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on Giorno !(早上好!
)那不勒斯!”
象征光明的太阳升起,坎帕尼亚的那不勒斯喧嚣依旧。
流浪猫在廉价的铁皮屋顶上跳跃,醉醺醺的酒鬼们扶着路灯清理口腔里的呕吐物。
对于常年蜗居在暗巷的社会底层之流,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噪音。
肮脏、吵嚷的环境己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甚至是骨血之中,不可剥离。
此时的目灯还并未思考太多自己的未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开出租车的……开黑车的。
这天目灯像往常一样,搭载了两个客人。
“靓仔,想去哪?”
“我打算去…不好意思我系女的,我们莫可能。”
目灯沉默了一瞬:“我是出租车司机啊!
你不跟我讲我怎么载你们去目的地啊!”
“我妈妈说过不能跟陌生人讲话。”
“你妈…妈养大你这么辛苦你真的很听话啊。
靓仔你们打算去哪啊?”
目灯思考了1.145秒,决定询问另一名乘客。
“我系处女,她系射手。”
“大哥,你这样讲话我们的节目播不了啊。”
“我是说我是处女座快她是射手座啊。”
“ well——你们打算做什么啊?”
“哎呀,有什么东西是结了婚才可以做的呀?”
“......”目灯又沉默了一瞬,“离婚咯!
就是要载你们去婚姻登记处是吧?”
“哎呀,怎么你咋说都不明白?
我换个问法啦!
夫妻俩每晚睡觉之前要做什么?”
“......”目灯不觉得这问题有什么意义:“闭上眼睛。”
“我们打算去执翻剂(捡药)啊。”
“哦↑↓↑↓”目灯大彻大悟:“你们打算去﹣﹣看中医!
那就是要去医院喽!”
此时突然出现意外,由于目灯的”良好美德“,有人查上了她。
“前面的车给我听着!
熄匙,车牌,身份证!”
一辆红色的车一个美式截停拦在了面前。
一个人下车来到了车边,敲了敲车窗示意目灯把车窗放下来。
目灯一拳击碎车窗:“你个*佛罗伦萨口音*是不是不*那不勒斯口口音*会开车啊!
我*意大利方言*别人开车你开车你开高达一样真的以为按住 shift 就可以漂移啊!
离合又不踩,人抓变速杆你是抓变速还是抓杆啊?
你真以为你是藤原拓海啊你只是高桥凉介而己!
你是不是整张全家福只有你一个人啊?
这么大个人都不知道读什么鬼东西!
怕不是大学专业都是度调理浓雾系啦!
还要是专门研究兰花那种!
英文都应该不认识几个啦!
知不知道”交易推迟毫无疑问“英文怎么讲啊?
Deal late no doubt !!”交易可能不会再向后推迟“呢?
Deal might late no more !!”该死迟来的神仙大战“怎么翻译?
Dang late god fight !!
真的是吃屎拉饭鸳鸯膊无毛长短脚高低波凹凸不平大小边兜风耳射哩眼生菲兹灯芯颈香港脚淋巴结肿大扁桃体溃疡臀部灵魂灿烂的青春一代你妈妈生块叉烧都比生你好啊!!
生块叉烧都可以用来暖下胃,你?
顶心顶肺还顶胃,还是不要了啊!
如果你真的是一块叉烧被人吃了都会食物中毒啊!
拿去喂狗都嫌你会毒死我的狗啊!
要不要我帮你放一下脑袋里的水啊?!
不对放完了你脑袋就没有东西了!
真的人蠢没药治治好都马上变***啊!
你妈妈是不是科学家来的研究到你咁这样的东西出来!
我祝你呼吸顺畅一路平安了歪!”
“你好,我是创造文明委员会特派检查员,现在怀疑你当众讲粗口。
不是务必要你讲,除非你想讲。
但你所讲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用笔和纸记下,将来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目灯又一次沉默了。
“我不是没素质,只不过我讲出来的话,刚好都是粗口而己。
给次机会,我想做一个好人。”
证据确...确实无法辩驳。
目灯被缴了车,又被抓进了局子,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只能在警察局用参杂着佛罗伦萨口音的意大利语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警察先生你可不可以补药收缴我的车啊!
(这真的是你的吗)那是我用来吃饭的啊!!”
几个警察看着这个画风崩坏、在地上滚来滚去又哭又闹、疑似扰乱治安和警方执法的嫌疑神秘学家,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另一边,一个手持铲子的人正在暴揍一个出租车司机。
“就你小子敢报警是吧?
你是真没见过黑社会呀!”
一铲子下去,腰子都给人家出租车司机大叔创掉了,裤衩子都给人家踹开线了。
*舞铲阶级暴打无产阶级,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P、Piano !
piano (慢着)!”求生欲极强的司机大叔赶忙抬起手,“有,有一个人!
也干这个行当,而且也串通警察!”
舞铲阶级(这小子纯龙套,不透露姓名,以舞铲阶级代称)的铲子停在了半空中,他面色不善地开口:“谁?
那家伙是谁?”
“他…她…她是…灯!
对, lanterna ,目灯!
就是这家伙,和警察串通一气!
而且还没给您交保护费!”
刚刚因说脏话而被抓进局子且损失巨大的目灯:警察?
你确定?
舞铲阶级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舞起了铲:“算了,先不管他!”
注:舞铲阶级不在乎目灯的性别所以通通用“他”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