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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结婚十年,我把儿子宠成了小白眼狼,把老公伺候成了大爷。他们父子俩联起手来,

指责我苛待老公的“红颜知己”。“妈,你太小气了,林阿姨只是用一下你的珠宝而已。

”“苏晴,你越来越不像个贤惠的女人了。”直到那天,我在医院醒来,

听见医生说我胃癌晚期。……1.我是在一阵尖锐的争执声中醒来的,额角一跳一跳地疼,

胃里像塞着一块永久不化的冰,又沉又硬地坠着。厨房里飘来煳掉的煎蛋味。不用看都知道,

又是我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宝贝儿子周皓轩,

在给他那位“从不吃隔夜饭、必须现做现吃”的爹煎爱心蛋。而那位爹,我的丈夫周慕白,

此刻正坐在餐桌旁,大概一边刷着手机财经新闻,一边皱着眉等他的早餐,

对我昨晚几乎呕哑了喉咙的胃痛***充耳不闻。十年了。从我嫁给周慕白,生下周皓轩,

辞掉工作成为全职太太开始,这样的早晨重复了三千六百多次。

我把周皓轩从一团***的肉球,宠成了如今十二岁,

会对他爹唯命是从、对我颐指气使的小白眼狼。

我把周慕白从一个偶尔还会下厨煮碗面的温和男人,伺候成了油瓶倒了都不扶,

衬衫有一丝褶皱都能冷脸半天的大爷。而我自己呢?我撑着发软的身体爬起来,

走到浴室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头发枯槁地贴在头皮上,

嘴角因为长期忍受不满和病痛而习惯性地向下撇着。才三十五岁,

看起来却像四五十岁被生活榨干汁水的萎黄菜叶。

身上那件穿了三年洗得发白的睡衣空荡荡地挂着,

提醒我这几个月来莫名其妙又止不住的消瘦。胃又开始拧着劲儿地疼,一阵恶心涌上来,

我趴在洗手池边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妈!

你又在磨蹭什么!我的蓝色运动服你洗了没有?今天体育课要穿!”周皓轩砰地推开浴室门,

声音里是全然的理所当然和不耐烦,甚至没分一个眼神给我痛苦佝偻的背影。

我强压下呕吐感,打开水龙头冲掉污渍,声音嘶哑:“……昨天不是刚穿过吗?

”“昨天淋了雨有点湿,我就扔脏衣篮了。你赶紧洗了烘干,我下午就要穿!”他催促着,

仿佛我是24小时待命的洗衣阿姨。“皓轩,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周慕白的声音从餐厅传来,淡淡的,听不出多少责备,更像是走个过场。果然,

周皓轩立刻扭头,语气变得委屈又讨好:“爸,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林阿姨上次说,

衣服尤其是贴身的,要及时洗晒,不然滋生细菌对身体不好。”林阿姨。林薇。

周慕白的“红颜知己”,住在一个小区隔了两栋楼的年轻寡妇,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热爱生活,懂得享受,是周皓轩嘴里“比妈妈有趣多了”的榜样。我闭了闭眼,

胃部的疼痛奇异地被一股冰凉的麻木取代。“行了,我知道了。

”我听见自己毫无波澜的声音。周皓轩得到答复,满意地转身离开,跑去餐厅邀功:“爸,

我今天煎的蛋好像有点老了,不过林阿姨说了,焦一点更香脆……”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那个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女人。贤惠。这个词像一把锈迹斑斑的锁,

把我锁在这座精致的牢笼里十年。周慕白当年求婚时,说就喜欢我的温柔贤惠,

适合居家过日子。我信了,然后把自己一点点揉碎,磨成粉,和进面团,

发酵成他们父子喜欢的样子。结果呢?下午,我强撑着收拾完家务,胃疼得几乎直不起腰,

想着晚上熬点软烂的粥喝。门铃响了。周皓轩欢呼一声跑去开门:“肯定是林阿姨来了!

”林薇端着一个小巧精致的保鲜盒站在门外,一身剪裁得体的连衣裙,妆容精致,

笑容温婉:“皓轩真乖。慕白哥,我烤了些杏仁饼干,想着你们可能爱吃,就送点过来。

”周慕白从书房出来,脸上是罕见的柔和笑意:“每次都这么麻烦你。”“不麻烦的,

我喜欢捣鼓这些。”林薇笑着走进来,目光落在我身上,略带惊讶,“苏晴姐,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要多休息啊。”我没说话。

周皓轩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拿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赞美:“唔!好好吃!

比妈妈做的好吃一万倍!”“你这孩子。”林薇嗔怪地拍了他一下,眼神却带着受用。

周慕白也尝了一块,点头:“确实不错,酥脆香甜。苏晴,你多跟林薇学学。

”我的胃狠狠抽搐了一下。这时,林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轻“啊”了一声,

不好意思地看向我:“苏晴姐,说起来有件事想求你帮帮忙。晚上我有个挺重要的聚会,

想借你那条珍珠项链戴一下可以吗?就是慕白哥上次出差回来送你的那条?

我觉得特别配我那条黑色的裙子。”那条珍珠项链,

是我去年生日周慕白难得记得带回来的礼物,

也是我这十年里收到的为数不多的、价值稍高的首饰。我自己都没舍得戴几次。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哎呀!妈,这有什么不行了!林阿姨喜欢就借给她戴一下嘛!

”周皓轩抢先叫道,一副我小题大做的样子。周慕白也蹙眉看过来,

带着惯常的不赞同:“一条项链而已,林薇急着用,你就借一下。又不是不还你。

”林薇赶紧摆手:“要是不方便就算了,真的没关系的……”“妈,你太小气了!

”周皓轩不满地嚷嚷,“林阿姨平时对我们多好!就用一下你的珠宝而已,你看你那个表情!

”周慕白放下饼干,抽了张纸巾擦手,语气沉了下来:“苏晴,

你越来越不像个贤惠的女人了。”2.苏晴,你越来越不像个贤惠的女人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精准地捅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口。十年付出,掏空自己,

填喂出来的,竟是这样一个评价。胃里的冰坨瞬间炸开,尖锐的冰碴刺穿五脏六腑,

疼得我眼前猛地一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我死死抠住沙发扶手,才没让自己瘫软下去。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再次涌上喉咙。贤惠?去他妈的贤惠!我看着眼前这三个人。

我的丈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的儿子,撅着嘴,

满脸是对他小气母亲的鄙夷和不忿。还有那个外人,林薇,站在一旁,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们站在一起,

才像真正和谐的一家三口。而我,只是个格格不入、碍眼又扫兴的局外人。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喉咙口的腥甜越来越重。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现一个音都发不出来。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情绪,仿佛都在那句“贤惠”里被彻底抽干。

下一秒,天旋地转。黑暗吞噬一切之前,我最后看到的,是周慕白骤然错愕的表情,

和周皓轩惊吓呆住的脸。真难得啊。他们居然,也会为我变一变脸色。

……意识像是在冰冷的海水里浮沉。恍惚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慌乱的叫喊,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身体被搬动,颠簸。有冰冷的东西贴上皮肤。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模糊的声音。“……患者家属呢?……情况很不好,

”“……长期劳累、饮食不规律、情绪郁结……可能是诱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太晚了……”太晚了?什么太晚了?谁太晚了?我想睁开眼,却沉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

……再次有模糊意识时,感觉手被人握着。那触感很熟悉,是周慕白。他的声音低低的,

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颤抖?“苏晴……你醒醒……没事的,

一定会没事的……”“我和儿子……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我?

是不能没有这个免费的保姆,这个任劳任怨的佣人,

这个打理好一切让他们毫无后顾之忧去欣赏“林阿姨”的贤妻良母吧?真讽刺啊。

人都要死了,听到的居然还是这么虚伪的话。我想抽回手,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挣扎着,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清冽气味。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测仪器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

我的视线慢慢聚焦,首先看到的,是趴在床边睡着的周皓轩。小家伙眼睛红肿,

脸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泪痕,睡梦里似乎也不安稳,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被角。

心里某根弦像是被极轻微地拨动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麻木覆盖。现在知道哭了?

早干什么去了呢?我的目光移向窗外,天光是大亮后的苍白。门被轻轻推开,

周慕白端着水杯走进来,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西装皱巴巴的,看起来憔悴又疲惫。

他看到我睁着眼,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到床边,声音沙哑:“苏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有哪里不舒服?”他伸手想碰我的额头。我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担忧和急切也一点点凝固。“医生!”他猛地转身,几乎是冲出去喊医生。

一阵兵荒马乱。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进来,做着各项检查,询问我的感受。我配合着,

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们。最后,医生拿着厚厚的检查报告,

面色凝重地看向周慕白:“周先生,麻烦来一下办公室。”周慕白脸色白了白,

跟着医生出去了。周皓轩被吵醒,懵懂地看着我,

带着哭腔:“妈……你吓死我了……”我依旧沉默。过了很久,周慕白才回来。他走得很慢,

脚步有些虚浮,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他走到床边,张了张嘴,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眼睛通红,里面是巨大的、无法掩饰的恐慌和……绝望。

“……苏晴。”他终于挤出声音,破碎不堪。他试图来握我的手。我再次躲开了,

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终于说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医生说,

我还能活多久?”周慕白整个人剧烈地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看着我,

像是从不认识我一样。周皓轩吓坏了,看看我,又看看他爸,声音发抖:“爸……妈说什么?

什么活多久?”周慕白没有回答儿子,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眶红得吓人,

嘴唇哆嗦着:“……胃癌……晚期……苏晴……对不起……我们……我们……”晚期。

对不起。真是轻飘飘的两个词啊。足以概括我这被耗尽、被糟践、被否定的一生。

我忽然觉得无比疲惫,连眼皮都撑不住的疲惫。“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我闭上眼,

不再看他们父子俩任何一个人。耳边是周慕白压抑的、痛苦的抽气声,

和周皓轩无措的、小声的啜泣。真是吵啊。人都要死了,还不能得个清静。

……等他们终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病房,我才重新睁开眼。监测仪器的线缆缠在身上,

像某种束缚。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枯瘦的手,

看着手背上青筋暴凸的皮肤和埋着的滞留针。然后,没有任何犹豫,我猛地一把拔掉了针头。

血珠瞬间涌了出来,沿着手背蜿蜒滑落,鲜红的,刺目的。

竟是我身上唯一还有点颜色的东西。我撑着床沿,一点点坐起身。每动一下,

都牵扯着腹腔深处剧烈的钝痛,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我咬着牙,喘着粗气,挪到床边,

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进病房自带的那个狭小的卫生间。

镜子因为久未擦拭而蒙着一层水汽。我抬起不停颤抖的手,用力抹开镜面上的雾气。

一张脸清晰地映照出来。惨白如纸,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得像是两个黑洞,

嘴唇干裂毫无血色。枯槁的头发黏在额角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