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女儿被喂药后,我重生了女儿作为选秀练习生爆红全网,
丈夫、儿子和顶流导师却联手给她喂药。我重生在女儿决赛前夜,
偷听到丈夫冷声说:“她必须撑到决赛,药量加倍。”上辈子,女儿在舞台上猝死,
丈夫对外哭诉是她减肥过度。当我揭露真相,却被儿子锁进精神病院“治疗”致死。
这次我假装配合,暗中收集证据。决赛夜,女儿眼神涣散即将倒下。
我冲上舞台抢过话筒:“看看她手臂的针孔!
”大屏幕突然切换——丈夫递药、导师注射、儿子销毁病历的画面循环播放。
顶流导师突然跪地:“都是他们逼我做的!”1我猛地睁开眼,
耳膜里还残留着上辈子女儿莹莹在舞台上轰然倒下的闷响,像一颗心脏被强行捏碎。
眼前却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莹莹卧室那盏暖黄的蘑菇小夜灯,墙上贴满的练习生海报,
空气里带着一丝她常用的草莓味润唇膏甜香。时间倒流了,
回到了莹莹参加《星途闪耀》决赛的前夜。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撞击,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前世那蚀骨的痛。莹莹猝死后惨白的小脸,
丈夫陈建辉在媒体前悲恸的虚伪眼泪,
还有儿子陈雷把我拖进精神病院时那双冰冷入骨的手……无数碎片在我脑中尖啸、切割。
我几乎是滚下床,赤着脚冲出卧室。走廊尽头,书房的门虚掩着,一线冷白的光漏在地毯上,
割开温暖的黑暗。“……状态还是不行,眼神发飘。”是丈夫陈建辉的声音,低沉平稳,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另一个声音响起,年轻些,
带着点不耐烦的焦躁:“那怎么办?明天就是决赛夜了!爸,我们砸了多少资源进去!
导师那边也……”是儿子陈雷。“慌什么。”陈建辉打断他,那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
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药量加倍。必须让她撑完明天晚上的舞台。”药量加倍。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前瞳孔里那异常的放大、她偶尔控制不住的指尖颤抖……所有碎片瞬间被这四个字粘合起来,
拼凑出令人作呕的真相。“可是……”陈雷的声音有些迟疑,“再加,
会不会……”“死不了!”陈建辉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只要撑过明天。
她倒也要倒在舞台后面!明白吗?后面还有代言、巡演、我们陈家的摇钱树不能就这么折了!
导师那边我去安抚,他比我们更怕功亏一篑。”门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只有纸张翻动的细微沙沙声,像毒蛇在草丛里游弋。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指甲深深陷进脸颊的皮肉里,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悲鸣和诅咒。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这疼痛让我清醒,更让我恨意滔天。摇钱树……原来我的莹莹,
在他们眼里,从来不是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姐姐,只是一棵榨干价值的摇钱树!
甚至不惜用药物透支她的生命!我无声地退开,背脊紧紧贴在冰凉刺骨的墙壁上。
上辈子临死前精神病院那混合着消毒水和绝望的冰冷气味似乎又包裹了我。不!
绝不重蹈覆辙!这一次,眼泪和质问毫无用处,我要亲手撕碎他们光鲜亮丽的假面,
把他们拖进地狱!2天刚蒙蒙亮,我就钻进了莹莹的房间。她蜷在柔软的被子里,
睡得并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眉头微微蹙着,
脸色在晨光中透着一丝不健康的苍白。“莹莹?宝贝?”我轻轻推醒她,声音放得又柔又缓,
带着刻意的担忧,“醒醒,感觉怎么样?昨晚是不是没睡好?看你脸色不太好。
”莹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双本该盛满星光的眸子此刻显得有些暗淡,像蒙了一层薄雾。
她用力眨了眨眼,想驱散那份挥之不去的困倦和迟钝。“妈……”她声音有点哑,
带着浓重的鼻音,“还好……就是有点累,头……晕晕的。”我的心猛地一揪。
药效已经开始蚕食她了。我伸出手,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
指尖顺势极其自然地滑向她纤细的手腕内侧。动作轻得如同羽毛拂过。指尖下的皮肤细腻,
但在靠近内侧不易察觉的地方,我摸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凸起。针孔。不止一个。
像是被什么极其细小的锐器反复刺入留下的印记,已经结痂,
但摸上去依旧能感觉到那一点点的异样感。如同被虫蛀过的叶子,表面也许还完整,
内里却已腐朽。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瞬间在我血管里奔涌、冲撞,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里再次尝到铁锈般的腥甜。脸上却不敢泄露分毫,
只把那份汹涌的痛楚和恨意狠狠压回眼底最深处,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唉,
肯定是压力太大了,又没好好吃饭。”我叹了口气,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埋怨和心疼,
手指早已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她的手腕,“起来洗漱,妈妈给你熬了最爱喝的山药小米粥,
养养胃。”我看着她勉强坐起身,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滞。
那份刻骨的冰冷在我四肢百骸蔓延。证据……我需要更确凿、无法辩驳的证据!早餐桌上,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陈建辉和陈雷坐在我对面,
父子俩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冷峻轮廓,
只是陈雷眉宇间那份属于年轻人的浮躁尚未完全褪去。陈建辉慢条斯理地剥着鸡蛋,
眼皮都没抬一下,对莹莹开口,语气是公式化的通知,
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决赛前最后一次彩排,下午两点。导师会亲自过去盯,你打起精神,
拿出最好的状态。别给我丢脸。”莹莹握着勺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细瓷勺子碰到碗沿,发出轻微却刺耳的“叮”一声。她飞快地低下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那片令人心碎的迷茫和无措。“爸你放心,”陈雷接过话头,
语气轻松得令人作呕,他甚至还对着莹莹扯出一个阳光无害的笑容,露出整齐的白牙,
“姐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冠军板上钉钉的事!导师那边也关照过了,绝对没问题!
”他刻意加重了“关照”二字,眼神飞快地瞟了陈建辉一眼,带着心照不宣的意味。
我握着筷子的指节捏得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木质的纹理里。
听着他们用这种轻描淡写的口吻,谈论着如何用药物“关照”我的女儿,
让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去完成他们设定的表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僵硬而顺从的假笑,附和着:“是啊,莹莹肯定行。多吃点,才有力气。
” 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莹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动作机械。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却无法带来一丝暖意。
她像一株被抽干了水分的花,正在他们无形的毒药里,一点点枯萎。3下午,
我以“家属陪同”的名义,跟着莹莹来到了《星途闪耀》那庞大而冰冷的决赛场馆后台。
的音乐节拍、工作人员声嘶力竭的调度喊声、还有无数年轻练习生混杂着亢奋与紧张的喘息,
空气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无数盏炽白的顶灯悬在高高的穹顶,投下毫无温度的光,
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惨白,无处遁形。莹莹被她的助理和造型师簇拥着,
走向属于她的独立化妆间。她像一具精美的玩偶,任由她们摆弄。我落后几步,
目光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能隐藏罪恶细节的地方。
经过一条堆满杂物的狭窄通道时,我的脚步微微一顿。
通道尽头连接着场馆最核心的控制区域,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出激烈的争执声。
其中那个刻意压低的、带着一种神经质般亢奋的男声,
异常耳熟——是那个在荧幕上永远优雅从容、被无数粉丝奉为神祇的顶流导师,宋铭宇!
“……我不管!风险太大了!上次加量后她的反应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再加,
万一在台上……你让我怎么收场?!我的名声!我的前途!
”宋铭宇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磁性。“宋老师,
”另一个冰冷沉稳的声音响起,像毒蛇吐信,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是陈建辉!
“开弓没有回头箭。走到这一步,我们谁都没有退路。她必须完美地撑完今晚。
想想事成之后的分红,想想你即将到手的国际代言……这点风险,值得冒。按计划行事。
”短暂的死寂。接着是宋铭宇一声极度压抑、近乎崩溃的抽气声,像濒死的野兽发出的呜咽。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就是这里!证据链上最关键的一环!导师宋铭宇,
这个在公众面前对莹莹“青睐有加”的男人,原来也是这罪恶链条上至关重要的一环!
恐惧和兴奋交织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趁着通道暂时无人,我如同最老练的猎手,
悄无声息地贴近那扇虚掩的门。门内,陈建辉的身影背对着门口,
正将一个小小的、闪烁着金属冷光的便携式冷藏盒递给宋铭宇。宋铭宇颤抖着手接过,
那张在镜头前颠倒众生的俊脸此刻惨白如纸,写满了惊恐和挣扎。
他飞快地将盒子塞进自己演出服宽大的内袋里。我屏住呼吸,将手机摄像头透过门缝,
调到最高倍变焦,无声地按下了录制键。
屏幕清晰地捕捉到了冷藏盒侧面的标签——一个极其复杂拗口的化学分子式,
还有一行小字:“严格温控,注射使用”。画面晃动了一下,
宋铭宇那张扭曲的脸和陈建辉冰冷无情的侧影在镜头里一闪而过。足够了!我迅速收起手机,
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影子,无声无息地退入旁边堆满服装道具的阴影里。
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时间在巨大的喧嚣和窒息的等待中,
被拉扯得无比漫长。夜幕终于沉沉降临,如同巨大的黑色幕布,
笼罩了这座灯火通明的钢铁森林。场馆内,数万支荧光棒汇成汹涌的彩色海洋,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决赛夜,开始了。4莹莹的出场被安排在压轴。
我坐在家属区最前排的VIP席,紧邻着陈建辉和陈雷。
周围是其他兴奋不已的选手家属和挥舞着灯牌、尖叫到失声的狂热粉丝。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的甜腻、汗水的酸咸和一种名为“梦想”的狂热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