时后，林母挎着菜篮子出了门。我立刻返回302室，轻轻敲门。

"谁？"林悦警惕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是我，程远。我们需要谈谈。"一阵沉默后，

门开了一条缝。林悦的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你还想怎样？"她哑着嗓子问。

"那张照片里的男人是谁？"我直截了当地问。林悦咬了咬嘴唇："进来吧。

"这次她带我去了阳台。狭窄的空间里堆满了盆栽植物，空气中弥漫着茉莉的香气。

"他叫张明，是我公司的同事。"林悦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们...曾经很亲近。

""多亲近？"我追问。林悦没有直接回答："程远，你知道我和程浩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摇头。"相亲。"她苦笑，"我妈安排的。那时我刚结束一段感情，状态很差。

程浩条件很好，对我也体贴，我就答应了。""你们...幸福吗？

"林悦望向远处："程浩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他太忙了，经常出差，一走就是几个月。

""所以你就...""不！"她激动地打断我，"我没有出轨！

张明只是...只是一个对我很好的朋友。""那张照片呢？他搂着你，

你看他的眼神...""那是公司年会！"林悦辩解道，"所有人都喝了酒，

拍了很多合照..."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中的怀疑更深了："林悦，

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她突然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腹部。"是程浩的，对吗？

"我逼问。"当然。"她低声说，却不看我。"那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林悦抬起头，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程远，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就当是为了孩子，让它有个父亲不行吗？

""所以你真的打算让我当接盘侠？"我冷笑，"替别人养孩子？

""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我逼近一步，"告诉我真相，林悦。

看在过去的份上。"她崩溃地蹲下身，

抱头痛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自己都不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

"程浩最后几个月在哪儿？"我突然问。林悦抬起头，困惑地看着我："什么？

""你说他经常出差。他去世前几个月在哪儿？""在...在非洲，公司项目。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什么时候去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悦的眼神飘忽："去年十月初去的，今年一月底回来的。"我迅速计算着时间。

程浩的葬礼是三月份，林悦说她怀孕两个月，

那么受孕时间应该在一月底左右..."所以程浩回来当天你们就..."我故意没说下去。

林悦的脸红了："我们是夫妻，这很正常。""你们平时分居吗？

""他回来后我们...吵了一架。他去住酒店了。"林悦的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们在他回来后根本没有同房过？"我震惊地问。林悦没有回答，

但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天啊..."我后退一步，"孩子不可能是程浩的。""不！

"林悦突然激动起来，"一定是他的！必须是他的！"她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既心痛又愤怒。"我会查清楚的。"我冷冷地说，

"如果是程浩的孩子，我会负起责任。如果不是..."我没有说完，转身离开了阳台。

身后传来林悦压抑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第八章 医院追踪回到车上，

我立刻给大学同学王磊打了电话。他在市立医院工作，或许能帮我查些资料。"老同学，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王磊的声音透着调侃。"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我直奔主题，

"能查一下林悦的孕检记录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程远，

这不合规矩...""就告诉我预产期就行，求你了。"又是一阵沉默："好吧，名字？

""林悦，双木林，喜悦的悦。大概怀孕两个月左右。"我听到键盘敲击声，

然后是王磊的吸气声："找到了。预产期是十月十五日。"我迅速计算着。

十月十五日往前推四十周，受孕时间应该是...一月中旬。而程浩是一月底才回国的。

"你确定吗？"我声音发紧。"白纸黑字写着呢。"王磊说，"不过奇怪的是，

她的建档医生是张明，但张明是妇科副主任，一般不接普通产检..."张明？

照片里的那个男人？"能帮我查查这个张明吗？"我急切地问。"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