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听话,就别怪我。”
双手被禁锢,我如丧家犬般跪在地上。
洽时,那个女人打来电话,甜腻腻地喊沈安裴去车站接她。
沈安裴脸上有欣喜激动,还有想到我存在的烦躁。
临走前,他将煮好的泡面丢在地板上。
像喂狗一般说道。
“饿了低头吃。”
“乖,我很快回来。”
他前脚出门,我后脚将手从手铐抽了出来。
他太不关心我,连我瘦了十斤都没发觉。
手臂细成树枝,仿佛随时都能被轻易折断.
上面布满伤痕和针孔,是捐献器官前的抽血匹配。
我不是没有反抗,但当父亲拿在重症室的外婆威胁时,我妥协了。
母亲为***劳一辈子,她已经失去了爱人,不能再失去外婆了。
确定好移植手术时间,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出门。
公园里,一家三口坐在长椅上,沈安裴静静编着花圈。
是从前用来逗我开心的手艺。
沈安裴亲手给女人戴上,眉眼间的温柔我从来没见过。
风吹起我破旧的棉麻裙,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和油渍。
衬得我更像是躲在阴暗角落,偷窥别人幸福的老鼠。
“谢谢,我很喜欢。”
话落,女人俯身落下一个吻,嘴角勾了起来。
下一秒,她的女儿跑到我身前,大喊道。
“妈妈,这个丑女人是谁?”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们?”
3.
话落,沈安裴抬头看过来,嘴角的笑容僵住。
女孩故作天真般扯我的裙子,不解道。
“好丑的裙子,阿姨你没钱吗为什么不买漂亮衣服?”
我没回答,这个答案沈安裴比我更清楚。
林楚楚一脸惊慌地跑来,拍打女孩的手背,假装责备。
“甜甜,不允许这么说话!”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幸福吗,有人爱,有人花钱给你买礼物。”
她用解释包裹着刀,血淋淋地刺向我。
沈安裴走到我面前,下意识将她们护在身后,皱眉质问道。
“你怎么跑出来了?你藏了手铐的钥匙?”
“回去,别逼我说第二次。”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怕吓到怀中的女孩。
“阿裴,你不要这样跟她说话。”
林楚楚体贴般站出来替我说话,伸手握着我手臂。
她表面眉眼星星,却故意按住我的伤口,疼得我直皱眉。
呼吸渐重,我下意识抽出手,林楚楚却突然往后倒,重重跌落在地。
伴随着尖叫声响起,我的大腿被人用砖头砸得血肉模糊。
女孩护犊子般,挡在林楚楚身前,手中的砖头还在滴血。
“你个坏女人!你不准欺负我妈妈!”
我疼得脸色发白,额头冒出虚汗。
上半身靠在树上,才勉强没倒地,可血还在不停地流,染红了草地。
“许思盈!你现在还学会动手推人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