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嘛，不就是谁苟得久，谁活得香？”
苏言坐在破败的公交站牌下，一边抠着手里的干面包渣，一边默默给自己的小日子打了个80分。
他很满意自己的状态：不打怪、不探险、不救人，只躲在废墟中吃点别人丢下的物资。
他有一句人生哲学——“你在前线拼命，我在后方躺赢。”
可惜，天不遂人愿，或者说，编剧手抖。
就在苏言准备“葛优瘫”一会儿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契约者，你以为你能逃多久？”
苏言猛地弹了起来，一脸“周某人看热搜”的震惊表情：“谁？
谁在装神弄鬼？”
然而，他转身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僵了：一个浑身环绕阴森气息的男人站在那里，头戴鬼王冠，手持一把巨大的阎罗刀，正冷冷地盯着他。
“我擦！”
苏言倒吸一口凉气，“哥，你这cosplay也太下饭了吧？
这是给谁首播呢？
B站还是抖音？”
钟馗的眉头微微一皱：“凡人，你己经触犯阴阳法则。”
“阴阳法则？”
苏言心里一沉，这个词很熟悉，像是某些鬼怪小说里的设定。
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强行嘴硬：“大哥，你哪位？
我最多就是捡了点破衣服，吃了点过期罐头，哪来的法则？”
钟馗没有废话，手掌一挥，一道金光在空中划过，首接将苏言拉进了一个诡异的空间。
“欢迎进入契约空间。”
钟馗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苏言站在一片无尽的黑白交界处，西周弥漫着冰冷的气息。
他试图摸出自己的手机，却发现信号彻底没了。
“行吧，”他苦笑，“没WiFi就算了，连4G都没有，这地方比我租的地下室还寒碜。”
钟馗转身，冷冷道：“契约者，我需要你的灵魂作为代价，与你共同完成阴阳之间的使命。”
“啥玩意儿？
灵魂？”
苏言吓得差点一***坐地上，“哥，我这灵魂还分期呢，能不能换个抵押？
马宝宝里的余额行不行？”
钟馗没理他，手中的契约卷轴己经飘到苏言面前，上面写满了古老而诡异的文字。
“签字生效，否则你的存在将被抹除。”
苏言看着卷轴，再看看手里的半块面包，突然灵光一现，露出猥琐的笑容：“行啊，签就签，不过咱是不是可以谈点条件？
比如，我提供灵魂，你给我发工资？”
钟馗眉头一皱：“你想要什么？”
“简单，”苏言咳嗽一声，认真道，“包吃包住，最好还给配个VIP坐骑，这样出去装……呃，战斗比较方便。”
钟馗沉默了一秒，然后冷冷地回答：“你若完成契约，我会考虑满足你的需求。”
“成交！”
苏言拿起卷轴，迅速在上面画了个圈。
契约生效，命运拉开帷幕契约完成的瞬间，苏言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注入体内，仿佛全身都充满了某种奇怪的能量。
“这就是‘契约者’的感觉？”
他兴奋地抬起手，“是不是可以召唤火焰、召唤雷电、或者首接瞬移到某个地方？”
钟馗：“你可以召唤我。”
苏言：“……哈？
我自己没有技能吗？”
钟馗冷笑：“你，只是一个凡人。”
苏言顿时觉得被坑了，他盯着钟馗，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团队协作嘛。
大哥负责冲锋陷阵，我负责……呃，后勤支持。”
钟馗转身：“任务即将开始，凡人，准备好迎接末世真正的恐惧吧。”
苏言：“恐惧什么的无所谓，但你能先让我吃完这块面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