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邻居深夜敲门，对我说：“你老婆，昨晚在我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
她又补了一句：“和我老公一起。”1那是一个周五，凌晨一点。
我刚处理完公司一个紧急的网络故障，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回到家。客厅一片漆黑，
只有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挤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惨白的印子。
妻子徐静的卧室门紧闭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心里想着，她肯定是睡熟了。
我轻手轻脚地换鞋，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吵醒她。结婚五年，这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我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准备冲个澡。就在热水哗哗流出的那一刻。
“叮咚——”门铃响了。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狠狠扎破了深夜的宁静。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么晚了，会是谁？我第一反应是徐静忘了带钥匙，可她明明在家。我关掉水，
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我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走到门口，
凑到猫眼上往外看。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是住我对门的邻居，苏晴。说实话，
我对她印象很深。她半年前刚搬来，一个人住，长得特别漂亮，不是那种温柔的美，
是带着攻击性的，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平时在电梯里碰到，她总是化着精致的妆，
踩着高跟鞋，礼貌又疏远地冲我点点头，然后就低头看手机。但此刻，猫眼里的她，
完全是另一个人。她穿着一件深红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开得有点低，能看见精致的锁骨。
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有几缕还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她没化妆，嘴唇苍白，
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破碎，又像是疯狂。我甚至能透过那块小小的镜片，
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还混着一股淡淡的酒味。我犹豫了。真的，我当时慌得一批。
一个衣着单薄的美女邻居，在凌晨一点敲响一个男人的家门。这画面太不真实了，
像电影里的情节。“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这次变得非常急促，像是在催我的命。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把门打开了，但只拉开一道小缝，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挡在后面。
“苏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她的目光很奇怪，越过我的肩膀，
好像想看穿我身后的黑暗。然后，她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声音很轻，却像冰锥子，一瞬间刺穿了我的耳膜。“你老婆，昨晚在我床上。”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时间好像停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疯狂擂动的声音，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张了张嘴，
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她好像很满意我这副丢了魂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怜悯的笑。紧接着，她又补了一句，这一句，
彻底把我打进了十八层地狱。“和我老公一起。”说完，她转身就走。那件深红色的睡袍，
在昏暗的走廊里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对面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把我和她的世界彻底隔开。我扶着冰冷的门框，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腿一软，
我顺着门板，瘫坐在了地上。走廊的声控灯，闪了两下。灭了。世界，
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
也许是一个小时。直到冰冷的地面让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我没有冲进卧室去质问徐静。我知道，没用的。那样只会换来她的眼泪，她的否认，
和我们之间又一场惊天动地的争吵。最后，还是会以我的心软和道歉收场。这一次，
我不想再那么蠢了。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像生了根一样疯狂地滋长。证据。
我需要证据。苏晴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潘多拉魔盒。过去一年里，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所有不对劲的细节，瞬间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2我叫林风，
三十二岁，一个网络维护工程师。说白了，就是个修电脑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所以我对家庭的渴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徐静是我大学师妹，那时候她是系花，漂亮、活泼，追她的人能从宿舍楼排到校门口。而我，
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她最后选择了我，我当时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为了配得上她，我拼了命地工作，把所有工资都交给她，自己省吃俭用，
连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舍不得买。我们结婚五年，终于在这座城市里，
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首付是我掏空了所有积蓄，又借了一圈才凑齐的。但房本上，
我毫不犹豫地写上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我觉得，家是两个人的，我的就是她的。家里的事，
我从不让她操心。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修马桶换灯泡，我全包了。我总觉得，我欠她的。
是我没本事，不能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所以我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加倍地对她好。我以为，
只要我毫无保留地付出，就能让我们的家，永远充满温暖。现在想来，我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大概是半年前吧，一切开始变得不对劲。徐静突然迷上了一种“高端精油理疗”。
她说她闺蜜开的店，能调理身体，改善气色。我看了看价目表，一次就要两千多。说实话，
我有点心疼。那是我将近半个月的饭钱。但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我没说什么，
还是把钱转给了她。从那以后，她的消费就开始失控了。
以前买个三百块的包都要犹豫半天的她，眼睛不眨地就买下五千多的手袋。
我问她钱哪儿来的。她晃着手机，笑嘻嘻地给我看她的转账记录。
“我跟着闺蜜做微商代理呀，卖得可好了，赚了点外快。”看着那些进账记录，
我竟然真的信了。我甚至还傻乎乎地为她感到高兴，觉得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小事业。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转账记录，要伪造出来，又有多难呢？
她的“夜生活”也开始变得丰富起来。“闺蜜聚会”、“瑜伽课”，越来越多，
而且时间越来越奇怪。常常是晚上九点多了，她才开始化妆出门，每次都到后半夜才回来。
我问她，什么瑜伽课这么晚还在上？她会很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私教小班，
专门为我们这种上班族开的，你懂什么？”她回来的时候，
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很陌生的男士古龙水味。我问起，她立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瑜伽馆里什么人都有，可能是谁身上的吧？你疑心病怎么这么重？”然后，她就倒头就睡，
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我只能把所有疑问，都憋回肚子里。再后来，她的手机换了密码。
以前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我的指纹能解开她的手机，她的生日就是我所有账户的密码。
有一天，我无意中想用她手机查个菜谱，却发现指纹解不开了。我问她怎么回事。
她立刻变得很警惕，一把抢过手机。“我闺蜜说现在个人信息泄露太严重了，
让我换个复杂的。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想查我？”那种被当成贼一样防备的眼神，
让我心里一凉。从那以后，她的手机就成了她的命，二十四小时不离身，
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最让我不安的，是一只耳环。
我们有一辆开了五年的国产车，是我唯一的代步工具。有一次周末我打扫车内卫生，
在副驾驶的座位缝隙里，发现了一只不属于徐静的耳环。很小巧的银色耳钉，不是她的风格。
我把那只冰冷的耳钉捏在手心，感觉它像一根刺，扎得我手疼，心更疼。
我旁敲侧击地问徐静，是不是掉了东西在车上。她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起来，
笑得特别自然。“哦，你说那个啊，是我闺蜜的，上次她坐我车落下的，我都给忘了。
”她的解释太快了，快得就像是早就排练过一样。我看着她的眼睛，很想再问一句，
哪个闺蜜？但我没敢。我害怕，我害怕从她嘴里听到那个我无法接受的答案。
我选择了当一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现在想来，那只耳钉，
是不是就是苏晴老公送给她的？而那个时候，他们的故事，又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
这些记忆的碎片，在苏晴那句话之后，瞬间被串联了起来。一桩桩，一件件，像拼图一样，
在我脑海里拼凑出一幅完整而残酷的画卷。精油理疗的会所，可能就是他们幽会的酒店。
深夜的瑜伽课，就是赵凯的副驾驶。陌生的古龙水味，就是他身上的味道。我，
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一直活在他们精心编织的谎言里。并且，心甘情愿地，为这个谎言，
添砖加瓦。3我在黑暗的客厅里坐了一整夜。天，就那么一点点地亮了。先是灰白，
然后是鱼肚白，最后，一缕金色的阳光刺破云层，照了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我的世界，
却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黑暗的、冰冷的夜晚。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徐静伸着懒腰走出来，头发有些乱，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她看到沙发上的我，
愣了一下。“老公？你怎么坐在这儿？一晚上没睡？”她走过来，伸手想摸我的额头，
动作自然得就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躲，避开了她的手。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关心也凝固了。“怎么了？是不是又加班太累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那双我曾经觉得是全世界最清澈的眼睛。我强压愤怒，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嗯，有点累。”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喉咙。
她似乎没听出异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转身走进洗手间，
里面很快传来刷牙洗脸的声音。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她化好妆出来了。今天的她，格外漂亮。
一件新买的米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淡妆，嘴唇是那种很诱人的水红色。
“我今天约了闺蜜去逛街打麻将，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随便弄点吃的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玄关换鞋，拿起那个我前不久刚用半个月工资给她买的名牌包。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很想问她。你的哪个闺蜜？是不是姓赵？但我忍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砰。”门关上了。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为我的婚姻，倒计时。我坐在沙发上，
静静地等着。大概过了十分钟，我确定她已经走远了。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敲响了对面的门。“咚咚咚。”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还是苏晴。
她换上了一身灰色的棉质家居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进来吧。”她说。我跟着她走进屋子。
这是我第一次进她家。装修得很豪华，黑白灰的色调，看起来很高级，但也冷冰冰的，
没什么家的感觉。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我想，你需要一个解释。”她给我倒了杯水，
开门见山，没有一句废话。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赵凯，我丈夫，
”她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在说一个陌生人，
“是个习惯性出轨的***。”“我抓到过两次，都原谅了。但这一次，我不想再忍了。
”她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女士香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半年前，我就发现他不对劲。于是，
我在我们家客厅和卧室的角落里，装了针孔摄像头。”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我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却看不出任何异常。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自嘲地笑了笑。
“我本来只是想取证，好在离婚的时候，能多分点财产。没想到，拍到的女主角，是你妻子。
”她掐灭了烟，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你自己看吧。
”她把电脑转向我。屏幕上，是一个个视频文件，文件名，就是日期。密密麻麻，
几乎占满了整个屏幕。我的手开始抖，不受控制地发抖。她似乎有些不耐烦，
随手点开了其中一个。画面有些晃动，但很快就稳定下来。镜头的位置很刁钻，
是从一个摆件的后面拍的。画面里，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她家的客厅。然后，门开了。
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的腰，笑着走了进来。那个男人，是赵凯。在电梯里见过几次，
总是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而那个女人……那个笑得花枝乱颤，
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是徐静。是我的妻子。他们在玄关处就迫不及待地接吻，
赵凯的手，熟练地伸进了徐静的连衣裙里。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血液“嗡”的一声冲上头顶，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用尖锐的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当场失控。苏晴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暂停键。
“这只是开胃菜。”她的声音，像没有温度的机器。“卧室里的，更精彩。想看吗？
”我摇了摇头，我怕我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冲出去杀人。“他们连安全措施都不做，
”苏晴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反应，继续用那种平铺直叙的语调说着，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捅进我的心脏，“赵凯让她吃药，说这样方便。
”“他们还经常嘲笑你，说你是个只知道埋头干活的窝囊废，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他们计划着，等赵凯下一个项目拿到一大笔奖金，
就各自离婚，然后买个海边的别墅，远走高飞。”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
都被人狠狠地搅动着，揉碎了，再撒上一把盐。疼。疼得快要窒息。苏晴终于说完了，
她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冷漠的、审视的目光。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我把所有视频的备份，都上传到了云端加密网盘。
”“我可以把账号和密码都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股鱼死网破的狠劲，“我要让赵凯净身出户，身败名裂。”“而你，”她指了指我，
“是视频女主角的丈夫。有些事，你出面，比我更方便。”我明白了。这不是求助，
也不是同情。这是一场，复仇的联盟。我们是两个被背叛的可怜虫，现在要联起手来，
把那对把我们踩在脚下的狗男女，亲手推下万丈悬崖。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好。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几乎不像人声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
拿到了苏晴给我的云盘账号和密码，但我知道，这还不够。这些视频，可以证明徐静出轨，
但要让她净身出户，我还需要更多，属于我自己的，能直接把她钉死的证据。
我开始像个真正的侦探一样，冷静地，一步步地，分析她的一切。
我想起了她跟我说过的“微商代理”。我回到家，打开电脑，用她的身份证号和手机号，
在几个主流的电商平台和工商系统里，仔仔细细地查询了一遍。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
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她注册的店铺，或者公司信息。所谓的“转账记录”，
百分之百是伪造的。她的那些钱，唯一的来源，只可能是赵凯。想到这，
我心里又是一阵绞痛。我省吃俭用，连给自己买双好点的鞋都舍不得，而我的妻子，
却心安理得地花着另一个男人的钱，给我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接着，是我们的那辆车。
我突然想起，为了方便，我给车子装了一个带云端存储功能的行车记录仪。徐静很粗心，
大大咧咧的，她肯定从没想过要去删除里面的记录。我立刻登录了云端后台。果然，
从半年前开始的所有行车记录，都完完整整地保存在里面。我耐着性子，戴上耳机，
一天的记录，一天的记录，往前翻。我像一个自虐的疯子，一遍遍地，
听着我妻子和她情夫的甜言蜜语，看着他们一次次地，在我亲手挣钱买的车里，
肆无忌惮地亲热。无数个，她谎称去上“瑜伽课”的夜晚。行车轨迹的终点，
根本不是什么瑜伽馆。而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或者，
是赵凯公司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视频里，我能清晰地看到，赵凯那辆扎眼的宝马，
就停在路边等她。她停好车，像一只快乐的蝴蝶，飞奔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然后，消失在夜色里。我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每一句，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亲爱的，你家那个木头没怀疑吧？”是赵凯的声音，
带着一种戏谑的笑意。“他？他敢！”这是徐静的声音，清脆的，
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刻薄的得意。“我随便说两句，他就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我了。
蠢得要死。”蠢得要死……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那一刻，
我心中对她最后一丝的温情，最后一丝的幻想，彻底被碾得粉碎。连灰都不剩。我没有哭，
也没有怒吼。我只是平静地，把所有的视频、音频、行车轨迹截图，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然后，加密，压缩。我找了三个全新的U盘，把所有证据，复制了三份。一份，
我藏在了办公室上了锁的抽屉最深处。一份，我第二天就找借口回了趟乡下的老家，
塞在了老屋一块松动的砖头后面。最后一份，我串在钥匙链上，随身携带。做完这一切，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张我和徐静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甜。我伸出手，
轻轻地摸了摸她照片上的脸。然后，按下了Delete键。地狱的全貌，已经在我面前，
缓缓展开。现在，该是我亲手点燃那把，焚尽一切的火焰的时候了。4我开始，学着演戏。
我给自己戴上了一张面具，一张写满了“愧疚”和“顺从”的面具。周六晚上，
徐静打完麻将，哼着小曲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等她的我，
和桌上那几道还冒着热气的，她最爱吃的菜。她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哟，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这么贤惠？”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伸手，
轻轻地抱住了她。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我能感觉到。“老婆，对不起。
”我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用一种带着哽咽的、无比疲惫的声音说。“前段时间是我不好，
工作压力大，老是忽略你，还对你发脾气。”“以后不会了，我会加倍对你好。”我感觉，
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她甚至还伸出手，在我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好啦好啦，
知道就好。快去吃饭吧，我都要饿死了。”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宽容。我知道，
在她眼里，我又变回了那个可以被她随意拿捏的，蠢得要死的傻瓜。很好。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我拿着自己仅剩的几万块积蓄，
去了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我走进那家徐静每次路过，都会眼巴巴地看上半天的奢侈品店。
“你好，把你们橱窗里那个最新款的包，给我包起来。”导购小姐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我穿着一百多块的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跟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但我没理会，
直接刷了卡。当那个印着巨大LOGO的纸袋递到我手上时，我的心在滴血。
这几乎是我一整年的加班费。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等我升职加薪了，一定要给她买这个包，
看她惊喜的样子。没想到，最后，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晚上，我把包装精美的礼盒，
放在了徐静面前。她打开盒子，看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包时，眼睛都亮了。那是一种，
最纯粹的，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她跳起来，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地亲了我一口。“老公！
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我僵硬地笑着，任由她抱着。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笑吧。
尽情地笑吧。因为，这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笑得这么开心了。我的“服软”，
像是一个信号。很快，另一个人也闻着味儿，找上门来了。我的丈母娘。周二的晚上，
她拎着一袋水果，不请自来。“小林啊，听说你最近表现不错嘛，知道疼老婆了。
”她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我赶紧给她倒了杯热茶，
递到她手上。“妈，之前是我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哼，谅你也不敢。
”她喝了口茶，开始进入正题。“小林啊，你看，你们这套房子，贷款也还得差不多了。
”“我跟你爸呢，就静静这么一个女儿，以后什么不都是你们的？”“你看是不是，
应该考虑考虑，把我的名字，也加到房本上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