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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炎不悔的《百年祭奠》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村口的古槐树五个女孩围成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大姐林春桃数着手中的石二姐林夏荷和三姐林秋菊紧张地攥着衣四姐林冬梅咬着嘴而最小的林小竹——大家都叫她竹儿——正发着低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二十、二十一、二十二...春桃的声音在微风中飘她今年二十是五姐妹中最年长当她数到三十其他姐妹已经四散躲藏起这是她们从小玩到大的游戏——捉迷竹...
主角:春桃,竹儿 更新:2025-08-18 23: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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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古槐树下,五个女孩围成一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大姐林春桃数着手中的石子,二姐林夏荷和三姐林秋菊紧张地攥着衣角,
四姐林冬梅咬着嘴唇,而最小的林小竹——大家都叫她竹儿——正发着低烧,
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二十、二十一、二十二..."春桃的声音在微风中飘荡,
她今年二十岁,是五姐妹中最年长的。当她数到三十时,其他姐妹已经四散躲藏起来,
这是她们从小玩到大的游戏——捉迷藏。竹儿因为头晕,躲在了最近的一个稻草堆后。
她透过稻草的缝隙,看见大姐数完后开始寻找她们。不知为何,
今天的游戏让竹儿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仿佛这不是普通的游戏,而是某种命运的预演。
"找到你了!"春桃突然掀开稻草堆,竹儿吓得惊叫一声。"大姐,你吓死我了!
"竹儿拍着胸口,却因为动作太大而咳嗽起来。春桃皱起眉头,
伸手摸了摸竹儿的额头:"还在发烧。今天你别去田里了,回家休息。
""可是爹说——""爹那边我去说。"春桃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献祭日快到了,
你不能在这时候病倒。"听到"献祭日"三个字,竹儿的脸更白了。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五姐妹之家每隔一百年就要向鬼王献祭一位女儿。今年,正好是又一个百年之期。"大姐,
你说...这次会是谁?"竹儿小声问道,声音颤抖。春桃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随即强作镇定:"别胡思乱想,回家休息去。"目送竹儿摇摇晃晃地走回家,
春桃深吸一口气,转向田间。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薄雾中,那里据说就是鬼王的领地。
春桃打了个寒战,加快了脚步。那天傍晚,竹儿独自躺在阁楼的床上,
听着楼下家人吃饭的动静。她的头依然很痛,但比白天好了一些。窗外,
夕阳将天空染成血色,竹儿盯着那片红色出神,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转过头,
差点尖叫出声——窗外站着一个黑影,看不清面容,但竹儿能感觉到"它"正在注视自己。
黑影抬起手,在窗玻璃上划过,留下一道发光的痕迹,那痕迹像是有生命一般,
扭曲着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符号。竹儿想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发不出声音。黑影停留了片刻,然后如同雾气般消散在暮色中。窗上的符号闪烁了几下,
也渐渐隐去。当竹儿终于能动弹时,她冲到窗前,外面什么也没有。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烫得吓人。"一定是发烧产生的幻觉..."她安慰自己,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三天后,
竹儿的病好了,但那天晚上的记忆却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脑海里。她没敢告诉任何人,
包括最亲近的大姐春桃。献祭日前夜,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寂静中。
五姐妹围坐在厨房里,母亲林氏拿出一个古老的木盒,里面装着五根长短不一的竹签。
"老规矩,"母亲的声音干涩,"抽到最短的..."没有人需要她说完。
五姐妹之家延续了几百年的传统,每隔百年,
家中的女儿们就要通过这种方式决定谁将成为鬼王的新娘。春桃作为长女第一个抽签,
她的手稳如磐石。夏荷、秋菊和冬梅依次抽取,最后剩下的一根属于竹儿。
当五根竹签并排放在桌上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春桃的竹签最短。"不!
"竹儿突然站起来,"这不公平!大姐已经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坐下,竹儿。
"春桃的声音异常平静,"这是命运。"母亲别过脸去,肩膀微微颤抖。父亲站在门口,
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那天晚上,竹儿溜进春桃的房间,发现大姐正在整理一个小包袱。
"大姐,我们可以逃..."竹儿抓住春桃的手。春桃摇摇头:"逃不掉的,竹儿。百年前,
三姑婆的女儿试图逃跑,结果整个村子遭殃,死了十几口人。"她苦笑一下,"至少这样,
其他人能平安活过下一个百年。""可是...""照顾好妹妹们,"春桃打断她,
声音轻柔却坚定,"特别是冬梅,她性子太软。还有,
别让夏荷老是欺负秋菊..."竹儿扑进春桃怀里,泪水浸湿了大姐的衣襟。献祭日当天,
全村人都聚集在祠堂前。春桃穿着一身红衣,那是历代献祭者的传统服饰。
她的脸上施了脂粉,看起来美丽却毫无生气,仿佛已经是个死人。村长念完古老的咒文后,
四个壮年男子抬起一顶红色小轿,春桃端坐其中。队伍缓缓向山脚下的鬼王洞行进,
村民们跟在后面,沉默不语。竹儿走在队伍中间,心跳如鼓。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却又说不上来。当队伍来到鬼王洞口时,一阵阴风从洞中吹出,吹灭了所有人手中的火把。
黑暗中,轿帘无风自动,春桃的身影消失在洞穴深处。村民们迅速后退,
仿佛害怕被什么东西追上。竹儿站在原地没动,直到父亲强行将她拉走。"爹,
大姐她...""别说话,快走!"父亲的声音里充满恐惧。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
洞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那不是春桃的声音,而是某种非人的、充满愤怒的吼叫。
地面开始震动,村民们四散奔逃。竹儿回头望去,只见洞口处红光闪烁,
一个高大的黑影若隐若现。那黑影似乎在搜寻什么,然后,它转向了竹儿的方向。
即使相隔甚远,竹儿也能感觉到"它"的目光锁定了自己。她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直到父亲一把拽过她,逃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三天后的深夜,
竹儿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醒。她打开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春桃站在门外,
衣衫褴褛,脸色惨白,但确实活着。"大姐!"竹儿惊喜地叫道,却被春桃捂住了嘴。
"嘘...别惊动其他人。"春桃的声音嘶哑,眼神中闪烁着竹儿从未见过的光芒,
"我不是来道别的,我是来复仇的。""复仇?对谁?""所有人。
"春桃的嘴角扭曲成一个可怕的笑容,"他们献错了人,竹儿。鬼王要的不是我,是你。
"竹儿如遭雷击,突然明白了那晚窗外的黑影是什么。"那个符号...""他标记了你,
而我们的家人却把我送去了。"春桃的眼中涌出黑色的泪水,
"你知道鬼王对错误的祭品做了什么吗?"竹儿后退一步,
突然害怕起眼前这个看似大姐的生物。"他撕开了我的皮肤,
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他真正想要的人。"春桃扯开衣领,露出下面可怕的伤口,
"但他发现弄错了,于是更加愤怒...""大姐,
我...我不知道...""当然不知道,没人知道。"春桃突然抓住竹儿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但你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我告诉他,我会把他真正想要的人带回去。
"竹儿惊恐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大姐,你疯了!""疯?"春桃大笑起来,
那笑声让竹儿毛骨悚然,"我只是明白了这个家族的真相。我们不是被鬼王迫害的可怜虫,
竹儿。我们家族的女人,体内流着鬼王的血。百年前的献祭不是牺牲,而是回归。
"楼下传来脚步声,父母被吵醒了。春桃松开竹儿,退到阴影中。"记住,小妹,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就像小时候哄竹儿睡觉时的语调,
"下一个百年很快就会到来,而这一次,不会再有错误的祭品了。"当父母举着油灯赶到时,
门口只剩下呆若木鸡的竹儿。春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未回来过一样。"竹儿?
发生什么事了?"母亲焦急地问。竹儿转向父母,
大姐回来了...她说...她说我们全都错了..."父亲手中的油灯"啪"地掉在地上,
火苗窜起又迅速熄灭,留下一室黑暗。竹儿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睡衣。梦中,
大姐春桃站在一片血海中,手中提着一盏人皮做的灯笼,灯笼上浮现出全家人的脸,
他们都在无声地尖叫。窗外,一弯血月挂在夜空,给房间蒙上一层不祥的红光。
竹儿颤抖着点亮油灯,昏黄的光线下,
她发现自己的手腕内侧浮现出一个淡红色的印记——正是那晚黑影在窗户上留下的符号。
"这不可能..."竹儿用指甲狠狠刮擦那个印记,皮肤泛红发痛,但印记依然清晰可见。
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动。竹儿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这深更半夜的,家里人都该睡了才对。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推开一条门缝。祠堂的方向亮着微光。竹儿的心跳加速。
家里只有父亲会在初一十五去祠堂上香,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她披上外衣,
悄悄向光源处摸去。越靠近祠堂,空气中那股奇异的腥味就越浓重。那不是普通的血腥味,
而是一种混合了铁锈、腐朽花朵和某种动物气息的古怪味道。竹儿捂住口鼻,
从门缝中窥视祠堂内部。眼前的景象让她差点尖叫出声。春桃背对着门口跪在祠堂中央,
她脱去了上衣,露出布满可怕伤痕的背部。那些伤痕排列成诡异的图案,
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更可怕的是,大姐面前的地上摊开着一张...人皮。
完整的人皮,从头部到脚部被完整剥离,像一件衣服般铺展开来。
人皮的脸部还保留着死前的惊恐表情,竹儿认出那是村里卖豆腐的李寡妇。
春桃手中握着一把骨刀,正专注地在人皮内侧刻划着复杂的符文。每刻一刀,
就有黑色的液体从伤口渗出,但很快又被皮肤吸收。刻完最后一个符号,春桃直起身,
开始用一种竹儿从未听过的语言吟唱咒文。随着咒语的进行,人皮竟然缓缓浮到空中,
自动卷曲成一个灯笼的形状。春桃从供桌上取下一根蜡烛——那蜡烛是用人脂做的,
竹儿能闻到那股特有的甜腻腐臭——将它放入灯笼内部。"亮起来吧,
"春桃用正常的声音说道,"照亮我复仇的道路。"灯笼内部突然燃起绿色的火焰,
透过薄薄的人皮,映照出内部刻着的所有符文。灯笼缓缓旋转,那些符文投射在祠堂墙壁上,
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与竹儿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符号。竹儿再也忍不住,
发出一声惊恐的抽气声。春桃猛地转头,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野兽般的绿光。"谁?
"她厉声喝道。竹儿转身就跑,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刚跑出几步,就撞上了一个人。
"竹儿?"是母亲林氏,她手持油灯,一脸困惑,"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娘!
大姐她...她在祠堂...她在..."竹儿语无伦次,指着祠堂方向。
母亲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肃。她抓住竹儿的手腕,正好按在那个印记上。竹儿痛呼一声。
"果然..."母亲低语,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被标记了。""娘,你知道这个记号?
大姐说鬼王真正想要的是我,她说我们家族...""闭嘴!"母亲突然厉声打断,
力道大得在竹儿手腕上留下红痕,"不准提这些事。回房去,今晚你什么也没看见,明白吗?
"竹儿震惊于母亲的反应,更震惊的是,母亲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感到意外。就在这时,
祠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春桃站在门口,衣着整齐,
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如果不看她那双眼睛的话。那双眼睛现在完全变成了黑色,没有眼白,
没有瞳孔,只有纯粹的黑暗。"娘,小妹,"春桃的声音出奇地温柔,"你们怎么都起来了?
"林氏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但她强作镇定:"春桃,你...回来了。我们很担心你。
""担心?"春桃轻笑一声,"是担心我死了,还是担心我没死透?""春桃!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母亲的声音在颤抖。春桃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竹儿身上。
即使没有眼睛,竹儿也能感觉到那种被注视的刺痛感。"小妹,你脸色很差,
"春桃向前一步,"做噩梦了吗?"竹儿本能地后退,撞到了身后的柜子。
一个瓷瓶摇晃几下,摔在地上粉碎。响声惊醒了家里其他人。父亲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夏荷、秋菊和冬梅也陆续出现在走廊上。"怎么回事?"父亲披着外衣,手持油灯下楼。
当他看到春桃时,油灯差点脱手。"春...春桃?""爹,我回来了。"春桃微笑着,
那笑容让竹儿毛骨悚然。接下来的场景如同噩梦。家人们围着春桃,询问她如何逃出来的,
有没有受伤,饿不饿...完全无视她异常的眼睛和竹儿的惊恐表情。
就好像...他们看不见春桃的变化。只有当春桃转身去厨房时,
竹儿才注意到母亲的双手在剧烈颤抖,父亲的后背完全被冷汗浸透。他们不是看不见,
而是在假装正常。那一晚之后,家里表面上恢复了平静。春桃重新承担起长女的职责,
照顾妹妹们,帮母亲做家务,甚至下地干活。但竹儿注意到,大姐再也不在白天出门,
而且总是穿着高领衣服遮住脖子上的伤痕。更可怕的是,村里开始有人失踪。先是李寡妇,
然后是村东的铁匠,接着是两个常在夜里喝酒的闲汉...每当有人失踪,
春桃就会在深夜去祠堂"祈祷",而第二天,竹儿总能在祠堂角落里发现新的血迹。
一个月后的雨夜,竹儿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惧。她偷偷溜进父亲的书房,
翻找任何可能与家族秘密有关的书籍。在最底层的抽屉里,她找到一本用红布包裹的古籍,
封面上用褪色的朱砂写着《百年祭仪》。翻开第一页,竹儿的血液凝固了。"五姐妹之家,
实为鬼王血脉。百年一祭,非为平息怒火,实为血脉觉醒..."书中记载,
她们的家族是数百年前一位与鬼王结合的女子留下的后代。每隔百年,
家族中必须有一位女子回归鬼王身边,不是为了献祭,而是为了唤醒体内沉睡的鬼王血脉。
如果仪式失败,或者献错了人,觉醒的血脉就会变成诅咒..."被标记者,当为鬼王新娘,
其血肉可开启阴阳之门..."竹儿的手颤抖着翻到下一页,
上面画着一个与她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符号。注解写道:"此乃鬼王新娘之印,
受印者必于下一个满月之夜完成仪式,否则全家遭祸。"满月之夜...不就是三天后吗?
"找到你想知道的了吗,小妹?"竹儿惊叫一声,书掉在地上。春桃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她穿着白色睡衣,在黑暗中像个幽灵。"大姐...这书上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竹儿的声音细如蚊呐。春桃走进书房,捡起那本书,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个婴儿。
"当然是真的。"她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插图,"看,
这里还记载了如何制作引路灯——用九张不同的人皮灯笼,可以指引鬼王找到正确的新娘。
"竹儿想起祠堂里那个可怕的人皮灯笼,胃里一阵翻腾。
"那些人...那些失踪的人...""他们很荣幸能为鬼王服务。
"春桃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还差最后一张,小妹。你知道是谁的吗?
"竹儿转身就跑,但春桃的动作更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
"别怕,"春桃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气息带着腐肉的味道,"我不会现在杀你。
你是特别的,竹儿。你是被选中的人,比我更适合成为鬼王的新娘。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竹儿啜泣着。春桃的手松开了。竹儿转身,
看到大姐脸上黑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因为他们选择了我!"春桃突然尖叫,
声音中混杂着非人的回音,"明明被标记的是你,他们却把我送去了!
你知道鬼王对我做了什么吗?他撕开我的皮肉,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你!"春桃扯开衣领,
露出脖子以下的部分。竹儿捂住嘴,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春桃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里爬行。"他给了我一部分力量,也给了我诅咒。
"春桃平静下来,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可怕的温柔,"我必须在他完全占据我的身体前,
把正确的新娘送过去。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自由。""你疯了..."竹儿后退,
直到背抵上书架,"我不会任你摆布的!我要告诉全家人,告诉全村人!"春桃大笑起来,
那笑声让书房里的烛火剧烈摇晃。"去啊,告诉他们。看看谁会相信你。"她转身离开,
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哦,对了,明晚是冬梅守夜,
她总是睡得那么熟...也许她会成为我的第九张灯笼?"门关上了,留下竹儿瘫软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必须保护妹妹们,必须阻止春桃...但她该怎么做?
父母显然知道些什么却选择沉默,村里人一个接一个失踪...竹儿擦干眼泪,
目光落在那本《百年祭仪》上。如果书中记载了诅咒,那么也许...也记载了解除的方法?
她颤抖着翻开最后一章,标题赫然写着:"破除诅咒之法"。
竹儿的手指在《百年祭仪》最后几页上颤抖。昏黄的灯光下,
那些褪色的字迹仿佛用血写成:"破除诅咒唯一之法:于满月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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