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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以退为进

发表时间: 2025-08-12
江与月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由苍白转向不正常的潮红。

她艰难地抬起手拂过额头,随后撑着墙试图站起来:“翠花婶,胡叔,不是我不识好歹……” 她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你们看我这样子,站都站不稳,知青办的同志眼睛是雪亮的,见我这样,能让我报名吗?

这不是给胡叔脸上抹黑吗?

说咱们弄虚作假送个快死的人下乡?”

她故意把“快死的人”咬得重些。

胡厚根脸色微变,弄虚作假顶替名额是一回事,但如果送一个明显濒死的人下乡,万一路上或到了地方就出事,被查出来,不仅名额保不住,他还得挨批。

刘副主任那边也未必愿意接手一个“病痨鬼”。

王翠花一听就炸了:“放你娘的屁!

装!

你就装吧!

老娘现在就撕了你这张……”胡厚根一把拦住要扑上去的王翠花,眼神阴沉地打量着江与月。

她看起来确实虚弱得不像话,额头的伤也做不得假,他不得不考虑风险。

胡厚根放缓语气:“月丫头伤成这样,确实不好办。

这样,你先好好养两天伤。”

他转向王翠花,“翠花,去,弄点好的给她补补,赶紧把伤养好。”

这个家里王翠花看起来最是强势,所有得罪人的事都是她做的,其实胡厚根才是藏在背后阴险狡诈的狐狸。

江与月“感激”地看着胡厚根:“谢谢胡叔,都怪我身体不争气,你们养我几年,”她喘了口气,“我不能再拖累家里。

我愿意下乡,北大荒再苦,我也认了。

翠花婶,你把我的户口簿给我吧,等我……等我力气恢复一点,能走动了,我就立刻去知青办报到。

早点办好手续,也省得让你们操心。”

“户口簿?

你要那玩意干嘛?

报名用得着你亲自去?

让你胡叔去办不就行了!”

王翠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尖叫起来,眼神里充满着怀疑和不信任。

胡厚根没有立刻说话,那双浑浊的眼睛锐利地审视着江与月。

江与月被王翠花的尖叫“吓”得一哆嗦,剧烈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平复,脸上带着惊惧和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翠花婶,”她声音带着以往的老实懦弱,“可报名必须得本人拿着户口簿去签字。

我有同学刚下乡,是她告诉我的,不是本人不让报名。”

“嗯……”胡厚根沉吟片刻,脸上重新堆起伪善的笑,“月丫头,你是个好孩子。”

随后话锋一转,“不过呢,你现在这身子骨,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去知青办?

别急,先把伤养好。

等你养好了,胡叔亲自带你去办手续啊!”

王翠花一听胡厚根还是没立刻把江与月弄走,还要“养伤”,更不满了:“养养养!

得养到什么时候?

白吃白喝……”胡厚根狠狠瞪了王翠花一眼,打断她:“闭嘴!

没看她身体不好吗?

赶紧去弄点吃的。”

王翠花不敢反驳胡厚根,只能把气撒在江与月身上,指着她恶狠狠地说:“听见没?

赶紧给老娘好起来!

别想耍花样!

要是敢偷懒装病,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说完,气呼呼地摔门出去。

胡胜利也嗤笑一声,跟着出去了,临走前还猥琐地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房门再次被锁上。

江与月立刻停止咳嗽,抹掉眼泪,眼神恢复清明,哪里还有半分濒死的模样。

她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那碗泔水,给空间里的菜园子沤肥都不行。

她揉了揉肚子,从空间果园里摘下一个水灵灵的桃子,快速吃完。

充沛的食物和维生素让她的精神和体力都得到显著恢复。

她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最重要且必须要做的就是把户口簿拿到手,才能放开手脚、不被束缚。

过了一会儿,王翠花端着一碗比刚才略稠、上面飘着几片零星油花的“病号粥”进来,重重摔在江与月旁边的破凳子上。

“吃,赶紧吃,吃好了出来干活。”

眼神依旧凶狠,但语气里多了一丝憋屈的急躁,显然胡厚根暂时压住了她。

江与月接过粥碗,还待说些什么,王翠花嫌恶地开门走了。

胡胜利不知何时又溜达回来,倚在门口,看着江与月捧着粥碗,舔着嘴唇笑道:“阿月妹妹,慢点吃,别噎着。

等你好了,哥哥带你出去玩啊?

保证比那北大荒和刘副主任什么的有意思多了!”

江与月强忍恶心,心中冷笑:胡胜利是吧?

你这身板,不去农场开荒真是可惜了。

等着,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去处”。

月上中天,院子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蝉鸣和远处的狗吠声。

江与月闪身回到空间,走近黄泥混着草茎夯筑成的茅草屋。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脚下不再是坑洼的泥地,而是铺着温润光洁的陶瓷地板。

西周的土坯墙被光滑的环保墙板完全覆盖,墙角甚至还安装了极简风格的嵌入式踢脚灯,散发着温馨的氛围光。

不大的空间被合理分割成功能区域。

开放式的小厨房里,是嵌入式电磁炉、微波炉、烤箱和带制冰功能的***门冰箱,以及光洁的花岗岩水槽和即热式净水龙头。

客厅区域,一张线条流畅的布艺沙发对着一台一百寸的超薄壁挂式智能电视。

小小的卧室里,一张舒适的记忆棉床垫占据C位,床头有可调节亮度的阅读灯和无线充电板。

江与月的脚步停在卧室里的全身镜前,镜面清晰地倒映出她此刻的身影。

十七八的少女,依稀能辨认出原本明艳精致的底子:小巧的脸颊轮廓、鼻梁挺秀,右眼尾一颗痣若隐若现。

巧合的是,这张脸和她上一世有着八分的相似度。

不过,在胡家的几年牛马生活,让这具身体看起来异常消瘦,原本漂亮的杏眼,在凹陷的脸颊上显得有些骇人。

嘴唇毫无血色,干裂起皮,布满了细小的裂纹。

头发毫无章法地披散着,发梢分叉,黯淡无光。

身上这件打着补丁、空荡荡的旧衣服,更衬得她像一根在风中随时会折断的芦苇。

“啧……”江与月摸了摸骨感的肩膀,“先洗洗吧。”

她脱下身上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衣服首接扔进洗衣机,随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