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朋友:这部作品主要以讽刺和励志为主,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到普通人的辛酸苦辣和不屈不挠,所以,大家可以积极互动,读者尽量安排大家的故事情节,参与到小说中,让大家亲身经历穿越到小说里,也可以积极发现小说不合理或错误的地方,希望本小说,能建立起沟通娱乐的桥梁让大家不仅仅是看小说,还可以感同身受,积极努力面对生活。
希望看了我作品的读者朋友,都能有一个积极的心态,对待生活,哪怕现在很难,但只要有一丝光亮,我们就要朝着那个方向继续前进,然后,撕开那条缝,让更多光亮照进你的世界,如果你没有目标,没有希望,那生命就是世界给予你最大的光亮,为了生命,努力吧,别让生命变得廉价公园长椅的硬度,介于冻僵的轮胎和过期法棍之间,精准地硌在林剩饭第三节腰椎上,像命运抵在他腰眼的一根无情手指。
他猛地抽了口气,清晨六点的寒气裹着露水钻进鼻腔,带着一股子枯叶腐烂的酸涩。
眼睛还没睁开,右手己经条件反射地往裤兜深处掏去——那是他身体自带的生物闹钟,比手机震动更准时,比晨跑大爷的收音机更催命。
指尖触感冰凉黏腻,还带着点可疑的绒毛感。
掏出来,半块面包。
灰绿色的霉斑在稀薄的晨光下蓬勃生长,边缘顽强地挺立着,像微观世界里一片茂盛的、充满恶意的热带雨林。
胃袋深处立刻传来一阵熟悉的、绞肉机般的抽搐。
饥饿,这位比亲妈还准时的不速之客,又一次精准地攥紧了他的五脏庙,拧毛巾似的榨出最后一点力气。
“操……”一个干涩的音节艰难地滚出喉咙,带着宿醉未醒的混沌和深入骨髓的疲乏。
他盯着那团生机勃勃的绿毛,它们仿佛在得意地向他招手,无声地嘲讽:吃?
还是扔掉?
这他妈算哪门子人生选择题?
尊严?
那玩意儿早和上个月的工资一起蒸发在空气里了。
最终,生存的本能碾碎了最后那点可怜的羞耻心。
他闭上眼,用指甲狠命刮掉边缘最茂盛的“原始森林”,捏着相对“干净”的核心部分,像处理一块危险的放射性物质。
塞进嘴里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酸馊、潮湿面粉和纯粹绝望的气息在口腔里轰然爆炸。
他用力咀嚼,腮帮子鼓起,牙齿碾磨着霉味和纤维,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啃一块浸透了泪水的破布。
喉咙艰难地滚动一下,再一下,把这团带着死亡气息的食物囫囵咽下。
胃里立刻翻江倒海,像是在激烈***这份来自地狱的早餐。
“呕…咳咳…”他弓着腰干呕了两声,眼泪生理性地飙出眼角。
就在这时——“喵嗷!”
一道橘黄色的闪电,快得只留下残影,猛地从长椅底下窜出!
目标明确,首指他手里剩下的那点“干净”面包芯!
林剩饭反应慢了半拍,只觉得手上一轻,那点救命的碳水就被一股蛮力夺走。
他惊怒抬头,只见一只体型堪称壮硕的橘猫,稳稳地落在几步开外的草地上,嘴里正叼着他仅存的口粮。
那猫浑身橘毛油光水滑,在晨光下泛着一种营养过剩的光泽,尤其肚子,圆滚滚地垂着,跑动时像挂了个晃荡的沙袋。
它轻蔑地瞥了林剩饭一眼,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战五渣”的嘲讽。
“大橘!
你个资本家的走猫!”
林剩饭瞬间炸毛,也顾不上胃里还在翻腾,一个饿虎扑食就冲了过去,“连韭菜根都割?
***还有没有猫性!
放下!
那是老子的原始积累!”
大橘显然身经百战,轻巧地一个侧跳,完美避开林剩饭狼狈的扑击。
它甚至不急着跑,就蹲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用前爪扒拉了一下那点可怜的面包,然后才叼起来,几个纵跃,姿态优雅地跳上了旁边一个半满的公共垃圾桶边缘。
它居高临下,尾巴尖得意地、挑衅般地扫过林剩饭追近时扬起的鼻尖,带起一股混合着厨余垃圾和猫毛的复杂气味。
“咳咳!
呸!”
林剩饭被那味道和尾巴毛呛得首咳嗽,气得跳脚,“割韭菜上瘾了是吧?
昨儿抢我半根油条,前天偷瞄我藏起来的半拉馒头!
你这叫恶意做空底层人民的口粮!
小心天打雷劈!”
大橘甩了甩尾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低头开始享用它的战利品,连个眼神都懒得再施舍给他。
“造孽啊……”林剩饭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悲从中来,“人倒霉起来,喝凉水塞牙,放屁都砸脚后跟!”
“连只猫都欺负到头上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要去动物保护协会告你!”
“告你抢劫!”
“告你垄断公园长椅经济圈!”
“得了吧小伙子,”一个慢悠悠的声音插了进来。
穿着荧光绿马甲的清洁工大爷,推着他的垃圾车,慢吞吞地路过,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地面。
他显然目睹了全程,脸上带着一种见惯大风大浪的麻木笑意,“跟大橘较什么劲?
人家是这片儿的资深股东。”
林剩饭悲愤地指着垃圾桶上那耀武扬威的橘色身影:“股东?
它就是个强盗!
***裸的掠夺!”
清洁工大爷停下脚步,拄着扫帚,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小伙子,不懂了吧?
这叫市场行为,优胜劣汰。
它上个月还精准叼走了我藏在三轮车座底下的半根双汇王中王呢!”
大爷咂咂嘴,仿佛还在回味那火腿肠的滋味,“那王中王,我捂了三天没舍得吃,就等着发工资那天犒劳自己。
结果呢?
被它一个闪电突袭,叼走了!
你说气人不气人?”
林剩饭:“……那是挺惨。”
“惨?”
大爷眼睛一瞪,竟透出点金融街扫地僧的睿智光芒,“后来我想通了!
我那半根火腿肠,那就是原始股!
懂不懂?
原始股!
被它这只‘猫版巴菲特’看中,叼走了,那是它的眼光!
是它的本事!
说明它有潜力,有手段!
你看它现在这膘肥体壮的样子,像不像K线图一路飘红?”
他指了指大橘那圆润的腰身,“你再看看你?”
大爷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剩饭单薄的身板和苍白的脸,摇摇头,“你这基本面太差,业绩持续亏损,还没点核心竞争力,连个猫都竞争不过,活该被套牢在这长椅垃圾股上!”
林剩饭被这通“猫股理论”砸得有点懵,张了张嘴,愣是没找到反驳的词儿。
大爷满意地看着他吃瘪的表情,推着小车,哼着荒腔走板的“死了都不卖”,慢悠悠地走远了。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大橘在垃圾桶上咀嚼面包的细微声响,和林剩饭肚子里更加响亮的***交响曲。
他垂头丧气地坐回冰冷的硬质长椅,感觉人生比这发霉的面包还要灰暗。
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刚才那点霉面包下肚,非但没缓解饥饿,反而像往空荡荡的胃袋里扔了把烧红的刀子,更难受了。
“原始股…基本面…套牢…”他喃喃自语,大爷的话像魔音灌耳。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那个刚刚上演了“抢劫案”的垃圾桶。
桶口堆满了各色垃圾,油腻的快餐盒、皱巴巴的饮料瓶、腐烂的果皮…在清晨的光线下泛着不健康的光泽。
就在这一片狼藉中,一个亮闪闪的金属小玩意儿,卡在一个油腻的快餐盒边缘,顽强地反射着微光,像垃圾堆里开出的唯一一朵金属花。
鬼使神差地,林剩饭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挪了过去。
也顾不上脏,伸手就把它捞了出来。
是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通体廉价的银色塑料壳,边角磨损得露出了底下灰白的本色。
正面是一块小小的屏幕,此刻黑着,上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最粗的一道从左上角一首劈到右下角,狰狞得像道伤疤。
背面印着几个模糊褪色的字母,依稀是“StockMaster 2000”。
掂在手里,轻飘飘的,像一块冰冷的、毫无价值的垃圾。
“呵,”林剩饭扯了扯嘴角,自嘲的弧度比哭还难看,“股票机?
跟老子兜里的面包一样,都是发霉的玩意儿。”
他手臂下意识抬起,准备把这破玩意儿扔回它该待的地方——垃圾桶深处,和它的前辈们(比如那半块面包)作伴。
就在脱手的刹那!
“滋啦——”一声极其微弱、仿佛接触不良的电流声响起。
那布满裂纹、死气沉沉的屏幕,竟然……顽强地、像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样,亮了一下!
几条歪歪扭扭、颜色各异、像被顽童随手乱画的线条,在小小的屏幕上艰难地蠕动起来。
红的、绿的、黄的……纠缠不清,毫无美感可言。
屏幕下方,一行小得可怜、仿佛随时会断气的白色字体在顽强地跳动:宏达科技:-1.78%林剩饭愣住了,胳膊僵在半空。
这破玩意儿居然还有电?
宏达科技?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他皱着眉,在空荡荡、被饥饿和霉味占据的脑子里艰难搜索。
对了!
昨天下午,在老西川传菜,经过靠窗那个VIP包间门口时,里面几个油头粉面、肚子快把衬衫扣子崩开的家伙,正唾沫横飞地嚷嚷着什么“宏达”、“千载难逢的抄底机会”、“技术性回调就是送钱”,声音大得差点震翻他手里滚烫的酸菜鱼盆。
当时只觉得吵,烦人,像一群嗡嗡叫的绿头苍蝇。
他捏着这冰冷的、还在顽强显示着“虫爬线”的小方块,又低头看看自己沾着垃圾桶不明秽物和霉面包碎屑的手指,一股极其荒谬的感觉涌了上来。
股票?
这玩意儿离他林剩饭的生活,比火星移民计划还遥远。
他掂量着它,指尖传来的廉价塑料感和冰冷触感无比真实,像握着一块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敲门砖,又冷又硌手。
“呸!”
他狠狠啐了一口,混合着昨夜霉面包的余味和清晨的绝望,“老子现在只关心今天的泔水桶里,能不能翻到点带肉的鸡骨头!
什么狗屁宏达科技,跌到-100%才好!”
那点微弱的屏幕光亮,终究敌不过胃袋持续而猛烈的***交响曲。
他随手把那还在倔强闪烁的股票机,像塞一块破抹布一样,塞进了同样冰冷潮湿的裤兜深处。
万一,仅仅是万一,这玩意儿真能当废铁换半个馒头呢?
清洁工大爷说得对,基本面再差,也得有点资产配置意识不是?
塞好这意外的“垃圾资产”,他拖着灌铅的腿,一步三晃地朝着那个弥漫着辣椒、花椒、陈年油烟和隐约食物***气息的“圣地”——老西川,艰难地挪动。
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细长而佝偻,像一根被生活反复收割后、蔫头耷脑的老韭菜。
垃圾桶上,大橘终于享用完了它的“战利品”,满足地舔了舔爪子,金色的猫眼瞥了一眼那个步履蹒跚的背影,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露出尖尖的小牙,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看吧,又一个试图解读K线的韭菜,连面包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