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商议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在宿舍等待政府救援,我们谁都没有睡着,生怕丧尸冲进宿舍楼超度我们,我们在极度的恐惧中度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我和李喆昨天些许的冷静可能只是肾上腺素的作用,亦或者是为了不在林婉面前丢面子罢了。
今天上午十点左右,李喆带着林婉去走廊尽头的窗户那里观察外面的情况,而我拿着甩棍留在宿舍看守我们的物资,打开窗户我还能听到一些丧尸的嘶吼,实在是闲得蛋疼,我点上了一支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看书,这时从老年机里传出了一段电台的声音。
“滋……滋……各位公民,不明原因的病毒目前正在全世界范围内迅速传播,非洲一些国家己经沦陷,据研究,此病毒来源于南极洲,传播途径为血液传播,感染后有十分钟以内的潜伏期,感染症状有双眼出血、狂躁、嗜血。
请各位公民关紧门窗等待军队运输机空投的武器物资等,暂时做好自我防御,等待救援。”
这时李喆和林婉正好回来,也听到了电台的内容。
林婉这时想借用一下我的电话,给她的父母报个平安,我拿出我的手机,看了一眼状态栏的信号,目前还是满格信号,说明目前的手机仍然具有通信功能,我就把我的手机递给林婉,林婉接过电话给自己母亲的号码拨了过去。
“您好,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语音提示还在持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一般,但林婉却突然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整个动作迅速而决绝。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然而林婉的世界却并没有因此而恢复平静。
她的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变得无神而呆滞,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离了灵魂。
我和李喆面面相觑,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毕竟,在这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时刻,谁也无法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也许,她的父母此刻正安然无恙地待在家里,等待着救援的到来;但也许,他们早己不幸沦为那些行尸走肉中的一员,永远地失去了生命。
这种不确定性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而我们所能做的,仅仅是默默地陪伴在林婉身旁,希望她能够坚强地面对这一切。
李喆无奈起身去拿厕所拆下的木板用来钉紧宿舍门,那块木板本来是用来封住厕所窗户的,现在却成了保护宿舍的重要工具,而我看着李喆忙碌的身躯,又习惯性地为自己点了支烟,我不知道我的女友——温宁现在是否安全,她前两天请事假随父母去了哈尔滨。
我打开我的微信,看着她的朋友圈,没想到她在凌晨2点的时候更新了朋友圈,内容是告诉朋友们她现在非常安全,还附赠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面是她站在酒店的七楼天台上,而下面就是乌央乌央的丧尸群,顿时我的担心少了一分。
正当我松了口气时,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温宁的消息弹了出来:“宇子(温宁对我的爱称),我和我的父母被困住了,这里的丧尸越来越多,酒店撑不了几天了。”
我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刚放下的担忧又成倍地涌了回来。
李喆钉好木板,看到我焦急的样子,凑过来问:“咋了?”
我把温宁的情况跟他说了,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说:“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政府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要不咱们去哈尔滨救温宁?”
林婉听到我们的对话,眼神也坚定起来,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在这末世之中,有这样愿意一起冒险的伙伴,或许我们真的能杀出一条血路。
于是,我们开始收拾物资休整一晚,准备踏上前往哈尔滨的危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