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曾是仙尊凌云澈的道侣,死在他的剑下。重生后,我成了百年后世家娇纵的大小姐。
茶楼说书人正绘声描绘:仙尊因我之死心魔丛生,却仍与挚友玄***人义结金兰,共参大道。
他杀了我,又在我耳边说爱我。现在,我回来了。
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人——苏家那个追星追到疯的草包美人。而他,还在供着我的牌位,
日日忏悔。真恶心。
一:伪装与试探 · 据点建立第1节:荒唐的“追星”入场券清殒节前五天,苏家议事厅。
三长老拍桌咆哮:“苏砚心!你若敢踏出苏家一步,我就把你灵根废了!”我低着头,
手指绕着发尾,乖得像只小猫。但我知道,墨炎的管家——那个笑面虎老赵,正坐在客席上,
端着茶,眼尾都没抬。他在看我。好啊,那就演给他看。我忽然冲上去,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礼单。“墨君送的什么?!快让我看看!”全场一静。我扫了一眼,
心跳加速。礼单上,赫然写着:千年紫芝一株,墨炎亲选。成了。我猛地扑向那紫芝,
捧在怀里,闭眼猛吸一口。“啊——!”我浑身一颤,像被雷劈中。“这是墨君摸过的灵芝!
我能闻到他的气息!清冽,带点火灵根的灼热……太上头了!”我原地转圈,
裙子都飞起来了:“他一定是对我有意!不然为什么亲自选?这是暗号!这是定情信物!
”三长老气得胡子直抖:“你放屁!那是礼单统购!”“不!”我尖叫,“我能感觉到!
我们灵魂共鸣了!”我扑到老赵面前,眼冒星星:“赵叔!您说,墨君是不是也在等我?
您回去告诉他,清殒节那天,我要当众向他表白!我要嫁给他!”老赵愣了两秒。然后,
他笑了。笑得眼角纹都挤出来了。“哎哟,苏小姐真是……痴情。”他转向族老们,
语气轻飘,“让她去吧,年轻人嘛,追个梦,丢不了苏家的脸。”三长老还想反对。
老赵摆手:“墨君心胸宽广,不会介意的。”我低头,藏住嘴角的冷笑。你们都觉得我蠢。
好啊。我立刻倒地,开始抽搐:“我不吃不喝!我要绝食到拿到请柬为止!墨君在等我!
你们不能拆散我们!”我爹慌了:“给!给!请柬明天就到!”当晚,我躺在房里,
手里摩挲着那张烫金请柬。“墨炎。”我轻笑,“你的心腹说我是痴女。
”“那你猜——”“我下一刀,会从哪儿捅进你心里?
”第2节:“风水宝地”的泼妇抢购我带着十口灵石箱,直接冲进仙盟资产堂。“砰!
”第一箱砸在青石板上,震得管事手里的笔都掉了。我叉腰站定,身后丫鬟齐刷刷掀开箱盖。
金光炸裂。上品灵石,堆得冒尖。全场傻眼。“苏小姐!你这是干什么!”管事跳起来,
“这里是仙盟重地,不是菜市场!”我翻个白眼:“废话少说。
”我一指门外那座荒废别院:“那院子,风水旺我新买的鲛绡裙,今天必须归我。
”管事懵了:“……风水旺裙子?”“对!”我瞪眼,“我昨儿穿裙子站门口,
灵气自动往我身上涌!这叫人裙合一!天选之女懂不懂?”“可这院子隶属仙盟,
需三日审核、五道符印、七位长老联签……”“我不管!”我尖叫,“我现在就要!谁拦我,
就是嫉妒我漂亮!就是眼红我有墨君梦!”我一***坐在灵石箱上,开始撒泼。“我不走!
我就坐这儿!你们不给我院子,我就在这儿脱裙子打滚!
让全仙界看看你们怎么欺负绝世美人!”管事脸都绿了:“你胡闹!”“我胡闹?
”我抓起一把灵石往天上撒,“我有钱!三倍价!现金全款!不讲价!”灵石哗啦啦砸地,
像下了一场金雨。几个围观弟子看傻了。
……”“听说她是那个追墨君追到要死的苏家草包……”“草包有钱啊……”管事额头冒汗,
压低声音:“苏小姐,三倍也不行,这院子位置敏感……”我立刻躺下,开始打滚。
“哇啊啊!他们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爹!我要告诉墨君!说仙盟不让我买院子见他!
”我扯头发,抹眼泪,演技直接影后级。“我不活了!我的鲛绡裙没有家了!”就在这时,
我余光瞥见墙头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墨炎的人。好。我哭得更大声:“三倍!不!五倍!
今天不成交,我就在这儿裸捐灵石!让乞丐都比我有家!”管事终于崩溃:“成成成!签契!
签契!”半个时辰后,地契到手。我拍拍***站起来,冲管事甜甜一笑:“谢谢哥,
下次还来。”当晚,墨炎府。密报传来:“苏砚心强购仙盟别院,撒钱撒泼,
只为‘风水配裙子’。”书房内,墨炎冷笑:“蠢货一个,三倍价买个破院子,
脑子被门夹了。”他挥袖,将密报焚成灰。他不知道。这“破院子”,
正对着他每日必经的焚天长廊。而我的鲛绡裙,今晚就挂在院中那棵老槐树上。风一吹。
裙摆轻晃。像在,向他问好。第3节:废物点心的“八卦情报局”我坐在别院的水晶亭里,
面前摆着九种仙茶,八盘灵果,还有一群仙界出了名的嘴碎纨绔。“姐妹们!”我举杯,
笑得灿烂,“今天不聊功法,不聊秘境——咱们来投个票!”“仙界最美男子,到底是谁?
”全场哄笑。“必须是墨君!那气场,那背影,杀我!”一个花痴女尖叫。我摇摇头,
故意叹气:“墨君是帅,可你们发现没?他身边的人,全是面瘫。
”我翘起兰花指:“站那儿跟十八根电线杆似的,连个眼神都不会递,多没情趣。
”旁边一个最爱八卦的公子立刻接话:“可不是嘛!听说墨炎府里有个老仆,叫阿七,
以前可有意思了,什么秘辛都知道。”他压低声音:“就因为嘴太碎,
被罚去浣衣房搓灵袍了三年。”我眼睛一亮,但马上装作不经意:“哎哟,这种小道消息,
听着解闷还行,能信吗?”“绝对真!”那公子拍桌,“他连墨君半夜练功走火入魔,
靠喝凤凰血续命的事都知道!”我心一跳。凤凰血?走火入魔?好料啊。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口气,假装随意:“唉,我这院子太大,晚上冷清,就缺个会讲故事的下人解闷。
”“要是有这么个‘活体八卦书’,天天给我讲点新鲜事,我给双倍月例,包吃包住,
还能放十天假。”话音刚落,第二天一早。苏家管事就带人去了浣衣房。阿七被捞出来时,
浑身湿透,手还红肿着。他跪在我面前,不敢抬头。我蹲下,
笑得天真:“听说你特别会讲故事?
”他声音发抖:“小的……不该说的都没说……”“可我想听啊。”我晃了晃手里的灵石袋,
“而且,我不怕惹麻烦。”“你只管说。”我凑近,压低声音,“谁让你闭嘴,
你就来告诉我——是谁,让你闭嘴的。”他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我知道,线,
牵上了。当晚,他递来第一张字条: “三日前,焚天殿深夜传出异响,守卫被清场一炷香。
”我捏着纸条,笑了。墨炎啊墨炎。你把舌头割了,却忘了—— 有些声音,
是从耳朵里长出来的。第4节:“赝品鉴赏家”的意外打脸我包下仙都最贵的云霞阁,
搞了场“谁更烧钱”品鉴会。主题就俩字:炫富。水晶桌,金丝毯,灵禽端茶,仙娥奏乐。
全场都是最爱看热闹的仙界名流。重点来了。
我把墨炎那个心腹——李统领送来的“千年血珊瑚”摆在C位,红得发亮,煞有介事。然后,
我“不小心”从袖子里滑出一块石头。“啪”地一声,压在一幅名家字画上。
全场目光瞬间被吸走。那石头通体赤红,内部有灵光如血河奔涌,
一缕缕灵气直接把空气都烫出波纹。万年血玉髓。真货。比那珊瑚贵十倍不止。“哎呀!
”我惊叫,“不好意思手滑了!这破镇纸又出来了!”我假装要去捡,却被眼尖的宾客拦住。
“等等!这……这是万年血玉髓?!”全场哗然。“苏小姐,你拿神级灵材当镇纸?!
”我眨眨眼:“啊?这不就是块红石头吗?我爹送的,说压画防风。
”我指向那珊瑚:“这玩意儿才是宝贝,是李统领孝敬墨君的寿礼,千年血珊瑚!多贵重!
”有人凑近珊瑚,眉头一皱:“可这成色……像是五百年级别的……表面打了灵光粉吧?
”我立刻“炸”了。“你乱讲什么!”我尖叫,“这可是墨君的人送的!能有假?
你是不是想黑墨君?!”我扑过去护住珊瑚,演技拉满:“这绝对是真品!一定是灯光问题!
一定是!”全场安静了一秒。然后,窃窃私语像野火蔓延。“李统领拿次品充寿礼?
”“墨君手下也这么水?”“连苏家草包都随手压画的料,都比他送的强……”我缩在角落,
假装委屈:“我只是想夸夸墨君的部下……怎么大家反应这么大……”李统领的脸当场绿了。
墨炎坐在高席,指尖一紧,茶杯“咔”地裂了条缝。他没发作。
但我知道—— 他心里已经砍了李统领十刀。三天后,李统领被贬去守南荒矿脉。而我,
窝在别院里,啃着灵果看戏。“贪小便宜,吃大亏。” 我笑出声。 “墨炎啊,
你手下这水,比你想象的还深。” “下一刀,我切哪儿呢?
”第5节:“亡灵占卜”与反戈一击最近我门口邪门得很。半夜总有哭声,
墙角莫名其妙出现纸钱,连我养的灵猫都炸毛绕着走。
流言传疯了:“苏砚心住的是清璇旧居,她冲撞亡灵了!”我冷笑。这招,老套。但有效。
苏家都开始有人劝我搬走。行啊。那我就,把鬼,玩成戏。我一挥手,砸下三千上品灵石。
请来仙都最能闹的“天音戏班”,全员扮成道士和尚,穿道袍的踩高跷,敲木鱼的戴鬼脸。
“亡灵沟通法会,现在开始!”锣鼓一响,唢呐一吹,整个别院跟办丧事似的,烟雾缭绕,
符纸乱飞。我站在高台,披着白纱,手捧苏家传家宝——照影镜。
这是能显形残魂、破幻驱邪的真家伙。围观群众里三层外三层。“苏小姐真要通灵?
”“她不怕被鬼上身?”我闭眼,
声音飘忽:“清璇姐姐……若我有冒犯之处……我愿忏悔……求你显灵……”突然,
院角阴风大作。两道黑影闪动,正往阵眼塞符咒。就是现在。我猛地睁开眼,举起照影镜,
对准阴气最重的墙角。“照!”镜光如电。“滋啦——”两道人影被硬生生从虚空中扯出,
显了原形。黑袍、面具、腰间挂着墨炎府的赤焰令牌。其中一个手里还攥着半张“招魂引”。
全场死寂。我盯着那两人,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不是演的。是爽的。我扑过去,
一把揪住其中一人的领子,尖叫:“原来是你!你们装鬼吓我!是不是嫉妒我有钱!
是不是恨我长得比你们好看!”我转向人群,哭得撕心裂肺:“他们想毁我名声!
他们想让我滚出这里!可我只是一个想安静追星的小姑娘啊!”我瘫坐在地,
要面子的吗……我连墨君的面都没见过……他们就要逼死我……”戏班的锣鼓适时敲起哀乐。
我这一哭,全网共情。第二天,仙都热议:“墨炎手下装鬼陷害追星少女?
”“苏家大小姐惨遭构陷,人赃并获!”墨炎那边,紧急辟谣。晚了。信任一旦裂了缝,
风就往里灌。我站在院中,收起照影镜。镜面映出我的脸。不再有泪。只有笑。“清璇姐姐。
”我轻声说,“这一局,我替你,扳回来了。
”二:离间与反杀 · 逆转与逃亡第6节:“心魔疏导”的丹药轰炸我抱着一匣静魂丹,
蹲在凌云澈闭关的“寒渊洞”外。丹药是真货。千金难买,专克心魔。但我不能送。
我要“砸”。我掐准时间。洞内气流一乱,黑雾翻涌——心魔发作了。就是现在。
我“哎呀”一声,手一抖。整匣丹药“哗啦”全撒了出去。像倒豆子一样,
噼里啪啦砸进洞府禁制。我还“吓得”往后一滚,尖叫:“仙尊饶命!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
这些糖豆都给你!别杀我!”我趴在地上,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就是路过!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吃糖!吃完就不暴躁了!”洞内,死寂。黑雾缓缓退去。良久。
一道白影掠出。凌云澈站在我面前,黑袍猎猎,眼神冷得能冻裂山河。可他气息……稳了。
我缩着脖子,装傻:“那个……糖豆好吃吗?我下次带奶味的……”他盯着我,眉头微皱。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我点头如捣蒜,“你闭关!不能打扰!我错了!
我这就滚!”我转身要跑,却被一股灵力轻轻定住。他没说话。
目光落在我撒了一地的丹药上。一颗都没碎。全是极品静魂丹,灵光内敛,药香清冽。
不是糖豆。他当然知道。可我偏要装。“你……从哪得来的这药?”“啊?”我装傻,
“集市买的呀!五灵石一瓶,买二送一,划算!”他眼神一暗。清璇从不撒谎。
更不会干这种蠢事。可眼前这人,蠢得离谱,俗得彻底。偏偏……救了他。他沉默良久,
终于开口:“下次,别来。”我低头,嘴角微扬。“哦。”转身走三步。
心里数着:三、二、一——他果然没再看我。可我知道。那一匣“糖豆”,
不只是压住了心魔。还压进他心里一根刺。清璇若在,会默默递药,清冷如月。而我,
像个疯子,把药当零食乱扔。可我治好了他。那她呢?她当年,真的尽力了吗?
墨炎给的答案, 和我给的混乱, 哪个更接近真相?他越纠结, 裂痕就越深。凌云澈。
你已经开始怀疑了。 只是你还不敢承认。第7节:“噪音扰民”式护法寒渊洞外,
黑气翻涌。禁制在震,山石在裂。凌云澈快撑不住了。心魔要炸。可谁也进不去。一靠近,
就是雷劈火烤。我蹲在假山下,手里抱着我的宝贝——“震天雷音琵琶”。
镶了三十六颗爆裂灵珠,音波能震碎元婴。俗,但好用。我爬上假山,深吸一口气。不救人,
我来搞事。“锵——!!!”我猛一拨弦。整把琵琶炸出刺眼火光。然后,我开嗓。
“仙~君~抱~抱~贴贴~求求你别走~”跑调,破音,声嘶力竭。下一秒,我换节奏,
狂扫***。“你是我的小呀小仙君,怎么都不理我~”爆裂灵珠跟着节奏“噼啪”炸响,
音浪像刀子一样劈进洞府。里面轰地一震。黑气猛地一顿。我不管,继续嚎。
“爱~你~爱~到心发颤!死也要死在你面前!”整座山都在抖。守山弟子全捂着耳朵逃了。
“这谁啊!神经病吧!”“是苏家那个追星女!她又发作了!”洞内,灵力乱流开始紊乱。
不是更乱,是乱得不一样了。心魔的节奏,断了。就像一段邪祟咒语,
被广场舞神曲强行插播。我越唱越疯,琵琶越弹越狠。“墨君冷酷我理解,
可你能不能看我一眼!”“我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突然——“轰!
”洞府禁制炸开一道缝。一道白影冲天而起,一掌朝我劈来!我早有准备,立刻滚下假山。
掌风擦着我头顶掠过,削平了三棵灵树。凌云澈悬在半空,眼神混沌,杀意滔天。
我趴在地上,颤抖着举起琵琶,
声音发抖:“仙、仙尊……我……我是来护法的……这歌……能驱魔……”他喘着粗气,
死死盯着我。“你……弹的……是什么玩意?”“《仙君抱抱》!”我嚎啕,“最新神曲!
全仙界都在听!驱邪效果一级棒!”他愣住。黑气在他周身缓缓退散。他低头看我,
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药炉。想杀我。又……下不了手。我缩着脖子,心里笑疯了。凌云澈。
你心魔再强。也扛不住这么蠢的噪音攻击。你清醒了。就好好想想—— 为什么救你的,
从来都不是那个清冷如月的人。 而是一个俗到骨子里的疯子。
第8节:“泼妇式”投喂救命丹凌云澈悬在半空,摇摇欲坠。禁制还没恢复,
但他已经站不稳了。我知道,他撑不住了。可他不会主动接药。清高的人,最怕欠人情。
尤其是欠一个“疯子”的。行。那我不给。我“砸”。我从怀里掏出那瓶静魂丹,拔掉塞子,
抓了一把。然后,我退后三步,助跑,瞄准!“啪!”一颗丹药精准砸中他额头。“哎哟!
”我装傻,“手滑了!”不等他反应,我又抓一把,开始狂甩。噼里啪啦!
丹药像雨点一样往他身上招呼。有砸脸的,有打肩的,甚至有一颗直接弹进他领口。“喂!
里面的!”我叉腰大喊,“吵到你睡觉了是吧?这些糖豆赔给你!别找我爹告状!很贵的!
”我故意把“很贵的”三个字咬得特别重。他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一颗丹药滚到他脚边,
灵光未散。他低头,看着这“糖豆”—— 通体莹蓝,药香内蕴,
分明是市面绝迹的九品静魂丹。而我,一把一把当石子扔。他想发怒。
可丹药灵气已随空气弥漫。他下意识捏起一颗,吞下。药力化开,像清泉灌入干涸的河床。
他身体一震。紊乱的灵力,终于彻底平复。他抬头看我。我正把最后一颗丹药捏在指尖,
眯眼瞄准他脑门。“别——”他刚开口。“啪!”正中眉心。我拍拍手:“搞定!
没砸坏你这张帅脸吧?墨君***版同款冷脸,摔了可不包赔!”他站在风里,黑袍猎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