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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1我爹,户部尚书沈垣,年近四十膝下无子。爵位眼看要旁落,我娘刚怀上那会儿,

我爹一拍大腿:“生!生下来就说是儿子!天塌下来有爹顶着!”于是,我,沈砚秋,

文信侯府唯一的“世子”,就这么新鲜出炉了。在国子监跟皇亲国戚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二叔沈城?呵,眼红爵位,想扒拉我的“身世”。

我反手就给他扒拉出一顶绿得发亮的帽子,扣得他当场吐血三升。至于五皇子赵策英?

这家伙总爱搂我肩膀,鼻子还特灵:“沈兄,你身上……怎总有股若有似无的女儿香?

用的什么熏香?”我面不改色,内心疯狂吐槽:女儿香你个头!那是我娘硬塞的茉莉香囊!

下次给你换个雄壮的麝香试试?2.国子监骑射场,尘土飞扬,靶子刁钻地立在半坡上。

同窗们摔得七荤八素,笑声此起彼伏。轮到我了,策马冲锋,搭箭引弓,

动作行云流水——帅不过三秒!马前蹄“哐当”踩进一个坑,我整个人就要被甩飞出去。

电光火石间,一股大力猛地从侧后撞来,一条结实的手臂死死箍住我的腰,

硬生生把我拖回马鞍。另一只手覆上我攥缰绳的手,猛地一勒!马儿嘶鸣立定。“砚秋!

没事吧?”赵策英急促的呼吸喷在我后颈,痒痒的。我背对着他,

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吓死爹了”,飞快抹了把冷汗:“多谢殿下援手。”赵策英跳下马,

眉头拧成疙瘩,眼神像探照灯:“真没事?脸都白得像刷了层墙灰!”“无妨,马失前蹄,

小场面。”我避开他过于关切的视线,努力挤出“沈砚秋式”的沉稳假笑,“殿下好身手,

佩服佩服。”他狐疑地看了我几秒,习惯性抬手又要拍我肩膀:“你呀,就是太瘦,

风大点我都怕你被刮跑!改日我府上新得……”他手刚抬到一半,我身体比脑子快,

“嗖”地往旁边一蹦三尺远!动作敏捷得堪比受惊的兔子。空气瞬间凝固,

赵策英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裂开,眼神从困惑直接升级受伤加错愕。

他抬起手翻转着看了又看,一副“我手上有刺吗?”的神情。“殿下,”我抢在他开口前,

“技艺不精,学生还需加练,先行告退!”说完,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向我的马,

翻身上马的动作刻意做得虎虎生风,试图掩盖刚才的狼狈。呼……好险。这手再拍下来,

束胸带怕是要当场散开了!国子监演武场,角抵课。我穿着练功服,

混在一群虎背熊腰的监生里,像根营养不良的豆芽菜束胸带勒得我喘气都费劲,

还得时刻提醒自己:“挺胸!收腹!步子要大!声音要粗!”“下一组,沈砚秋对李铮!

”教习在前面吼了一声。李铮,武安侯次子,人形棕熊。他冲着我咧嘴一笑,

白牙晃眼:“沈兄,请多指教!放心,我下手有分寸!”潜台词:保证不把你拍扁。

周围哄笑:“李兄,注意着点,别把沈兄拍进地里抠不出来!”“沈世子这身板,

李兄一个喷嚏就能吹飞吧?”“待会儿哭了可别找五殿下告状哟!”我面无表情,

内心疯狂刷屏:笑吧笑吧,待会儿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四两拨千斤……好吧,

千斤可能拨不动,但气势不能输!抱拳:“李兄,请。”哨响!李铮如猛虎下山,

蒲扇大手直抓我双肩。我脚下生风,左躲右闪,身法灵巧得像黔灵山的猴子。“嘿!

跑得倒快!”李铮扑空几次,恼了,放弃技巧,直接化身人肉战车撞了过来!躲无可躲!

我咬牙交叉双臂硬抗——“砰!”一股洪荒之力撞来,胸口束胸带处传来尖锐疼痛,

眼前金星乱冒!我像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噗通”摔了个结结实实。“好!李兄威武!

”叫好声震天响。李铮得意地拍拍手,居高临下:“沈兄,承让!早说了你这身子骨太弱,

得多练练!别整天捧着书本,风一吹就倒,跟个娘们似的!”“娘们”二字像针扎进耳朵,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爬起来,拍着土,垂着眼,把翻江倒海的屈辱死死摁回肚子里。

“砚秋!”赵策英关切地冲过来想扶。我在他手碰到前,不着痕迹地一扭身避开,“无妨,

技不如人,谢殿下关心。”甚至还冲着李铮微微颔首,礼节满分,

仿佛刚才被当众拍进土里的不是我。3数日后,皇家猎苑秋狝。监生们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我骑在温顺的枣红马上,背着特制的轻弓。赵策英策马靠近,低声问:“你肩伤刚好,

能行吗?别逞强。”“无碍。”我简短回答,目光锐利扫视密林。力量不行,智商来凑!

姐今天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技术碾压!围猎开始,李铮等人很快收获獐子野兔一堆,

还不忘朝我投来挑衅的眼神。我鸟都不鸟他们,带着俩沉稳家将,在高处当起了观察员。

机会来了!一头健硕雄鹿受惊,朝着陡坡密林深处狂奔!“好大的鹿!追!

”李铮等人兴奋狂追。奈何雄鹿在乱石间腾挪跳跃,滑溜得很,箭矢纷纷落空。“该死!

让它跑了!”李铮懊恼地咒骂。就在雄鹿即将消失的瞬间——“咻——!

”一道撕裂空气的锐响从后方高地传来!箭矢划出精妙弧线,精准预判了雄鹿的跳跃轨迹!

“噗!”白羽箭深深贯入雄鹿脖颈要害!雄鹿轰然倒地,抽搐两下,不动了。猎场瞬间寂静,

落针可闻!所有目光聚焦高地——我缓缓放下猎弓,弓弦微颤。

阳光勾勒出我清瘦挺直的侧影,墨色骑装衬得面如冠玉,眼神沉静如水。“嘶……”“神了!

”“这预判!绝了!”短暂的死寂后是炸锅般的惊叹!连之前嘲笑我的人都服了。这一箭,

跟蛮力无关,是绝对的冷静、精准的计算、对猎物习性和地形的掌控!赵策英眼中爆出光彩,

喝彩:“好!砚秋!好箭法!”李铮等人冲到鹿尸旁,看着那致命一箭,

再看看高地上那个沉静的身影,脸色像开了染坊。他们费老劲没搞定的猎物,

被这个“弱质书生”一箭封喉!我从容策马而下,看都没看李铮精彩纷呈的脸色,

对家将吩咐:“去,把猎物收了。”声音平淡,仿佛只是随手摘了朵花。4侯府气氛低压,

沈垣书房传出压抑怒斥。

言蜚语像长了翅膀飞进来:“……说世子……是夫人当年从娘家换来的……狸猫换太子……。

”我端着茶盏走向母亲许素馨的院子。屋内昏暗,母亲独自垂泪。“母亲。”“秋儿!

”她抓住我的手,冰凉颤抖,“怎么办?他们要毁了我们!欺君之罪啊!”“别怕。

”我用力回握,“假的真不了!源头在当年伺候舅舅家、可能被收买的旧人身上。母亲,

舅母身边是不是有个后来被放出府的王嬷嬷?”母亲努力回忆:“对!是有个王嬷嬷!

你舅母的陪嫁,后来……因事惹恼了你舅舅,

孩子夭折后不久就被放出去了……听说在城外小庵堂靠浆洗度日……”“找到她!

”我目光灼灼,“只有撬开她的嘴,才能粉碎阴谋!母亲,我们没有选择,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趁早出手。”没过多久,沈城果然按捺不住了,

他选择在沈家几位旁支族老前来探病的时机发难。花厅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父亲沈垣脸色铁青,强撑着病体坐在主位。沈城和他的妻子李氏坐在下首,

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挑衅。沈砚明,他们的儿子,则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几位族老面面相觑,神色尴尬而凝重。“……大哥,”沈城假惺惺叹气,

“流言关乎沈家血脉、侯府清誉、朝廷法度!砚秋侄儿身世疑点太多!

不如……”“不如什么?!”父亲沈垣拍案,“不如滴血认亲?开祠堂验明正身?沈城!

你安的什么心?!”“大哥息怒!弟弟为侯府着想!若非心虚,验一验何妨?堵住悠悠众口!

否则,让外人怎么看?说文信侯府用野种……”“放肆!”一声清冷的断喝骤然响起,

盖过了沈城的污言秽语。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门口。我身姿笔挺,一步步走进花厅。

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沈城。“二叔,您口口声声质疑我的血脉,污蔑我母亲清誉,

搅得侯府不得安宁,甚至不惜在族老面前搬弄是非。您要证据?好,今日,我就给您证据!

”厅外等候的心腹小厮立刻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第一个人,正是那王嬷嬷!第二个人,

则是一位穿着体面、头发花白、面容严肃的老妇人。她虽也带着几分紧张,但眼神沉稳,

举止间带着大家仆妇的规矩。她是母亲当年的贴身陪嫁丫鬟,也是母亲最信任的心腹之一,

后来嫁给了侯府一位得力的管事,如今已是府里有头有脸的嬷嬷。

我目光扫过惊疑不定的众人,声音沉稳有力:“诸位族老明鉴!这位王嬷嬷,

便是二叔口中关键人证!而这位孙嬷嬷,是我母亲许氏的陪嫁心腹,自母亲出嫁至今,

从未离开侯府半步,更是我出生时,亲自守在内室之人!””我转向王嬷嬷,

语气带着无形的压力:“王嬷嬷,当着诸位族老的面,把你告诉我的话,再说一遍。

当年许家的小少爷,究竟是何情况?何时出生?何时夭折?因何夭折?一字不漏,说清楚!

”5王嬷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声音抖得厉害,

却异常清晰地将许家早夭小少爷的时间、病症、下葬情形,

一五一十地复述了出来:“……小少爷……是在永昌十年腊月二十三,

大雪天没的……生下来就弱,

哭都哭不响……灌了多少药……都没用……可怜见的……”“永昌十年腊月二十三?

”一位须发皆白的族老捻着胡须,疑惑地看向我父亲,“我记得……砚秋是春日生辰?

”“不错!”父亲激动起身。我转向孙嬷嬷:“孙嬷嬷,我生于何年何月何日?

出生时你在何处?可能证明?!”孙嬷嬷上前,声音洪亮:“老奴以性命担保!

世子爷生于永昌十一年三月初七寅时三刻!侯府正院东暖阁!老奴在外间伺候,

听得清清楚楚!侯爷当时大喜,赏阖府三月月钱,府档可查!永昌十年腊月,夫人月份已大,

门都出不得,如何‘偷龙转凤’?诬蔑!天理难容!”“诸位族亲听清!

”父亲沈垣怒指沈城,“我儿生于永昌十一年!许家孩子死于永昌十年寒冬!相差数月!

何来偷龙转凤?!”沈城夫妇如遭雷击,嘴唇哆嗦着,

指着王嬷嬷和孙嬷嬷:“你……你们……血口喷人!她们……她们被收买了!”“收买?

”我冷笑,王嬷嬷一个在城外庵堂浆洗度日的老婆子,若非你沈城的人找上门去,许以重利,

让她捏造证词污蔑侯府,她如何会卷入此事?若非我及时寻到她,晓以利害,

她今日岂会在此说出真相?至于孙嬷嬷,世代在侯府为仆,身家性命皆系于侯府,

她的话若不可信,难道你沈城空口白牙的污蔑就可信?!父亲沈垣怒发冲冠:“沈城!

你这狼心狗肺!当年我***重伤无嗣,查明马匹被人动了手脚!你真当为兄不知是谁的手笔?

!你觊觎爵位,害我至此!如今又捏造谣言,构陷嫡脉,污我妻室!铁证如山,

你还有何话说?!”这桩被刻意尘封的旧案被骤然揭开,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一瓢冷水!

花厅内一片死寂,几位族老看向沈城的目光,瞬间充满了鄙夷和震惊。“沈城,李氏!

尔等构陷嫡长,图谋爵位,蛇蝎心肠!文信侯府,容不得尔等!即日起,沈城一房,

逐出侯府!分家别过!产业按最末等旁支清算!恩断义绝!来人!送客!

”沈城夫妇面如死灰,在族老们鄙夷的目光和仆役无声的驱赶下,如同丧家之犬,

连滚爬爬地被“请”出了文信侯府正厅。沈砚明更是吓得腿软,

被李氏死命拽着才没瘫倒在地。然而,就在沈城一家三口即将迈出花厅门槛时。6“且慢!

”沈城猛地回头,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一丝惊疑:“沈砚秋!你还想怎样?!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我唇角勾起讥诮,“二叔言重了。侄儿只是觉得,

二叔口口声声污蔑我非沈家血脉,污我母亲清誉,如此看重血脉纯正,想必对自家血脉,

更是珍视如命,容不得半点瑕疵吧?”我的话音未落,李氏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如纸,

浑身剧颤,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儿子沈砚明的胳膊。沈砚明则是一脸茫然和恐惧,

完全不明白堂弟在说什么。“张嬷嬷,出来吧。”我看向角落一个不起眼的仆妇。

张嬷嬷快步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世……世子爷……”“张嬷嬷,

你曾是二婶娘家陪房,后来因手脚不干净贬去浆洗房,可有此事?

”“是……是……”“把你当年在二房撞见、因惧怕不敢声张、烂在肚子里的事,

当着诸位族老的面,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的目光扫过脸色瞬间煞白、几乎要晕厥的李氏,

最后落在沈城那惊骇欲绝的脸上,“说说,关于沈砚明少爷……真正的身世!”“不!

你胡说!贱婢!你敢污蔑主母!我撕了你的嘴!”李氏尖叫着就要扑上来,

却被两个眼疾手快的家丁死死按住。沈城僵住,赤红眼瞪着张嬷嬷和我。沈城如同被雷劈中,

僵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张嬷嬷,又猛地看向我,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张嬷嬷被李氏的尖叫吓得一缩,

但想到我承诺保她一家平安富贵的保证,她断断续续道:“回……回禀侯爷,

就与……与她娘家表哥……有……有私情……嫁过来后……也……也并未断绝……”“住口!

住口!***!你血口喷人!”李氏疯狂挣扎嘶吼。张嬷嬷吓得一抖,但话已开头,

来夫人有孕……月份……月份对不上……比……比二爷回来的日子……早……早了近两个月!

夫人当时……慌了神……是……是奴婢……偷偷帮她……想法子瞒过去的……”“你放屁!

你胡说!砚明是我儿子!是我沈城的儿子!”沈城终于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

猛地冲上前想踹张嬷嬷,却被府里的护卫拦住。我冷冷地看着沈城歇斯底里:“二叔,

稍安勿躁。张嬷嬷的话,您当然可以不信。不过……”我话锋一转“堂兄,

可否请你……撩起你左耳后的头发?”沈砚明早已吓傻了,下意识地、茫然地抬手,

拨开了自己左耳后的头发。只见沈砚明左耳后,靠近发际线的位置,

赫然生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形状奇特的暗红色胎记!“巧得很。据我所知,

二婶娘家那位表哥,同样的位置,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此事,二婶娘家几位老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