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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懒觉的喵喵的《青石巷的旧时光》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陆沉哥你的粉笔会发我踮脚将金粉撒在歪扭的太阳画梧桐叶掠过少年肩头的红围十年我在插画展撞见西装笔挺的陆钢琴声裹着《卡农》从音乐盒溢你画的向日其实一直在等路灯陆沉将修复的钢笔塞进我掌窗外暴雨倾他却在我眼中看见晴这次换我等我握住他腕间未绽放的向日葵纹巷口的花猫摇着铃见证这场跨越时光的双向奔1蝉鸣在槐树梢上打了个旋落在青石板路...
主角:许泽,陆沉 更新:2025-03-04 21: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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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哥哥,你的粉笔会发光。"我踮脚将金粉撒在歪扭的太阳画上,
梧桐叶掠过少年肩头的红围巾。十年后,我在插画展撞见西装笔挺的陆沉,
钢琴声裹着《卡农》从音乐盒溢出。"你画的向日葵,其实一直在等路灯亮。
"陆沉将修复的钢笔塞进我掌心,窗外暴雨倾盆,他却在我眼中看见晴天。"这次换我等你。
"我握住他腕间未绽放的向日葵纹身,巷口的花猫摇着铃铛,见证这场跨越时光的双向奔赴。
1蝉鸣在槐树梢上打了个旋儿,落在青石板路上。我跪在墙根,鼻尖几乎要碰到地面,
正用半截粉笔给歪脖子太阳描金边。那太阳画得着实不像样,
圆滚滚的身子被戳了好几个窟窿,倒像是奶奶蒸的蜂窝煤。"又把太阳画成溏心蛋啦?
"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我手一抖,粉笔在砖缝里划出刺啦声。穿白衬衫的小男孩蹲下来,
膝盖压着我的蜡笔盒,手里递着枚崭新的橙色粉笔。陆沉总爱穿这种老气横秋的衣服,
像个小大人似的。"陆沉哥哥坏!"我气鼓鼓地抢过粉笔,"这是会发光的太阳,
要好多颜色才行。""那需要这个吗?"陆沉又变戏法似的掏出枚金色粉笔,
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我眼睛瞬间亮起来,
这可是校门口小卖部最贵的"金粉公主"系列,我攒了半个月零花钱都没舍得买。
"你怎么会有这个?""上周数学竞赛奖品。"陆沉说得轻描淡写,
指尖在我沾满颜料的掌心画了个圈,"要画就画最亮的太阳。"我突然凑近他领口,
陆沉条件反射地往后仰。我却伸手扯出他脖子上的红围巾,那是奶奶上个月给我织的同款,
毛线团还在堂屋竹椅上堆着。"陆沉哥哥偷戴我的围巾!""是、是你奶奶硬塞给我的。
"陆沉耳尖泛红,手忙脚乱地把围巾往衣服里塞,"她说...说她脸色太苍白。
"墙根突然传来窸窣响动,两人同时转头,只见只花猫正用尾巴卷走我的橡皮。"咪咪!
"我尖叫着扑过去,陆沉眼疾手快抓住猫尾巴,却扯下团灰毛。花猫"嗷呜"一声窜上砖墙,
橡皮骨碌碌滚进阴沟。"没关系,我还有这个。"陆沉从裤兜掏出块崭新的西瓜太郎橡皮,
包装纸上的笑脸正对着我。我突然想起昨天在他家窗台下听见的争吵——"你弟弟要上学了,
把这些旧东西扔了!""这是小棠送的...""陆沉!"继母的尖叫刺破空气,
两人同时僵住。巷口传来高跟鞋敲击石板的脆响,陆沉猛地把橡皮塞进我手里,
转身时已经扯松了围巾。"明天见。"他头也不回地跑向巷口,白衬衫被风掀起,
露出半截红围巾。我攥着橡皮蹲回墙根,发现刚才画的太阳不知何时被填上了金色光芒。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金粉笔,突然跳起来追向巷口。可等我跑到拐弯处,
只看见陆沉的背影消失在梧桐树影里,地上躺着截断了的粉笔头,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光。
三天后,暴雨突至。我缩在屋檐下,看着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水花。
忽然听见墙那边传来微弱的猫叫,正是那天偷橡皮的花猫。"咪咪!"我踩着积水冲过去,
发现花猫蜷缩在废弃的水泥管道里,前爪被铁丝划伤。陆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递来块干净的手帕:"先用这个包扎。"两人在管道口搭起简易雨棚,
我用奶奶的红霉素软膏给猫上药,陆沉则用树枝在泥地上画几何图形。
雨水顺着管道流成水帘,我突然指着陆沉衬衫上的水痕笑出声:"你像只落汤鸡!
"陆沉低头看着自己湿答答的衣服,突然扯下围巾裹住我的头:"这样就不冷了。
"围巾带着他体温的余温,我摸着毛茸茸的毛线,突然想起妈妈上次回家也是这样揉我的头。
周末清晨,我被隔壁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吵醒。趴在院墙上一看,
陆沉正踮脚往旧木箱上钉钉子,木板上歪歪扭扭写着"陆沉的秘密基地"。"你在做什么?
"我翻过小木栅跑过去。"给咪咪做猫屋。"陆沉头也不抬,锤子砸偏在拇指上,
疼得直吸气。我"噗嗤"笑出声,从裤兜掏出创可贴——这是我专门准备的,
因为陆沉总是笨手笨脚。两人合力把木箱搬到梧桐树下,
我用剩的颜料在侧板画了朵歪扭的向日葵。陆沉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个铁皮盒,
里面装着各种型号的钉子:"上次在废品站捡的。""陆沉哥哥是小偷!"我故意拉长语调。
"是...是老板送的。"陆沉耳尖又红了,"他说我帮他算清了账本。"周二下午,
我在巷口撞见陆沉继母。女人踩着细高跟,珍珠耳钉在阳光下晃得刺眼。"小棠啊,
"我亲昵地摸摸我的头,"你陆沉哥哥最近乖不乖?"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陆沉突然从门后冲出来,拽着我往巷尾跑。两人躲在王爷爷家葡萄架下,
听着继母高跟鞋声渐渐远去。陆沉的手心里全是汗,
我却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红痕——像是被皮带抽的。"你爸爸又打你了?"我小声问。
陆沉沉默片刻,从裤兜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团。我展开一看,
是幅铅笔画:两个小孩坐在梧桐树上,树下花猫追着蝴蝶跑。画的右下角签着"陆沉",
字迹工整得不像十岁孩子写的。"这是我妈妈教我画的。"陆沉的声音轻得像蚊子,
"她走的时候说...说要带我去看真正的向日葵田。"我突然抓住他的手,
在葡萄藤漏下的光斑里,郑重其事地说:"等我长大了,一定带你去看最大的向日葵田。
"那晚,我在画本上画了幅新画:两个小孩坐在梧桐树上,树下猫屋的屋顶闪着金色光芒。
我把画纸折成飞机,从窗口扔向隔壁院子。陆沉打开窗接住,
看着背面用金粉写的"我们的秘密基地",嘴角终于扬起笑容。
墙根的花猫突然"喵"了一声,我探头往下看,发现陆沉正踮脚往我窗台上放东西。月光下,
那是盒崭新的"金粉公主"粉笔,旁边压着张纸条:"下次画太阳,记得给它装个笑脸。
"2我的画架在走廊上摔得七零八落时,我正忙着捡被风吹散的速写纸。
那本贴满梧桐叶标本的涂鸦本滑到男生脚边,露出最新画的《星空下的猫屋》。"同学,
你的东西。"带着薄荷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的瞬间,阳光正穿过男生湿漉漉的发梢。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领口别着枚褪色的向日葵徽章,和我画本里的图案一模一样。
"谢谢。"我慌忙接过画本,指尖擦过他掌心的茧。"我叫许泽,刚转学来的。
"男生单手转着篮球,另一只手递来张社团报名表,"听说绘画社缺人?
"我的指尖在报名表上顿住。陆沉退出社团的申请还躺在社长桌上,
此刻正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我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画室,陆沉的座位空着,
窗台上的仙人掌蔫头耷脑。"我带你去见社长。"我攥紧画本,
转身时听见篮球砸在地上的闷响。许泽几步追上我,T恤下摆还沾着操场的草屑,"对了,
你画的星空特别像我老家的麦田。"画室里,周雨桐正把颜料盘摔得乒乓响。
"陆沉那家伙太过分了!"我扯着马尾辫,"明明说好了要参加艺术节,
现在突然退社算什么?"我默默把报名表放在社长桌上,
许泽的向日葵徽章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我可以试试。
"他指着墙上陆沉画的《几何向日葵》,"不过这种冷色调的画,真的适合挂在展厅吗?
"周雨桐突然笑出声,把画笔塞给许泽:"新来的挺有个性嘛!"她转头看向我,"小棠,
你觉得呢?"我的指甲掐进掌心。陆沉画这幅画时,我正蹲在他脚边帮他调色。
那天他手腕上的红痕还没消,却坚持要用最明亮的黄色。"陆沉哥哥说,
向日葵的背面也有阳光。"我听见自己说。午休时,我在篮球场边发现了许泽。
他正单膝跪地,帮低年级女生捡滚进铁丝网的羽毛球。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金边,
连陆沉都没这样耀眼过。"小棠!"周雨桐突然勾住我脖子,"快看许泽的书包!
"我顺着我手指看去,许泽的帆布包上挂着串银色铃铛——和巷口那只花猫的项圈一模一样。
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铃铛旁边别着枚向日葵徽章,和我画本里的图案分毫不差。
"他是不是在模仿你啊?"周雨桐挤眉弄眼,"昨天我看见他在小卖部买了同款颜料。
"我的脸突然发烫。我想起上周在画室,许泽借走我的调色盘后,
画了幅《暴雨中的向日葵》。那笔触、那构图,分明是在模仿我的风格。
"别乱说..."我低头踢着石子,余光瞥见球场边的陆沉。他抱着作业本站在阴影里,
白衬衫被风掀起,露出锁骨处的红痕。放学后,我在画室发现了陆沉的旧钢笔。
笔帽上的磕碰痕迹还在,笔杆里却塞着张纸条:"对不起,我没法继续陪你画下去了。
"我攥着纸条冲向器材室,却撞见陆沉正在组装新的篮球架。他的手指被铁丝划破,
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水泥地上。"陆沉哥哥!"我慌忙翻找书包,却发现急救包忘在了画室。
陆沉抬头看见我,眼里闪过慌乱。他迅速把流血的手藏进裤兜,转身时踢翻了脚边的工具箱。
"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冷得不像平时。我的眼泪突然涌出来。
我想起十年前陆沉被继母带走时,也是这样冰冷的眼神。"你是不是要转学了?
"我哽咽着问。陆沉沉默片刻,从口袋掏出颗薄荷糖塞进我手里。"明天来看我比赛。
"他转身走向球场,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道孤单的地平线。当晚,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张照片:陆沉的继母站在梧桐巷口,手里攥着张诊断书。
照片下方是行小字:"你以为他为什么总穿长袖?"我颤抖着点击放大,
诊断书上"抑郁症"三个字刺痛了眼睛。窗外突然传来猫叫,咪咪正蹲在窗台上,
脖子上的铃铛不见了踪影。3我的帆布鞋在画室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我盯着许泽刚完成的《暴雨中的向日葵》,调色盘里的钴蓝与群青搅成浑浊的灰,
像极了上周陆沉校服上的血迹。"你的画里...为什么总下雨?
"许泽突然从身后探过头来,他身上洗衣粉的味道盖过了松节油的气息。我慌忙后退半步,
后腰撞上画架,颜料瓶哗啦啦摔在地上。"因为...因为向日葵需要雨水。
"我蹲下身收拾残局,余光瞥见许泽书包上的向日葵挂件。
那枚金属徽章不知何时多了道划痕,像道触目惊心的泪痕。"明天下午有空吗?
"许泽递来纸巾,"我想请你帮我改改构图。"我的指尖在纸巾上顿住。
窗外的梧桐叶正簌簌往下掉,我想起陆沉说过的话:"向日葵的背面也有阳光。
"可此刻画室的灯光下,许泽的侧脸被阴影切割成两半。"好。"我听见自己说。次日傍晚,
我抱着颜料盒走向器材室。经过操场时,我看见陆沉正在组装新的篮球架。
他的左手缠着绷带,右手却仍在用力敲击钉子,校服袖口滑落的瞬间,
露出手腕上新鲜的抓痕。"陆沉哥哥!"我脱口而出。陆沉猛地回头,
锤子"哐当"砸在脚边。他迅速扯下校服外套裹住手臂,
可我还是看见他脖颈处的淤青——形状像极了皮带扣。"你怎么在这儿?
"陆沉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我...我来找许泽。"我举起颜料盒,
突然注意到他脚边的药瓶。白色标签上的"舍曲林"三个字让我想起母亲的药箱,
那年母亲也是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陆沉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煞白。
他抓起药瓶塞进裤兜,转身时撞翻了整箱篮球。"别告诉任何人。"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尤其是许泽。"夜自习结束时,暴雨突然倾盆而下。我攥着给许泽的笔记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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