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说再不分手他就崩溃了

我生日前一天晚上，男朋友发来了一条信息。他说:“还是分了吧。”我问他为什么？

他的信息一条一条弹出来:“我们在一起四年了，”“第一年我奶奶没了，

”“第二年我大姑没了，”“第三年我爷爷没了，

”“第四年我三舅没了……”我立马回怼他:“你这意思怨我了？

你确定就因为这个要和我分手吗？”他无奈道:“大姐，再不分手就该团灭了。

”我打下一行字:“那现在分手前边的岂不都白死了？”01我叫魏徕，今年二十三岁，

生日是十月十五号。昨天是十月十四号，我男朋友秦玉树发来了一条信息：“还是分了吧。

”我正在公司加班，看到这条消息时手都在发抖。四年了，我们在一起整整四年了，

他突然要分手？"为什么？"我回复。他的信息一条一条弹出来：“我们在一起四年了。

”“第一年我奶奶没了。”“第二年我大姑没了。”“第三年我爷爷没了。

”“第四年我三舅没了…”我立马回怼他：“你这意思怨我了？

你确定就因为这个要和我分手吗？”他无奈道：“大姐，再不分手就该团灭了。

”我打下一行字：“那现在分手前边的岂不都白死了？”发完这句话，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多过分。可是我真的很生气，很委屈。四年来，

他从来没带我回过家，也没见过他的任何亲戚。每年他都要回老家一次，神神秘秘的，

从不告诉我回去做什么，更不让我跟着。我曾经怀疑他出轨，后来又怀疑自己是小三。

但他对我真的很好，除了这件事。02秦玉树没再回消息。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心里五味杂陈。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本来还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个惊喜。

手机响了，是他打来的。"徕徕，对不起。"他的声音很疲惫，“我知道这样很混蛋，

但是…”"但是什么？"我打断他，“四年了，你一次都没带我回过家。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家在哪里，你父母长什么样子。你是不是结婚了？

我是不是第才是那个小三，你说啊！”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不是的，徕徕，你想多了。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卷入这些事情。”“什么事情？”"我三舅今天走了，心脏病突发。

明天要办丧事。"他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从我们在一起开始，

每年都有亲人去世。我妈说…算了，不说了。”我心里一动：“你妈说什么？”“没什么，

就是一些迷信的话。徕徕，我们真的不合适。”我突然做了一个决定：“我明天不过生日了，

我要和你回家。”03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不行，绝对不行。

"秦玉树的声音有些慌张，“徕徕，你别闹。”"我没闹。"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四年了，我连你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要分手，至少让我见见你的家人，

让我被甩个明白。”“徕徕…”“如果你不告诉我地址，我就自己想办法找到。你信不信？

”我知道这样威胁他不好，但我真的受够了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最终，

他妥协了：“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去了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多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有些事情你不会相信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恐惧，“徕徕，

我是为了保护你。”第二天早上，我请了假，坐上了去往青山县的长途车。

秦玉树在车站接我，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看起来一夜没睡。"你真的想好了？

"他最后问了一遍。我点点头：“想好了。”车子开出城市，驶向连绵的群山。

我看着窗外渐渐荒凉的景色，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不安。04青山县很小，

县城到秦玉树老家还要坐一个小时的班车。山路崎岖，班车在山间颠簸前行。

我靠在秦玉树肩膀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你们村叫什么名字？"我问。“凤凰村。”“好听的名字。

”他苦笑了一下：“是挺好听的，但是…算了，到了你就知道了。”班车停在一个三岔路口，

下车后还要走十几分钟山路才到村子。山路两边长满了野草，偶尔有几棵歪脖子树。

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要下雨。我拉紧外套，跟在秦玉树身后。"前面那个就是村口。

"他指了指远处的一座石桥。我们刚走到桥头，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桥边，

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她看见我们，突然站起身，死死盯着我。"凤儿！凤儿！你回来了！

"她冲着我大叫，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秦玉树身后。"疯婆子，

别理她。"秦玉树拉着我快步走过石桥。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还在桥头，

冲着我们的背影挥手，嘴里不停地喊着：“凤儿回来了！凤儿回来了！

”05凤凰村比我想象中要破旧。青砖瓦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坳里，

但大部分房子都显得很陈旧，有些甚至已经坍塌了一半。村子里很安静，

偶尔有几只鸡在路上踱步。"人都哪儿去了？"我问。"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

留下的多是老人。今天又是办丧事…"秦玉树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我们走到一座较大的院子前，门口挂着白灯笼，院子里传出唢呐声和哭声。"到了。

"秦玉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但心里却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个院子，这个门楼，好像在哪里见过。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都穿着黑色或深蓝色的衣服。

看见秦玉树带着我进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那种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恐惧，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敌意。"玉树回来了。

"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应该就是秦玉树的妈妈。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这位是…”“妈，这是我女朋友魏徕。徕徕，这是我妈。

”秦玉树的妈妈没有理我伸出的手，而是拉着儿子走到一边，低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

但能感觉到她很激动，甚至有些愤怒。06丧事的流程我不太懂，只是跟在秦玉树身边，

尽量不给人添麻烦。但我能明显感觉到，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他们会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看见我转头就立刻闭嘴。最让我不安的是，有几个老人看见我时，

脸上露出的表情简直像见了鬼一样。葬礼进行到下午，我实在受不了那些异样的目光，

找借口出来透气。院子外面有一口古井，井边坐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她看见我，

先是一愣，然后眼圈就红了。"姑娘，你…你叫什么名字？"她颤抖着问。“魏徕。

”"魏…徕…"老奶奶重复着这个字，泪水流了下来，“像，太像了…”“奶奶，我像谁？

”老奶奶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用手轻抚我的脸：“孩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市里来，是玉树的女朋友。”"玉树…"老奶奶的表情更加复杂了，“孩子，

你知道你的身世吗？”我心里一紧：“什么意思？”老奶奶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说：“孩子，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为什么？”她摇摇头，

蹒跚地走开了。07晚上，忙完了所有的事情，秦玉树带我到他妈妈面前。他妈妈叫林秀芬，

四十多岁，保养得不错，但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愁容。她看见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妈，

徕徕想见见你。"秦玉树有些尴尬。林秀芬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停在我的脸上很久，

最后说：“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为什么？"我直接问她。林秀芬什么也没说，

起身就走了。我看向秦玉树，他避开我的目光，说：“她就是这样，别在意。

”但我能看出来，他也很紧张。这个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

秦玉树的亲戚们对我的态度变得更加冷淡，甚至带着明显的敌意。我不服气，

决定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有多爱秦玉树，我配得上他。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帮忙做饭。

村里的习俗是丧事期间要招待亲戚朋友，需要准备很多菜。我在厨房里忙活，

洗菜、切菜、生火。但奇怪的是，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不吃不喝，甚至不给我好脸色。

我端着一盘菜走到客厅，听见几个妇女在小声议论：“这丫头怎么还不走？

”“真是不知好歹。”“玉树怎么能带她回来？这不是害人吗？”08我越听越生气，

终于忍不住了。"你们有什么话就当面说！"我把盘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几个妇女都不说话了，用一种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说话啊！"我继续问，

“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为什么不让我和玉树在一起？”还是没人回答。

我气得把盘子摔在地上，陶瓷片四散飞溅，菜汤溅了一地。"徕徕！"秦玉树冲进来，

看见满地的狼藉，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在做什么？”"我在问他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我指着那些妇女，“四年了！我等了你四年！我有什么错？”秦玉树没有说话，

那些妇女也都站起身走了。我冲出了院子，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天快黑了，

山村的夜晚来得很早，路上几乎没有人。我走到村口的石桥边，那个疯女人又坐在那里。

看见我，她立刻站起身。"凤儿！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她抓住我的胳膊，眼神很兴奋，

“你终于回家了！”"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凤儿。"我想挣脱她的手。"不会错的，

不会错的！"她摇头，“你就是凤儿，我的凤儿！”她的手很有力，我挣脱不开。

她拉着我坐到桥边，指着桥下的河水。“凤儿，你还记得这里吗？

妈妈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09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什么妈妈？你在说什么？

”疯女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清醒，她仔细看着我的脸：“孩子，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我的手：“是啊，

你那时候还那么小…”这时，秦玉树找了过来。看见我和疯女人在一起，他脸色大变。

"疯三婆，你在干什么？"他快步走过来，把我拉到身边。疯女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摇摇头走开了。"她刚才跟你说什么了？"秦玉树紧张地问。"她一直叫我凤儿，

还说什么妈妈从桥下跳下去了。"我看着秦玉树，“玉树，她到底是谁？

”秦玉树的脸色变得很复杂，沉默了很久才说：“她叫李招娣，是个疯子。

从我小时候起她就疯疯癫癫的，总是在村口说些奇怪的话，大家都叫她疯三婆。

”“她为什么叫我凤儿？”"疯子的话你也信？"秦玉树拉着我往回走，“别理她，

我们回去吧。”但我心里的疑惑并没有消除。回到家里，我找到了林秀芬。“阿姨，

我想问你一件事。”林秀芬正在收拾碗筷，看见我，手顿了一下。"凤儿是谁？

"我直接问道。碗从林秀芬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10"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林秀芬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刚才村口的那个疯女人一直叫我凤儿。"我盯着她的眼睛，

“她还说什么妈妈从桥下跳下去了。阿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秀芬蹲下身收拾碎片，

手在颤抖。"妈，怎么了？"秦玉树走了进来。"玉树，你过来。"林秀芬站起身，

拉着儿子走到一边，“疯三婆又胡说八道了？”“妈，我已经告诉徕徕了，

疯三婆就是个疯子。”"不对！"我打断他们，“如果只是疯子胡说，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为什么一听到凤儿这个名字就变脸？”母子俩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继续追问：“还有，为什么村里人都用那种眼神看我？为什么不让我和玉树在一起？

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凤儿？”"徕徕，别问了。"秦玉树走过来，想要拉我，

“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什么叫对我没好处？"我甩开他的手，“我是你女朋友，

我有权知道真相！”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村里的老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村长。

"秀芬，这丫头还没走？"村长看了我一眼，皱起眉头。"村长，

我正在劝她…"林秀芬赶紧说。"劝什么劝！"村长打断她，“赶紧让她走！再这样下去，

整个村子都要遭殃！”11"什么叫遭殃？"我站了起来，“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村长看了看其他几个老人，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最后，他叹了口气：“孩子，

你真的很像一个人。”“像谁？”"像凤儿。"村长的声音很沉重，“荆凤儿，

二十多年前死在我们村里的一个姑娘。”我心里一紧：“她怎么死的？”"跳河自杀。

"村长指了指村口的方向，“就在那座桥下。”“为什么自杀？”村长看了看林秀芬，

林秀芞点了点头。“凤儿是秀芬的妹妹，比秀芬小十几岁。二十多年前，她十九岁，

爱上了一个外来的男人。那个男人花言巧语，把凤儿骗得团团转，最后凤儿怀了孕。

”我听得心惊肉跳。“结果呢？”“结果那个男人消失了。后来才知道，

他在外地已经有了老婆孩子。凤儿找到他，他不仅不承认，还倒打一耙，

说是凤儿主动勾引他的。”村长的话越说越沉重：“凤儿受不了这个打击，

加上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最终选择了跳河。孩子生下来后，送到了县里的福利院。

”我感觉头有些晕：“那个孩子…”"是个女孩。"村长看着我，“如果还活着，

现在应该二十三岁了。”二十三岁！和我一样大！12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不可能…"我摇头，“这只是巧合…”"孩子，你是什么时候生的？"村长问。

"十月十五号…"我的声音在颤抖。村长和几个老人对视了一眼，脸色都变得很凝重。

"凤儿就是十月十五号跳的河。"村长轻声说，“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我感觉腿软，

差点站不稳。秦玉树扶住了我，但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恐惧。

"这…这不可能…"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是魏徕，我不是什么凤儿的女儿…”"孩子，

你从小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吗？"一个老人问。我点了点头。我确实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五岁的时候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关于亲生父母的事情，养父母从来不跟我说，

我也从来没有追问过。“那个福利院叫什么名字？

”"青山县儿童福利院…"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所有人都沉默了。"妈，你早就知道了，

对不对？"秦玉树看着林秀芬，“你看到徕徕的照片就知道了。”林秀芬点了点头，

眼眶红了：“她长得太像凤儿了，一模一样…”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秦玉树就是我的…表哥？13"不对，不对！"我突然站起来，

“就算我是凤儿的女儿，那又怎样？为什么不能和玉树在一起？”村长看了看其他人，

欲言又止。"说啊！"我大声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孩子，你坐下。

"村长叹了口气，“还有一件事，更…更奇怪。”我重新坐下，

心里已经做好了听到任何消息的准备。"从你和玉树交往那年开始，我们村里每年都要死人。

而且死的都是玉树家的亲戚。"村长的声音很低，“第一年是他奶奶，第二年是他大姑，

第三年是他爷爷，今年是他三舅…”“这…这只是巧合…”"是巧合吗？"村长摇头，

“孩子，在我们这里，有一种说法叫’魂归故里’。人死了之后，魂魄会回到出生的地方。

”我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凤儿死的时候心有不甘，怨气很重。她的魂魄一直在村里飘荡，

等待着自己的女儿回来。"村长的话让我毛骨悚然，“现在她的女儿回来了，她高兴了，

但同时也要报复那些当年伤害过她的人。”“什么报复？”“玉树家的人当年对凤儿不好。

凤儿怀孕后，他们嫌丢脸，不仅没有帮她，还经常说她的坏话。孩子生下来后，更是嫌晦气，

匆匆把孩子送走了。”村长看着我：“凤儿的魂魄要报复，要让玉树家绝后。

只要你和玉树在一起一天，玉树家的人就要死一个。”14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这些都是迷信！"我大声说，“什么魂魄报复，都是胡说八道！”"是吗？"村长站起身，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从你们交往开始，玉树家每年都要死人？而且死的时候都很奇怪。

”“什么叫奇怪？”“他奶奶死前一直在说’凤儿回来了，凤儿回来了’。他大姑死前也是，

一直在道歉，说对不起凤儿。他爷爷临死前更是大哭，说凤儿要报复了…”每说一个，

我的心就凉一分。“今年他三舅也是一样，心脏病发作前，邻居听见他在房间里大叫，

说看见凤儿了，说凤儿要杀了他…”我看向秦玉树，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玉树，

这些是真的吗？”秦玉树点了点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所以你要和我分手？

”"徕徕，我不是不爱你，我是怕…"他的声音在颤抖，“我怕我家里的人都会死光。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你之前说第一年你奶奶死的时候，你妈妈梦见小姨的孩子了？

”秦玉树点头：“我妈梦见一个小女孩哭着要回家。然后我就把你的照片给她看，

她当时就吓坏了。”“为什么？”林秀芬擦着眼泪说：“因为你长得和凤儿一模一样，

而且…而且我梦里的那个小女孩，就是你的样子。”15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所有的巧合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可怕的真相：我就是荆凤儿的女儿，

而荆凤儿的亡魂正在通过我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不，我不相信！"我站起来，

“这些都是迷信！是心理暗示！”"那你怎么解释疯三婆？"村长问，“她疯了二十多年，

从来不认识任何人，为什么一看见你就叫凤儿？”我无法解释。"还有，你第一次来村里，

就感觉很熟悉，对不对？"林秀芬问。我点了点头。确实，我看见那个院子时，

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因为你在这里出生，在这里生活过两个月。"林秀芬说，

“血脉相连，魂归故里。”我摇摇头，想要逃离这里。但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有人在喊，“玉树他大伯出事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村长脸色大变：“什么时候的事？”“刚才！他在家里突然倒下了，现在已经送医院了，

但是…但是怕是不行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向我，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愤怒。

"看见了吗？"村长指着我，“她刚来第二天，又死人了！

”16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刺在我身上。

"这…这只是巧合…"我的声音在颤抖。"巧合？"一个老人站了起来，

“四年来每年死一个，现在一年死两个，还是巧合吗？”"姑娘，你赶紧走吧。

"另一个老人说，“再不走，整个村子的人都要遭殃。”我看向秦玉树，

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但他也低着头，不敢看我。"玉树？"我叫他。他抬起头，

眼中满是痛苦：“徕徕，也许…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在一起。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脏。"你也相信这些？"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很小，“但事实摆在眼前…”我突然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绝望的笑。"好，很好。"我擦掉眼泪，“既然你们都觉得是我害死了人，

那我走还不行吗？”我转身要走，但被村长拦住了。"姑娘，光走还不行。

"他的脸色很严肃，“你必须去凤儿的坟前，向她道歉，让她安息。”“什么？

”“让她知道，你不会再和玉树来往了，让她放过玉树家剩下的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让我去给一个素不相识的死人道歉？

”"她不是素不相识，她是你妈！"林秀芬哭着说，“徕徕，求求你了，去给凤儿磕个头，

让她别再报复了。”17最终，在所有人的"劝说"下，我答应去凤儿的坟前。

凤儿的坟在村后的山坡上，很简陋，就是一个小土包，连墓碑都没有，

只有一块破石头上刻着"荆凤儿之墓"几个字。坟前杂草丛生，看得出很久没人来过了。

我站在坟前，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如果这个躺在地下的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那她过得太悲惨了。十九岁的花样年华，却被人欺骗、抛弃，最后绝望地投河自尽。

连自己的女儿，都没能好好看一眼。"…"我轻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我妈妈，我很抱歉。

抱歉没能早点找到你，抱歉让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痛苦。”山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

像是在哭泣。“但是，我不相信什么魂魄报复的说法。人死如灯灭，哪里还有什么魂魄？

那些人的死只是巧合，不是因为我。”我蹲下身，用手清理着坟前的杂草：“不过，

如果你真的在天有灵，如果你真的能听见我说话，那我求求你，如果真的是你在作怪，

请你停手吧。我不会再和玉树来往了，我会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说到这里，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妈妈，我爱他，真的很爱他。但我不能害了他，也不能害了其他人。

”突然，我感觉背后有人在看着我。回头一看，是疯三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

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18"疯三婆？"我站起身，“你怎么来了？

”疯三婆走过来，脸上的表情不再疯癫，而是带着一种奇怪的清醒。"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