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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想念你的味道》是大神“爱吃无聊鱼的柳沙净”的代表陈城林初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初一第一次换座陈城就成了我同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后来我找遍所有超再也闻不到同初三重他勾着我手指说:林你比所有女生都特很多年后病房走廊重他西装革履我牵着小侄擦肩时三岁小侄女突然喊:姑这个叔叔身上好和你藏的盒子味道一九阳光毒得能把人烤脱一层知了声嘶力竭地嵌在老旧风扇吱呀转动的窗框吵得人头昏脑教室里的空气黏腻得能拧出水混着新书...
主角:陈城,林初 更新:2025-08-22 19: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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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第一次换座位,陈城就成了我同桌。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后来我找遍所有超市,再也闻不到同款。初三重逢,他勾着我手指说:林初,
你比所有女生都特别。很多年后病房走廊重逢,他西装革履我牵着小侄女。
擦肩时三岁小侄女突然喊:姑姑,这个叔叔身上好香,和你藏的盒子味道一样。九月,
阳光毒得能把人烤脱一层皮,知了声嘶力竭地嵌在老旧风扇吱呀转动的窗框外,
吵得人头昏脑胀。教室里的空气黏腻得能拧出水来,混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和汗味。
林初缩在靠墙的座位,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壁灰扑扑的阴影里去。她刚从小镇转学来市里,
黝黑的皮肤和一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是天然的笑料,
身上那件洗得领口都有些松垮的旧T恤更是让她在花枝招展的城里同学中像个误入的异类,
她垂着头,指甲无意识地抠着课桌边缘一道裂开的木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班主任扶了扶眼镜,拿着花名册,声音平直地念着一个又一个名字,
像在宣读一份冗长的清单,座椅拖拉声、窃窃私语声、轻快的脚步声在教室里窸窣作响。
每过去一个人,林初的头就垂得更低一分。陈城。名字落下,一道身影晃了过来,
带着一阵很淡的、清冽的微风,像夏日清晨沾了露水的青草,突兀地切开了黏稠的空气,
整个教室都如清风般吹过,林初下意识抬眸。只见少年穿着干净透白的短袖校服,
蓝白色运动裤,个子已经拔得很高,眉眼干净,鼻梁挺直。
他随意地把新领的课本往桌上一放,目光掠过她,没什么情绪,
只是礼貌性地、极轻微地点了下头,便坐下了。林初猛地低下头,心跳却莫名漏跳了一拍,
耳根子有点烧。那点清新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过来,她几乎不敢呼吸。开学第一周相安无事。
陈城是那种天生就散发着光的人,成绩好,模样好,球打得好,身边从不缺朋友和注目礼,
林初则安静得像墙角的灰尘,除了必要的交流,两人几乎不说话。
她只是偶尔在老师叫到他名字时,用眼角余光飞快地瞥一眼他清晰利落的下颌线。
第一次月考后,班主任宣布按成绩换座位。林初心脏揪紧了,她知道自己中等偏下的成绩,
绝无可能再和陈城这样的优等生坐在一起。然而名单公布,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名字,
后面紧跟着的依然是陈城。她几乎是懵着收拾好东西,在一片挪动桌椅的嘈杂声中,
又一次坐到了他旁边。他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帮她扶了一下差点掉落的笔袋,
谢谢和不用都轻得几乎听不见。陈城微微皱眉,他这个同桌还真是内向。
之后每一次大考小考,每一次毫无规律的座位轮换,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弄。
他们不是同桌,就是前后桌,整整一年,雷打不动。关系在这种固定的近距离里,
不可避免地慢慢熟稔起来。他会问她借半块橡皮,她会小声问他一道数学题,
他打球回来会很自然地把外套甩在她旁边的空位上,
那阵独特的、干净的洗衣粉味道便会更浓烈地弥漫开,也会掩盖住林初微微发红的脸蛋。
有一次音乐课,教室窗帘拉着,昏暗凉爽,老唱片机咿咿呀呀放着舒缓的民谣。
林初前一天晚上帮家里看店到很晚,困得眼皮直打架,头一下下点着,
最终彻底趴在桌上睡了过去。迷糊中,感觉椅子腿被人从旁边猛地、急促地推搡,
力道大得差点把她掀下去。她一个激灵惊醒,茫然又恼怒地回头,正对上陈城焦灼的视线,
他嘴唇紧抿,眼神疯狂示意她往前看。林初迟钝地转过头。音乐老师就站在她课桌旁,
垂着眼,面无表地看着她。全班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压低的、窃窃的哄笑。
她的脸瞬间烧得滚烫,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窘迫地转回身坐好,心跳如鼓。眼角余光里,
同桌的陈城似乎松了口气,肩膀放松下来。她偷偷侧过一点脸,看见他抬手抵着鼻尖,
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是一个憋着笑的、极其生动的表情。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恰好落在他微扬的嘴角和明亮的眼睛里,清澈得晃眼。林初愣了一下,
心里的尴尬和恼怒忽然就散了,只剩下一点懵懂的、慌乱的心跳,和被他笑容映亮的视野。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这个总是带着距离感的同桌,原来也有这样鲜活的一面。初二开学,
教学楼前的分班红榜前人头攒动。林初踮着脚,费力地从一排排名字里找自己的,
然后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去找另一个名字。不在同一张名单上。
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咯噔了一下,空落落的。他们在相同的楼层,不同的方向。热闹的走廊上,
偶尔会遇见。他总是被人簇拥着,和几个高壮的男生勾肩搭背,
或者和隔壁班那个很扎眼的、会跳舞的女生说笑。每次看见她,他会停下话头,
冲她扬扬下巴,或者很简单地打个招呼:嘿,林初。她也总是点点头,脚步不停地走过去,
最多回一句短促的嗯或者嗨。对话从不超过三句。擦肩而过后,
她能听到他身边朋友起哄的问句谁啊?,和他模糊带笑的回答以前很有缘分的同桌。
距离好像一下子拉得很远。关于他的传闻却越来越多地飘进她耳朵里,
说他好像喜欢上了他们班那个很漂亮的文艺委员,
说他跟学校里那几个有名的刺头走得越来越近,
甚至有人神秘兮兮地说看见他在厕所后面抽烟,本就是风云人物的他加上更多留言的渲染,
林初感觉听到的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清爽的少年。林初只是听着,从不搭话。
她剪了更短的头发,埋头刷题,成绩一点点爬升。只是每次经过篮球场,
还是会下意识在那些奔跑跳跃的身影里寻找,找到后,目光停留几秒,再沉默地走开。
那熟悉的洗衣粉味道,好像再也闻不到了。初三的开学日,
空气里依旧浮动着躁动不安的热浪。林初抱着新领的一摞沉重教材,
费力地挤过宿舍楼门口喧闹的人群,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林初!
一声清亮熟悉的喊声穿透嘈杂,猛地撞进她耳朵里。她猝然回头。陈城抱着个篮球,
站在几步开外,额发被汗水濡湿了几缕,眼睛亮得出奇,嘴角大大地咧开,露出整齐的白牙。
他就那样看着她,毫不掩饰脸上的惊喜和灿烂。林初!我们又一个班了!
怀里的书本沉甸甸地坠着手臂,林初却觉得那股重量忽然消失了,心脏像被那笑容烫了一下,
骤然加速跳动,一股压不住的、滚烫的欣喜猛地冲上来,撞得她喉咙发紧,
一时竟忘了该怎么回应。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嘴角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弯了起来。
初三七班的教室比初一时拥挤不少。班主任是个面色疲惫的中年男人,
挥挥手说暂时自由组合,以后再说。人群瞬间混乱起来,呼朋引伴,桌椅刺耳地摩擦着地面。
林初抱着书包,有些无措地站在过道中间,看着熟悉的人迅速凑成堆。
胳膊忽然被人轻轻碰了一下。陈城站在她旁边,下巴朝后排一个空位扬了扬:那儿没人,
一起?他语气很自然,眼神里却有点别的什么东西,
一种不太像他以往那种纯粹阳光的、略带点局促的期待。林初还没点头,他已经率先走过去,
把书包扔在了靠外面的桌子上,理所当然地给她留了靠墙的、更安静的那个位置。她跟过去,
刚坐下,就听见他隔着过道跟另一个高个子男生说话,那男生搂着一个打扮很时髦的女生。
哟,城哥,这么快就找好伴儿了?那男生挤眉弄眼,意有所指地瞟了林初一眼。
陈城笑骂了一句滚,随手拿起一本新书砸过去,耳根却似乎有点不易察觉的红。
他转回身坐下,没看林初,只是胡乱地翻着桌上的新教材,页角被他捏得有点皱。
林初心里那点雀跃的泡泡,悄无声息地破了一个。她低下头,也假装整理自己的书本。
但这点小小的疑虑,很快就被之后的日子冲散了。陈城似乎又变回了初一那个同桌,
甚至比那时更……亲近。他依旧有那种干净的、独一无二的味道,每次靠近,
或者他把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时,那气息就将林初密密地包裹住。
她后来偷偷跑遍了市里所有大小超市, 筛选了无数种洗衣粉,
再也没有找到和他身上一样味道的。他们不是情侣,却做着许多超出普通同桌界限的事。
体育课跑完八百米,林初瘫在跑道边喘气,
一件带着体温的、汗湿的校服外套直接罩到她头上,闷闷的声音隔着一层布料传来:拿着,
热死了。她扒拉下外套,看着他只穿着短袖T恤跑远的背影,
手里沉甸甸的布料熨烫着她的指尖和脸颊。午休时,他抢过她的MP3,
听她循环播放的周杰伦的《黑色毛衣》,嗤笑一声真够老的,
第二天却扔给她一个崭新的笔记本,里面是工工整整、一字不差抄满的整首歌词,
字迹略显潦草,却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最后一页右下角,
用铅笔画了一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毛衣图案。自习课,安静得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他的手指偶尔会从课桌那边漫不经心地溜过来,小拇指试探地、极轻地勾住她的小拇指。
温热的触感一碰即走,像触电,留下酥麻的痒意一路窜到心里。她僵着手指不敢动,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歪着头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只有嘴角抿着一丝压不住的笑意。班里开始有窃窃的流言和暧昧的目光。
物理老师是个古板的老头,有一次下课,他叫住收拾东西的林初,痛心疾首:林初啊,
你是个好苗子,怎么就跟陈城坐到一起了?注意近墨者黑啊!
此时的陈城早就不是初一那个闻名全校的尖子生,整个初二发生了什么,林初从没主动问过,
只知道他的成绩一落千丈,整个人除了身上的味道,没有一样和之前一样,
也怪不得物理老师这么说。林初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心里却泛起一丝奇异的、叛逆的甜。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想过要改变什么。名分?她甚至没敢仔细去想这个词。就这样,
能每天坐在他身边,感受他的气息,偶尔触碰,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叫她的名字林初,
就已经像一场不敢奢望的美梦。她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觉得日子会长久这样过下去。
直到那天下午,天有些阴。陈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手指一直烦躁地转着笔,
好几次笔掉在地上,啪嗒声格外刺耳。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折叠得方方正正的、浅蓝色的信封,边缘压得死死的。
他把它推到两人课桌中间,声音有点干巴巴的:哎,林初,帮个忙。林初从题海里抬起头,
疑惑地看着那封信,又看看他。把这个……给一班的许薇。他避开她的目光,
盯着桌角的划痕。许薇。那个初二时就和他名字联系在一起过的、会跳舞的、公认的校花。
林初的大脑像是生锈的齿轮,卡住了,无法转动。她愣愣地看着那抹刺眼的蓝色,
又缓缓抬眼看向陈城,声音飘忽得像不是自己的:……许薇?她认识我吗?你让我去送?
她的目光直直的,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审视和冰凉,
一寸寸掠过他明显有些不自在的脸。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样仔细地、毫无保留地看他。陈城被她看得更加不自在,喉结滚动了一下,
语气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焦躁和敷衍,仿佛嫌她问得多余:认识。怎么不认识?
你快去就是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冰针,扎进她温热的、毫无防备的心脏深处。
那封信最终她还是送了。在一班门口,众目睽睽之下,
那个漂亮得发光的女孩许薇带着审视和了然的微笑接过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
轻飘飘说了声谢谢啊。回自己教室的路上,林初觉得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走廊两侧的目光似乎都充满了嘲弄。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物理老师那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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