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万水柠舟”的倾心著萧策顾颂安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因为太过倒霉被天道安排穿越到了前任务是为前世臭名昭著的自己洗奖励是让我从现实的任意时刻开始重活一我还没搞清楚状就看到了在床榻上躺着的绝色美系统告诉这是会在未来亲手砍掉我头颅的顾颂而现在是我下药绑了他妄图行不轨之事的时摸着发凉的后美男瞬间不香01我叫萧一个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还没好好享受三月假期就被大卡车撞飞的倒霉回想我这连放屁都砸脚后跟的悲催人我不...
主角:萧策,顾颂安 更新:2025-03-04 21:3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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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太过倒霉被天道安排穿越到了前世。任务是为前世臭名昭著的自己洗白,
奖励是让我从现实的任意时刻开始重活一次。我还没搞清楚状况,
就看到了在床榻上躺着的绝色美男。系统告诉我,这是会在未来亲手砍掉我头颅的顾颂安。
而现在是我下药绑了他妄图行不轨之事的时刻。摸着发凉的后颈,美男瞬间不香了。
01我叫萧韵,一个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还没好好享受三月假期就被大卡车撞飞的倒霉蛋。
回想我这连放屁都砸脚后跟的悲催人生,我不禁在没气前咒骂了一顿不公的天道。
许是天道听到了我的咒骂良心发作,再睁眼,我就穿越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还没等我弄清状况,一道机械音在我耳边响起。萧小姐你好,
检测到您对您的人生怨念很大,
特将您送回您的前世福悦公主身上没成想我的前世竟是一个千娇百宠长大的公主,
这下岂不是有了花不完的钱!我穷苦一生,这下终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啦!
就是这个公主听起来好熟悉呀,好像在哪听过似的。前世之因,后世之果,
你后世所遭不幸皆是前世所造孽果,若你能改变前世命运,
便可获得一次在后世重生的机会现在,请接受身份信息话音刚落,
我的脑海里便涌入了这个福悦公主做过的所有惨绝人寰的坏事。
而我也终于想起来究竟在哪儿听过她的名字了。02“萧韵!?
”闺蜜甜甜翻着手机突然惊呼一声。正在刷题的我被她吓得在卷子上划了长长一道黑线。
“干嘛呀突然喊我名字,大惊小怪的……”我没好气地想胖揍她一顿。甜甜吐了吐舌头,
把手机“腾”地一下举在我面前。“对不起嘛,主要是最近考古学家挖到了福悦公主的墓,
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玉佩,你猜玉佩上刻了什么?”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
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蔓延。“不会是……”我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
落到了手机上的新闻照片。那玉佩久经沧桑却仍能看出价值不菲,
上面的字虽然有些模糊却极好辨别。明晃晃的——“萧韵”03救命啊,
我本以为和一个臭名昭著的公主同名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她竟是我的前世,
而现在我又穿越到了她的身上。这个福悦公主是我刚上高中时被挖掘出来的人物,
与那些青史留名的贵人不同,她干的是草菅人命,杀生劫掠的勾当,可谓是无恶不作。
我细细回忆了一番她做的恶事,包括但不限于将与她穿相同颜色衣物的女子衣服扒光,
把已有婚配的美貌男子强掠府中做面首,
命人将不小心把茶水撒到她身上的宫女手砍断……偏偏皇帝昏庸,极其宠爱这个女儿,
对她所做的事不仅视而不见,甚至故意纵容,惹得满朝文武满腔怒火却敢怒不敢言。
直到顾颂安的出现……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心痛,顾颂安啊,史上有名的能臣,
史书上说他才兼文武,智勇双全,而且传闻他身长八尺,玉树临风,可谓一代风云人物。
我至今都记得史书上的话。“顾颂安者,才略超群,忠心事主。时新帝未立,局势纷扰,
颂安倾心辅弼,助力登基。嗣后,整肃朝纲,尽除奸佞之徒,于国政则擘画有方,举措得宜,
天下晏然,终启一代盛世之局。”这个新帝,就是福悦公主的亲哥哥萧策。
福悦公主本就讨厌自己这个木讷哥哥,后来逼婚顾颂安不成便心生怨恨,知晓他与萧策交好,
便赌气投靠了同父异母的弟弟二皇子萧澜的阵营。后来争储之战,二皇子落败,
拿她威胁萧策,却被顾颂安亲手砍了头颅,算是报了当年欺辱之仇,为民除害了。
想想那血腥的场面,我吓得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还好还好,
还在还在……”信息传输完毕,请开始任务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我不禁开口询问:“等等,怎么才算任务完成?”任务成功自动提醒,
助您好运04再睁眼,夜色漆黑一片,我出现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庭院中。瞧这金碧辉煌,
应当是传说中的公主府了。“公主,事情已经办妥了。”一个宫女走到我身前低头禀告。
我下意识地问:“什么事?”那宫女像触电般瞬间跪下,“公……公主,
您不是让人将状元郎绑了来……”电光火石间,我意识到现在是哪个时段了。
福悦公主看上了新科状元顾颂安,频频作妖想让皇帝赐婚,满朝文武忍福悦已久,
此回终于爆发,全部磕头阻止赐婚,皇帝没法,只得安抚她为她寻个好夫婿。
福悦自是不愿意,开始处处骚扰顾颂安,可顾颂安总是言辞拒绝,弄得她十分没脸。
她因爱生恨,自此开始疯狂折磨顾颂安及其身边之人。见软的不行,她便来了硬的,
差人在皇帝寿宴这天将顾颂安绑了来意图生米煮成熟饭。顾颂安被赶来的人救下,
却被福悦倒打一耙说其妄图染指自己,众人自是不信,可皇帝向来偏袒福悦,
便命人砍断顾颂安的一只手。最后还是顾母心疼儿子,自断一臂替子受过,
没过多久便病逝了。从这以后,顾颂安彻底记恨上了福悦。我吓得一刻不敢停留,
连忙跑进那事发之地,不忘回头叮嘱道:“你带些人在门口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我院中。
”“是。”那宫女低头逃也似的离开,只是转身之际,眼里划过一道暗芒。
香靡之气扑面而来,用大脚拇指头都能猜到这味道定不寻常。这公主还真是思虑周全,
将人绑来还不够,催情香这样的禁物都使上了。我一掌打翻了那正燃着的催情香,走到床边。
床幔飘动,低沉的闷哼从床上传来,
随着挣扎还有锁链相撞之声待看清床上呼吸紊乱面色潮红的男子后,我不禁愣了愣神。
古人诚不欺我,这顾颂安果真惊才绝艳秀色可餐。萧韵被他亲手砍断头颅,
结束了罪恶的一生脖颈突然一阵凉,我从美色中惊醒过来,连忙解了将其绑在床上的锁链。
我刚解了最后一道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
刚刚还昏迷不醒的男子此刻睁着猩红的眼睛,眼角的泪痣也变得血红,手下还在用力。
我呼吸不畅,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臂。“福悦,你出来!顾郎君是不是在你这,你出来!
”手下的力道减轻,我一把推开了顾颂安,猛咳起来。这看门的怎么回事,
这么快就让他们找到这了。顾颂安中了药,刚刚那下已经力竭,
此刻有些凉薄地看向我:“公主还想如何折磨臣,
这次又想为臣安个什么罪名……”我心里焦急,竟生出几分神力,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顾颂安朝门外看了一眼,嘲讽道:“公主不如快些动手,
好快些了结臣的性命……”“别瞎猜了,我父皇现在就在外面,
你要不想与我扯上关系就按我说的做。
”“你又耍什么把戏……”顾颂安眼睛里划过一抹疑惑,刚想说话就被我按住了嘴,
柔软的触感和陌生的香气叫他嫌弃地皱了皱眉。我将他推进了内室的衣柜中,那衣柜高大,
藏下他绰绰有余。“一句话都不要说哦。”我小心叮嘱完便出了内室,
刚出来就听到外面的一声声叫嚣。“福悦,你父皇来了,你若再不开门,
本宫可就要闯进去了。”“皇姐,你就开门吧,就算你真的逼了顾郎君做了错事,
父皇也会谅解的……”我一把拉开了门,故作惊讶地看向他们。“父皇,母后,皇妹,
还有诸位……这是怎么了,这好好的宴席何时摆到公主府来了?
”众人见我衣衫齐整面色懵懂,刚想出口的质问突然被咽进了肚子里,有些难以开口。
萧灵见我如此坦荡,心里突然没了底。“韵儿,顾颂安可是在你这儿?
”皇后上前挽住我的手低声问道。“母后莫要为姐姐遮掩了,
儿臣的婢女亲眼见到皇姐的人将顾郎君带到了公主府,姐姐早些认错说不定还能少一顿罚。
”萧灵一脸关切地看着我,好似真为我着想一般。“姐姐,你之前就跟灵儿说喜欢顾郎君,
可也不该做下如此错事啊。”这绿茶味儿真是冲出天际了,
果然什么年代都不缺这样的白莲花。一旁的萧澜倒是唱起了红脸:“怎能这般武断,
岂不是污了皇姐名声……”“行了行了,个个空口无凭的,你们说顾郎君在本宫这,
进去查查不就行了,有父皇在,本宫总不会耍什么花招吧。”皇帝皱着眉,
似是很不满今天这场闹剧,在他看来公主不过绑了个男人而已,有什么好兴师动众的,
可跟来了不少贵族亲眷,他也不好太偏袒。“那就依福悦所说,你们几个进去看看。
”见皇帝开口,几人纷纷进了屋中,大有胸有成竹捉奸之势。只是看着空无一人的内室,
萧灵脸色白了一瞬:“这……这怎么可能……”我猜到这些人都是这个绿茶妹妹故意招来的,
此刻见她一脸茫然,不禁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什么可能不可能,本宫倒是好奇,
自己都没做过的事,妹妹竟然比本宫都要清楚。”她脸色更白了,咬了咬唇,瞬间红了眼眶,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莫不是误会了,妹妹也是担心姐姐犯错惹人非议,
这才贸然前来,姐姐若心有不忿,便打我……”啪——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萧灵捂着通红的脸,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这么讨打,姐姐满足你,不用谢。
”我甩了甩手,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又在她震惊的目光下一脸委屈地跑向了皇帝。
谁还不会装委屈了。“父皇~韵儿不过是因为乏累才想回府上休息,却被人无端造谣,
这是有人存心毁了女儿清白啊……”众人皆是一脸黑线,这福悦公主的名声何时清白过。
“好了,你们也看到了,福悦并未藏人,都散了吧,至于谁谎报的消息,拉去斩了。
”皇帝威严的嗓音瞬间让整个吵闹的院子安静下来,没人敢再多嘴,
只是萧灵临走前暗暗瞪了我一眼,我指了指她脸上未消的指痕,她气得跺了跺脚,
捂着脸跑了。萧澜走之前一脸关心地看着我,当我是他亲姐似的,我只觉得恶心。
要不是知道他想利用我以牵制萧策的目的,我怕是会真以为他是个好弟弟。事情总算平息,
公主府又恢复了安宁。我看向先前那个婢女,此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她叫春桃,
福悦的贴身婢女。我浅浅看了她一眼,便让她下去了。有些眼睛还是要留着。
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面板,上面写着10%。看来这就是洗白任务进度条。
进了内室,柜子里空无一人,顾颂安已经走了。还真是避我如长蝎,刚好,现在这种节骨眼,
我也不敢和他多扯上关系。福悦作恶多端,想要洗白怕是不容易,
做些善事恐也不会轻易令人接受。但有总比没有好,水滴石穿嘛。
05顾颂安和萧策都是青史留名的人物,这等天选之子,我和他们作对岂不是和天道作对?
先和他们搞好关系说不定宫变之时还能免于一死。说到这个大皇子萧策,也是命途坎坷。
本是皇帝的嫡长子,该享尽荣华富贵,可惜七岁时随君泛游西湖被刺客掳走,
直到年前才被找到。十几年过去,皇帝早就将这个儿子忘的一干二净了,
除了得知消息时难免激动外,赐了他一座府邸兼黄金百两就再也不过问了。
毕竟一个乡野长大的孩子怎能比得过宫里含着金汤玉液长大的皇子。
满朝文武也没将这个闲散皇子放在眼里,可宫里的皇子公主都是娇宠惯的,
哪里能容忍突然冒出来的野孩子抢了父皇的宠爱。尤其以福悦公主为首,
她觉得这个亲哥哥乡野长大粗鄙不堪甚是丢人,便带头欺辱他,没少让这个未来新帝出丑。
可萧策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扮猪吃老虎罢了,人家在江南被一户富商收留,
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他们这些炮灰以为人家软弱无能,
其实人家是一头养精蓄锐的猛兽啊。想想往日福悦对萧策的态度,
我顿感前路漫漫道阻且长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眼下萧策回京不过三月,
二人还没什么正面交锋。还有救还有救……我本想找个由头去看望一下这个未来皇帝,
却不想麻烦先找上门来。皇帝突然宣我进宫。我不明所以,赶去路上问了问贴身婢女,
春桃还是一脸惊恐的样子,“殿下不是让他们在今日动手吗?”我也懵了,
感情福悦还埋了不少地雷等我去踩呢,这又是作了什么妖。我一进乾坤殿,
就看到了几个跪在地上的婢女,皇帝一脸怒火地坐在龙椅之上,见到我面色缓和了一些。
“福悦,你上次中毒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有人在大皇子府上发现了那瓶未用完的毒药,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害朕的孩子,朕这就为你做主!”悬着的心死了。
我终于从之前接收的讯息中找到了这件事的原委。二皇子萧澜是个有野心的,
他本以为皇位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本该消失的大皇子却冒了出来。
即便大皇子看起来懦弱无能,但嫡长子的身份还是一个威胁。
行事肆无忌惮的福悦就是铲除这个威胁最好的利器。在他旁敲侧击地教唆下,
福悦这个傻子还真信了萧策在背后诋毁自己的言辞,一怒之下便假装中毒意图陷害他。
不偏不倚,今天就是好戏开场的时候。“韵儿,你放心,朕已命人将那孽障绑来任你处置!
”我欲哭无泪,别说让我随意处置萧策了,他不把我大卸八块已经不错了。“父皇,
毒药是在哪里发现的,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就在他后院槐树下埋着,
人证物证俱在,韵儿莫要为他说情了!”皇帝态度刚硬,我也不好开口,
真正布下这个局的人是萧澜,定然是证据确凿。萧策本来有能力破局,
可他这个阶段还是念着同胞之情的,没有揭穿福悦的把戏,硬生生挨了自己亲妹妹的四十鞭。
也是这四十鞭,彻底寒了萧策的心。我刚想说话,一道略显苍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儿臣这是犯了什么罪,惹得陛下如此动怒?”萧策被人绑了双手带进了殿内。
我下意识看他,却一下子呆住了。“哥……”萧策似乎是才注意到我,
又看到站在我身旁的萧澜,眉头皱了皱。“皇兄,你就算再不喜欢皇姐,也不能下毒害她啊,
皇姐可是差点儿没了命呢。”萧澜意味不明的开口,眼中划过一抹算计。果然,
皇帝的怒气又被挑了起来:“萧策,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朕将你接回来可不是让你残害手足的!”萧策从这两句话已经捋清了事情的原委,
不过是他的亲妹妹正联合外人一同诋毁他。还用的是这样拙劣的手法。
萧策失望的目光看的我心尖止不住发颤,眼眶不禁发酸。“来人,将这畜生拖下去打四十杖!
”“等等——”我连忙出声制止了上前的侍卫。“怎么了,韵儿?”皇帝疑惑的看着我。
萧澜似乎也意识到我方才一反常态一直没有说话。我感受到身上两道灼热的目光,
不用想就是萧策和萧澜,此刻当真是如芒在背。“可否让女儿瞧瞧那药瓶?
好让女儿长长记性,免得日后再叫人算计了去……”皇帝自是答应,可萧澜微微眯了眯眼,
他感觉事情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随从把药瓶呈上,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然后轻呼了一口气。我笑着走到皇帝身前:“父皇当真是误会了,
这瓶药是女儿专门托人带给皇兄的……”此话一出,萧策和萧澜瞬间抬眸看向了我。
皇帝也有些疑惑,“此话怎讲?”我故作娇羞道:“女儿中毒那次实在是不好受,
一连几天都上吐下泻的,听人说将病源埋在百年老树下便可驱散病魔,
又想着皇兄院子里有棵大槐树,便托人送了皇兄一瓶来替女儿驱赶病魔,
却不想被人误会了……”皇帝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原是如此,你这丫头也不早些说,
差点让朕误会了策儿。”“那不是韵儿一时心急忘了吗,父皇就原谅韵儿吧。
”我用了福悦惯用的撒娇伎俩。皇帝见真相大白,让人放了萧策,
还送了他一些金银作为补偿。萧策看着眼前金灿灿的元宝,又看向前方其乐融融的父女,
轻轻摩挲了一下手腕的勒痕。果然,在那人眼里,自己确如用金银便可打发的下人别无二致。
“策儿”二字,当真讽刺。那些污蔑皇子的下人都被带走行了刑,
几乎都是萧澜安插在萧策身边的人。萧澜眼见计划破灭,心有不甘,
可他却不能直接质问我的态度,毕竟他使的都是些暗箭阴招,这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人群散去,我见萧策一个人走出宫去,背影瞧着甚是孤单,不禁快步跟了上去。“皇兄,
你来时肯定没来得及乘坐马车,不如让妹妹送你回府吧。”萧策回头看着我,他面色苍白,
眼神有些冰冷。他猜到了今日之事是我故意害他的。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时,
他突然点了点头,笑容和煦。“好啊,那就劳烦皇妹了。”我盯着面前15%的字样,
心情好了一些。06我端详着面前闭目养神的萧策,眼前这张脸渐渐与记忆中的重合。
萧策与我的哥哥长得一模一样。我哥比我大七岁,小时候总喜欢捉弄我,
知道我怕狗还专门牵着一条狗追着我满村子跑。我边跑边尖叫,当时觉得他简直比狗还狗。
后来他上了初中,变得有几分像大人了,便开始在我面前卖弄知识,俨然像个小老师。
小小的我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对他崇拜得很。他成绩很好,我真以为他能当个老师的。
直到后来父亲去世,母亲生病,突然的变故将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他的肩上。无奈之下,
为了补贴家用,哥哥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若是没有他辛苦供我上学,
恐怕我也不会有上大学的机会。哥哥自从出去打拼就很少回家了,
少到我都快忘了他具体的模样。萧策这张和哥哥一样的脸让我有些恍惚。恍惚间,
好似一切都没发生,我又回到了我们夏天一起吃冰棒的时候……“你怎么了,
可是哪里不舒服?”萧策略带担忧的嗓音打破了我的回忆。我看着他眼里的探究,
在心里苦笑一下。哥哥是不会用这样防备的眼神看我的。他的眼睛里,永远都是对我的关爱,
像星星一样碎在他的眼中。很亮,很耀眼。想起我的任务,
我抬头朝他甜甜的笑着:“没有啊,就是有些累了……”“皇兄,之前的事是我不好,
但是我已经洗心革面,再也不会犯错了,皇兄,你能不能原谅之前的我,
还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好不好?”萧策有些惊讶,
他一时也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不是我新的把戏。
颂安告诫他要远离这个胞妹……可是……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里小心翼翼的期待,
他终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太好了,哥哥,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我见大事很妙,心情不错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他身体一僵,被我直接的话语惊得一动不动,
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罢了,她能有什么威胁。马车很快到了大皇子府,
萧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朝他挥挥手,笑得依然很甜。目送萧策远去的背影,
我嘴角的肌肉突然如泄力一般坠落下来。眼泪不自觉地悄悄滑落。“没事,哥赚钱养家,
你就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再回报你老哥我也不迟。”对不起,哥哥,
如果没有办法回去……我不敢想他会多么崩溃,我们几乎是对方唯一的亲人了。
我怎能留他一个人。07这几日,京城里突然有了传言,说那恶毒的福悦公主突然转性了,
不仅将曾经掳去的男人全都放了,甚至不再出门作恶,还派了好些人为穷苦人家送了补助。
福悦的名声渐渐好转起来,但城中权贵都觉得福悦此举定是为了嫁给顾颂安所做的秀。
赌坊里甚至摆了赌局,猜这福悦公主能忍到何时。我有些无语,
怎的恶女消停了他们反而不习惯了是吧。不过在我这些积少成多的善意攻略下,
面板上的数字慢腾腾地涨到了18%,可喜可贺。不过另一桩事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
京城里最大的医馆济世阁闹鬼了。在济世阁后院养病的人不少,
有人称夜半起夜时曾听到哭泣声,断肠泣血的,他吓得屁滚尿流。本来信的人不多,
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都证明自己听到了哭声,本来在济世阁养病的人纷纷搬离,
生怕染上不好的东西。阁主没法,只好请来道士作法驱鬼。
作法那天济世阁内外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我也前去凑了个热闹。这种大戏,
若说没人捣鬼就怪了。只见那道士一手摇铃,一手持剑,口中念念有词,脚下踩着禹步。
还真挺像那回事。还没一会儿,他突然如触电一般浑身颤抖,手中的铃声愈发急促。
众人屏息凝神,生怕扰了道士除魔。“定!”他脩地睁开眼,收回了手。阁主连忙上前问道,
“方道长可是知晓了什么?”方道士眼神复杂,颇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众人被吊足了胃口,
央求其开口解惑。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是冤魂作祟,这里曾经死过冤死之人。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可死在济世阁的人多是不治而亡,怎会有冤死之人?
”“死因贫道不知,不过经天神指引,这祸首就在这人群之中,若想释解冤情,
需这祸首于月圆之日子时探入凶宅。”此话引得众人议论纷纷。“究竟是谁,
道长可否指点一二?”方道士掐指一算,将那把桃木剑猛地指向了人群一处。“正是——她!
”我看着那直愣愣指向我的剑,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我:???好好好,在这等着我呢,
原以为我是看戏的,不成想自己竟成了戏的主角了。“大胆,这可是福悦公主,
尔等胆敢不敬!”众人听了我的名号后纷纷跪下行礼,生怕惹恼了我。
心中却忍不住泛起猜疑,福悦公主作恶多端,冤死一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道长算错了吧,皇姐怎么会与冤情有关,污蔑皇室可是重罪!”萧澜是济世阁的东家,
因此在京城享有盛誉,众人见他为我说话,虽心有不忿却不敢发作,
对福悦公主的怨恨又多了几分。方道士一脸高深,手捻着诀,
说出的话却令四座皆惊:“贫道昨日夜观天象,荧惑守心,赤星临心宿,光芒诡谲,
此象乃不祥之征。”站在二楼观戏的顾颂安皱了皱眉。“自古祸星出现便会引起社稷动荡,
此事非同小可,若道长所言属实,我定要告知父皇。”萧澜面色大变,
朝这道士拱手道:“为保江山社稷,还望道长告知这祸星身份……”荧惑守心?
这种天象在古人眼中不就是有人谋权篡位吗。早不说晚不说,偏萧策回京时说,
萧澜整的这出戏还真是好计谋。果不其然,
方道士悠悠开口:“就在京城西南方位……”大皇子府就在京城西南!我见萧澜眉头微蹙,
眼含担忧,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心里暗暗感慨他变色龙般的演技。
“皇兄刚回京……”“你这道士,本宫的公主府也在西南,莫不是暗讽本宫是灾星!
”我恍若未觉萧澜错愕的眼神,一脸怒气地瞪向这道士。方道士也被这变故吓了一跳,
可眼见众人已经相信了我就是灾星,只得偷偷瞄了阁主一眼,
嘴唇蠕动:“不……”“你说本宫是祸星,本宫自是不认的。但百姓受这冤魂困扰已久,
本宫身为公主自当身先士卒,还百姓一方安宁。”说着,我向前一步:“还望诸位做个见证,
后日月圆之夜,本宫亲自为济世阁除去鬼祟,到时诸位若不害怕,自可亲自到场。
”萧澜走到我面前,语气急切:“皇姐不要儿戏,除鬼祟之事太过凶险,
你……”“与百姓安康相比,对本宫来说这点凶险算什么……”“福悦公主深明大义,
在下佩服。”居然有人为我说话。我惊讶地看向声音的源头,惊讶瞬间变成惊恐。
竟然是顾颂安。他站在二楼,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幽深。众人见顾颂安都为我说话,
纷纷行了礼:“公主大义。”08济世阁发生的事不胫而走,人人都惊异于我的那些话,
其中不乏想看我笑话的。我以流言惑众为由将方道士交给了锦衣卫,锦衣卫听命于陛下,
萧澜想要阻止也无可奈何。他本想将祸星的名头加到萧策身上好借机令父皇除了他,
却不想被我转移了大伙的视线。可我的行为却叫他挑不出错处。“皇姐若再这样不听话,
可别怪弟弟狠心了……”萧澜盯着我离开的背影,眼里划过一抹阴翳。
春桃见我没事人般在殿里胡吃海塞,忍不住询问道:“公主,您明日当真要去捉鬼?
”我撕下一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你傻啊,管他什么牛鬼蛇神,谁爱去谁去,
到时候找个人替我不就是了,本宫才不去!”春桃低头应是,行礼告退了。我嚼着鸡腿,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勾唇笑了笑,招了一下手,一个暗影掠到我的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这人是陛下赠与福悦公主的暗卫头头十一,此刻倒派上了用场。我朝他耳语一番,
他点了点头,如来时般神出鬼没地消失了。十五月圆那天,谧静的济世阁围满了人。
众人见福悦公主迟迟未到,一时间议论纷纷起来,萧澜勾了勾唇,朝身边人点了点头。
几道嗓音在人群中清清楚楚地砸进了每个人的耳朵。“这……马上就子时了,公主还未到场,
莫不是在诓骗大家。”“早就知道福悦公主是这样的人,
偏我们这些百姓还以为公主改邪归正了。”“公主难道真是祸星,
这些冤魂怕不是都是她招来的……”恐慌瞬间占据人们的神智,
一些人开始叫嚣让阁主给说法。“殿下这是担心公主了?”顾颂安拦住了想要说话的萧策。
“普通人可不敢这样说韵儿,萧澜此举是摸准了韵儿不来,故意煽动百姓情绪。
”顾颂安点头,想到前些日子福悦公主的变化,眼中流光一转:“殿下放心,
公主可不像会临阵逃脱的性子……”“公主殿下到——”喧嚣停止,众人跪下行礼,
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了地。萧澜看到我脸上的面纱,眼里闪了闪。我来的晚,一切从简,
阁主按照道士所说灭了整个院子的烛火。黑暗笼罩,寂静无声,大家屏着呼吸,
目送我独自一人进了后院“凶宅”。我跟随阁主越走越深,四周漆黑无比,
只得借着月光前行,一路上双手交握,低着头未发一言。“前面便是凶宅,
公主殿下进去待一炷香便可。”我点了点头,缩着肩,浑身颤抖地推开了门。
阁主收回了行礼的手,朝身边人低语:“去禀告殿下,这人行为拘谨,姿态卑微,
定是替公主前来的婢女。”我打量着屋内陈设,与别的房屋一致,没什么特别。
“呜呜呜……我的孩子……”一道若有若无的哭声在屋内响起。“谁?”我警惕地看向周围。
哭声袅袅,断断续续的,听起来不止一人。
“爹啊……娘啊……儿死的好惨啊……”“郎君……妾好想你啊郎君……”声音越来越大,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壮着胆子走到门边。吱呀——门被轻轻推开,
几个白衣“鬼”披头散发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啊——”哭声不大,但整个阁楼落针可闻,
此刻众人在黑暗里听到我的叫声,本就惊惧的心瞬间支离破碎。“大家稍安勿躁,
公主吉人自有天象,此举为着百姓安宁,诸位将来可要好好记着公主的恩情。
”顾颂安的嗓音惯来令人心安,一些心善之人纷纷为福悦公主祈福。萧澜见事情差不多了,
朝一旁的人勾了勾手。不多时,楼里的烛火全部被点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灯火通明。这时,
一个小太监闯了进来高喊道:“糟了糟了,宫里的人说公主今日进宫了,
此刻在后院的人并非公主啊!”“什么?道长交代过,若罪魁不入,冤魂弗散,恐乱京城啊!
”刚刚心安的氛围瞬间被惊恐取代。阁主擦着汗,朝众人喊道:“公主金口玉言,
想来不会轻易背信弃义,定是出了什么事绊住了公主……”“呸!她公主的事是事,
我们贫苦百姓的事就不是事了?”“公主金枝玉叶,
想来是不愿意踏足那腌臜之地的……”萧澜走到人前,众人立刻噤了声,
只是眼里充满了愤怒。“诸位稍安勿躁,宫里传来消息,是公主养的狸奴吃坏了肚子,
耽搁了此事,还望诸位海涵。”又一脸羞愧般补充道:“若诸位不嫌,
本宫可代替皇姐前去驱散冤魂。”萧策冷哼一声,此话表面是为公主开脱,
实则挑动百姓情绪,自己倒是立了个为百姓着想的名声,当真阴毒。果然,众人听到此话,
方觉他们的命在公主眼里还不如一只狸奴,一时间悲愤交加,
有的甚至哭起了自家重病的家人。若济世阁因此被封,他们以后求医问诊可就难了。
我回到阁中时,看到的就是如此场面。“大家这是怎么了,
本宫好不容易从那冤魂中了解了冤情,却不见一个笑脸?”萧澜震惊地看向我,
刚想开口揭穿我的身份,却见我缓缓取下了裹面的面纱。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不正是福悦公主吗?”“是福悦公主!她没有骗我们!”众人今日的心情可谓大起大落,
不过此刻见到我的脸,可算是落到了实处。几人带头,众人纷纷下跪朝我谢恩。
那个小太监早已吓得瘫坐在地:“公……公主,您……您不是在宫里吗?”我一脸疑惑,
“我不过在来前让人禀告父皇而已,何时出现在宫里了?”萧澜立刻挥手,“来人,
将这混淆视听的贱奴拉下去问斩!”他又温和地看向我,“事情既已真相大白,
皇姐今日受了惊,快些回府吧。”这是见戏台塌了,打算善了了?既然拉了我来唱戏,
不把它唱完,岂不是亏了我这一番准备。我笑着看向萧澜:“弟弟别急,
这所谓冤情还没给百姓交代呢……”萧澜心口一跳,
直觉我口中的“冤情”与他安排的大相径庭。“公主殿下,陛下得知消息便派了老奴前来。
”我见张总管也来了,这戏台子也就可以重新搭起来了。我走到顾颂安面前,
开口道:“此事兹事体大,还望顾侍郎为这些冤魂主持公道,还大家一个清白。
”顾颂安点了点头,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我本以为顾颂安会因为之前的事拒绝我,
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有了刑部侍郎做主,事情便容易多了。“将他们带上来。
”几个侍卫将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白衣带了上来。“这便是在后院中装神弄鬼之人。
”众人见他们的模样,此刻也从惊恐中反应了过来,原来他们是被这些人给耍了!
这些“鬼”看到那些想将他们大卸八块的眼神,吓得抱成一团,双目含泪地看向我。
我心里有些不忍,“诸位误会了,他们并非在后院装神弄鬼,
而是为自己冤死的亲眷哭丧……”阁主此刻瞧见了这些鬼被头发遮掩的原貌,
心里翻起惊涛骇浪,正想上前阻止却被人高马大的侍卫拦了下来,只得看向萧澜。
这些人不是他们安排的!此刻只盼二皇子能意识到不对。萧澜此刻抿着嘴,
心里不由得有些慌。“这些人的亲眷并非死于不治之症,而是被这济世阁的阁主用于试药了!
”“殿下莫要血口喷人,我一生救死扶伤,怎会做这些勾当!”“怎么没有,
我家郎君不过感染风寒前来问药,却一去不归,再见时就是天人两隔,
若不是我专请了仵作验尸知晓其生前服了不少禁药,还真要被你这黑心肝的瞒了去!
”“儿啊……你死的太冤了啊……”“狗医官,还我儿命来!
”这些“鬼”此刻终于恢复了些人气,纷纷讲述了亲人的冤死,哭喊着要阁主以命偿命。
顾颂安和萧策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发现了惊讶和疑惑。这件事他们才刚刚发现了了苗头,
而福悦竟直接有了证据。“阁主若不承认,大可让仵作再验一遍,
城中不少贫苦人家的亲眷被你用来试药而死于非命,你就算想抵赖,
也骗不过这几百名冤魂野鬼!”人群中有不少是对自家亲人之死存在疑虑的,
此刻陡然知晓真相,一时间悲愤交加,纷纷声讨起来。张总管面色大变,
朝我俯身道:“此事非同小可,老奴这就进宫禀告陛下。”萧澜早就乱了心神,
眼见阁主要往自己身边爬,忙让人拦住了他,顺势捂住了他的嘴。“有劳福悦公主,
臣这就命人将相关之人捉拿归案,定不负公主所托,以慰冤死之魂。”顾颂安话落,
刑部的人很快上前将济世阁的人捆起来带走了。我看着面前乱成一锅粥的局面,
心里满意得很,这出戏比我预想的还要好。萧澜终于有些绷不住,“皇姐好本事,
发现了这种事,还真是立功一件啊……”我眼睛弯弯:“是啊,
本宫出来驱个鬼都能为百姓造福,谁敢再说本宫是祸星,你说是不是啊,老弟?”说完,
也不顾他碎裂的表情,带着人走了。众人纷纷下跪谢恩,此刻真情流露,
早已将祸星忘得一干二净,只知公主以身入局,为冤魂申冤,实乃仁义之举。我回到府中,
见春桃跪在门前,大有一副慷慨赴死之势。春桃是萧澜的人,若不是她传递了错误信息,
我的计划还真没那么容易完成。
济世阁这些用穷人身体研制新药的勾当是在大皇子萧策打了胜仗回来才揭发的。
此事被我贸然揭露,萧澜没有任何防备,他这兼济天下的圣人形象怕是维持不住了。
我没有处置春桃,而是继续将她留在了身边,装作并未发现她的身份的样子。
表现得太聪明可不好。不出所料,这件事震惊朝野,
富有盛誉的济世阁此刻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皇上得知此事勃然大怒,
将济世阁的人统统斩首示众,还狠狠斥责了二皇子一番。
我和萧策趁着此事为冤死之人的家人补助了金银,还成立了一个新医馆,
贫苦人家可免费问诊,名唤济仁阁。一时间,百姓对我们感恩戴德,我的名声也彻底扭转了。
任务进度也变成了40%“韵儿是如何发现此事的?”萧策这几日与我熟络起来,
此刻坐在我的面前终于问出了心中疑虑。我早有说辞:“那日出门恰好遇到了那妇女哭丧,
我见她可怜就随口问了一句,后来又专门让人调查,这才知道济世阁的阴私。
”其实是早就知晓有这回事,专门让十一搜集证据,找了这些人。“还真是巧,
那妇女在东南角哭丧,殿下偏就路过,他们还真是幸运。”顾颂安的嗓音在我身后凉凉响起,
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悻悻笑道:“要不人家都说我是福星呢,一时间福泽光顾,
好运当头,挡都挡不住啊……”萧策笑得宠溺:“韵儿本就是我们的小福星,自然福泽绵长。
”顾颂安嗤笑一声,似是极不满萧策对我亲密的态度。他讨厌我我知道,
但我早就表明了我的护哥之心,下药一事也亲自解释了一番,他自己一副不信的态度。
此刻干嘛这么不满我们兄妹二人亲近,防我如防狼,我好几次想去大皇子府都被他给推脱了。
可我这所向披靡的公主威严是一点不敢在他面前泄露,生怕惹恼了这未来权贵。
想到顾颂安终身未娶,我灵光一闪,他不会喜欢我哥吧?又想到萧策将来后宫佳丽三千,
我不禁有些可怜他。顾颂安被我看得莫名其妙,下一秒一道焦急的嗓音响彻小院。
“不好了郎君,陛下要为你和福悦公主赐婚!”我手中的糕点落在地上。“什么?!
”顾颂安看向我,眼里只有四个大字——果然如此!萧策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
他只知道我喜欢顾颂安,也不管顾颂安的想法了。我弱弱开口:“我说我不知道,
你……信吗?”顾颂安眼神仿佛在说“你当我是傻子?”我仰天长啸,
狗皇帝误我啊——“不嫁。
”皇帝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韵儿不是一直求着朕为你和顾颂安赐婚吗,
如今满朝文武无有异议,你怎的突然反悔了?”“顾郎君风光霁月,
女儿……女儿自知配不上顾郎君,不能耽误人家。”“哪里配不上?
现在人人都说你是天降福星,配他绰绰有余。”我眼一闭,
不管了:“女儿已经不喜欢顾郎君了,况且顾郎君也不喜欢儿臣,
强扭的瓜毕竟不甜……”“不甜也解渴嘛,圣旨都下了,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吧。
”父皇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这门婚事很快就人尽皆知,与往常不同,
此次祝福的声音竟占了上风。夜里,顾颂安与萧策对坐,二人气氛竟不如往日闲适。
见眼前人一言不发,萧策无奈叹了口气:“梵之啊,韵儿往日确实娇纵了些,
但亲眼瞧着却与传言不同,陛下亲自为你们赐婚,你不妨多于她接触一番。
”修长的手将棋子落入盘中,低沉的嗓音响起。“殿下放心,
只要她不做出什么阳奉阴违之事影响大计,让她留在身边也未尝不可。”萧策无奈摇了摇头,
他知道眼前这人对皇室的敌意是无法消解的。“没想到济世阁的事会这么早就被揭露出来,
此事还多亏了韵儿。”顾颂安目光落在吃剩的果盘上,
脑海里浮现出白日女子在桌前贪吃的模样。看起来如仓鼠般单纯无害。与梦里截然不同。
顾颂安眼底闪烁,手不禁摩挲上腰间的玉佩。如此大的变数还是留在身边让人心安。
09皇命难违,我和避之不及的顾颂安还是绑在了一起。
他认定了我做的改变都是为了嫁给他,我百口莫辩啊。事已至此,为了和他搞好关系,
我遣人给顾府送了不少东西,至少希望他的家人能不那么讨厌我,等以后能为我说说情。
时值芳菲四月,皇后在宫里举办了赏花宴。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里吃水果。
萧灵突然凑到我的面前:“姐姐怎么不去花园,那里正在作诗呢,顾郎君也参与了,
不少贵女都赞叹不绝呢。”萧灵还真把我当之前的笨蛋呢,眼里精光闪了又闪,
就差直接告诉我“别的女人觊觎你男人,你快去搞事情”了。我正想拒绝,
余光瞥到一抹鹅黄,突然福至心灵,点头应了。萧灵见目的达成,高兴地拉着我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果然热闹非凡,赏花的,作画的,投壶的,应有尽有。
我远远就看到了最受人瞩目的几人,正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子们,此刻正在现场作诗,
围观了不少人。萧灵在看到顾颂安时眼睛闪了闪,被我尽收眼底。她素来爱慕顾颂安,
得知皇上给我们赐婚后还在贵妃那闹了一场。若我没猜错,她打算和天道给的讯息里一样,
将年仅六岁的五皇子落水一事嫁祸给顾颂安的妹妹顾晚音,顾颂安定会彻查此事,
在刻意引导下会发现是福悦公主干的。既加重了顾颂安的恨意,又败坏了福悦的名声,
还让三皇子的生母德妃与其结下梁子,可谓一箭三雕。只是这次我与顾颂安有了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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