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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牌特种兵女兵

爱吃仙豆糕的年年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书名:《重生王牌特种兵女兵》本书主角有江天刘翠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爱吃仙豆糕的年年”之本书精彩章节:热带丛林的湿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裹得人喘不过江天贴着腐叶覆盖的地指节因攥紧突击步枪而泛耳麦里传来队友急促的声音:“队西北方向三十三名武装分携带火箭筒!”他抬眼望茂密的香蕉叶缝隙黑沉沉的枪口正对准队友隐蔽的位这是跨国反恐任务的第三他们要捣毁盘踞在缅北丛林的毒贩窝却在最后关头遭遇埋“掩护我!” 江天低喝一猛地从树后冲战术动作干净利子弹精准击...

主角:江天,刘翠花   更新:2025-08-23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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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带丛林的湿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裹得人喘不过气。

江天贴着腐叶覆盖的地面,指节因攥紧突击步枪而泛白,耳麦里传来队友急促的声音:“队长,西北方向三十米,三名武装分子,携带火箭筒!”

他抬眼望去,茂密的香蕉叶缝隙里,黑沉沉的枪口正对准队友隐蔽的位置。

这是跨国反恐任务的第三天,他们要捣毁盘踞在缅北丛林的毒贩窝点,却在最后关头遭遇埋伏。

“掩护我!”

江天低喝一声,猛地从树后冲出,战术动作干净利落,子弹精准击中一名武装分子的肩胛。

剩下两人反应过来,火箭筒的尾焰瞬间照亮丛林,江天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扑向身旁的队友:“躲开!”

剧烈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热浪裹挟着碎石砸在背上,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江天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快速抽离,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队友安全撤离的背影,他扯了扯嘴角,想着 “任务完成了”,便彻底陷入黑暗。

……“天儿!

天儿你醒醒!”

模糊的女声像隔着一层水,断断续续钻进耳朵。

江天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浑身滚烫,每一寸骨头都在疼,不是爆炸后的剧痛,而是一种绵长的、源于骨髓的虚弱酸痛。

他费力地掀开一条眼缝,昏暗的光线下,首先看到的是泛黄的土坯墙,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粗糙的黄土。

头顶是熏得发黑的房梁,挂着几串干瘪的玉米棒子,还有一件打了好几块补丁的蓝色粗布衣裳。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稻草,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沉又硬,布料磨得皮肤发痒。

“醒了!

他娘,天儿醒了!”

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江天转动眼球,看到床边围着三个人:一个中年妇人,头发枯黄,用一块蓝布包着,脸上布满细密的皱纹,眼眶红肿,手里还攥着一块破布,布上沾着褐色的药汁;旁边是个中年男人,身材瘦削,穿着打补丁的对襟褂子,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正紧张地看着他;还有两个小孩,一个男孩约莫七八岁,一个女孩五六岁,都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睁着又大又亮的眼睛,怯生生地盯着他。

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 —— 不是部队的医院,不是任务后的临时据点,甚至不是他生长的城市。

“水……” 江天喉咙干涩得像要裂开,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妇人连忙点头,转身从炕边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里舀了半勺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嘴边。

温水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干渴,却也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虚弱 —— 这具身体太糟糕了,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稍微动一下就头晕眼花,连呼吸都带着虚弱的喘息。

“天儿,你可算醒了,烧了三天三夜,娘还以为……” 妇人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用破布胡乱擦了擦。

江天看着她的脸,一股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像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意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江天,是华国北方红旗生产大队的村民,今年十九岁,是家里的长子。

父母叫江老实、刘翠花,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二弟江峰八岁,小妹江梅六岁。

家里穷得叮当响,土坯房分里外两间,里间父母带着江梅睡,外间江天和江峰挤在一张小土炕上。

粮缸里常年只剩底儿的玉米面,顿顿都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粥,掺着野菜勉强果腹。

这次江天高烧昏迷,是因为前几天下雨,他去山里挖野菜想给弟妹补充点营养,淋了雨,又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实在扛不住,回来就发起了高烧。

为了给他治病,江老实厚着脸皮跟公社的邻居借了五块钱,抓了几副草药,可烧一首没退,家里的粮缸也快见底了,刘翠花每天都偷偷抹眼泪,生怕儿子挺不过去。

陌生的记忆和江天自己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让他头痛欲裂。

他终于明白 —— 他死了,死在那场反恐任务里,却不知为何,穿越到了 1975 年这个贫困的北方农村,成了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青年。

“娘,我没事了。”

江天强忍着头痛,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是王牌特种兵,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这点病痛和困境,还打不倒他。

刘翠花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儿子醒来后语气变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怯懦寡言,可转念一想,儿子刚从鬼门关回来,变点性子也正常,连忙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娘再去给你熬点粥,掺点玉米面,让你补补。”

说着,她起身要走,却被江老实拉住了。

江老实看着儿子,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家里没多少玉米面了,省着点用,给天儿熬稀点就行,我们娘几个…… 喝点野菜汤就成。”

江天的心猛地一沉。

他顺着记忆里的方向看去,炕边的墙角放着一个掉了漆的木缸,缸盖虚掩着,隐约能看到里面薄薄一层黄色的粉末 —— 那就是家里全部的粮食了。

这时,江峰拉了拉江天的衣角,小声说:“哥,你好了以后,能不能…… 能不能再去挖野菜?

我想吃你上次挖的荠菜,蘸点盐,可香了。”

江梅也凑过来,小脸上满是渴望:“哥,我还想吃肉,上次张大叔家杀猪,给了我们一小块,可好吃了,我好久没吃到了。”

刘翠花听到孩子们的话,眼圈更红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别跟你哥提这个,你哥刚醒,需要静养!”

江天看着弟妹瘦得只剩骨头的胳膊,看着父母布满愁云的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

前世他在部队,虽然任务危险,却从没缺过吃穿,可这一世,他的 “家人” 却连一顿饱饭、一口肉都成了奢望。

“放心,” 江天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江梅的头,他的手还很烫,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等哥好利索了,不仅让你们吃上荠菜,还让你们天天有饭吃,顿顿有肉吃,峰子想上学,哥也让你去。”

江峰眼睛一亮:“真的吗?

哥,我能上学?”

村里的小学就在村口,他每天路过都能听到里面的读书声,早就羡慕坏了,可家里没钱交学费,只能看着别的孩子去上课。

“真的。”

江天点头,语气笃定。

他是江天,不管在哪个世界,他都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接下来的几天,江天凭借特种兵超强的意志力,硬扛着低烧。

白天他躺在炕上,一边回忆前世的野外生存知识 —— 追踪、捕猎、识别野菜、制作工具,这些都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技能;一边梳理原主的记忆,熟悉红旗生产大队的情况。

他知道,这个年代的农村实行工分制度,村民们每天去集体地里干活,按工分多少分配粮食和物资。

江老实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每天只能挣六个工分,刘翠花要照顾孩子,只能偶尔去干点轻活,挣三个工分,家里工分少,分到的粮食自然不够吃,更别说花钱买布票、煤油票这些紧缺物资了。

这天下午,江天感觉身体好了些,能勉强起身,便拄着江老实递来的木棍,走出了家门。

院子很小,地面是夯实的黄土,坑坑洼洼。

角落里放着一口破了洞的铁锅,用铁皮补了好几层,旁边是一把缺了刃的镰刀,还有一个快散架的竹筐 —— 这就是家里全部的农具了。

他走到院门口,放眼望去,整个红旗生产大队都是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盖着茅草或瓦片,零星有几户人家的烟囱冒着青烟。

远处的田地里,能看到穿着蓝色或灰色粗布衣服的村民,正弯腰在地里劳作,手里拿着锄头,动作缓慢而疲惫,这是集体劳动的场景。

“天小子,病刚好就出来了?”

路过的张大叔看到他,停下脚步,递过来两个烤得焦黑的土豆,“拿着,刚从灶里扒出来的,填填肚子。”

张大叔是村里的老好人,家里条件稍微好点,之前原主生病,他还来看过,给了半袋红薯。

江天接过土豆,说了声 “谢谢张叔”,这是记忆里原主常用的称呼。

“谢啥,都是邻居,” 张大叔叹了口气,“你家这光景,难啊,以后有啥要帮忙的,跟叔说。

对了,别往黑龙山那边去,最近有人说看到里面有野猪,危险得很,你刚病好,可别出事。”

江天顺着张大叔指的方向看去,村子的北边,矗立着一片连绵的山林,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边 —— 那就是黑龙山。

他眯起眼睛,用特种兵的侦查本能观察着:山林外围的树木不算密集,地面上能看到零星的爪印,像是野兔或野鸡留下的;山腰的位置,树木更茂密,隐约能看到被拱过的土地,应该是野猪的痕迹;山林深处被云雾笼罩,看不真切,但能感觉到里面的资源应该很丰富。

记忆里,黑龙山确实有不少野物,野兔、野鸡、野猪,甚至还有狍子,可村民们大多不敢深入,一是没专业的捕猎技能,二是怕遇到猛兽,三是怕走远了误了集体劳动,被扣工分。

所以这么好的资源,就一首闲置着。

江天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他来说,黑龙山不是危险,而是生存的希望,是改变这个家命运的钥匙。

他熟悉各种动物的习性,能制作简易的捕猎工具,能在山林里安全穿行,甚至能识别哪些野菜能吃、哪些草药能治病 —— 这些都是他的优势。

“张叔,我知道了,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不往山里去。”

江天笑着点头,把土豆揣进怀里,心里却己经有了计划。

回到家,他把一个土豆递给江梅,一个分给江峰,自己则留了一小块,慢慢啃着。

土豆烤得有点焦,没什么味道,可江梅却吃得狼吞虎咽,小脸上满是满足。

刘翠花看着儿子手里的土豆,又看了看孩子们,眼眶微红:“天儿,你刚醒,该多吃点,怎么分给他们了?”

“娘,我没事,” 江天啃着土豆,口感粗糙,却让他更加坚定了想法,“我己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找点野菜,顺便…… 看看能不能弄点别的东西。”

他没明说要去打猎,他知道,这个年代 “私自搞副业” 容易被人举报,扣上 “搞资本主义尾巴” 的帽子,得先瞒着家人,等有了收获再说。

刘翠花虽然担心,却也知道家里的情况,只能嘱咐:“那你别走远,注意安全,要是不舒服,赶紧回来。”

“嗯。”

江天点头。

夜幕降临,村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和村民们的咳嗽声。

江天躺在炕上,听着身边江峰均匀的呼吸声,听着外间父母低声的交谈,心里默默制定着计划。

明天清晨,趁民兵巡逻最松懈的时候,他就去黑龙山外围。

先制作几个简易的绳套陷阱,试试能不能抓到野兔或野鸡。

只要能有第一份收获,就能给家里补充点营养,也能让他更了解山林的情况。

他摸了摸怀里剩下的半块土豆,又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发烫的额头,眼神里满是坚定。

前世,他为国家牺牲,无怨无悔;今生,他要为家人奋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红旗生产大队,黑龙山,江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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