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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召唤

发表时间: 2025-08-19
解决好本层麻烦之后,陈墨小队继续往下,每层情况都大差不差,一些尸体,成群结队的异界生物,越往下,敌人越多,甚至他们还遇到了像中古战锤出现的绿皮兽人!

那些兽人个个身形极为高大,粗略估计,每一个个体的身高都在 3 米左右,犹如一座座移动的小山丘。

且其对人类男性个体极度厌恶,落到它们手上的男性几乎无一例外都落了个死无全尸的悲惨下场。

但其却对人类女性宠爱有加,它们会像抚摸犬类一样抚摸女性,而且非常奇怪的是,被营救的女性均未被侵害。

“记录异常生物行为特征,同步到前线指挥终端。”

陈墨一边检查记录仪里的影像,一边沉声吩咐。

他转身看向正用湿巾擦拭护目镜的杨远:“报伤亡。”

“小邵被那些像漫画里哥布林一样的家伙划了道口子。”

杨远将脏湿巾揣进裤兜,指了指队伍后方捂着胳膊的邵峰。

“表皮伤,不影响行动。

其他人都没事。”

陈墨点点头道:“小邵第一次执行任务,有些粗心大意,空了你得多教教他,这次任务情况非常特殊,你带他去楼顶停机坪,护送刚救下的群众撤离,其余人继续前行。”

“是。”

可再往下走,连血腥味都变得不对劲了。

本该堆满尸体的楼层里,只剩下大片大片泼洒状的血迹,甚至能看到散落的脏器碎块。

却连半具人类尸体都找不到 —— 无论男女老幼,就连那些丑陋的兽人和哥布林也没见了。

队员们端着枪稳步前行,战术手电的光束在毫无生气的楼层里扫过,脚步声被无限放大。

精神高度紧绷地爬十几层楼,连最老练的队员都开始下意识地舔嘴唇。

在走到第10层时,陈墨头上的汗珠便如雨滴般落下,就连面罩都润透了,也多亏平时训练量大,或作一般人,现在恐怕己经力竭歇逼了。

就在他抬手抹掉面罩边缘渗下来的汗珠时,队内频道突然传来排头兵老周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沙沙声:“组长,左前方走廊 —— 我听到有人说话。”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脚步都顿住了。

无须陈墨安排,站在后方的战友自主补位岔开,将枪口对准前方的同时保持后方警戒。

“保持警戒,交替掩护推进。”

陈墨对着喉麦低语,声音因缺水而有些沙哑。

“老周还是排头兵,枪口指向就是声源位置,阿斌垫后,注意身后楼梯口。”

这层楼同样很奇怪,原因无他——这层楼太干净了!

抛光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甚至能清晰映出队员们作战靴上凝固的暗红血渍,像在雪白画布上泼了团脏墨。

头顶的水晶吊灯完好无损,折射出的光斑在罗马浮雕风格的承重柱上缓缓移动。

“这地方倒像 18 世纪的欧洲宫殿。”

陈墨盯着天花板上的赫拉克勒斯升天图暗忖,甚至能想象出平时有人穿着西装皮鞋在这里踱步的样子。

“怪不得都挤破头学金融,这日子过的是舒服。”

空旷的楼层里没什么像样的隔间,只在几个角落摆着皮质沙发和长条形会议桌,桌上还散落着没合上的平板电脑和印着烫金 LOGO 的文件夹。

这层楼的空旷区域被无数黑色柱形蜡烛占了大半。

数十个大小不一的圆圈由蜡烛圈成。

烛芯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蜡油顺着柱体淌到地面,凝成蜿蜒的溪流状。

而每个圆圈中央,都用暗红与深紫两种液体绘着繁复的图案。

线条扭曲如蛇,在地面构成一个个闭合的符号,边缘还散落着些细碎的银色粉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陈墨觉得这些图案有点像西方玄幻电影里的黑魔法阵,队员们也觉得稀奇,特别是送完群众没多久就和杨远一起归队的小邵,作为队里二次元浓度仅次于陈墨的死宅,他当然对这个感兴趣。

陈墨蹲下身,指尖悬在图案上方几厘米处。

透过手套都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凉意,就像是把手挡在空调出风口的那种感觉。

他用战术匕首轻轻刮了点暗红液体,液体瞬间在匕首上凝成粘稠的珠状,气味带着淡淡的铁锈味,又混着点类似松木的香气。

“大家都小心一点。”

陈墨的话刚在队内频道落下尾音,一阵歌声突然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是个女人的声音。

清透得像山涧里刚融的雪水,又带着点勾人的软意,尾音拖得轻轻巧巧,像黄鹂鸟在空谷里打转。

女人唱歌使用的语言陈墨从未听过,旋律倒有点像教堂里信徒唱的圣歌。

最诡异的是这声音的来源。

陈墨猛地绷紧脊背,迅速提枪戒备。

这不是耳朵接收到的震动,它是凭空从大脑深处冒出来的,带着某种温热的触感,像浸了温水的丝绸在皮肤上轻轻擦过。

他攥紧枪托转身,却见队员们都在原地警戒,神色如常。

“你们……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陈墨的声音在队内频道里有点发紧。

老周回头看了他一眼:“声音?

外面的枪声是有点吵,这里倒是安静得很。”

陈墨没接话,用手背擦了擦干涩的眼眸,继续看地面的魔法阵。

而就这擦眼的功夫,地上的魔法阵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本不祥的暗红液体被柔和的白光包裹。

那光芒不像手电的冷光,倒像清晨透过教堂彩绘玻璃洒进来的阳光,带着种近乎圣洁的暖意。

之前在边缘闪着冷光的银色粉末,正被无形的手扬起,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往空中飘,没等落到半米外就彻底消散,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而这楼层根本就没有体感风!

随着白光翻涌、烛火消融,陈墨脑海里的歌声突然变得高亢。

不再是贴着耳廓的呢喃,倒像站在穹顶之下的吟唱,每个音节都带着震颤的回响。

奇怪的是,这震颤没有带来丝毫不适。

一股暖意从脊椎蔓延开来,像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里,连之前厮杀留下的肌肉酸痛都淡了。

此刻他甚至产生了种荒谬的冲动,想把枪往地上一放,找片干净的地板躺下来。

不过这一次,他听清了女人的歌声。

不是模糊的音节,是清晰的字句,像有人用冰锥把文字刻进了意识里 ——“以圣辉为引,以灵骨为阶,随吾踏过虚妄之河,方得见永恒之岸。

迷途羔羊,高呼吾名 ——莉!

瑞!

尔!”

三个字像从喉咙里炸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破音的震颤,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圣洁悠扬?

陈墨甚至能 “听” 到最后一个字出口时,对方似乎没控制好气息,喉头滚过一声极轻的呛咳,像被自己的唾沫噎了下。

可那语气里的骄傲却藏不住,像孔雀开屏时抖落的翎羽。

似乎还带着点期待?

“莉瑞尔?

什么鬼?”

陈墨下意识对着空气反问,尾音还没消散,周围突然炸开一片白光。

这不是头灯水晶吊灯的光,更不是那些微弱的烛光,那光芒像是从空间本身渗出来的,瞬间填满了整个楼层,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陈墨条件反射地抬手挡在眼前,指缝里漏进来的光都带着灼热感,连作战服的布料都被照得半透明。

“妈的!

什么情况?”

老周的吼声混着枪械上膛的脆响传来。

等适应了光线,陈墨猛地放下手,心脏骤然缩紧 ——他们根本不是这层楼里唯一的活物!

二十来个黑袍人慢悠悠地在原本的阴影中走着。

黑袍拖在地上,扫过散落的文件和键盘,没发出一点声音。

祂们身高约莫一米六,身形胖瘦不一。

每个人手里都攥着柄短匕,在白光里泛着青灰色的冷光。

他们走得极慢,走路姿势就像是古代女性的小碎步。

黑袍的兜帽压得很低,看不见脸,只能看到兜帽边缘露出的一点苍白下颌。

那姿态不像要厮杀,倒像中世纪审判庭上的判官,正一步步走向待审的犯人,每一步都踩在人心跳的间隙上。

“开火!”

陈墨的吼声撕破了寂静。

子弹带着破风的锐响射出去,精准地凿进了最前排那个黑袍人的胸口。

黑袍人应声倒地,陈墨有些欣喜,装神弄鬼的混球!

一颗子弹就送你归西!

果然这世上的实体生物就没有不怕热武器的!

如果有,那就是你武器的口径不够大!

战斗的持续时间很短,战友们都是层层选***的精锐,刚才虽被黑袍人的诡异造型晃了下神,但下一秒就稳住了阵脚。

杨远的点***准得像用尺子量过,每颗子弹都精确命中对方要害;老周甚至腾出时间告诉小邵不要慌乱,牢记训练。

新兵虽有些紧张,却没打空一枪。

他们的抗压能力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从警戒到开火,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半分拖泥带水。

而那些黑袍人,除了样子唬人之外,完全就是靶子,行动缓慢无比,武器还是冷兵器,在枪林弹雨之间占不到半点便宜。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都得建立在那位名叫莉瑞尔的女性破除掉楼层阴影的情况下。

不然他们小队就算在这全军覆没,陈墨都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清理战场,检查伤亡情况。”

陈墨收起枪,踢了脚地上的黑袍人,触感有些干巴,像肌肉包裹着木棍。

他用枪口挑开黑袍,里面的东西让人心头一沉,对方根本未着寸缕,虽是人形,脑袋上却只有一张裂到耳根的嘴巴。

其余部位光溜溜的,像被橡皮擦彻底抹过,别说眼睛鼻子,连耳朵都没有。

浑身光滑无毛发,更分不清男女,因为连最基础的性特征都不存在。

子弹打穿的创口处,正缓缓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黏稠度倒像血液,却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活见鬼了。”

身旁的杨远忍不住用枪口戳了戳那尸体,声音有些发颤,“活了二十多年,头回见这种玩意儿。”

陈墨没有应答,默默的用单兵终端拍下这些东西的样子后说道:“继续前进吧,大家调整好心态,清点弹药数量,可能下面的东西更棘手。”

陈墨走在最后,手搭在防火门的金属把手上,冰凉的触感透过手套穿到指尖。

进入消防通道前,他忽然顿住脚步,扭头往楼层深处看了一眼,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你是什么人?”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方向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几乎被队员的脚步声淹没“又为什么站在我们这边?”

没有回应。

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松木香气,像莉瑞尔那声带着呛咳的名字,明明真实存在过,却抓不住任何痕迹。

陈墨收回目光,推开防火门。

消防通道里的应急灯泛着惨淡的绿光,楼梯下方的黑暗像张巨口,无声地等待着他们。

他握紧步枪,缓步踏入阴影。

他现在必须把注意力放在当前的任务上。

而关于她的答案,或许就藏在那位民警所说的“门”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