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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在我被亲生父母找到的第一千零二十一天,他们为了那个失踪的养女,将我绑上冰冷的仪器,

准备剖开我的大脑。一“凌蔚,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瑶瑶到底在哪?

”父亲凌正浩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心上。他手中捏着一封信,

那力道仿佛要将信纸捏碎。五年了,自从慕瑶失踪,整整五年,他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我被金属环牢牢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手腕、脚踝和脖颈都动弹不得。

头顶上那个状如王冠的金属头盔,延伸出无数条粗大的黑色缆线,

连接着旁边一台正发出低沉嗡鸣的巨型机器——“溯忆仪”,

我哥哥凌轩公司引以为傲却极不成熟的最新发明。我即将被公开处刑,记忆就是我的罪证。

恐惧像无形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我试着挣扎,但那只是徒劳,金属环纹丝不动,

反而将我的皮肤勒出红痕。我的亲生父母,我的亲哥哥,就站在我对面。

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审视和压抑不住的怒火。不等我开口,

那封信便被凌正浩狠狠甩在我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疼。

“别再跟我说你不知道!瑶瑶信里写得清清楚楚,她是被你逼走的!这三年来,

你无时无刻不在排挤她,陷害她,现在她不堪其辱,离家出走,你满意了?”那封信的内容,

我早已烂熟于心。慕瑶的字迹娟秀,却字字泣血。她说她只是一个外人,

不该再占据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她说她与我明争暗斗了三年,她累了,也倦了,她决定放手,

成全我们一家团圆。她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却又在字里行间,

巧妙地暗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信的末尾,她还“善良”地恳求家人,

说她的离开与我无关,希望他们不要为难我,不要追问我她的下落。这种欲盖弥彰的辩解,

比任何直接的指控都要恶毒。它成功地将我钉在了罪人的十字架上。然而,我什么都不知道。

慕瑶消失的那天,我正因为“偷”了她一条***版的钻石项链,

被哥哥凌轩罚跪在冰冷的瓷砖上,膝盖下没有垫任何东西。

他说要让我这个“乡下来的小偷”好好长长记性。当然,那项链是她自己藏起来,

然后栽赃给我的。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就借着这个由头,上演了一场精心策划的离家出走,

将所有的矛盾推向顶峰,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委屈、善良、为家庭和谐而自我牺牲的完美受害者。而我的家人,

对她积攒了十八年的疼爱,和我这个“劣迹斑斑”的亲生女儿之间,

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前者。这三年来积压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彻底爆发。

二“我不知道。”我垂下眼帘,声音干涩。这三个字,五天来我已经重复了无数遍,

每一次都像是在重复自己的罪过。没人信。他们只相信那个从小养在身边,乖巧懂事,

像个小公主一样的慕瑶。“凌蔚,你怎么能这么恶毒?瑶瑶是你的妹妹啊!

”母亲沈曼秋走上前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眶红肿,显然这几天为了寻找慕瑶,她心力交瘁。

“你忘了吗?我们把你从乡下接回来的那天,瑶瑶亲手为你烤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她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查了多少食谱,失败了多少次,

手指都被滚烫的烤箱烫出了水泡!”沈曼秋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那么用心地讨好你,把你当成亲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告诉妈妈,

瑶瑶到底在哪儿,妈妈求你了,妈妈快要疯了!”她的眼泪,轻易地就为慕瑶而流。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写满焦急与痛苦的脸,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桂花糕啊……那是我三年噩梦的开始。可我说出来,谁会信呢?最终,我只是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然后重新闭上了嘴。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哥哥凌轩。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毫无预兆地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实验室都安静了。

“你这个从穷山沟里爬出来的***,还敢笑!继续装哑巴!这台‘溯忆仪’就是为你准备的,

我看你的骨头有多硬!”三凌轩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从我踏入这个家的第一天起,

他眼中就只有厌恶和鄙夷。这一巴掌,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天旋地转。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凌正浩冷漠地看着,没有阻止。沈曼秋也只是象征性地惊呼了一声,

随即担心的却是:“凌轩,你别动手!万一打坏了她,影响到记忆提取怎么办?

”“打坏了才好!这种没人性的东西,死了干净!”凌轩满脸戾气,指着我的鼻子,

开始清算我的“罪状”,“你们想想,这三年来,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回家第一天,

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在我的车里吐得一塌糊涂,那辆车我直接报废了!进了家门,

三句话不到就把瑶瑶气哭了,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失落在外的公主?”哥哥越说越激动,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还有妈生病那次!瑶瑶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顾了一整夜,

人都快累脱形了,她呢?睡得像头死猪,叫都叫不醒!一点孝心都没有!”他伸手,

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眼神凶狠得像要将我生吞活剥:“就凭这些,

就足以看出你是个什么货色!自私,冷血,贪婪!你连瑶瑶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我无法开口辩解。其实也无需辩解。这三年来,我尝试过无数次,

每一次的结局都是被他们更加厌恶。他们早已给我定了罪,任何辩解都只是狡辩。

我是不孝的自私鬼。慕瑶才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天使。“够了,别耽误时间。

”凌正浩终于开口,语气里满是不耐,“提取记忆要紧。”沈曼秋走过来,

用纸巾擦掉我嘴角的血迹,轻轻叹了口气:“小蔚,你也别怪你哥哥,这件事,

的确是你做得太过分了……”嗯,是我过分了。我再次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奇怪的是,凌轩这一巴掌,竟然将我对那台冰冷仪器的恐惧给打散了。心死了,

也就不怕疼了。来吧,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四我放弃了挣扎,闭上眼,

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哼,算你识相!”凌轩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去启动仪器。

凌正浩却抬手拦住了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给了我最后通牒:“凌蔚,

这台‘溯忆仪’是你哥公司研发的实验性产品,技术非常不稳定,

有极大的可能会对你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所以,我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只要你肯说出瑶瑶的下落,我给你五千万,立刻送你回你长大的那个山沟里去,从此以后,

我们两不相欠!”回那个山沟?我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那个地方,

是我拼了命才逃出来的地狱!我几乎是本能地,疯狂地摇头。我不要回去!绝对不要!“爸,

你看!我就说她是为了我们家的钱才赖着不走的!”凌轩见状,脸上露出鄙夷的冷笑,

“为了荣华富贵,她可以对养大她的那家人不管不顾,现在连五千万都收买不了她!

她就是想赖在我们家,抢走本该属于瑶瑶的一切!说不定还做着继承家产的美梦,真是***!

”父母的脸色也沉了下去。我确实很“贪财”,刚来的时候,

看到地上掉的一块钱硬币都会捡起来,小心翼翼地藏好。这个习惯,让他们觉得很丢脸,

很上不了台面。而现在,我对五千万的巨款无动于衷,宁愿承受大脑受损的风险,

也要留在这个家里。在他们看来,这无疑是坐实了我贪得无厌、鸠占鹊巢的野心。

“我不能回去,因为……”我颤抖着,想要解释,可凌正浩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猛地一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好!这都是你自找的!陈工,进来!

”一个身穿白色研究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表情严肃,一丝不苟,

先是对着我的父母和哥哥恭敬地鞠了一躬。凌正浩冷冷地命令道:“开始吧,

提取她的全部记忆!我必须立刻知道,我的瑶瑶现在到底在哪里!”“是,凌总。

”陈工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走到仪器前,熟练地按下几个按钮,

然后取出三个造型奇特的头盔,分别递给凌正浩、沈曼秋和凌轩。“凌总,夫人,凌少,

请三位坐下,戴上这个同步接收头盔,就可以通过内置的神经影像镜,

实时观看实验体的记忆画面。”陈工解释道,“根据我们对实验体大脑皮层强度的分析,

初步判断她最多可以承受三次深度记忆回溯。超过三次,风险将呈几何倍数增长,

极有可能导致大脑神经元大面积损伤,引发癫痫、脑出血、永久性失忆等严重后果。

”“三次足够了!第一次,就回溯瑶瑶失踪前后的事!”凌轩迫不及待地戴上头盔,

坐到了我身旁的椅子上。陈工却迟疑了一下,建议道:“凌少,实验体目前的情绪极不稳定,

强行提取特定记忆片段,可能会遭到她潜意识的强烈抵抗,导致回溯失败。

我建议采用催眠引导的方式,由远及近,先从一些平缓的记忆开始,逐步深入,

这样成功率更高。”凌轩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但凌正浩和沈曼秋却点了点头,

同意了陈工的方案。很快,他们三人都戴好了头盔,准备就绪。实验室里刺眼的灯光被调暗,

只留下一盏柔和的壁灯。陈工走到我面前,我麻木地看着他。

他按下了我头盔侧面的一个按钮,一阵舒缓的轻音乐立刻在我耳边响起,同时,

后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似乎有什么液体被注入了我的身体。“凌蔚小姐,请放轻松,

不要抵抗。你知道的,反抗只会增加不必要的痛苦,不如试着接受……”“好。

”我轻声应道,彻底放弃了所有防御。陈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

他很快调整好状态,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古旧的怀表,在我眼前有节奏地轻轻晃动。

“凌蔚小姐,睡吧,在梦里,你会回到和慕瑶小姐初次相见的那一天,

那将是你们姐妹情谊的美好开端……”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奇特的引导力量。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渐渐模糊,很快便沉入了梦乡。一段被尘封的时光,

如同老旧的电影胶片,在我脑海中缓缓展开。五我再次睁开眼时,

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宽敞奢华的轿车里。这是哥哥凌轩的座驾,一辆崭新的宾利。

他亲自开着车,载着满脸喜悦的父母,还有初次见面的慕瑶和我,

一路欢声笑语地驶向那座被称为“家”的别墅。原来,我回到了三年前,

回到了噩梦开始的那一天。我转过头,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笑容明媚得像夏日的阳光。她就是慕瑶。她亲热地拉着我的手,

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姐姐,你长得真高呀,快一米七了吧?真羡慕你。你看我,

才一米六出头,像个小冬瓜。”她俏皮地嘟了嘟嘴,又心疼地抚摸着我粗糙的手背,“姐姐,

你在乡下肯定吃了很多苦吧?这手都磨出茧子了。不过没关系,以后回家了,

再也不用你干那些粗活了!”后座的父母含笑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欣慰。

我局促不安地坐在真皮座椅上,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让我和这辆豪车格格不入。

在光彩照人的慕瑶面前,我自卑得像一只丑小鸭。但她的热情和善意,像一缕温暖的阳光,

融化了我内心的坚冰。我鼻子一酸,小声地向她道谢。慕瑶大方地摆摆手,

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她精致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漂亮的保温杯。“姐姐,

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桂花糕,还热乎着呢。我们家什么都不缺,送那些奢侈品没意思。

这桂花糕是我最喜欢的点心,以前都是家里的阿姨做。这次为了欢迎你回家,

我特意亲自下厨,学了好久才做成功的。你快尝尝,希望你喜欢。”“你这丫头,

就拿几块点心当见面礼,也太寒酸了吧。”开车的凌正浩笑着打趣道。

慕瑶立刻朝他做了个鬼脸:“爸,你懂什么呀?这叫礼轻情意重!

”“哈哈哈……”车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我有些恍惚。原来,女儿可以这样和父亲撒娇吗?

在养父家里,我别说撒娇,连大声说话都是一种奢望。我接过那盒包装精美的桂手糕,

在慕瑶和家人们期待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桂花的香甜混合着糯米的软糯,在舌尖化开。真好吃。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我狼吞虎咽地将一整盒桂花糕都吃光了。然而,美好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十几分钟,

我的胃里突然开始翻江倒海,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我死死地捂住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不行!不能吐!

这是我和亲生家人的第一次见面,我不能在哥哥这么漂亮的车里吐出来!我要下车!可是,

车正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晕车啊?”慕瑶最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关切地握住了我的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凌轩体贴地调低了空调的温度。

可这无济于事,胃里的翻涌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能……能停一下车吗?”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里是高速,

不能随便停车的。前面还有五公里就到服务区了,你再忍一下好不好?来,

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一会儿。”慕瑶不由分说,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肩膀上。

家人也纷纷出言安慰,让我别紧张,放松一点。我难受得快要窒息,一张嘴,就怕吐出来。

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地往下咽。就在这时,慕瑶像是无意间调整了一下坐姿,

手肘不轻不重地顶在了我的胃部。“哇——”瞬间,我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

秽物不受控制地从我口中喷涌而出,溅满了座椅、地毯,甚至还有慕瑶那条洁白的连衣裙。

刺鼻的酸臭味,立刻在密闭的车厢里弥漫开来。慕瑶发出一声尖叫,触电般地弹开:“姐姐,

你……”父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变得说不出的微妙。凌轩在应急车道上猛地踩下刹车,

他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片狼藉。他有严重的洁癖,他的爱车,向来是一尘不染的。

而现在……又脏又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六车子重新上路时,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慕瑶还在努力地活跃气氛,父母也勉强挤出笑容安慰我没事。只有哥哥凌轩,一言不发,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紧抿着嘴唇,死死地盯着前方,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就在这时,一个遥远而清晰的声音,

突兀地闯入了我的梦境。“妈的,这***回忆这破事干嘛?恶心死了!

老子那辆全球***的宾利,就这么被她一泡污秽给毁了!”是凌轩的声音。

是正在观看我记忆的、现实中的凌轩。他就坐在我旁边,毫不掩饰他的厌恶。我无法醒来,

也无法反驳,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咒骂。紧接着,是父亲和母亲的声音。

“上车前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就吐了?真是上不了台面。”“唉,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吃那么多。在乡下饿惯了,突然吃到好东西就不知道节制,这要是传出去,

我们凌家的脸都要被她丢光了。”我苦涩地笑了。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嫌弃我。

只是当时,他们没有说出口而已。梦境仍在继续。车子回到那座宏伟如城堡的别墅后,

立刻有佣人上来处理那辆“被污染”的车。而我,则受到了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看得出来,

是精心准备过的。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对我笑脸相迎。仪式过后,

我被安排住进了三楼一间向阳的卧室,房间布置得像公主的闺房。慕瑶亲手帮我整理床铺,

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不断地安慰我不要为车上的事而介怀。“姐姐,

你千万别多想啊,我们真的没有怪你。你先好好休息,晚点我带你去逛街,

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衣服。”她真的太热情了。那时的我,虽然自卑懦弱,但并不是傻子。

我隐约觉得,那盒桂花糕有问题。于是,我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瑶瑶妹妹,

你做的桂花糕……是不是放错了什么东西?

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我并没有怀疑她是故意的,

只是单纯地以为她可能在制作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慕瑶的动作一顿,随即转过头,

对我粲然一笑。那笑容,和之前车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截然不同。“姐姐,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嘛。我还以为你这个乡巴佬,什么都不懂呢。不过,

猜到了又怎么样?我在里面加了磨成粉的生南瓜子哦。”我愣住了:“生南瓜子?

”我在乡下生活了十五年,只知道南瓜子炒熟了是零食,

却不知道生的南-瓜子吃多了会催吐。慕瑶看到我迷茫的样子,

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就是一种能‘清理肠胃’的好东西呀。你刚回家,

要当千金大小姐了,我这不是帮你调理一下身体嘛。只是没想到,你的肠胃这么弱,

居然在车上就吐了,真是不好意思哦。”她的笑容里,没有丝毫歉意,

只有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得意。我终于明白了。是她,是她故意捉弄我!

在乡下被养父打骂了十几年,我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此刻,

我只觉得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却连一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口。

见我这副窝囊的样子,慕瑶笑得更开心了。她眼珠一转,突然踉跄着跑出房门,

脸上竟然神奇地挂上了两行清泪。我正惊疑不定,

就看见慕瑶一头撞进了正好上楼的哥哥凌轩的怀里。“瑶瑶,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凌轩一把抱住她,紧张地问道。慕瑶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哭着说不出话。“到底怎么了,

快告诉哥!”凌轩更加着急了。

“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姐姐吃桂花糕的……姐姐说她吃了才吐的,她很生气,

怪我……都怪我……”慕瑶哭哭啼啼地“解释”道。凌轩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楼下的父母也听到了动静,连忙跑上楼来安慰慕-瑶。他们一家三口,站在我的房门口,

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我,眼神复杂。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和他们之间,

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原来,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并不是从地狱到了天堂。这里,

有另一个恶魔在等着我。七这段遥远的记忆,像一把生锈的刀,再次割开了我的伤口。泪水,

不受控制地从我眼角滑落。我不想再看了。我用尽全力,试图从梦境中挣脱。眼睛猛地睁开。

陈工正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平板,记录着仪器上的数据。身旁,

父亲、母亲和哥哥已经摘下了头盔,他们面面相觑,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我的眼泪还在流。

其实心已经不痛了,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行了,别哭了,跟个泪人似的。

”凌轩撇了撇嘴,语气生硬地开口,“瑶瑶年纪小,爱开玩笑,当年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是啊,小蔚,你妹妹从小就被我们宠坏了,就是个调皮鬼,

她没有恶意的……”沈曼秋也跟着附和道。凌正浩则直接对陈工说:“还有两次机会,

抓紧时间,直接回溯瑶瑶失踪前后的记忆!”“凌总请放心,凌蔚小姐非常配合,

我们一定能找到线索的。”陈工连忙应道。短暂的休息后,他们三人再次戴上了头盔。

陈工帮我擦干眼泪,用更温和的语气,对我进行新一轮的催眠。“凌蔚小姐,在这三年里,

你和慕瑶小姐之间,一定有很多难忘的瞬间吧。现在,请告诉我,

你对她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什么?”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我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

无数个画面在脑海中交替闪现,像一部被剪辑得七零八落的电影。比如:校服的裙摆下,

慕瑶将一支点燃的香烟,摁在我光洁的小腿上。“老娘抽烟关你屁事?你敢告诉爸妈,

我让你在这学校待不下去!”她恶狠狠地警告我。我疼得浑身发抖,连连保证不会告状。

她满意地笑了,吹了吹烟灰,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眼神看着我腿上那个被烫出的焦黑小洞。

“啧啧,你这腿还挺***的嘛,烫起来手感真不错!”……又比如: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慕瑶指着窗外被狂风吹到泥地里的真丝睡裙,命令我。“喂,去,把它给我捡回来。

”我准备去拿伞,她却一把抢过,用力将我推出门外:“你这种乡下来的野狗,配打伞吗?

滚出去淋着!”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透,我被锁在门外,冻得瑟瑟发抖。而慕-瑶,

就站在温暖明亮的客厅里,隔着玻璃窗,对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再比如:“小***,

给你二十万,你滚回你的山沟里去好不好?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她不止一次地想用钱把我打发走。我不同意。她气急败坏地撕碎了支票:“不滚是吧?

你以为你赖在这里,就能当上凌家大小姐?我告诉你,这个家,有我没你,有你没我!现在,

给我跪下!”她似乎很享受看我下跪的样子,那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我不跪,她也不打我,

只是笑眯眯地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跪下,给我磕个头,这些钱就是你的。

”我看着那沓厚厚的百元大钞,犹豫了。最终,我还是屈辱地跪了下去。“哈哈哈,

真是个见钱眼开的守财奴!看来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动什么脑筋,只要用钱砸就行了。而我,

最不缺的就是钱!”是的,只要给钱,我什么都可以做。“够了!”一声暴喝,

再次将我从混乱的记忆中惊醒。是凌轩。他一把扯下头盔,眼睛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冲着陈工咆哮:“陈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是真的吗?

她这是在污蔑瑶瑶!”八父母也脸色铁青地摘下了头盔。陈工被吓了一跳,

连忙恭敬地回答:“凌少,理论上来讲,

‘溯忆仪’提取的只能是实验体大脑中真实存在的记忆片段,是无法伪造的。”“放屁!

”凌轩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凌正浩沉着脸,

目光如刀地剜着我,许久才冷冷地开口:“凌蔚自己也有问题!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了!

是她一次次的忍让,才助长了瑶瑶的骄纵!”“是啊,瑶瑶毕竟还是个孩子,

爱捉弄人也正常。偏偏小蔚为了钱什么都肯做,也难怪瑶瑶会变本加厉。唉,小蔚也有错。

”沈曼-秋叹了口气,把一部分责任推到了我的身上。听着他们的话,我混乱的思绪,

反而渐渐地清晰、定格。我最渴望的母爱,原来是这样的。陈工看了一眼仪器上的数值,

急忙提醒道:“凌总,凌蔚小姐的记忆回溯还在继续,你们……还要继续观看吗?

”他们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重新戴上了头盔。这一次,我的梦境,

定格在了母亲生病的那一晚。那晚,母亲发了高烧,烧得有些神志不清,

躺在床上不停地***。父亲在外地出差,哥哥在公司加班,家里除了佣人,就只有我和慕瑶。

我按照乡下老家学来的土办法,打来一盆温水,

用热毛巾一遍又一遍地给母亲擦拭额头、手心和后背,希望能帮她物理降温。她吃了药,

一直昏昏沉沉的。慕瑶过来看了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妈都吃过退烧药了,

医生也说睡一觉就好,你在这儿瞎忙活什么?”“我怕妈妈烧坏脑子。”我忧心忡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