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白黎,一个普通的上班族,除了名字普通,长相普通,
人生经历也普通得就像路边的小石头。最大的爱好是下班后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看网络小说。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普通,大概就是我那笔直的性取向,
以及因为生活所迫而点满的嘴炮和求生欲技能。但我万万没想到,这技能点,
有一天会用在……这种地方。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我记得我刚刚通关了一个难度爆表的西幻游戏,正对着屏幕竖起中指庆祝。下一秒,
眼前一黑,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再睁眼,好家伙。映入眼帘的不是我那个的狗窝,
而是……一顶奢华,挂着轻纱的床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爽的花香,熏得我鼻子发痒。
“阿嚏。”我一个喷嚏打出来,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公主殿下,您醒了。
”一道老成声音带着哭腔响起。紧接着,一个穿着裙装的中年女人扑到我的床边,
头戴的小白帽有些歪斜,眼泪汪汪队看着我。公主?殿下?我懵逼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身上穿着丝滑的缎面睡裙,胸口有点沉甸甸的,伸手一摸……***,这柔软的触感,
这真实的规模,这不是他的大胸弟啊。我猛的掀开被子往下看……好了,重要的东西没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还是张白黎啊,灵魂是纯爷们张伟啊。在心里试图安慰自己。
“水……给我点水。”我嗓子感觉干得冒烟,声音一出,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虽然还哑着,
但是还能听出是那种甜美的妹子音。中年女人赶紧端来一杯水,细心的喂我喝下。
后来我知道她叫玛丽嬷嬷。几口水下肚,我混乱的大脑稍微冷静了点。
根据我多年阅读网络小说的经验,我,张白黎,大概率是穿越了。而且还穿成了一个公主。
就离大谱。我努力消化着这个事实,眼神开始打量四周。这房间大得离谱,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毯,家具看起来都价格不便宜。
处处透着“我很有钱但很庸俗”的暴发户气息,典型的中世纪西幻土豪风格。“殿下,
您昏迷了一天一夜,可吓死老奴了。”玛丽嬷嬷抹着眼泪,“您要是出了事,
让老奴怎么跟逝去的王后殿下交代啊……”“我不太记得了……我怎么了?”我试着套话。
“您不记得了?您在露台上赏花,不小心摔了下去……”玛丽嬷嬷心有余悸,
“幸亏卡洛斯大人反应快,用风系魔法缓冲了一下,不然……”摔下露台?这么狗血?
我正想再问点细节,房间那扇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玛丽嬷嬷立刻站起身,
低声道:“殿下,他们……来探望您了。”谁?我好奇的望过去。然后,
我的下巴差点砸在昂贵的丝绸床单上。门口,依次走进来五个男人。五个风格迥异,
但都长得……相当不错的年轻男人。打头的一个,穿着一身一丝不苟的执事服,金丝眼镜,
手里托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药瓶和水杯。表情冷静禁欲,眼神看的有点冷,
冷的我一身哆嗦。跟在他身后的,是个穿着皮甲的家伙,腰佩短剑,一头卷棕发,
眼神桀骜不驯,嘴角还叼着根草茎,活像个街头小混混。第三个则完全相反,白衣胜雪,
气质温和,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脸上带着春风治愈的笑容,一看就是个奶妈……啊不,
牧师型选手。第四个……嚯,肌肉***!只穿了半身皮甲,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肌和胳膊,
头发剃得极短,脸上还有一道疤。最后进来的那个,画风又变了。穿着紫色天鹅绒外套,
领口开得极低,手里拿着一把扇,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在放电,很是骚包。
这五个男人站成一排,齐齐看向我,然后同时躬身行礼。“公主殿下日安。”声音有低沉的,
清亮的,慵懒的,粗犷的,磁性的……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我那可怜的直男神经。
我嘴角抽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什么情况?皇家男团出道现场吗?颜值是挺能打,
但这组合是不是太混搭了?玛丽嬷嬷在我耳边低声快速介绍:“殿下,
这是您的贴身执事兼管家,艾凡金丝眼镜。”“这是您的护卫队长,
雷克兰叼草痞男。”“这是神殿派来为您调理身体的祭司,洛白伊白衣牧师。
”“那是您的角斗士奴隶,巴克肌肉***。以及……来自邻国的质子,
奥菲利亚桃花眼。”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执事、护卫、祭司、角斗士、质子……好家伙,
职业还挺丰富。没等我消化完这些信息,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让我的三观碎了一地。
只见这五个男人行完礼,几乎同时上前一步,眼神齐刷刷的往我身上看。艾凡推了推眼镜,
声音也跟他的表情一样冷:“殿下,该用药了。请您以凤体为重。”他刻意往前站了半步,
刚好挡在了雷克兰前面。雷克兰嗤笑一声,灵活地一个侧身又挤了回来,抱着胳膊,
歪着头看我:“公主,看起来精神不错嘛?还能摔跤玩,下次想玩***的叫上我啊,
我保护你,保证比某个只会摆架子的执事靠谱。”他挑衅地瞥了艾凡一眼。
洛白伊温和的笑着,声音清亮:“殿下,愿光明神保佑您。我为您准备了安神宁心的圣水,
比那药汤更利于您康复。”他将手中的圣水往前递了递,
隔开了快要针锋相对的艾凡和雷克兰。巴克没说话,只是默默往前一站,
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投下的阴影直接把旁边洛伊和奥菲利亚笼罩了一半。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嗯,有点像我看我家养了十年的哈士奇。奥菲利亚则轻笑一声,
声音黏糊糊的:“小公主,生病了就别看那些打打杀杀、神神叨叨的东西了,多无趣。
”他绕过巴克这座山,晃到床边,弯腰凑近,几乎贴着我耳朵说,
“不如尝尝我带来的精灵蜜酒,保证让你忘了所有烦恼,嗯?”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朵上,
带着酒气和香气。我,张白黎,一个钢铁直男,活了二十多年,
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正经牵过几次。现在,被五个风格各异的帅哥包围,
他们正在用各种方式……对我示好?争宠?是的,这气氛,这眼神,
这明争暗斗的站位和话语……我要是再看不出来他们是在争宠,我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
我的妈呀,这不是天堂,这是地狱啊。穿越成公主不是应该享受荣华富贵吗?
为什么开局就是地狱难度的宫斗剧本?而且还是性转版的,对手是五个男人。
我的直男灵魂在疯狂呐喊:救命,我想回家 ,我想我的电脑和游戏,我不想当公主,
更不想当海王。玛丽嬷嬷看着眼前这“和谐”的一幕,似乎习以为常,
甚至还略带欣慰的点点头,仿佛在说“殿下您的后宫真和睦”。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不行,张白黎,不能慌。想想你的求生欲技能,
想想你对付甲方和老板的嘴炮。现在你就是公主,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首先,得稳住他们。
我试图学着电视剧里看来的样子,虚弱的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用娇柔造作的声音我自己都快吐了说:“好了……我头还有点晕,想安静休息一下。
”我看向艾凡:“药放下吧,我待会喝。”看向雷克兰:“谢谢你的好意,
下次……下次再说。”看向洛白伊:“圣水也放下吧,有劳你了。
”看向巴克:“……你往后退点,挡光了。
”最后看向还在试图对我放电的奥菲利亚:“还有你,离远点,酒味熏得我头疼。
”我的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甚至带上一丝不耐烦。效果拔群。五个男人瞬间安静下来,
表情各异。艾凡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微微躬身:“是,殿下。
”雷克兰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趣,哼了一声退后。洛白伊依旧温柔笑着:“如您所愿。
”巴克沉默地后退了一大步。奥菲利亚则夸张的捂住心口,做受伤状:“公主可真伤我的心。
”但还是嬉皮笑脸地退开了。玛丽嬷嬷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好了好了,殿下要休息了,
各位大人请先回去吧。”五个男人再次行礼,眼神各异地看了我一眼,依次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华丽的天花板,长长地,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第一关,总算过去了。但我知道,
这仅仅是开始。这个世界,周围全是危险。这五个男人,个个看着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为什么争宠?是真心喜欢这个公主?还是另有所图?那个摔下露台的意外,
真的只是意外吗?我一个普通人,要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下去?我的头开始真的疼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当务之急是……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对玛丽嬷嬷说:“那个……,
我饿了,有吃的吗?能来只烤鸡吗?要大只的。”玛丽嬷嬷:“???”公主殿下以前,
不是不吃这些粗物吗?“烤……烤鸡?殿下,您是说……那种油腻……整只烤的……鸡?
”她试图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对啊。”我眼睛放光,用力点头,“最好外焦里嫩,
皮烤得脆脆的,撒上孜然……呃,就是那种香香的调料。再配一大杯冰啤酒……呃,麦酒,
对,麦酒。”我差点说漏嘴,赶紧把现代词汇咽回去。玛丽嬷嬷的脸皱成了一团,
仿佛我提出的要求比让她去屠龙还难以接受。“殿下,您尊贵的凤体才刚刚康复,
怎么能用如此……如此粗鄙油腻的食物呢?”“御医叮嘱了,您只能先用些清淡的流食,
比如玫瑰露、银耳羹、精灵族进贡的百花蜜……”我听得脸都绿了。那是人吃的东西吗?
仙女郁不吃的好吧,更何况我个糙老爷们,我现在饿得能啃下一头牛。“嬷嬷,
”我摆出最可怜兮兮的表情,试图用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打动她,“我就想吃点……实在的。
那些露啊羹啊,吃不饱……”“你看我摔了这一跤,身体亏空得厉害,需要补充元气,
吃肉才能长力气,对不对?”玛丽嬷嬷显然被我的“元气论”唬住了,脸上出现一丝松动。
最终,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半小时后,我看着面前餐桌上的“烤鸡”,陷入了沉默。
这确实是一只鸡。但是一只……去掉了皮 ,剔除了脂肪、水煮后被切成了小块 ,
旁边还点缀着柠檬片和迷迭香的“烤鸡”。旁边配的是一杯清澈见底的……水?
说好的麦酒呢?“……嬷嬷,这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我嘴角抽搐。“殿下,
这是御厨精心为您烤制的低脂高蛋白餐食,配以苏打水清口,最适合病体初愈的人。
”玛丽嬷嬷一脸“快夸我体贴”的表情。我:“……”算了,有的吃就不错了。我放弃挣扎,
拿起刀叉,试图优雅的进食。但用这玩意儿对付鸡骨头实在太费劲了。
我的灵魂在呐喊:上手啊,抱着啃啊。辛辛苦苦吃了半盘“健身餐”,我感觉更饿了。这时,
门口传来敲门声。“进。”我有气无力的说。进来的是执事艾凡。
他手里捧着一叠文件一样的东西,看到我正在用餐,脚步顿了一下。“抱歉,
打扰殿下用餐了。”“没事,差不多了。”我放下刀叉,看着他那张冰山脸,忽然灵机一动。
“艾凡。”“殿下请吩咐。”他微微躬身。“我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
有一个身份很高的人,她突然不想***致的东西,就想吃点……嗯……接地气的,
比如大块的烤肉,整只的烤鸡,配烈酒,该怎么办?”艾凡的金丝眼镜闪过一道光,
表情毫无波澜:“殿下是指您自己吗?”我:“……”这么直接的吗兄弟?
我尴尬的咳嗽一声:“呃,咳咳……算,算是吧。”艾凡平静的回答:“这并不难。
您可以下令让御厨准备。您是公主,您的意愿就是命令。
”“可是嬷嬷和御医他们……”我做出苦恼的样子。“健康建议需要听取,但并非枷锁。
”艾凡的语气公事公办,“偶尔一次并无大碍。如果您希望避开嬷嬷的视线,我可以安排。
”我眼睛一亮,上道啊兄弟。“怎么安排?”“城堡西侧角门外,有一家‘黑麦酒馆’,
那里的烤肋排和蜂蜜麦酒远近闻名。”艾凡的声音压低了些,“虽然环境无法与宫内相比,
但味道足以满足您的……需求。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为您秘密采购。”天哪,艾凡,
你简直就是天使,冰山脸天使。我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果然,
搞定管家是改善生活的第一步。“太好了,艾凡,就交给你了。”“今晚,今晚就要。
”我激动的差点想去拍他的肩膀,幸好及时忍住了,维持着公主的矜持,“务必保密。
”“遵命,殿下。”艾凡的嘴角好像微微的勾了一下,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他再次躬身,
退了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美滋滋。看来这男团里也不全是麻烦,
还是有能用得上的人才嘛。晚餐时间,玛丽嬷嬷端来的依旧是清淡的粥品和蔬菜泥。
我忍着口水,勉强吃了几口,就借口累了要早点休息,把她打发走了。夜深人静,
我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终于,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我赤着脚跳下床,
飞快地打开门。门外果然是艾凡。他换了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衣服,
手里提着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大包裹,另一只手还拎着一个皮质酒袋。
一股浓郁的烤肉香和麦酒醇香一下子就征服了我的鼻腔。“殿下,您要的东西。
”他侧身进来,将东西放在小桌上。我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打开油纸包。嚯,
整整半扇烤得焦香四溢的猪肋排耶,旁边还有一大块粗面包。这才叫食物啊,
之前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我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上手抓起一根肋排,
嗷呜就是一大口。“唔……好吃,太好吃了。”我吃得满嘴流油,含混不清地称赞,
又拿起艾凡给自己打开的麦酒,喝了一大口。“爽!!!”我发出满足的叹息,
感觉灵魂都被治愈了。艾凡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我豪放的吃相,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殿下喜欢就好。”“喜欢,太喜欢了,艾凡你立大功了!
”我啃着肋骨,含糊的问,“你没被人发现吧?”“请殿下放心。”艾凡点头,
“守卫已经打点过了。”我放下心来,专心对付眼前的肉。吃着吃着,我发现艾凡还站着。
“诶,你别光站着啊,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一起来点?”我下意识的发出男男的邀请。
哥们儿一起撸串喝酒才得劲嘛。艾凡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谢殿下,
但这是为您准备的。属下不敢逾越。”“哎呀,这里又没别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我挥着沾了油的手,“就当……就当陪我吃点了,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
”艾凡沉默了几秒,看着我真的递过去一根肋排,终于还是接了过去。
但他没有像我一样抱着啃,而是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刀,优雅的将肉从骨头上剔下来,
然后用叉子送入口中。动作行云流水,极其赏心悦目。我:“……”好吧,是我粗鲁了。
我一边啃,一边试图套话:“艾凡,你跟着我……呃,本公主,多久了?
”艾凡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回答:“三年零四个月,殿下。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小心地问。艾凡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我。
“殿下今日……似乎与往常颇为不同。”我心里咯噔一下。要露馅?“哦?怎么不同?
”我强装镇定。“以往的殿下,不会想吃烤肋排和麦酒。”他平静地陈述,
“也不会邀请属下共食。”“人总是会变的嘛。”***笑两声,“摔了一跤,
可能把脑子摔开窍了,觉得以前活得太累,现在想轻松点。”艾凡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只是淡淡地说:“无论殿下如何变化,您都是属下效忠的主人。”这话听着挺舒坦,
但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管了,先吃饱再说。很快,半扇肋排大半进了我的肚子,
酒袋也空了小半。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便瘫在椅子上了,艾凡这是抽出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