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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物质镐图片

汩日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陈默影子是《暗物质镐图片》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汩日子”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陈默的指甲在斑驳的木门上抠出第五道白痕指腹已经磨得发木头的纹理像干涸的河嵌在里面的细沙随着指甲的刮擦簌簌落在门框积成小小的沙他盯着那些沙粒看了三它们突然顺着木纹的沟壑开始流像被无形的手驱赶汇向门楣处一块发黑的霉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就在这时灭不是那种电流中断的骤然熄而是像被一只潮湿的手捂住光橘黄色的光晕在玻璃罩里挣扎着收缩 —— 先是边缘泛起灰接着...

主角:陈默,影子   更新:2025-08-18 10: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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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默的指甲在斑驳的木门上抠出第五道白痕时,指腹已经磨得发烫。

木头的纹理像干涸的河床,嵌在里面的细沙随着指甲的刮擦簌簌落下,

在门框积成小小的沙丘。他盯着那些沙粒看了三秒,它们突然顺着木纹的沟壑开始流动,

像被无形的手驱赶着,汇向门楣处一块发黑的霉斑。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就在这时灭了。

不是那种电流中断的骤然熄灭,而是像被一只潮湿的手捂住光源,

橘黄色的光晕在玻璃罩里挣扎着收缩 —— 先是边缘泛起灰雾,

接着中心的亮斑被啃噬般凹陷,最后凝成针尖大的亮点,啪地坠进地毯的纹路里。

黑暗漫过来的速度比想象中慢,带着陈旧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像某种粘稠的液体,

漫过脚踝时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阻力。他摸到裤兜里的黄铜钥匙,金属表面还留着体温。

钥匙链上拴着的铜铃在走动时会响,但此刻异常安静,铃舌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

四楼西户的门虚掩着,露出半指宽的缝隙,

里面飘出檀香皂混合霉味的气息 —— 那是祖母特有的味道。檀香皂是老牌子的,

在百货公司的柜台里摆了几十年,皂体上压着暗纹的莲花,每次祖母用它洗手,

整间屋子都会飘着清苦的香气。而霉味来自阳台的角落,那里堆着她没来得及晒干的旧书,

纸页在梅雨季里洇出深浅不一的斑痕。一个星期前接到居委会电话时,

他正在整理实验室的光谱数据。电脑屏幕上的绿色曲线起伏不定,

像心电图记录着某个遥远星系的呼吸。

听筒里滋滋的电流声把 “去世” 两个字拆成破碎的音节,像有人在嚼玻璃。

张阿姨的声音隔着噪音传来,说祖母是在藤椅上坐着走的,手里还攥着半截毛线,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她脸上,表情很安详。“安详” 这个词让陈默愣了很久,

他记忆里的祖母总是皱着眉,尤其是在看他整理那些天文照片时,

嘴角会抿成一条固执的直线。推开门的瞬间,影子抢先一步溜进客厅。

陈默盯着自己的影子在地板上蠕动,它本该随着门框的角度折出直角,此刻却像融化的蜡,

沿着踢脚线缓缓爬上墙壁。地板是老式的红松木板,被岁月磨得发亮,

木纹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灰尘,影子爬过的地方,灰尘竟然泛起细碎的银光,像撒了把星子。

老式挂钟在玄关滴答作响,钟摆末端的铜球蒙着层灰,却在他抬头的刹那突然加速。

金属碰撞声密集得像要钻进脑子里,他下意识地按住太阳穴,指腹能感觉到血管在突突跳动,

频率竟和钟摆完全一致。钟面的玻璃罩上贴着张泛黄的福字,边角卷翘着,

在快速晃动的钟摆带动下轻轻颤抖,福字的倒影投在墙上,

随着钟摆的摆动被拉成长长的怪影。“祖母?” 他的声音撞在蒙着白布的家具上,

弹回来时变了调。白布是粗麻布的,上面印着暗纹的竹叶,这是祖母三年前从寺庙请回来的,

说能避尘。白布下的沙发轮廓像是蜷缩着个人,扶手上搭着的毛线团滚到脚边,

毛线抽出的银丝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拉扯。他蹲下身想捡起毛线团,

指尖刚要碰到时,银丝突然绷直,像根细针似的刺向他的虎口,留下个细小的红痕。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月光从老式木格窗斜切进来,在地板拼出菱形的亮斑,

光斑里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每一粒都在做着布朗运动 —— 不是无规则的飘动,

而是沿着某种螺旋轨迹旋转,像微型的星系。书桌上摊着本牛皮纸笔记本,

封面已经磨出毛边,右上角贴着块褪色的胶布,遮住了某个被虫蛀的破洞。

钢笔斜插在墨水瓶里,笔尖悬在纸面五毫米处,墨滴正以极慢的速度往下渗,

在 “暗物质” 三个字的末尾积成小小的墨团。陈默的呼吸突然滞住。那首诗他太熟悉了,

十年前祖母把写满字的烟盒塞进他书包时,字迹还没这么抖。烟盒是牡丹牌的,

金红色的包装已经褪色,里面的纸片上写着 “影子在墙角叠成褶皱”,那时他刚上大学,

读的是天体物理,总觉得祖母的句子像某种隐喻。他摸着笔记本边缘泛黄的纸页,

指腹蹭过 “褶皱” 两个字,纸面突然陷下去一小块,像被什么东西从背面吸了一下,

留下个浅浅的指印,几秒钟后又慢慢鼓起来,恢复原状。挂钟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

他转过身,看见钟摆垂在那里,黄铜球表面映出个模糊的影子 —— 不是他的。

那影子没有四肢,像团拉长的墨汁,正顺着钟绳慢慢往下淌。钟绳是深蓝色的棉线,

被岁月浸得发黑,墨汁般的影子流过的地方,棉线竟渗出细密的水珠,

滴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圆点。陈默后退时撞到书架,一本精装书掉下来,

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书页哗啦啦翻开,停在某一页的插图上:黑色的秋千架,

藤蔓像血管一样缠绕着铁链,秋千板上空空如也,却有两道影子坐在那里。

插图的纸质很特别,摸起来像羊皮,藤蔓的纹路里嵌着银色的细沙。陈默凑近看,

发现那两道影子的姿态很奇怪,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站着的影子头部位置有个模糊的光斑,

像是没有脸。他想起小时候跟着祖母去公园,那里确实有个老秋千,

铁链上总是缠着牵牛花藤,祖母说那是 “会记事儿的藤子”。

“1997 年 9 月 14 日,雨。” 他看见笔记本上祖母的字迹,

墨水在纸面洇出毛边,“它又在啃云了。玻璃上的呼吸印擦不干净,像结了层冰。

” 钢笔尖的墨滴终于落下来,在纸面晕开的瞬间,窗外的月光突然变成暗红色,

像透过一层血膜照进来。书桌上的墨水瓶开始冒泡,黑色的墨水翻滚着,

表面浮起细密的泡沫,泡沫破裂时发出极轻的 “啵” 声,像某种微小的生物在呼吸。

2.走廊里传来拖拽声,钝重的,像有人拖着潮湿的麻袋。声音从楼梯口方向传来,

贴着地面滚动,经过客厅时,蒙着白布的沙发轻轻晃动了一下,

白布下的轮廓似乎往里缩了缩。陈默攥紧笔记本贴在胸口,皮革封面的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

竟有些发烫。跑到玄关时,他看见门缝里塞进来半截毛线,银灰色的,

正被什么东西慢慢往里拽。毛线表面泛着银光,和他虎口被刺的红痕颜色很像。

他猛地拉开门,楼道里空无一人,声控灯坏了,应急灯的绿光里,楼梯扶手缠着圈毛线,

线头垂在半空,随着气流轻轻摇晃。扶手是暗红色的木头,漆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浅色的木纹,

毛线缠着的位置,木纹里渗出透明的粘液,把毛线粘得很紧。他顺着楼梯往下看,

二楼的拐角处有团模糊的黑影,像是堆着什么东西,黑影边缘有银色的光点在闪烁,

像撒了把碎玻璃。回到书房时,那本掉在地上的书自动合上了。陈默捡起它,

发现封面是烫金的 “植物图鉴”,烫金的字体有些剥落,露出底下深褐色的纸板。

翻开插图页,秋千架的藤蔓上多了朵花,花瓣是半透明的白色,花蕊里嵌着个极小的钟摆。

钟摆是黄铜色的,竟然在微微晃动,频率和之前失控的挂钟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祖母总在傍晚坐在阳台择菜,阳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

那影子的手指总会比实际动作慢半拍。有一次他指着影子问为什么,

祖母把择好的青菜放进竹篮,说:“有些东西走得慢,是想等一等被落下的。

”笔记本第二页的字迹被水洇过,模糊不清。陈默对着光看,

才能辨认出断断续续的句子:“…… 闭眼时看见抽屉里的光,像没开封的药瓶。

钟摆的碎片沉在鱼缸底,金鱼啄着那些铜屑……” 他走到靠墙的五斗柜前,

柜子是深棕色的核桃木,柜门上的铜锁已经氧化发黑。最下面的抽屉果然是锁着的,

钥匙孔里插着半截毛线,和走廊里的那截一模一样。毛线的末端打着个结,

那是祖母特有的系法,她总说这样不容易散。拽出毛线的瞬间,抽屉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声音很干涩,像生了锈的零件在摩擦。里面没有月光,只有叠得整齐的黑色布料,

摸起来像潮湿的皮肤,带着体温般的温热。陈默把布料展开,发现是件老式旗袍,

领口绣着缠枝莲纹样,针脚里嵌着些银色的粉末。他对着灯光抖了抖,粉末落在手背上,

凉得像冰,凑近闻有股淡淡的铁锈味。旗袍的下摆处有块暗红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边缘已经发黑,摸上去有些发硬。旗袍的口袋里塞着张褪色的照片。黑白的,

画面上是年轻的祖母坐在秋千上,梳着齐耳短发,穿着学生装,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身后站着个模糊的人影,只能看出穿着深色长衫,袖口露出截白色的衬里。

秋千架的藤蔓在照片边缘洇出墨色的晕,像是后来才渗进去的,

晕染的形状和那本植物图鉴里的插图惊人地相似。陈默注意到祖母的手腕上缠着圈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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