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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麦田惊魂,咸鱼真香

发表时间: 2025-08-29
在硬板床上烙了三天的饼,张勤觉得自己再躺下去,人没病都得躺出病来。

上辈子自己是卷王,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睁眼等天黑的“摆烂”日子。

躲不是办法,这个家是爷爷奶奶当家,总得去刷个脸熟。

她挪到堂屋门口,扒着门框往里看。

爷爷正抽着旱烟,奶奶坐在小马扎上,手里飞快地用稻草捆着草墩。

“爷,奶,我好多了。”

张勤看着爷奶真诚的说道,“谢谢爷奶这几天的照顾。”

王秀兰抬头瞥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哟,摔一跤,嘴皮子倒是摔利索了。”

她把捆好的草墩在地上墩了墩,眼皮都没再抬一下,“既然好了,明天就跟我下地,在我后头捡麦穗。”

张勤完全没想到,这就要干活了?

她刚想张嘴张建军走了进来,他一眼瞄到闺女,笑道:“小勤,大清早的你不躺着好好休息出来干啥呢?”

王秀兰把草墩码好,对张建军说:“你闺女自个儿说好了,明天我带着,就在后头捡麦穗,丢不了。”

“妈,我亲娘嘞!”

张建军立马叫唤起来,“她脑袋上那疤还没好利索呢,您就听她瞎咧咧?

这得养,必须得养!

要不,我去河里捞条鱼给她补补?”

奶奶手里的鞋“啪”地拍在板凳上。

“捞什么捞?

给老娘上工去!

你明天跟着你大哥去挖沟!

那活儿工分多!”

张建军脸一垮:“娘啊,我身子虚,我还是跟着你们割麦子吧。”

说完,他一把攥住张勤的手腕跑回了二房的房间。

房门“砰”地一关,张建军反手就把门栓给插上了。

他转过身,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张勤的脑门:“你是不是傻?

多好的偷懒机会,你跑去跟你奶逞什么能?”

张勤揉着被戳疼的额头,上辈子留下的“积极分子”后遗症让她有点心虚:“爸,总这么偷懒,不好吧?”

“不好?

你真的是我闺女?”

张建军声音陡然拔高,又赶紧压了下去“你看这些年老子把你养得这么好,苦活累活没让你干,全靠老子会演!

下次给老子学聪明点!”

这爹,真是咸鱼界的精神导师。

夜里,林文静摸黑溜进屋,也从怀里掏出两个拳头大的杂粮馒头,是去村长家帮忙干活给的谢礼。

张建军眼睛都亮了,搓着手就要跟媳妇平分。

张勤弱弱地举手:“我的呢?”

张建军斜她一眼,理首气壮:“你这几天吃了西个鸡蛋,早补回来了。”

林文静哭笑不得,推开他,把馒头掰成三份,最小的那块递给了张勤。

张勤捏着那一小块温热的馒头,心里发烫。

躺平不等于当个废物,不能真成了爹妈的累赘。

明天,她一定要好好干活!

天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就被奶奶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真下了地,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早上露水重,布鞋一踩就湿。

张勤和另外两个小豆丁跟在后面,捡掉落的麦穗。

太阳越爬越高,背脊烫得能煎蛋。

弯腰,伸手,捡麦穗,再弯腰,再伸手。

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重复不到一个钟头,她感觉腰里像塞了根烧红的铁棍,一动就疼得钻心。

汗珠子顺着头发梢往下滴,流进眼睛里,又咸又涩。

“窸窸窣窣——”麦秆堆里一阵响动,一个灰影“嗖”地一下从她脚边窜了过去!

“啊——!”

张勤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蹦了起来,手里的麦穗撒了一地。

奶奶在前面割麦子,头都没回:“叫唤什么!

耗子胆子都没你大,还不快捡!”

她白着脸蹲下去,哆哆嗦嗦地把麦穗一根根捡起来。

刚把麦穗拢进怀里,手伸向另一根掉落的麦穗时,她整个人僵住了。

一截麦秆底下,盘着一条“绳子”,那“绳子”通体带着暗黄的花纹,正冲着她缓缓地吐着分叉的信子。

蛇!

“妈!

奶!

有蛇!”

这下,前面割麦的大伯母和林文静也停下了手里的活,紧张地看了过来。

奶奶把镰刀往地上一插,大步走过来,对着那蛇的方向“呸”了一口,抄起一根木棍就在地上使劲敲了几下。

那蛇受了惊,飞快地钻进麦子地深处,不见了。

张勤心脏狂跳,浑身发软,她最怕蛇了!!

她上辈子连轴转加班猝死,都没觉得这么累过。

那种累是精神上的,但这辈子的累,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又饿又渴又晒又怕。

她现在无比怀念上辈子的空调、冰可乐、外卖……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她爸才是人间清醒,是生存大师!

什么卷王,什么奋斗,在这片能烤熟鸡蛋的土地上,能活着就不错了!

“爸,救命啊……”张勤在心里哀嚎。

终于哨子响了,哨子一响,张勤把麦穗往兜里胡乱一塞,拔腿狂奔。

一路蹿进二房屋。

“爸——!”

她一脚踹开门,把正躺在床上哼小曲的张建军吓得一激灵。

“蛇!

水桶那么粗,信子这么长——”张建军瞅着闺女晒得通红的脸,想笑,又憋住。

“现在知道老子好了?”

张勤扑过去抱住他胳膊“下午我要再下地,我就是狗!”

“狗也得去。

这样下午你就跟在你妈***后面,离麦秆堆远点!

记住,多喝水,动作放慢,能磨蹭就磨蹭,听见没?”

总归一句话,还是得下地!

老爸那套摸鱼心法,简首是为她量身定做。

下午再下地,张勤彻底学乖了。

她紧紧跟在老妈林文静身后,寸步不离。

眼睛时刻扫描着脚下三寸地,生怕再窜出点什么带花纹的东西。

至于干活?

那更是深得她爸真传。

别人弯腰三次,她弯一次,还得扶着腰“哎哟”半天,做出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

时不时首起身子,擦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汗,再猛灌一口凉白开,动作娴熟得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奶奶在不远处扫过一眼,张勤立马手脚麻利地捡起一大捧麦穗,颠颠儿地跑过去邀功。

等奶奶一转头,她又立刻缩回妈身后,继续磨洋工。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自己都佩服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收工的哨声响起,张勤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了。

这比上辈子通宵做方案还累,那是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碾压。

晚饭是玉米糊糊配咸菜,她连是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机械地往嘴里扒拉,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

张建军和林文静看着她这副样子,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天刚擦黑,她碗一放,累得不行了,困得要死,脚底抹油似的溜回房间,一头栽在床上,连鞋都没脱。

疲惫至极,她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

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那个灯火通明的格子间,冰冷的电脑屏幕上,无数代码疯狂跳动,最后却猛地定格在几个鲜红刺眼的大字上——1977,恢复高考1980,经济特区那是什么?

是项目代码?

还是……某种她遗忘了的重要节点?

她想看清,那几个字却头突然疼了起来!

张勤猛地一颤,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她喘着气,喃喃自语道:“什么玩意儿,做梦都在卷……”说罢,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可那几个血红的大字,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恢复高考……难道这辈子,她还要再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