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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老婆把离婚协议拍在玫瑰花瓣上:“你太不上进了。

”>冷静期第一天我随手买了张彩票,开奖时正撞见她挽着上司胳膊走进酒店。

>五千万奖金到账短信响起时,她突然开始天天给我送便当:“以前是我太任性。

”>我掏出皱巴巴的彩票:“装穷而已,就想看看你后悔的嘴脸有多滑稽。

她眼泪汪汪:“你以前很宠我的...”>我撕碎装彩票的旧钱包:“宠你的代价是五千万,

太贵了。”---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餐厅里灯光暧昧得有些勉强,

背景音乐是支软绵绵的爵士,像给这顿晚饭打上的麻醉剂。桌上那束红玫瑰,

花瓣边缘已经开始打蔫,显出一点颓丧的深紫色,在精心布置的白色餐布上,

像个不合时宜的冷笑话。林薇就坐在对面,烛光在她脸上跳跃,

却没能照亮她眼底那片我看不懂的冷硬。她没碰面前那份精致的牛排。刀叉搁在盘子边上,

闪着金属的寒光。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那该死的爵士乐还在咿咿呀呀。

她端起酒杯,指尖捏着细细的杯脚,红酒在杯壁挂出深色的痕迹。她没看我,

目光落在杯底晃动的液体上,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凿穿了我所有的侥幸。“陈默,

”她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我们离婚吧。”那五个字砸下来,

砸得我耳边嗡嗡作响。

餐厅里的一切——音乐、人声、餐具碰撞的轻响——瞬间被抽成了真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然后狠狠往下拽,沉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窿里。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没给我反应的时间。那只捏着高脚杯的手移开,

从她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包里,精准地抽出一叠打印好的纸。手腕轻轻一扬,

那叠纸就“啪”地一声,轻飘飘又沉甸甸地落在桌面上,

正巧压在那几片开始发蔫的玫瑰花瓣上。“协议我拟好了,”她终于抬起眼,

目光没什么温度地扫过我,“你看一下。财产分割很清晰,房子归我,你带走你的东西。

车子…你开走吧。”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但最终吐出的字眼锋利依旧,“陈默,

你太不上进了。”那叠纸静静地躺在玫瑰上,白纸黑字,像个冰冷的墓碑。上进。

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

把我过去三年所有的安稳、所有的陪伴、所有我以为构建起这个家的点滴努力,

瞬间碾成了不值一提的尘埃。烛光跳跃着,映在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也映着那束垂头丧气的玫瑰。爵士乐还在咿咿呀呀,像一场荒谬的伴奏。

---那叠印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的纸,像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根本没法在那个所谓的“家”里多待一秒。我几乎是逃出来的,

只胡乱塞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进一个旧旅行袋。关门的那一刻,金属锁舌“咔哒”一声合拢,

隔绝了里面曾经属于我和林薇的一切气息。那声音很轻,

却在我空荡荡的胸腔里撞出巨大的回响。我拖着那个破袋子,像个无家可归的游魂,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深秋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直往我单薄的外套里钻。

街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压得很扁,在冰冷的人行道上扭曲变形。脑子是木的,

心口那块地方却像破了个大洞,冷风飕飕地往里灌。林薇那句“你太不上进了”像个复读机,

在我空荡荡的脑壳里反复播放,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回钩,剐得生疼。上进?在她眼里,

大概只有像她那个西装革履、走路带风的顶头上司王磊那样,才配叫上进吧。

我那份朝九晚五、工资不高但稳定的工作,我每天下班赶回家给她做饭的烟火气,在她那里,

都成了不上进的铁证。不知走了多久,腿脚已经麻木。

一个灯光刺眼的招牌映入眼帘——“老张福利彩票”。猩红的光,廉价又俗气,

在这条冷清的街上像个突兀的补丁。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店里一股陈年的烟草味和油墨味混合的气息,有点呛人。柜台后面,

秃顶的老张正眯着眼看墙上的小电视,里面播放着嘈杂的本地新闻。玻璃柜台里,

花花绿绿的刮刮乐和各种彩票堆得满满当当。“买一张。”我的声音干巴巴的,

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也没心思选号,看着墙上那个巨大的双色球开奖公告牌,

上面滚动的数字像一堆毫无意义的密码。“机选一注。”我掏出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和林薇最后几条无关痛痒的对话上,手指僵硬地扫了付款码。老张头也没抬,

手指在油腻的键盘上敲了几下,吱嘎作响的老式打印机吐出一张小小的纸片。他撕下来,

随手递给我,眼睛还粘在电视屏幕上。“喏,祝您中大奖啊。

”语气敷衍得像在念一句设定好的程序台词。那张薄薄的彩票,带着打印机的余温,

被我胡乱塞进了那个旧得掉皮的钱包夹层里。那个钱包还是刚毕业时林薇送的,

边缘磨损得厉害,露出了里面灰白的底衬。塞进去的时候,

指尖触到钱包内层一张硬硬的塑料片——那是我们三年前在游乐场拍的大头贴。

照片上的林薇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紧紧依偎着我,阳光灿烂得晃眼。指尖像被烫了一下,

我猛地合上钱包,把它狠狠揣进裤兜深处。那点微弱的余温,瞬间被冰冷的布料吸走。

第二天就是该死的离婚冷静期第一天。按规矩,我还得回那个“家”一趟,拿点遗漏的证件。

说是家,现在就是个即将散伙的临时仓库。钥匙***锁孔转动,

那熟悉的“咔哒”声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推开门,屋里冷冰冰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无人居住的灰尘味儿。玄关处,林薇的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地躺着,

像是主人匆忙离去留下的残骸。我径直走向书房,拉开抽屉翻找。

手指划过那些熟悉的文件夹边缘,心里空落落的。突然,

一阵刻意压低的、带着娇嗔意味的笑语声,从没关严的主卧门缝里飘了出来,

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哎呀,王总,您就别笑话我了…这次项目能成,

全靠您提携呢…嗯,我知道…晚上?老地方呗…”是林薇的声音。那声“王总”,

叫得又软又糯,尾音还带着点小钩子,是我很久很久没听过的腔调。后面那句“老地方”,

更是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我毫无防备的神经里。我僵在原地,血液似乎一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成了冰碴子。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刚找到的证件,

硬硬的塑料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原来如此。那句冰冷的“不上进”,

那张拍在玫瑰上的离婚协议,都有了更刺眼、更恶心的注解。

一股难以形容的腥气涌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当场吐出来。

我几乎是撞开大门冲出去的,身后那扇门沉重地关上,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对话,

也像关上了我关于过去的最后一丝妄想。---外面天阴沉得厉害,

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头顶,风刮在脸上,带着一股雨前的土腥味。

我像个被抽掉了骨头的空壳,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脑子里全是林薇那娇滴滴的“王总”和那句“老地方”,像两把钝刀子,来回拉扯着神经。

街景在眼前模糊晃动,嘈杂的车流人声都成了遥远的背景噪音。不知走了多久,

两条腿灌了铅似的沉。路边一个破旧的小面馆,油腻的招牌在风里摇晃。我走进去,

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塑料凳子冰凉,桌面黏糊糊的。点了一碗最便宜的素面,

老板扯着嗓子朝后面厨房喊了一声。面很快端上来,清汤寡水,几根蔫黄的青菜浮在上面。

我机械地拿起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塞进嘴里,味同嚼蜡。胃里一阵阵地发紧,

翻搅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带来的恶心感。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嗡嗡嗡的,

带着一种执拗的劲头。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像烧红的烙铁——林薇。

我盯着那名字,直到屏幕暗下去。很快,又再次亮起,嗡嗡地震动,不屈不挠。

屏幕上林薇的名字固执地闪烁着,像一只不断扑向火焰的飞蛾。我盯着它,

直到屏幕再次暗下去,然后彻底没了动静。面馆里油腻的灯光照在手机漆黑的屏幕上,

映出我自己模糊扭曲的影子。胃里那股翻搅的恶心感更重了,我放下筷子,

那碗素面再也提不起我丝毫兴趣。面馆墙角的旧电视正开着,声音开得老大,

播放着嘈杂的本地新闻。天气预报的主持人用一成不变的腔调说着即将到来的降温降雨。

我付了钱,起身离开。推开那扇油乎乎的玻璃门,外面的冷风猛地灌进来,吹得我一个激灵。

天色更暗了,路灯次第亮起,在湿冷的空气中晕开昏黄的光圈。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这次不是电话,是短信。屏幕亮起,一串陌生的本地固话号码。我皱着眉,

手指有些僵硬地划开。“陈默先生您好,这里是市福利彩票中心。恭喜您!

您于昨日购买的福利彩票双色球第XXXXXX期,中得一等奖!

奖金金额为人民币伍仟万元整税前。请您务必保管好中奖彩票原件,

携带本人有效身份证件,于兑奖期内三十个自然日尽快至我中心办理兑奖手续。

详情请咨询…”短信很长,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电流,狠狠撞进我的视网膜,

再沿着神经一路噼里啪啦地炸进大脑深处。伍仟万元整。五个字。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猛地往上一提,随即又失重般疯狂下坠。

血液轰地一下全涌上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面馆里嘈杂的电视声、街道上的车流声瞬间被拉远、模糊,只剩下自己粗重得吓人的喘息声,

在冷冽的空气里格外清晰。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旁边冰冷的电线杆,

粗糙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真实感。不是幻觉。

我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路边,手里死死捏着那个旧钱包,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钱包里层,那张小小的彩票安静地躺着。我把它抽出来,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那张薄薄的纸片,此刻却仿佛有千钧重。我低头,目光死死锁在彩票上打印的那串数字上。

一个,一个,再一个…手指颤抖着,点着彩票上的号码,然后猛地抬头,死死盯向街对面。

那里有一家灯火通明的彩票店,巨大的电子开奖公告牌亮得刺眼。

红色的数字正一行行清晰地滚动着。01,07,13,19,24,28——蓝球:09。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黏在那滚动的数字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咚咚咚,

像擂鼓。视线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彩票上的数字,

再对向公告牌上那串如同命运宣判般的红色字符。一模一样。每一个数字,都严丝合缝。

公告牌上那行滚动的红字下面,一行加粗的白色大字清晰地写着:“本期一等奖,1注中,

单注奖金50,000,000元。”五千万。属于我的五千万。

一股巨大的、近乎荒诞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的麻木和刺痛。狂喜像失控的野火,

轰地一下燎遍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烧得我头皮发麻,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嘴角不受控制地想要咧开,想要放声大笑,想要对着这操蛋的世界吼上一嗓子。

可就在那狂喜的浪潮即将冲破喉咙的瞬间,刚才面馆里那通电话,

林薇那娇滴滴的“王总”和那句暧昧不清的“老地方”,像一盆带着冰碴的脏水,兜头浇下。

滚烫的狂喜和冰冷的现实猛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无声的爆裂。嘴角咧开的弧度僵在半空,

最终没有形成笑容,反而扭曲成一个极其怪异的模样。攥着彩票的手指收得更紧了,

指甲几乎要嵌进那薄薄的纸片里。刚才那股想要大笑的冲动,

被一股更汹涌、更沉郁、更复杂的东西硬生生堵了回去,沉淀在胃里,沉甸甸的,

带着一种辛辣的灼烧感。街对面彩票店的灯光依旧明亮刺眼,

映着公告牌上那串改变命运的数字。我站在那里,像被钉在了人行道上。冷风吹过,

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从我脚边掠过。刚才那碗素面带来的暖意早已消失殆尽,

只剩下彩票在指尖传递的微弱的纸感,和胸口那片被冰与火反复灼烧的、难以名状的汹涌。

---夜已经很深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那个临时的、狭小的出租屋。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只有尽头那扇小窗户透进一点城市夜晚浑浊的光。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推开门,一股灰尘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间斗室,除了一张吱嘎作响的单人床和一个掉漆的旧书桌,几乎空无一物。我反手关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在浓稠的黑暗里站了很久。手里那张彩票,像一块滚烫的烙铁,

即使在黑暗中也散发着无形的热力。五千万。这个数字在脑海里反复轰鸣,

带着一种近乎不真实的巨大回响。它足以买下多少个曾经我和林薇小心翼翼规划过的“家”?

足以让我彻底告别这种需要精打细算、看人脸色的日子?足以…让我用另一种方式,

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看看某些人,在巨额的财富面前,会露出怎样真实的嘴脸?一个念头,

像黑暗中悄然滋生的藤蔓,带着冰冷的刺,猛地缠住了我的心脏。它并非一时冲动,

而是刚才面馆外那冰火两重天的冲击后,沉淀下来的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林薇那句“你太不上进了”还在耳边回响,可她转身投向“上进”的王总怀抱的姿态,

以及那通电话里毫不掩饰的亲昵…这突如其来的五千万,像一面巨大的照妖镜,

一个绝佳的舞台。为什么不试试呢?试试把这面镜子,照向那个即将与我切割干净的女人。

试试把这场荒诞剧,演下去?黑暗中,我缓缓走到那张破书桌前,拉开吱呀作响的抽屉。

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几张废纸和一支快没水的圆珠笔。

我把那张价值五千万的彩票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纸面的纹理。它太轻了,

轻飘飘的一张纸,承载的却是一个足以打败普通人一生的重量。我把它对折,再对折,

折成一个更小的方块。然后,我掀开那个旧钱包——林薇送的毕业礼物,边缘磨损得厉害。

手指探进最内层那个隐蔽的夹袋里,里面只有一张硬硬的卡片,

是我们三年前在游乐场拍的大头贴。照片上的两个人笑得没心没肺。指尖顿了顿,

最终还是将那张折叠好的彩票,塞了进去,紧紧贴在那张冰冷的塑料照片背后。合上钱包,

按紧搭扣。这个破旧的钱包,此刻成了我全部秘密的堡垒。做完这一切,

我才摸索着打开了墙上那盏昏黄的白炽灯。灯光刺得我眯了眯眼。

出租屋的寒酸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剥落的墙皮,简陋的铁架床,

剩的泡面桶…一切都维持着一个挣扎在城市底层、被妻子嫌弃“不上进”的男人的落魄模样。

很好。我对自己说,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戏台已经搭好,灯光已经就位。

现在,只等着那个主角,粉墨登场了。我倒要看看,当“五千万”这个巨大诱饵若隐若现时,

那些曾经弃我如敝履的人,会如何上演他们的戏码。---日子像被按下了慢放键,

在一种刻意维持的、令人窒息的平静中,一天天挪向冷静期的终点。

我依旧穿着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挤着能把人挤成纸片的早高峰地铁,

去那间永远弥漫着复印机墨粉味的小公司格子间上班。

午饭是便利店最便宜的饭团或者楼下小摊的素面。那个装着五千万秘密的旧钱包,

安静地躺在我裤兜深处,像一个沉默的、滚烫的核。平静很快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沉闷的午后,办公室的空调发出苟延残喘的嗡嗡声。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林薇的名字赫然在目。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悬在屏幕上顿了两秒,

才划开接听。“喂?”我的声音刻意放得很平,没什么情绪。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两秒,

才传来林薇的声音,不再是那天在餐厅里的冰冷,也不是电话里对着王总的娇嗲,

而是…一种刻意放软的、带着点试探的语调,甚至有点不易察觉的鼻音。“陈默…是我。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晚上在家吗?”“有事?”我握着手机,

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毫无意义的报表数字上,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

“也没什么事…”她的声音又软了几分,“就是…想着你这段时间可能…在外面吃得不太好。

我…我做了点吃的,想着…给你送过去?”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轻又快,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甚至有点讨好的意味。哈。送吃的?

我几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努力挤出的温柔,

眼底深处却藏着算计和试探。这弯转得可真够陡峭的。五千万的诱惑,

果然能让冰山瞬间融化。“不用麻烦了。”我淡淡地回绝,“我吃过了。

”“吃过了也可以再吃点嘛,我…我特意炖了汤。”她的语气明显急了,

那股刻意营造的软糯里透出急切,“我…我现在就在你楼下。”我走到窗边,

撩开一点积满灰尘的百叶窗叶片往下看。果然,

那辆熟悉的白色小轿车就停在公司对面路边临时停车位上。林薇靠在车门边,

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挺精致的保温桶,正仰头往楼上张望。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

头发打理得很柔顺,在午后有些灰蒙蒙的光线下,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又…陌生。“那…好吧。

”我对着电话,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你稍等,我下来。”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冷的窗边,

看着楼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心底那片冰封的湖面下,暗流汹涌,但表面,

只有一片刻意维持的死寂。好戏,终于要开场了。---推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室外的冷空气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林薇就站在几步开外,看到我出来,

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努力想显得自然温暖,像过去无数个等我下班的日子一样,

但眼角眉梢的弧度里,却透着一丝掩盖不住的僵硬和急切。“陈默!”她快步迎上来,

把手里的保温桶递到我面前。保温桶是米白色的,看起来很新,

上面还印着某个知名厨具品牌的logo,和她身上那件质感上乘的羊绒大衣很配。

这可不是她平时会用的东西。“给你炖了点汤,还有几个菜。”她声音放得柔柔的,

目光在我脸上仔细地逡巡,像是在评估什么,“在外面吃快餐没营养的。

你这几天…看着都瘦了。”她的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疼惜。

我伸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保温桶,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桶壁。“谢谢。”我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什么情绪。“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她催促着,身体微微前倾,

带着一种期待的紧张,“我炖了好久呢,是莲藕排骨汤,你以前…不是挺爱喝的吗?”以前。

这个词像根细小的刺。以前她确实偶尔会炖汤,但每次都会抱怨厨房油烟大,抱怨排骨太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