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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4
我叫娜娜,是个吸血鬼,今年360岁。

说实话,活这么久真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当你发现自己的养老金突然被停发的时候。

那天我正躺在布鲁克林区一间公寓的沙发上刷着Netflix,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我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是社保局的短信通知。

当我看到"您的养老金账户已被冻结"这几个字时,差点把嘴里的血袋喷出来。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指颤抖着拨通了社保局的电话。

等待音足足响了十分钟,才有一个懒洋洋的客服接听。

"您好,这里是社保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我的养老金为什么被停了?"我咬牙切齿地问道,"我从1776年就开始交税了!""抱歉小姐,根据最新规定,所有超过150岁的参保人员都需要重新进行身份验证。

另外,由于马斯克先生收购了社保局,所有养老金账户都转入了X-Pay系统......"我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摔在墙上。

该死的马斯克!这个自以为是的天才疯子,先是收购了推特,现在连社保局都不放过。

我早该想到的,自从他把脑机接口植入猴子大脑的那天起,这个世界就疯了。

我走到冰箱前,取出一袋O型血。

这是我从血库订购的,虽然比不上直接从活人身上吸食来得美味,但至少合法。

看着所剩无几的血袋,我叹了口气。

没有养老金,我连这点口粮都维持不了多久。

窗外的夕阳正在西沉,我拉上厚重的遮光窗帘。

虽然阳光不会让我灰飞烟灭——那是电影里的夸张说法——但确实会让我的皮肤起水泡,就像人类晒伤一样难受。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查看银行账户。

存款只够维持一个月的生活,而我的投资早在2008年金融危机时就亏得血本无归。

谁能想到,活了三个多世纪,我居然会为钱发愁。

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三百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片陌生的大陆。

1739年的一天,我乘坐的运奴船停靠在查尔斯港中,我蜷缩在船上的橡木桶里,咸腥的海水从缝隙渗进来,浸泡着被银弹灼伤的右腿。

我的初拥者——那个该死的法国侯爵——正把玩着从非洲酋长那里抢来的黄金面具。

船底传来的哀嚎声突然停止,他皱起鼻子:"又死了三个?娜娜,去处理一下。

"当我掀开甲板时,腐烂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三十具镣铐缠身的躯体堆叠着,有个男孩的胸腔还在微弱起伏。

侯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浪费了,亲爱的。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狩猎。

男孩颈动脉涌出的热血带着棕榈酒的酸涩,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奴隶贩子给"货物"的镇静剂。

侯爵的尖笑声中,查尔斯顿的灯塔突然大亮,我抱着男孩跳进海里时,左肩被圣乔治旗的铜制旗杆刺穿——这就是为什么我至今仍对英国纹章过敏。

1775年4月19日,莱克星顿的清晨。

我穿着红色军装,站在英军队伍中。

当第一声枪响划破黎明时,我咬破了身边一个年轻士兵的脖子。

"以十三州的名义!"我高喊着,领着向往自由的人们冲过康科德桥,红衫里藏着七把燧发枪。

月光下,英国红衫军惊恐地看着我徒手掰断炮管,却不知这是吸血鬼的力量。

约翰·帕克上尉临终前抓住我的手:"女士...您是哪支民团的?"我在黎明前吸干了他的仇敌——那个用刺刀挑着婴儿的英军少校。

当大陆军发现七具颈动脉破裂的尸体时,他们以为是印第安盟友的杰作。

只有华盛顿将军在营火旁低语:"我见过那位女士,在特伦顿,在约克镇..."1863年7月,葛底斯堡。

我加入了北方军,不是为了什么崇高的废奴理想,纯粹是因为南方种植园里的黑奴血液里总是带着苦涩的恐惧味道。

我在葛底斯堡战场开起移动血站,用***和血浆换取士兵们的秘密。

南军少将喝下掺着我血液的威士忌后,把安提塔姆战役的部署图和盘托出。

这些情报最终出现在乔治·戈登·米德将军的案头,换来二十箱查尔斯顿医学院的"实验材料"。

1941年,珍珠港的燃油在海面燃烧时,我正躺在福特岛的地下掩体。

海军少校的牙齿在我锁骨上打颤:"你究竟...是什么?"我舔掉他额头的冷汗:"你未来的妻子,亲爱的。

" 床头柜摆着我们伪造的结婚证书,抽屉里是明天要交给山本五十六的舰队布防图。

1942年,太平洋战场。

我在企业号航空母舰上,看着日军零式战斗机俯冲而下。

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胸口,虽然不会致命,但那种灼烧般的疼痛让我整整一个月都忘不了。

1945年,在硫磺岛坑道里,我嚼着日军侦察兵的手腕骨,给陆战队员们示范如何用血袋伪造死亡。

叫汤姆的娃娃脸士兵颤抖着说:"卡特小姐,您处理伤口的动作真熟练。

"他至死都不知道,我曾在安提耶坦用同样的手法为双方士兵"处理"过致命伤。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回忆赶出脑海。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为生计发愁的普通退休老人——虽然这个"老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出头。

门铃突然响起,我警惕地竖起耳朵。

吸血鬼的听觉异常敏锐,我能听到门外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是个年轻女性,大约25岁,身高165公分,体重50公斤左右——这些信息通过她的脚步声和心跳频率就能判断出来。

"谁?"我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戒备。

"娜娜小姐吗?我是《***》的记者,想就养老金问题采访您。

"我打开门,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亚裔女孩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录音笔。

她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血液中散发着年轻的气息。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你怎么找到我的?""社保局泄露了一份超长寿者名单,"她狡黠地笑了笑,"我想您可能是最有趣的一个采访对象。

"我叹了口气,侧身让她进来女记者走进我的公寓,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在墙上的老照片上停留——那是1863年我在葛底斯堡拍的照片,虽然已经做旧处理,但对我这样永远保持年轻容貌的吸血鬼来说,仍然是个潜在的风险。

"所以,"她坐在沙发上,打开录音笔,"您真的活了360岁?"我耸耸肩,"如假包换。

要我展示一下尖牙吗?"她笑了,但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忽然意识到,她的心跳过于平稳了,不像普通人类见到吸血鬼时该有的反应。

"娜娜小姐,"她放下录音笔,"其实我不是记者。

"我瞬间警惕起来,肌肉紧绷。

三百多年的战斗本能让我随时准备出击。

"别紧张,"她举起双手,"我是马斯克先生派来的。

"我愣住了。

这个转折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马斯克先生对您很感兴趣,"她继续说道,"他知道社保局的改革会给一些'特殊个体'带来困扰。

所以他让我来邀请您加入一个特别项目。

""什么项目?"我眯起眼睛。

"火星殖民计划。

"她微笑着说,"想象一下,一个不需要呼吸、不怕辐射、寿命几乎无限的生物,不正是探索外星球的完美人选吗?"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三百多年来,我见证了人类科技的每一次飞跃,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其中一部分。

"报酬很丰厚,"她补充道,"包括无***供应的血袋,当然,都是合法途径获得的。

"我走到窗前,拉开一条缝隙。

纽约的夜空被城市灯光染成暗红色,就像我记忆中无数个战场的黄昏。

"如果我拒绝呢?"她叹了口气,"那恐怕您的养老金问题就很难解决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