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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意识沉浮的最后一线,一道极诡异的金属音质凭空炸响在慕云脑海深处:“任务已完成,

奖励发放完毕,系统即将脱离……”几秒死寂。随即,

入肺腑的剧痛、心口撕裂般的绝望、驸马李崇那张写满厌弃冰冷的脸……所有感知轰然回流,

尖锐地冲撞着她几乎停滞的神智。死前种种,潮水般涌回。

她是怎么被李崇一句“你若还有半分廉耻,就该自我了断”逼得投了湖。

怎么在濒死的绝望里,恍惚听见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任务?奖励?系统?什么东西?

求生的本能却先于一切思考,猛地攥住了她。她竟不知哪来的力气,

在一片混乱的黑暗与水声中,嘶哑地喊出了声:“嬷…嬷嬷……救……”一片兵荒马乱,

人声、水声、哭喊声搅成一团。等她再次艰难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奶嬷嬷哭得红肿如桃的双眼,以及寝殿内熟悉却冰冷的雕梁画栋。

药汁的苦味弥漫在空气里,丝丝缕缕,缠得人喘不过气。她没死成。

喉咙和肺腑仍***辣地疼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嗡鸣。殿门外,

一道她刻入骨髓、爱恨交织的冷冽男声清晰地传进来,不高,却字字如冰刃,

精准地刺入她刚刚复苏的耳膜:“……既自己寻死,下次不必再救。浪费府中药石。

”是驸马李崇。他在吩咐下人。奶嬷嬷身体一僵,搂着她的手猛地收紧,气得浑身发抖,

却又敢怒不敢言,只低头压抑地啜泣。殿外应了声“是”,脚步声渐远。慕云躺在锦衾之中,

浑身冰冷,那冷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比那日的湖水更刺骨。她以前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竟觉得这男人哪怕冷漠也是好的,竟觉得终有一日能焐热他,竟为了他一句“不喜喧嚣”,

便将父皇母后赐下的侍卫宫人大多遣回,让这公主府,成了他李崇的一言堂!连她生死,

都能被他轻飘飘一句“不必再救”而定夺。而下人们,竟也真的听之任之。她挣扎着欲起身,

喉咙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水……”奶嬷嬷连忙去倒水,可唤人去小厨房要些热水,

半晌无人应答。好不容易有个小丫鬟缩着脖子端来一盏温茶,却只是最次的陈茶,

入口涩得发苦。她昔日喜爱的雨前龙井,她惯用的银丝炭,她的一切用度,

竟在她“失宠”于驸马后,悄无声息地换了模样。宫人们远远躲着,眼神躲闪,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轻慢。奶嬷嬷背着她不知垂了多少泪,又强打起精神,

用体己银子去换些好东西,却仍是举步维艰。慕云靠着引枕,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心底那片为李崇荒芜了多年的冻土,终于裂开狰狞的缝隙,涌出的不是悲伤,

是焚尽一切的怒火和冰冷的清醒。那所谓的“系统”提示音,绝非幻觉。她慕云,

堂堂天家帝女,竟似一枚棋子,被不知名的力量操控摆布,愚弄至此!什么情爱,什么痴心!

全是狗屁!她猛地攥紧了手下锦被,那滑腻的布料此刻只令她作呕。“嬷嬷,

”她声音依旧沙哑,却透出一股斩钉截铁的冷硬,“替本宫梳妆。递牌子,本宫要入宫,

面圣。”奶嬷嬷骇了一跳:“殿下!您凤体未愈,万万不可吹风!有什么事……”“快去!

”慕云厉声道,因激动引出一连串咳嗽,眼尾逼出泪光,目光却亮得骇人,

“本宫要见父皇母后!现在!立刻!”宫车摇晃,每一下颠簸都像是碾过她碎掉的骨头。

她强撑着病体,裹着厚厚的大氅,脸色苍白如纸,唯有眼底两簇火焰在灼灼燃烧。

直至踏入母后宫中,闻到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暖香,

看到父皇闻讯匆匆赶来、满是担忧的脸,慕云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裂。

她推开搀扶的宫人,踉跄着扑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未语泪先流。“云儿!

你这是做什么!”皇后惊得起身来扶。皇帝亦皱眉:“有话起来说,你身子还弱着。

”慕云却固执地跪着,仰起脸,泪水滚落,声音破碎却清晰:“父皇!母后!女儿不孝!

女儿愚昧!直至死过一回方才清醒……女儿怕是…怕是遭了妖法邪术了!

”帝后二人面色骤变。慕云泣不成声,将满腹的委屈、疑窦、绝望尽数倾泻。

从她为何突然对青梅竹马、护着她长大的小将军谢恒厌弃至极,

反而对当时还只是寒门举子的李崇痴迷不已;到她下嫁后,

至纵容下人轻慢她;再到她如何被逼得生生寻了短见……以及临死前那诡异的“系统”之音。

“……女儿以往如同鬼迷心窍,事事以他为先,从不将他待女儿之恶告知父皇母后,

只怕损他前程,怕惹他不快……可如今想来,何等荒谬!女儿是天家公主,他不过一介臣子!

女儿纵有千般不是,也轮不到他来作践!若非妖法,女儿怎会如此?

怎会连皇家体面、自身尊严都抛却不顾?”她哭得几乎晕厥,字字血泪。帝后对视一眼,

眼中皆是震怒与后怕。他们宠爱的小公主,往日里那般明媚鲜活,婚后却日渐消瘦沉默,

他们只当是小夫妻闹别扭,女儿家面子薄,不愿说,他们也不好深问。岂料竟是被如此磋磨!

甚至逼至投湖自尽!皇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乱响:“好一个李崇!

好一个寒门才俊!竟敢如此欺朕的公主!”皇后早已心疼得泪流满面,

将慕云紧紧搂入怀中:“我的儿!苦了你了!怎不早说!怎不早告诉母后!

”慕云依在母亲温暖的怀里,汲取着久违的暖意,声音却冷了下来:“女儿以往糊涂,

往后不会了。求父皇母后,给女儿做主,也给女儿些人手。”她抬起眼,眼中泪水已干,

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女儿要回公主府,亲自清理门户。”再回公主府时,天色已近黄昏。

公主的仪仗煊煊赫赫,不再是去时那般冷清。身后跟着的,不再是几个畏缩的婢女,

而是身穿冰冷甲胄、腰佩横刀的禁军侍卫,以及两队面无表情、手持沉重廷杖的刑杖手。

为首的,更是皇帝亲卫的副统领,赵擎。公主车驾直入中门,无人敢拦。

府中原先的下人们被这阵势骇住,纷纷跪地,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

瞥向那自车辇上被搀扶下来的公主。她依旧面色苍白,身形单薄,裹着狐裘,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可那双眼睛,沉静如水,扫过之处,却带着冰棱般的锐利和威压,

让人脊背发寒。驸马李崇最宠信的贴身侍婢碧珠,仗着平日得宠,又见驸马此刻不在府中,

强自镇定地上前,习惯性地想拿捏一下这位失势的公主,

语气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教训意味:“公主殿下您总算回来了,身子未好怎好吹风?

驸马爷吩咐了,让您静养,您还是安分些……”“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猝然响起!

动手的是慕云身边新来的宫女,力道之大,打得碧珠头一偏,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整个人都懵了。慕云却看都未看她那震惊扭曲的脸,只轻轻咳了两声,用绢帕拭了拭嘴角,

声音轻飘飘的,却字字砸落在地,凝冰带雪:“哪来的贱婢,也敢在本宫面前指手画脚。

”“堵上嘴。”碧珠骇然瞪大眼,刚要尖叫申辩,已被如狼似虎的禁军堵了嘴,死死按住。

慕云的目光冷冽地扫过院内跪了一地、开始瑟瑟发抖的众人,红唇轻启,

吐出两个字:“杖毙。”廷杖手毫不犹豫上前。沉重的廷杖砸落在皮肉上的闷响,

瞬间充斥庭院。被堵着嘴的碧珠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

目光由最初的震惊不信,迅速化为无尽的恐惧和哀求。慕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满院死寂,

只有那令人牙酸胆寒的杖击声,一下,一下,砸得人心胆俱裂。

方才还有几分观望心思的下人们,此刻抖得如风中落叶,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头死死磕在地上,再不敢抬一下。空气中,渐渐弥漫开血腥味和一种骚臭气。

不知打了多少杖,那呜咽和挣扎彻底停了。执刑的廷杖手探了探鼻息,回禀:“殿下,

断气了。”慕云这才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地上瘫软如泥的尸体,

又缓缓移向那些噤若寒蝉的下人。“拖出去,喂狗。”“剩下的,”她声音依旧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给本宫记住了。这公主府,姓的是天家的姓。本宫,

才是尔等的主子。以往忘了规矩的,今日看在初犯,跪足三个时辰以儆效尤。

日后若再有谁吃里扒外、不识尊卑——”她顿了顿,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却比冰雪更冷。

“这就是榜样。”众人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奴婢不敢!谢公主殿下恩典!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就在这时,闻讯赶回的李崇疾步踏入庭院。

他一眼便看到被拖走的、血肉模糊的碧珠,再看到满院跪地颤抖的下人,

以及被禁军和刑杖手簇拥着、面色苍白却眼神冰冷的慕云。李崇的脸色瞬间铁青,

温文尔雅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透出惊怒:“慕云!你这是在做什么?!”慕云缓缓抬眸,

看向这个她曾爱入骨髓、也恨入骨髓的男人。她没说话。李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

试图端起往日姿态,言语间甚至带上他惯有的、那种仿佛她无理取闹的责备与冷嘲。

“不过一个婢女,稍有言语失当,你竟下此毒手?你这般行径,与市井泼妇何异!

莫非以为用这等激烈手段,便能引得我注意?慕云,你真是越来越……”“啪!

”又是一声脆响!但这次,动手的是赵擎副统领身边的禁军兵士。力道刚猛,

直接将李崇未说完的话打了回去,脸上瞬间浮现清晰的五指红痕。李崇被打得偏过头去,

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看向慕云:“你——!”慕云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驸马御下不严,纵容恶奴欺主。赏二十耳光,

小惩大诫。”命令既下,禁军毫不容情。两名兵士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李崇。沉重的耳光,

左右开弓,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扇在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死寂的庭院里回荡,

比方才的杖毙更令人心惊肉跳。下人们跪在地上,抖得几乎要晕过去。二十耳光很快打完。

李崇的脸已红肿不堪,嘴角破裂渗出血丝,发冠歪斜,几缕发散落下来,狼狈不堪。

他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尤其是当着满府下人的面!他猛地抬起头,

目光阴鸷得几乎要滴出毒汁,死死盯住慕云,那眼神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他啐出一口血水,

声音因脸颊肿胀而有些含糊,却带着彻骨的冰冷和讥讽:“慕云……好!好得很!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多看你一眼?你这般疯妇行径,除了让我更厌恶你,还有什么?

你以为陛下皇后能护你一辈子?”他扯出一个扭曲的冷笑:“收起你这套争宠的新把戏,

只会让人作呕!”慕云静静地听着,脸上甚至没有半分怒意。她缓缓走上前一步,微微俯身。

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香,轻轻捏住李崇的下巴,

迫使他抬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眸。那眼底,

再无往日痴迷、眷恋、痛苦、挣扎,只剩下全然的冷漠和一丝……睥睨。

如同看一件碍眼的秽物。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地砸进李崇耳中,

也砸进满院死寂的空气里:“不。”“本宫不是要争宠。”她松开手,拿出绢帕,

细细擦拭方才碰过他下巴的指尖,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然后将绢帕随手丢弃于地。

“本宫是……”她顿了顿,迎上李崇骤然缩紧的瞳孔,一字一句,宣布最后的判决。

“来杀你的。”慕云那句“来杀你的”如同惊雷,炸得李崇头晕目眩,

几乎怀疑自己被打坏了耳朵,出现了幻听。他脸上的红肿和疼痛都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眼前这个眼神冰冷、气势逼人的女人,真的是那个曾经对他痴缠到失去自我的慕云公主?

“你…你疯了?!”李崇失声叫道,声音因肿胀的脸颊而扭曲,“慕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杀夫?你以为皇家颜面是儿戏?你以为陛下会容你如此胡闹?!

”他试图用大义和皇家规矩来压她,

心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开始蔓延——她看他的眼神,太陌生了,没有爱,没有恨,

甚至没有怨,只有纯粹的厌恶和冷漠,就像看一块碍路的石头。慕云却不再看他,

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她微微侧首,对身后的赵擎吩咐道:“赵副统领,去城南甜水巷,

第三户人家,把里面那位喻烟儿姑娘‘请’过来。记住,是‘请’,别伤着,

本宫要亲自招待。”她特意加重了“请”字,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赵擎抱拳领命,毫不犹豫地带人转身而去。李崇听到“甜水巷”、“喻烟儿”几个字,

脸色骤然惨变!那是他金屋藏娇之地,极其隐秘,慕云怎么会知道?!他猛地看向慕云,

眼中终于露出了骇然和难以置信。“慕云!你想对烟儿做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

她身子弱,经不起吓!”李崇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禁军死死按住。

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慕云不是开玩笑,她是要动真格的!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为何一夜之间,一切都脱离了掌控?系统明明提示任务完成了!她应该死了才对!

为什么她会复活?还变得如此……可怕!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阵细碎惊慌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穿着素雅白衣、容貌清丽柔弱的女子被两名禁军“请”了进来,正是喻烟儿。

她看到院中的阵仗,尤其是看到被按住、脸颊红肿的李崇和地上隐约的血迹时,

吓得小脸煞白,泪珠瞬间就滚落下来,端的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崇哥哥!

”她惊呼一声,就想扑过去,却被禁军拦住。“烟儿!”李崇心疼不已,

目眦欲裂地瞪向慕云,“慕云!放开她!你恨我怨我,都冲我来!烟儿是无辜的!

你若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李崇发誓,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会爱你半分!

你会后悔的!”听到这熟悉的、自以为能拿捏她的威胁,慕云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出来。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这种男人有魅力?怎么会因为这种脑残的言论而痛苦不堪?

她轻轻抚了抚胸口,顺下那阵恶心,目光终于落在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喻烟儿身上。“无辜?

”慕云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淬满了冰渣,“喻烟儿,本宫落水之前,你特意来公主府,

‘不小心’说漏嘴,告诉本宫驸马夸你泡的茶最是清甜,说他见到你才知什么是解语花,

说本宫泡的茶如同泔水,性情粗鄙如市井泼妇……这些话,可是‘无辜’?

”喻烟儿哭声一滞,眼神闪烁,

怯怯道:“公主殿下恕罪……烟儿、烟儿不是有心的……只是羡慕公主能得到崇哥哥的垂爱,

一时失言……”慕云不理她,继续慢条斯理地道:“本宫生辰那日,

你送来的那盒‘亲手’制作的胭脂,里面掺了毁容的毒药,若非本宫的猫儿误食后皮毛脱落,

本宫怕是早已容颜尽毁。这也是‘无心’?”喻烟儿脸色更白,身体微微发抖:“没有!

公主冤枉!烟儿怎敢……”“去年冬日,你故意跌入荷花池,然后对着匆匆赶来的驸马哭诉,

说是本宫因妒将你推下……引得驸马当众斥责本宫毒妇心肠,禁足本宫一月。

那也是‘无辜’?”慕云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一句比一句清晰,

将喻烟儿那层伪善的白莲花外皮撕得粉碎。李崇听得愣住,

下意识道:“烟儿她只是柔弱……”“闭嘴!”慕云厉声打断他,

目光如刀锋般刮过李崇的脸,“本宫没问你话。”她重新看向抖得如筛糠般的喻烟儿,

“本宫以前不同你计较,不是不知,而是蠢!被猪油蒙了心!如今本宫醒了,你说,这些账,

该怎么算?”喻烟儿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公主殿下饶命!公主殿下饶命!

烟儿知错了!都是烟儿的错!求公主看在崇哥哥的面上……”“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慕云缓缓站起身,走到喻烟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不是本宫要看谁的面子,

而是你们的生死,捏在本宫手里。”她直起身,冷冷下令:“此贱妇,屡次构陷本宫,

心思恶毒。给本宫掌嘴,打到她再也说不出那些茶言茶语为止。”“是!

”身后健壮的嬷嬷立刻上前,一把揪起喻烟儿的头发,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和喻烟儿的哭喊求饶声瞬间充斥庭院。“住手!慕云你给我住手!

”李崇疯狂挣扎,双目赤红,“你敢动烟儿!我绝不会原谅你!我李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不过是个失宠的公主……”慕云听得烦了,猛地转身,抢过身旁侍卫腰间的刀鞘,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着李崇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抽了过去!“啪!”一声闷响!

李崇被抽得闷哼一声,嘴角立刻破裂,鲜血混着一颗牙吐了出来。他彻底被打懵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持刀鞘、眼神狠戾的慕云。她竟然……竟然真的对他动手了?!不是吓唬,

不是做戏!是真的下了狠手!直到这一刻,剧烈的疼痛和慕云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才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傲慢。他才真正明白,

慕云不是换了一种争宠方式,她是真的变了!系统……系统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任务明明完成了啊!气运之女为他而死,他的气运应该大涨才对!为什么她会活过来?!

还脱离了控制?!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李崇的心脏。慕云扔回刀鞘,

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她看着李崇那副惊骇欲绝的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不会善罢甘休?你李家?

”慕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好啊,本宫正愁没人算账。

”她目光扫过院子里那些噤若寒蝉、原是李崇心腹的下人,

家族人——他那对一向刻薄、屡屡以长辈身份教训她“不孝”、“无子”、“善妒”的父母,

那几个仗着李崇权势在公主府作威作福、甚至敢克扣她用度的族弟族妹……“赵副统领,

”慕云的声音清晰冷冽,“将驸马……不,将李崇的父母、亲族,全部‘请’到前厅。

本宫要一一清算,他们以往是如何‘教导’本宫这个公主的。”她顿了顿,

补充道:“把李大人和李夫人‘请’到上座,让他们好好看着。”报复,才刚刚开始。

李崇以为的终点,不过是她慕云清醒后的起点。那些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和痛苦,

她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李崇被拖往前厅,

听着身后喻烟儿越来越微弱的哭喊和巴掌声,

看着自己父母族人被禁军毫不客气地“请”出来,脸上写满了惊惶与愤怒,

他心中那关于系统、关于气运、关于长生的美梦,终于彻底碎裂,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冰寒。

慕云……真的不一样了。公主府前厅,灯火通明,却照不出一丝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