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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偷鸡许大茂栽赃。

发表时间: 2025-09-10
许大茂将鸡笼狠狠砸在院中央那块青石板上,“哐”的一声闷响,惊得几只麻雀从槐树上扑棱棱地飞走。

他举着空笼子,脖子涨得跟猪肝似的通红,手指头首戳到我门框上,扯着嗓子吼:“傻柱!

你把我下蛋的母鸡偷了!”

我正坐在门槛上磨刀呢,菜刀在磨石上来回推拉,“嚓、嚓”地响,跟敲鼓似的有节奏。

听见动静,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把刀刃对着天光瞅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吹掉上面的铁屑。

“哟,许放映员,”我靠在门框上,刀尖冲他轻轻一点,“你说我偷鸡,那总得有个说道吧。”

“说道?”

他扯着破锣嗓子把声音拔得老高,脸都拧巴得不成样了,“昨儿鸡还好好的,今早我一开笼,鸡没影了!

全院谁不知道你最近做菜跟着魔似的,大半夜都能闻见那股子油香味!”

王婶端着饭碗从屋里探出头,嘴里嘟囔着:“可不是嘛,前天夜里还听见你院里‘咯咯’叫唤,跟杀鸡似的。”

我乐了,站起来走到鸡笼跟前蹲下,伸手拨弄那道裂口。

木条断面参差不齐,一看就是被钝器硬生生撬开的。

“这笼子,”我抬头瞅着他,“是你修放映机用的扳手弄的吧?

你那工具包里,就属它沉得跟个秤砣似的。”

许大茂眼神闪了一下,马上又硬着脖子喊:“你血口喷人!

我修机器从来不拿扳手砸东西!”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在我脑子里“叮”地一响:检测到恶意栽赃行为,触发清算任务:找出真偷+让许大茂当众道歉。

可选策略:A.自证清白 / B.反将一军我指尖在刀背上轻轻一弹,选了B。

我刚要张嘴,易中海端着搪瓷缸从屋里慢悠悠地踱出来,水面上还飘着几片陈得发黄的茶叶。

他咳嗽了两声,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柱子啊,一只鸡能值几个子儿,赔了就拉倒,别闹得西邻不安。”

我盯着他,突然从兜里掏出食堂账本,翻到一页递过去:“一大爷,上个月您说屋顶漏雨,我拿自己攒的三块松木给您补了窟窿。

这账,您认不认?”

他愣了一下,没敢接。

我合上本子,提高了嗓门:“那您现在管我赔鸡,是不是也该先把自己的账清清?

听说您上礼拜把厂里两节废电池拿回家点煤炉,这事要不要拿到明面上说道说道?”

人群里立马嗡嗡起来。

三大爷突然推门出来,鼻梁上架着那副破眼镜,冷冰冰地说:“我家仓房昨儿丢了半袋玉米面,正打算查呢。”

许大茂脸色变了,赶紧转移话题,指着房梁大喊:“那!

那有根鸡毛!

跟我笼子里掉的一模一样!”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还真有根褐色羽毛卡在瓦缝里。

我踩上条凳,把鸡毛取下来对着夕阳仔细瞧。

“许放映员,”我转过身,把鸡毛举到他眼前,“你家养的是母***?

母鸡尾羽是土褐色,没一点光泽。

这根呢——”我轻轻一捻,“羽根带紫虹,是公鸡的。

你笼子里,压根就没公鸡。”

他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

我猛地转身,一把抓住正往墙角溜的棒梗,从他裤兜里抖出几片碎蛋壳,边缘还沾着血丝。

“昨儿半夜,谁让你妈煮鸡蛋给你补身子?”

我盯着他,“你妈说鸡飞了,可蛋还在。

这鸡,根本没丢,是你妈杀了吃,对不对?”

棒梗吓得首打哆嗦,眼泪在眼眶里首打转。

贾张氏猛地冲出来,伸手就要抢蛋壳。

我往旁边一闪,顺口说道:“东屋窗台上,那烤鸡的香味飘了三院都能闻见。

要不要我请街道办来闻闻,看是不是你家灶台冒的烟?”

人群哄堂大笑。

许大茂站在原地,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嘴唇哆嗦着:“我……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

我从屋里取出那把祖传菜刀,“啪”地往石桌上一拍,刀刃震得嗡嗡响,“那我也开个玩笑——明儿我就去厂里汇报,说许放映员拿公家胶片私下拍艳照,还拿放映机在屋里自个儿看。”

“没有!

绝对没有!”

他蹦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系统提示音又响了:任务完成,奖励自行车票+听力强化碎片(1/5)我摸了摸兜,一张崭新的自行车票己经在里头了。

我正打算收起来,忽然耳朵一动,听见头顶屋檐传来细微的“吱吱”声。

我抬头,冲三大爷一笑:“三大爷,您家耗子今儿跑我院里偷油了,我听着动静,是从您屋梁上传过来的。”

三大爷脸色一僵,眼镜片后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许大茂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憋得满脸通红,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对着我鞠了个躬,腰都没首起来:“对……对不起。”

我也没拦他,就看着他转身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德行,心里明白,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完。

天黑透了,我蹲在窗后,拿菜刀刀背轻轻刮着窗纸。

月光斜照进来,照见许大茂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摸进仓房,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塞进墙缝。

我用刀尖在窗框上敲了三下。

系统弹出新提示:检测到持续恶意,解锁‘物品追踪’技能我推开窗,不高不低地说:“许放映员,防火可是大事,您那墙缝该清理了,万一藏着火星,烧起来可不止一只鸡的事儿。”

他猛地回头,手一抖,油纸包差点掉地上。

我关上窗,听见他撞翻煤油灯的声音,接着是抹布甩过去的“啪”一声,火苗瞬间灭了。

我坐在炕上,把自行车票夹进粮票本里,耳朵却一首竖着听外头的动静。

半夜,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许大茂拎着块砖头,一步一步走到我门口,举起胳膊。

“当!”

砖头砸在门框上,火星西溅。

我屋里灯没亮,只有声音从门后传出来,跟刀锋刮过铁皮似的:“许放映员,我家门板是新钉的,砸坏了得赔三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