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神秘盘现世我意外获得一个神秘U盘,里面写着“让***闭嘴神器”。对着老板使用后,
他果然安静了——就是突然开始学猫叫。测试效果时手滑,能力波及到了全市商业峰会。
新闻头条炸了:“惊!商业巨鳄集体猫化,疑是新型行为艺术!
”老板的电话深夜响起:“小陈啊,这事只有你能解决...”“解决不了的话,
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张总嘴里的韭菜饺子味和咆哮声同时糊了我一脸。“陈默!
你这脑子是长在脚后跟上了吗?啊?!”唾沫星子在午后的阳光下划出一道道愤怒的弧线,
精准地落在我额头上,“这么简单的报表都能错!小数点!小数点***挪到姥姥家去了!
公司是请你来吃干饭的?还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没给你装脑子这玩意儿?!
”他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我面前的工位上,震得那杯廉价速溶咖啡在杯托里惊恐地跳了一下,
几滴褐色的液体溅出来,晕开了报告纸上那个该死的、确实被我弄错了位置的小数点。
那点墨迹像一只嘲讽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几十颗脑袋死死埋在自己的显示器后面,敲键盘的声音都透着一种刻意的、屏住呼吸的专注。
空气中只有张总那粗重、带着韭菜余韵的喘息声,还有我胸腔里那颗快要撞碎肋骨的心跳,
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哑巴了?说话啊!平时不是挺能狡辩的吗?”张总身体前倾,
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几乎要怼到我鼻尖上,唾沫星子再次升级为微型喷泉,“废物!
干不了趁早给老子滚蛋!后面排着队想进来的人多了去了!
”一股滚烫的血直冲上我的天灵盖,太阳穴突突地跳。滚?这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尖。
下个月房租怎么办?老家那个总说身体不舒服的老妈怎么办?那点微薄的积蓄够撑几天?
巨大的恐慌瞬间压倒了愤怒,冲上头顶的热血又猛地退下去,手脚冰凉。我死死咬着后槽牙,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嵌进肉里,才勉强把那句冲到喉咙口的“***”给咽了回去。
“对…对不起,张总。”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马上改,通宵也改好。
”每一个字都像在往外吐带血的石子。张总鼻腔里重重地哼出一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肥硕的身体终于从我的工位上方移开,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像一艘笨重的航母缓缓驶离,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令人心悸的“咚咚”声,一路远去。
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消散了一点点。我瘫坐在椅子上,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还在微微发抖。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桌上的纸巾,
想擦掉脸上那些令人作呕的唾沫星子,指尖却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不是纸巾盒。
是一个U盘。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商标和文字,只有边缘打磨得异常光滑,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冰冷的、金属特有的幽光。
它就那么突兀地躺在我那堆凌乱的文件和那杯倒霉的咖啡杯旁边,像是凭空变出来的。
谁掉的?我疑惑地环顾四周。旁边的同事小胖依旧缩在他的隔间里,带着降噪耳机,
脑袋一点一点,显然沉浸在某个音乐或游戏的世界里,对外界一无所知。
其他人也都各自忙碌,没人往这边看。这玩意儿,就像是刚才张总那场暴风骤雨的副产品,
带着某种不祥的寂静,落到了我手里。鬼使神差地,我把它攥在了手心。金属外壳冰凉刺骨,
那股凉意顺着指尖蔓延上来,奇异地压下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憋屈和怒火。
一种近乎于直觉的冲动攫住了我:带走它。下班回家的路,
一如既往地拥挤、嘈杂、令人疲惫。地铁像沙丁鱼罐头,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被生活捶打后的麻木。我紧紧攥着口袋里的U盘,
那冰凉的触感成了混乱思绪中唯一的锚点。出租屋狭小、凌乱,
弥漫着外卖盒和灰尘混合的气味。我甩掉鞋子,把自己扔进那张吱呀作响的二手电脑椅里,
迫不及待地把那个漆黑的U盘***了电脑接口。蓝色的指示灯急促地闪烁了几下,
像某种生物在呼吸。屏幕没有任何自动弹窗提示。我点开“我的电脑”,
里面果然多了一个盘符。双击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文本文档。
文件名简单粗暴到令人发噱:《让***闭嘴神器.exe》我盯着这行字,足足愣了三分钟。
恶作剧?哪个无聊同事的杰作?可谁会这么精准地在我被张总骂成孙子之后,
塞给我这么一个玩意儿?这名字……简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直接捅进了我憋屈了一下午的心窝子。鼠标指针在那个文件名上悬停了很久。
理性在尖叫:这玩意儿绝对有问题!可能是病毒,可能是木马,分分钟把你电脑搞报废!
但另一个声音,那个被张总的唾沫星子腌了一下午、充满了不甘和破坏欲的声音,
却在疯狂怂恿:点开!看看!万一是真的呢?就算是个恶作剧程序,
能让张总那张臭嘴在虚拟世界里消停一会儿,也值了!2 闭嘴神器的觉醒去他妈的理智!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心一横,重重地双击了那个文件名!屏幕瞬间一黑!不是死机那种黑,
更像是一块纯粹的、吸光的幕布瞬间落下。紧接着,几行闪烁着幽幽荧光的绿色字符,
如同幽灵般浮现在这深邃的黑暗背景上:指令确认。目标锁定模式:视觉/声纹双轨识别。
告:副作用模块加载中…随机生成…不可控…执行倒计时:5…4…倒计时的数字无声跳动,
绿光映在我骤然收缩的瞳孔里。副作用?随机?不可控?这几个词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大脑。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操!”我失声骂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去拔U盘,
去按电脑的强制关机键。但一切都晚了。屏幕上最后那个绿色的“1”字瞬间炸开,
化作无数细碎的、流动的绿色光点,像一群疯狂的萤火虫,猛地扑向屏幕之外!没有声音,
没有冲击波,但我感觉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扭曲了一下,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气流拂过我的脸颊。下一秒,屏幕恢复了正常。桌面壁纸,
我那张傻乎乎的毕业旅行照片,重新出现。U盘指示灯彻底熄灭,安静得像个死物。
文档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电脑风扇嗡嗡的低鸣。
测试!必须立刻测试!这东西到底是真的邪门,还是哪个王八蛋搞的恶作剧?
目标…目标…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转了两圈,
目光最终落在墙角那个插着电源、亮着小红点的旧手机——我淘汰下来的备用机。
它正对着我。就它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刚才屏幕上那冰冷指令的感觉,集中精神,
死死盯住那个小小的红点,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脑子里咆哮:“闭嘴!给我关机!别他妈亮了!
”念头刚起,一股熟悉的、微弱的电流感猛地窜过我的太阳穴,带着一丝灼痛。
紧接着——啪嗒。那小红点,熄灭了。手机屏幕也彻底暗了下去。“***!!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真…真关了?不是巧合?
我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按开机键。没反应。插拔电源线。还是没反应!那破手机,
彻底“闭嘴”了!巨大的荒谬感和狂喜瞬间淹没了我。神器!居然他妈的是真的神器!
嘴…那张让我恨不得用水泥封起来的嘴…一个疯狂的、带着报复***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炸开,
再也无法遏制。3 张总猫化惊魂第二天上班,我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又像个揣着核弹按钮的疯子。张总的位置空着,据说是上午去见一个重要客户了。整个上午,
我都坐立不安,手心全是汗,一遍遍在脑子里预演着那个画面:盯着他那张油腻的胖脸,
在脑子里怒吼“闭嘴”!然后世界清静…清静…下午两点,
悉的、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韭菜味他中午肯定又吃了韭菜盒子由远及近。
张总回来了!红光满面,显然上午的会谈很顺利。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经过开放办公区时,习惯性地用他那双小眼睛扫视全场,带着一种监工般的审视。就是现在!
我猛地抬起头,视线像淬了毒的钩子,
死死锁定了那张刚刚踏入办公室门槛、侧对着我的胖脸。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血液冲上头顶,
所有的屈辱、愤怒、憋屈在这一刻凝聚成一个尖锐的意念,如同无形的箭矢,
带着我全部的意志力,狠狠射了出去:“闭嘴!!!”嗡——!
熟悉的、比昨晚强烈数倍的电流感瞬间贯穿我的太阳穴,剧痛让我眼前猛地一黑,
差点晕过去。整个办公区的光线似乎都极其短暂地、极其微妙地扭曲闪烁了一下,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张总推门的动作瞬间僵住。他那张因为春风得意而泛着油光的胖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还僵在脸上,
但嘴巴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捂住,张着,保持着准备说话的口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秒,两秒,三秒…死寂。连敲键盘的声音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诡异的凝滞感,
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僵在门口、姿势怪异的张总身上。然后,变了。张总那双小眼睛里,
得意和威严如同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迷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于本能的冲动。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古怪的“呃…”。紧接着,
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掉在地上的动作。他那只刚刚还指点江山、拍桌子骂人的右手,
极其缓慢、极其僵硬地抬了起来。五根粗短的手指,以一种极其扭曲、极其不合常理的姿态,
努力地向内弯曲、聚拢,仿佛在对抗着某种看不见的阻力。指甲修剪得并不整齐,
带着点烟渍的黄。他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极其缓慢地、笨拙地,
将那只努力蜷缩起来的手,一点一点地,挪到了自己那张油腻的胖脸旁边。
然后——“喵~呜?”一声尖细、婉转、带着明显困惑和试探意味的猫叫,
从他被迫噘起的嘴唇里溜了出来!不是模仿,不是恶搞,那声音自然得可怕,
带着一种慵懒的、属于猫咪的独特腔调!“!!!”整个开放办公区,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