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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6

1.我跪在佛前的蒲团上,婚纱裙摆沾满香灰。檀香袅袅升起,

却掩盖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净尘的手正按在我爸的病危通知书上,

他的腕间是一块百达翡丽手表——那金属表链冷硬而锋利,硌得我后颈发疼。

他把一支钢笔塞进我僵硬的手指缝中,笔尖直指“净土寺永久捐赠”那一行字。

“签了这份赠与协议。”他的声音低沉、笃定,“你爸的呼吸机,还能多撑六个小时。

”供桌下,我的录音笔在震动。那是老周发来的消息:档案室的火,是住持亲手点的。

我盯着净尘袈裟下的西装领口,那里别着一枚十字架,和我妈墓碑前被盗的那枚一模一样。

连纹路都分毫不差。突然,他笑了。笑容虚伪又阴鸷,念珠在他指尖飞快转动。

“知道浩子是谁吗?”他轻声问,语气像一把钝刀划过皮肤,“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香炉里的纸钱灰飘落在婚纱的蕾丝上,像极了我妈葬礼那天漫天飞舞的大雪。

袖管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看守所的来电让屏幕短暂亮起。就在这瞬间,

我看见了净尘映在屏幕上的脸——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没擦干净的口红,

颜色正是苏曼琪昨天拜佛时涂的那款。他伸手按住了我要接电话的动作,

掌心的温度烫得像烙铁一般。“还有五个小时,”他说,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选寺庙,还是你爸?”2.木鱼声敲得人脑壳发疼。我跟着净尘念《心经》,

指尖的念珠转得飞快。第三颗菩提子里藏着微型摄像头,红灯正对着他捻佛珠的手。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他念到这句时抬眼,

目光扫过我腕上的银链——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昨天,

他以“清修需断俗念”为由收走了它。晚饭时,老周来送“家信”。他弯腰递信的瞬间,

指关节在我手心划了三下,是我们小时候约定的“有危险”暗号。信纸上印着观音像,

我假装折纸鹤,对着台灯一照,柠檬汁写的字慢慢显现出来:“档案室,今夜焚合同。

”指尖捏皱了信纸。上个月父亲让我整理的地宫扩建资料,就锁在档案室第三个保险柜。

当时净尘特意叮嘱,那些文件“无关紧要”。凌晨三点的钟声刚过,我捂着肚子滚下床。

“大师,我肚子疼得厉害。”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冷汗是真的,也是吓出来的。

净尘掀开帐子,袈裟下摆扫过床沿。“让武僧送你去医院。”他的声音冰冷,像扔出一块冰。

两个武僧跟在身后,黑布鞋踩在石板路上无声无息。经过侧门时,我突然蹲下去干呕,

手指悄悄拧开了消防栓的阀门。水哗啦啦涌出来的瞬间,我往反方向跑。

武僧的怒喝被水声盖住。公司后门的铁锁早已被老周撬开,他举着消防斧站在阴影里。

档案室的门是防爆的,老周挥斧劈了七下才裂开缝。浓烟从里面冒出来,带着纸烧糊的味道。

“第三个柜子!”我喊着扑过去,手指被烫出燎泡,抽出最底层的文件袋。

封皮上“地宫扩建工程”几个字已经焦了,但净尘的俗名签在甲方位置——“陈明宇”,

和我在哈佛校友录上见过的名字一模一样。老周拽着我往外跑,文件袋烫得像块烙铁。

身后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他把我推上三轮车,“去码头,有人接你。”我攥着文件袋回头,

看见他转身往火场冲。背影佝偻得像株老槐树。后来才知道,他是想多抢些证据。然而,

当我以为暂时安全时,命运却给了我一记重击。第二天清晨,我刚抵达码头,

便被两名武僧拦住去路。他们面无表情,将我强行带回了寺庙。原来,昨晚逃离的过程中,

净尘早已料到我的每一步行动——包括老周提前撬开的后门和三轮车的安排。

再度踏入禅房时,净尘正坐在我常跪的蒲团上,手里把玩着那串念珠。摄像头的红灯灭了,

他冷冷地把念珠往桌上一摔。“林小姐倒是好本事。”照片甩在我面前,

是我和老周搬文件的样子,角度像是从档案室的通风口拍的。“你父亲的ICU探视申请。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指尖在“驳回”两个字上敲了敲。“想改结果?

把你藏的东西交出来。”我盯着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表盘反射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突然笑出声。“大师知道我爸有个习惯吗?”他皱眉的瞬间,我把烧得半焦的文件袋扔过去。

“重要文件,他都备份三份。”其实没有,我在赌。门外的风卷着雨进来,吹得烛火晃了晃。

净尘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像他藏在袈裟下的那身西装,看着体面,里子早烂透了。

我数着他沉默的秒数,直到他重新抓起念珠。“看来林小姐还没认清处境。

”他的指腹磨过佛珠,“明天去看守所,看看你父亲的新‘室友’。”浩子的名字像根针,

扎得我后颈发麻。但我没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混着烧焦的纸味,

在禅房里弥漫开来。3.禅房的血腥味还没散尽。我盯着净尘捏碎的念珠,

他的指缝里渗出血珠,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手。“别忘了明天的探视。

”他把驳回申请推过来,红印章像一块凝固的血迹,“浩子在里面闷得慌,正好缺个说话的。

”攥着那页纸出门时,风灌进领口,冷得像揣了块冰。老周依旧没有消息,

消防车的灯光早已消失,公司档案室的方向只剩黑黢黢的轮廓。回到房间后,我摸出手机,

发现加密邮箱里有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是串乱码,

附件是一份明星名单——都是净土寺的“大功德主”。苏曼琪的名字排在第一个。

苏曼琪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顶流女星,表面风光无限,实则长期受制于净尘的威胁。

她曾因“夜会富豪”丑闻登上热搜,而那次聚会正是在净土寺地宫举行,

背后涉及巨额捐款交易。我对着名单冷笑。上个月她来拜佛时捐了一尊纯金观音,

净尘亲自陪她去地宫祈福,关了整整三个小时。第二天一早,

八卦杂志就曝出了她“夜会富豪”的照片,时间分毫不差。第二天清晨,

禅房外传来香客的喧哗声。苏曼琪穿着香奈儿套装,戴着墨镜跪在蒲团上。

助理捧着的功德箱塞得鼓鼓囊囊。她磕头的瞬间,墨镜滑下来一角,眼尾的淤青遮不住。

轮到我上香时,她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小巧的录音笔硌着掌心,“换你帮我拿个东西。

”她的声音压在梵音里,“净尘保险柜里的U盘。”我捏着录音笔转身,

笔身的香水味钻进鼻子,和净尘废纸篓里的香水瓶味道一模一样。那瓶子标签被撕掉了,

只剩一个空壳。趁净尘去给香客开光,我溜进他的书房。紫檀木书柜擦得发亮,

我抽出了第三排的《金刚经》,后面果然空无一物。“找这个?”沈砚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他手里拿着一本批注版《心经》,笔尖在“色即是空”下面画了线。“地宫第三级台阶。

”他用梵文低声说,指尖在书页上敲了敲。沈砚是前刑侦队成员,因一次任务失败被迫离职,

如今隐居幕后协助受害者揭露真相。他对净尘早有怀疑,

并通过佛经批注版中的暗语与主角取得联系,帮助她找到隐藏的关键证据。

深夜的地宫阴冷潮湿,手电筒的光扫过台阶,第三级果然是空的。我摸出一个金属盒时,

指尖被铁锈划破。照片上,净尘正和几个商界大佬碰杯,

背景里的财务总监正往他包里塞东西。日期是公司股价暴跌前三天。我把照片塞回暗格,

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净尘的念珠声越来越近,我赶紧往台阶下躲,衣角却被勾住了什么。

回头一看,是串掉在地上的佛珠,和老周送我的那串款式一模一样。第二天,

苏曼琪来取U盘时,我把录音笔扔给她。按下播放键的瞬间,

净尘的声音飘了出来:“让王总再追加两千万……下个月的佛经发布会,给她留C位。

”苏曼琪的脸白了,墨镜滑到鼻尖。“U盘在他床板夹层。”我转身要走,她突然拽住我,

“他保险柜里还有份名单,涉及偷税的。”我甩开她的手,走廊的风吹得烛火乱晃。

净尘站在尽头,手里转着念珠,笑得像尊笑面佛。“两位施主聊得投机?

”他的目光扫过我们交握的手,像淬了毒的刀。4.净尘的目光像黏在背上的蚂蟥,

令人无处可逃。我扯回被苏曼琪拽住的手,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发红。她的墨镜彻底滑下,

眼尾的淤青在烛火下泛着青紫。“净尘大师。”我抢先开口,声音比念珠声还稳,

“苏施主想求姻缘,托我问问斋堂的姻缘绳。”苏曼琪的呼吸顿了半秒,

随即从善如流地合掌:“是,听闻寺里的姻缘绳最灵。”香奈儿套装蹭过蒲团,

发出细碎的声响。净尘的念珠转得飞快,笑出褶子的眼角扫过我们:“既然是求姻缘,

不如随我去抄段《心经》。心诚则灵。”抄经时的檀香格外浓烈,我的笔尖突然打滑,

墨汁晕开像朵黑云。净尘递来一块帕子,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第二天一早,

手机在枕头下震动,是工作室小张的短信:被查了,设备全扣了后面跟着个哭脸表情。

那是我留学时攒钱开的工作室,专门挖掘娱乐圈的黑料。攥着手机冲到净尘禅房时,

他正在喂鱼缸里的锦鲤。红色的鱼抢食时溅起水花。“大师知道我的工作室?

”我的声音止不住颤抖。他转过身时,鱼食还沾在指尖。“林小姐的副业,挺有意思的。

那些***设备,现在该在焚化炉里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扶着门框干呕,酸水烧得喉咙生疼。净尘递过来一杯素茶:“许是清修不惯,

喝口茶压一压。”茶水里飘着片银杏叶,我盯着那叶子发呆——上个月去看守所,

父亲说他办公室的银杏该黄了,如今叶子都落了,我还没再见过他。下午接到看守所的电话,

是个陌生男声:“你爸昨晚睡得不安稳。”对方的笑带着电流声,“浩子说,再不收手,

就送他去见你妈。”挂了电话,我直奔禅房。净尘正在打坐,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袈裟上,

像镀了层金。“让浩子离我爸远点!”我掀翻他面前的蒲团,香炉摔在地上,香灰扬了一脸。

他慢悠悠睁开眼,捡起根没断的香:“林小姐这是犯了嗔戒。看来那茶,

还是没压下你的火气。”这句话像根针,扎得我后颈发麻。昨晚的茶、今早的头晕,

还有刚才的恶心……我突然冲到桌边,抓起那杯没喝完的茶,泼在他脸上。

“这里面加了什么?”我的声音在抖。他抹了把脸,袈裟湿了一块:“不过是助眠的草药。

林小姐最近不是总说睡不着吗?”深夜的佛堂格外寂静,我趴在香炉边吐,酸水混着药渣,

在地上积成一滩。月光透过窗洒进来,那滩东西像张扭曲的脸。毒性正侵袭我的身体,

五脏六腑仿佛被火烧灼,四肢无力到连站都站不稳。手机在袖管里震动,

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功德箱第三层有东西。发信时间正是我吐得最厉害的时候。

我摸黑摸到功德箱,手指伸进第三层,摸到个小玻璃瓶,标签上写着“解毒剂”,

下面还有行小字:“每日一次,连服三日。”字迹和沈砚的批注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夜鸟的啼叫,我捏着小瓶子,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寺庙的香火再旺,

也照不亮人心的黑。”当时不懂,现在懂了。这净土寺,根本就是座镀金的地狱。

5.功德箱的锁芯生了锈,我掰到第三下才听见“咔哒”一声。

夹层里的小玻璃瓶裹着一层黑布,摸起来像块冰。瓶身贴着一张泛黄的便利贴,

字迹被水洇过,边缘发卷:“净尘的茶里加了致幻剂,每日三钱。家父发现地宫账户那天,

也喝了同款。”末尾的RH阴性血符号旁边有个指甲抠出的深痕。

后背突然爬满冷汗——沈砚怎么知道我会中毒?他藏解毒剂时,是不是就在暗处盯着我?

就像笼子里的鸟。佛堂的烛火突然晃了晃,映出功德箱内壁的一串刻痕。那是一组数字,

凹凸不平的印记让我想起净尘诵经的节奏,和这串数字的间隔完全一致。回到房里灌下药液,

喉咙里的灼痛感刚退,母亲临终前监护仪的声音却钻进脑海。“晚晚,

你姑丈家的表哥……”她的手在被单上抓出褶皱,氧气管里的气泡噼啪作响,

“他是RH阴性血,跟妈一样金贵。”护士来换吊瓶时,她突然拔高声音,

“当年你急性肺炎,是他连夜输血……”监护仪的警报声掐断了后半句。

心电图拉成直线那天,姑丈告诉我,表哥在国外出了车祸,骨灰都没运回来。

我摸着腕上的输血疤痕,十五岁那年的记忆突然清晰。表哥举着带血的针管笑:“这血型好,

认亲准。”他当时刚考上警校,制服第二颗纽扣松了,

和沈砚僧袍下露出的那颗纹路一模一样。窗外传来扫地声,沈砚的竹扫帚划过青石板,

在窗根下顿了三下,是摩斯密码里的“安全”。我抓起铜镜往窗外照,

看见他正往功德箱里塞东西。背影在晨光里缩成个问号。突然想起苏曼琪给的录音笔,

按下播放键,净尘的声音裹着茶香飘出来:“沈砚那小子盯得紧。

让浩子在看守所多‘关照’林董,逼林晚把地宫照片交出来。”药液在血管里烧得厉害,

我翻出老周送的微型相机,里面藏着一张***的地宫平面图。

沈砚标注的洗钱账户位置正好在表哥车祸纪念日那天动工。鸡叫第二遍时,

我把解毒剂瓶子塞进佛经夹层,书页里掉出一片干枯的银杏叶。

叶脉间写着一行小字:“每笔赃款都经浩子账户洗白。

”字迹和沈砚的批注连墨色深浅都一样。斋堂吃饭时,净尘的目光总往我碗里瞟。

“林小姐今日气色不错。”他夹了块豆腐放进我碗里,“看来清修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