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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学神封少娇妻有点凶》“吟风辞月”的作品之白晴陈昊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用了三十五年才明白一个道理:人生这条水流湍渡人先渡上一我总想着搭桥铺做别人的摆渡结果我亲手送他们到对岸繁花似自己却在回头发现舟已被浪打连同我那被耽误的十八一同沉入了冰冷的河所当命运的齿轮离奇倒把我重新扔回那个闷热的蝉鸣午我躺在课桌感受着阳光灼烧眼皮的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我要造一艘自己的管它身后洪水滔我只渡我自不...
主角:白晴,陈昊 更新:2025-08-23 02:3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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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三十五年才明白一个道理:人生这条河,水流湍急,渡人先渡己。上一世,我总想着搭桥铺路,做别人的摆渡人,结果我亲手送他们到对岸繁花似锦,自己却在回头时,发现舟已被浪打翻,连同我那被耽误的十八岁,一同沉入了冰冷的河底。所以,当命运的齿轮离奇倒转,把我重新扔回那个闷热的蝉鸣午后,我躺在课桌上,感受着阳光灼烧眼皮的刺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世,我要造一艘自己的船,管它身后洪水滔天,我只渡我自己。不再救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曾让我搁浅了整个青春的她。
窗外,香樟树的叶子被六月的太阳晒得卷起了边,知了声嘶力竭地叫着,仿佛要将整个夏天的力气都耗尽。教室里,吊扇“咯吱咯吱”地转着,吹下来的风也是热的,混杂着汗味、书本的油墨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粉笔灰气息。
我趴在堆积如山的书本后面,后颈的皮肤被汗水浸得有些黏腻。
一切都真实得像一场酷刑。
我缓缓地抬起头,视线花了半秒才重新对焦。黑板上,班主任李建国的板书龙飞凤舞,写着“距离高考仅剩28天”。鲜红的粉笔字,像一道刺眼的血痕。
讲台上,李建国正唾沫横飞地讲解着一道解析几何题,声音在闷热的空气里显得有些遥远和失真。
“……所以这道题的第三种解法,关键就在于构建这个辅助函数,思路要打开!你们一个个榆木脑袋,平时做的题都喂狗了吗?尤其是你,林舟!”
他一根粉笔头精准地砸在我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却足以将我最后一丝恍惚彻底驱散。
我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2012年,高三七班,第三次模拟考试前的最后一节数学课。
我没有像周围同学那样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而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伸手抹掉了额头上的粉笔灰。我的指尖触碰到皮肤,年轻,紧致,没有一丝皱纹,充满了十八岁少年应有的弹性。
而在这具年轻的躯壳里,住着一个三十五岁的,被生活反复碾压过的疲惫灵魂。
上一世的我,死于一场不大不小的事故。加班到凌晨三点,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PPT,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酒驾的司机迎面撞上。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脑海里没有闪过父母妻儿——我没钱结婚,父母也早已被我连累得心力交瘁——只有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高三那年,我没有那么“善良”,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现在,老天爷似乎给了我一个验证这个念头的机会。
“看什么看?还觉得我说错了?”李建国见我没反应,提高了音量,“就你这个成绩,一本线都悬!还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嘲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我能感受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在他们眼中,我是林舟,一个成绩中游偏下,性格温吞,总跟在班花白晴屁股后面的“老好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曾是林舟,那个以全市前十的成绩考入这所重点高中,本该有光明未来的天才少年。我的陨落,是从高二文理分科,和白晴成为同桌开始的。
一个轻柔的、带着一丝歉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林舟,你没事吧?李老师他……”
我不用转头,光是听这声音,我胃里就开始泛起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是白晴。
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我的同桌。她穿着干净的白色连衣裙,马尾辫随着她关切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一段白皙的后颈。她的眼睛很大,总是像小鹿一样,带着一种无辜又惹人怜爱的神情。
上一世,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心甘情愿地沦陷了整整两年。
我为她讲题,为她整理笔记,为她通宵划重点。我的时间被无限分割,精力被无情透支。我的成绩从年级前列一路滑坡,而她,踩着我的肩膀,从一个中等生,一跃成为了班里的尖子生。
高考前夕,我熬了三个通宵,为她押题。结果,我的高考一塌糊涂,只上了一个普通的二本。而她,凭借着我押中的那几道大题,超常发挥,考上了她梦寐以求的重点大学。
去大学报到前,我跟她告白。她看着我,还是那双无辜的眼睛,说:“林舟,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啊。”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十八岁的少年心气捅得千疮百孔。
后来的很多年,我都在想,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直到我三十多岁,被社会磨平了所有棱角,才恍然大悟。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习惯了索取,并且心安理得。在她纯洁无瑕的世界里,别人的付出都是理所应当,她甚至不会去思考这背后需要牺牲什么。
是我自己蠢。
“我没事。”我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白晴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以往这个时候,我早就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一句“没事没事,习惯了”,然后反过来安慰她,让她别担心。
“哦……那就好。”她有些不自然地拨了拨刘海,小声说,“下节课就是数学考试了,最后那几个函数模型我还是不太懂,等下课你……”
“等下课我要趴着睡一会儿。”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白晴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充满了错愕、不解,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重新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对不起,白晴。这一世,你的函数模型,你的抛物线,你的整个未来,都和我无关了。我不想再做那个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蜡烛。
我只想做一盏只为自己亮着的灯。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李建国意犹未尽地合上教案,宣布下课。教室里压抑的气氛瞬间被释放,变成了嗡嗡作响的混乱。
“舟哥,舟哥!”后座的死党陈浩用笔戳了戳我的背,“去小卖部不?今天可是三模,考前得来瓶冰阔乐,预祝旗开得胜啊!”
陈浩是我高中唯一的铁哥们,上一世,我落魄后,也是他少数几个还愿意借钱给我的人。
我坐直身体,回头冲他笑了笑。这大概是重生以来,我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不去了,你们去吧,帮我带瓶水就行。”
“行嘞!”陈浩大大咧咧地应了一声,勾着另一个男生的肩膀冲出了教室。
我拿出自己的数学错题本,开始安静地翻看。这本错题本,上一世被我送给了白晴,当成了她的垫脚石。这一世,它只会属于我。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白晴并没有离开座位。她几次欲言又止,放在桌上的手指不安地蜷缩着。
我知道她在等什么。她在等我像以前一样,主动凑过去,笑着问她:“是哪道题不懂啊?我给你讲讲。”
可惜,那个林舟已经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预备铃响了。白晴终于沉不住气,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
“林舟……”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
“那个……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她咬着嘴唇,眼圈微微有些泛红,摆出了她最擅长的示弱姿态。
在上一世,只要她露出这个表情,我就会立刻缴械投降,把一切错误都归咎到自己身上。
但现在,我的心硬得像一块石头。
“没有。”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快考试了,应该多看看自己的东西。”
我的言下之意很明显:管好你自己,别来烦我。
白晴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可能从未想过,会从我口中听到如此疏离且冷漠的话。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努力,考同一所大学的吗?”她带着哭腔,声音压得很低。
我差点笑出声来。
一起努力?是我在努力,而你,只是在享受我的努力成果而已。
考同一所大学?没错,这是我曾经的梦想,却是她用来束缚我的枷锁。
“白晴,”我合上错题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人要对自己负责。以前是我拎不清,总想着帮你,结果连自己的成绩都搞得一团糟。以后,我只想管好我自己。”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又是这句话。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好好考试吧。”
我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她,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复习上。耳边传来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但我内心毫无波澜。
不是我冷血,而是我的热血,早在上一世就已经流干了。
很快,正式的考试铃声响起,监考老师抱着密封的试卷袋走了进来。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只剩下拆封试卷袋时“刺啦”的声响。
试卷发下来,我拿过卷子,目光迅速扫过。
当我的视线落在最后一道压轴题上时,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
来了。
就是这张卷子。
上一世,这张被称为“地狱难度”的数学卷子,让全年级哀鸿遍野。平均分创下了历史新低。尤其是最后那道解析几何与函数结合的综合题,据说全年级只有两个人做出了完整的步骤,其中一个还是奥赛班的保送生。
而我,恰好是另一个。
不是在考场上,而是在考完之后。白晴哭着说这道题太难,她完全没有思路。我为了安慰她,花了整整一个通宵,用尽了我当时所有的知识,硬是把这道题给解了出来。
那个解题步骤,那条神来之笔的辅助线,那个精妙绝伦的最终答案,即使过了十几年,依旧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
因为,就在我把解题过程兴冲冲地拿给白晴看时,她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告诉我,她已经和新晋的年级第一,那个奥赛班的保送生陈昊,一起讨论过了。
那一刻的屈辱和不甘,我至死都记得。
而现在,复仇的机会,就躺在我的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从第一道选择题开始落笔。
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那些曾经无比熟悉的公式、定理、解题技巧,在沉寂了十几年后,被重新激活。加上一个三十五岁成年人碾压式的逻辑思维能力和信息处理能力,做这些高中题目,简直如同降维打击。
选择题,填空题……势如破竹。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能听到身边白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她不断放下笔又拿起的烦躁动静。
我没有分心,一路做到了倒数第二道大题。
然后,我停下了笔。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四十分钟。
足够了。
我转了转手腕,目光落在了那道让我记了一辈子的压轴题上。
题目很长,条件复杂,充满了迷惑性的信息。但我一眼就看穿了出题人所有的陷阱。
我的笔尖落在草稿纸上,没有丝毫停顿。
构建坐标系,联立方程,设而不求,韦达定理……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那条辅助线。
我清晰地记得,上一世我为了找到这条线,耗费了多少脑细胞。而现在,我只是轻描淡写地在图上画了一笔,整个混沌的局面瞬间豁然开朗。
就像我的人生一样。
上一世,我被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遮蔽了双眼,找不到出路。
这一世,我挥刀斩断了那些牵绊,前方的道路,一片清明。
十分钟后,我写下了最后一个数字,完美地完成了整张试卷。
放下笔,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是因为解开了难题的兴奋,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没有急着交卷,而是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疏漏后,我将试卷和答题卡对齐,放在了桌角。
然后,我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
蝉鸣依旧,风扇依旧,周围的同学依旧在为了他们的未来奋笔疾书。
而我,听着这一切,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我几乎是立刻就醒了。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哀嚎。
“天啊,这数学题是人做的吗?”
“最后那道题我连题目都没看懂!”
“完了完了,我感觉我连一百分都考不到……”
我身边的白晴,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起来。
我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文具,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桌前。
是陈昊,那个奥赛班的天才,也是上一世,白晴最终选择的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探究。他大概是注意到我提前很久就停了笔,现在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觉得很奇怪。
“林舟,”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带着一种学霸特有的傲慢,“最后一道题,你做了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瞬间让周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趴在桌上哭泣的白晴,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我只是一个连压轴题题目都未必看得懂的差生。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然后,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做了。”我说,“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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