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经手过一个案子,一位年轻妈妈在自己家休息时遇害。
由于凶手太过狡猾,我们生生把这个案子做成了灵异门。
先是受害人儿子说每天夜里都有只手要来抓他。
我们便天天去守那只手。
后来受害人丈夫又说妻子每天夜里都托梦给他。
我们又天天化身周公去给他解梦。
不过,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们就是通过他的梦破了这个案子。
他的妻子在梦里明明白白告诉他: 祸起一把钥匙。
1
那天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中午,小学老师李小麦觉得有点不舒服,一点五十分,她打电话跟丈夫郑大豆说: 身子骨有点不得劲儿,想回家歪一会儿。
郑大豆心疼地劝她: 那还上什么班?直接请个假,下午好好歇着。晚上我收了车,买个大猪蹄儿回来炖得烂烂的,给你补补。儿子等我下了班去接正好。
这寻常的温情,成了最后一句对白。
傍晚六点十分,暮色四合。
郑大豆拎着沉甸甸的大猪蹄儿,领着刚放学的儿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推开家门。
一股铁锈混合着甜腥的浓烈气味,毫无征兆地撞进鼻腔,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手忙脚乱打开灯,客厅通往卧室的过道上,一片令人窒息的暗红。
他的妻子李小麦,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脸朝下匍匐在卧室门口,像一尊被打碎的瓷娃娃。近乎发黑的血液,如同泼翻的油漆,从她身下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蜿蜒成一片死亡的沼泽。
郑大豆一把捂住儿子的眼睛。
那只猪蹄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落在血泊边缘。
2
案子一上手,就是一片绝望的真空。
所有凶案的动机,无非情海翻波、血海深仇,或利欲熏心。
可这对小夫妻,是这座城市里最常见也最不起眼的那类人。
一个是在方向盘后日复一日画着固定路线的公交车司机。
一个是在讲台上对着稚嫩的面孔重复加减乘除的小学老师。
日子不穷也不富,却也安稳得像块压舱石。
情杀?
查了个底掉。
街坊邻居、同事亲朋,众口一词: 小夫妻恩爱得很。没有红颜祸水,没有蓝颜知己,鸡毛蒜皮的争吵都少得可怜。他们的生活,单调得像郑大豆那趟永不改线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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