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疗第三个月，我偷偷看了老婆的直播。屏幕里，她穿着性感睡衣，
对着镜头娇滴滴地说："老公快不行了，求求大家打赏救救他。"直播间瞬间炸了，
各种礼物刷屏。我愣住了。她说我快不行了？可医生明明说我还能活半年。1"李峰，
你的治疗费又不够了。"陈医生拿着单子，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这次的靶向药要十八万，
你们家属商量一下吧。"我躺在病床上，感受着体内癌细胞的疯狂生长。三个月前，
我被确诊为肺癌晚期。医生说，如果不治疗，最多活三个月。如果积极治疗，
能撑个一年半载。苏晴当时就哭了，抱着我说要倾家荡产也要救我。我们家本来就不富裕，
我一个普通的财务，她一个全职主妇。积蓄只有二十万。第一个月的治疗费就花了十五万。
第二个月又花了十二万。现在第三个月，我们已经欠医院八万了。"老公，你别担心，
我会想办法的。"苏晴握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这三个月来，她瘦了十几斤。
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晴晴，要不我们放弃治疗吧。
"我看着她，心如刀割。"这样下去，就算我好了，咱们家也彻底完了。""你胡说什么！
"苏晴眼泪刷刷地流。"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救你。
"她说完就跑出了病房。我知道她是去想办法筹钱了。这三个月来，
她已经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能卖的都卖了。可还是不够。我闭上眼睛，
感受着身体的疼痛。也许死亡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再拖累她了。晚上，
苏晴回来了。她神色匆忙，手里拎着个小包。"老公，我找到赚钱的路子了。
"她在我床边坐下，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什么路子？"我疑惑地看着她。"我要做直播。
"她咬咬唇，"现在网络直播很赚钱的，我可以唱歌跳舞，观众打赏。"我愣了一下。
苏晴确实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大学时候就是系花，追她的男生排成队。但她做直播，
我总觉得不太好。"晴晴，直播这行水很深，而且...""而且什么？"她打断我，
"为了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看着她坚决的表情，我没再说什么。确实，为了活下去，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当天晚上，苏晴就开始准备直播设备。
她买了专业的摄像头、补光灯，还有各种化妆品。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月前还是贤妻良母的她，现在要为了我去直播赚钱。我真的很不甘心。
如果我没有得这个病该多好。第二天，苏晴的直播间正式开通了。
她给自己起了个网名叫"晴天娃娃"。第一次直播，她很紧张。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
坐在镜头前不知道说什么。"大家好，我是晴天娃娃。"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老公得了癌症，需要很多治疗费。我来直播是想赚钱救他。"直播间里寥寥几个观众，
弹幕也很少。我在病床上用手机看她的直播，心里难受得要命。我的妻子，为了我，
要在陌生人面前卑微地乞求。这种感觉比癌症的疼痛更让我痛苦。但是没办法，
我们真的需要钱。第一天的直播，苏晴只收到了几十块钱的打赏。她回来的时候眼睛红肿，
显然哭过。"老公，对不起，我没用，只赚了这么点钱。""傻瓜，你已经很棒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来，会好的。"但我心里清楚，按这个速度，
根本攒不够治疗费。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2一周后，苏晴的直播间有了起色。
观众从几个人变成了几十个，打赏也多了一些。但距离十几万的治疗费，还差得太远。
我能感觉到她的焦急。每天直播结束，她都会计算收入，
然后皱着眉头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攒够钱。"老公，医生说你的指标又下降了。
"她握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恐慌。"我们必须尽快开始新的治疗。"我点点头，
但心里很清楚。以目前的收入速度，根本来不及。当天晚上，苏晴的直播有了变化。
她换了一套更性感的睡衣，化了浓妆。"各位哥哥们，我老公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她对着镜头，眼里含着眼泪。"医生说如果再不治疗，他可能只能活一个月了。
"直播间里的弹幕瞬间多了起来。"妹妹别哭，哥哥给你刷礼物。""心疼妹妹，来个飞吻。
""脱衣服我就打赏一万。"看到这些弹幕，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苏晴深吸一口气，
对着镜头飞了个吻。瞬间，各种礼物刷屏。火箭、游艇、豪车，一个接一个。短短一个小时，
她就收到了三千多块钱的打赏。这是她之前一周的收入总和。直播结束后，苏晴回到病房。
她脸上还带着直播时的妆容，但神情很复杂。"老公，今天收入不错。"她强挤出一个笑容。
"我看到了。"我看着她，"晴晴，你不用勉强自己。""什么勉强？"她避开我的目光，
"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自在。从小到大，
苏晴都是个很保守的女孩。连泳衣都不愿意穿给别人看。现在却要在镜头前卖弄风情。
这对她来说，一定很痛苦。第二天，她的直播更加大胆了。穿着吊带裙，
不时弯腰露出事业线。观众们疯狂地刷礼物，弹幕也越来越露骨。"妹妹能不能跳个舞？
""来个热舞，我刷火箭。""脱掉外套，哥哥给你一万。"苏晴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照做了。她脱掉了外套，只穿着薄薄的吊带裙。然后跟着音乐扭动身体，
动作很生涩，但足够诱人。直播间的热度瞬间爆炸。各种昂贵的礼物刷屏，
打赏金额不断飙升。一个晚上，她就赚了八千多。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我应该高兴的。
但我的心却在滴血。我的妻子，为了救我，正在一步步地出卖自己的尊严。
而我却只能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比癌症更让我绝望。深夜，
苏晴洗掉妆容回到病房。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又哭过了。"老公，还有十万就够了。
"她握着我的手，"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治疗了。"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如刀割。
"晴晴，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不行！"她激动地站起来，"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可是你这样，我比死还难受。"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颤抖。"我宁愿死，
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羞辱自己。""那不是羞辱！"苏晴眼泪刷刷地流，"那是为了爱你。
"她哭着跑出了病房。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许我真的应该放弃治疗。
让她回到正常的生活。但是，我真的不想死。我还想和她一起看日出，一起变老。
我还有太多话想对她说，太多事想和她一起做。癌症凭什么夺走我的生命？
凭什么让我的妻子受这种痛苦？我握紧拳头，感受着身体里的疼痛。如果有来生，
我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好好爱她，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3苏晴的直播越来越火。
观众从几十个变成了几百个，再到几千个。每天晚上，她的直播间都热闹非凡。
打赏金额也在不断攀升。一周时间，她就赚了三万多。按这个速度，
再有两周就能攒够治疗费了。我应该高兴的。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苏晴的几个大户粉丝，总是准时出现。而且他们的打赏金额都很大，动辄就是几千上万。
其中有个叫"金主爸爸"的，一晚上就能刷两万多。还有个"钻石王老五"，也是挥金如土。
这些人似乎不在乎钱，只是为了看苏晴表演。而苏晴为了迎合他们，表演得越来越大胆。
脱衣服、跳热舞、说骚话。每一次，我都感觉心在被刀割。那天晚上，
"金主爸爸"刷了五万块钱的礼物。条件是让苏晴穿比基尼跳舞。苏晴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同意了。她穿着三点式比基尼出现在镜头前。身材曲线毕露，引起直播间的疯狂。
弹幕刷屏，礼物满天飞。短短一个小时，她就收入了十几万。这下子，治疗费够了。
苏晴激动得直哭，对着镜头不停地道谢。"谢谢各位哥哥，谢谢大家救了我老公。
"她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直播间的观众也被她的真情打动，纷纷安慰她。
但我看着屏幕，心情却很复杂。这些钱来得太容易了。一个晚上就十几万，
比我一年的工资还多。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第二天，
苏晴兴冲冲地来到医院。"老公，钱够了！我们可以开始治疗了！"她把银行卡递给我，
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我看着卡，心里却很不安。"晴晴，那些打赏的人，你都认识吗？
""什么意思？"她愣了一下。"我是说，那些刷礼物的大户，他们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苏晴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们就是...就是喜欢我的直播呗。""一个晚上刷十几万，
只是为了看你跳舞？"我盯着她的眼睛。"晴晴，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我能瞒你什么？
"她有些慌乱，"你想多了。"说完，她匆匆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满心疑惑。
那天晚上，苏晴没有直播。她说要休息一下，庆祝筹够了治疗费。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她坐在病床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时不时地打电话，但声音压得很低，
我听不清在说什么。"晴晴，你在跟谁打电话？""哦，就是朋友。"她慌忙挂掉电话，
"问你的病情怎么样。"她的眼神有些闪躲，明显在撒谎。半夜，她以为我睡着了，
悄悄走到走廊里。我偷偷跟了出去，躲在拐角处偷听。"我知道了，明天晚上是吧？
"她的声音很小。"地址发给我，我准时到。""钱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食言的。
"她在跟谁约会？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难道她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些打赏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悄悄回到病房，躺在床上假装睡觉。苏晴回来后，
在我身边坐了很久。我能感觉到她在看我，眼神很复杂。"老公，对不起。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等你病好了，我会向你坦白一切的。"听到这话，
我的心跳得很快。她要坦白什么？难道她真的背叛了我？为了给我筹治疗费，
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我感觉比死还难受。我宁愿她让我去死，
也不愿意她这样屈辱自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湿透了枕头。我的妻子，为了救我，
到底做了什么？4第二天，苏晴很早就出门了。她说要去办治疗的手续。但我知道她撒谎了。
因为办手续根本不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我躺在病床上，心乱如麻。
脑子里不断闪现着各种可能。也许她真的背叛了我。为了钱，和那些金主发生了关系。
也许她被人威胁了。那些大户粉丝有特殊的要求。也许她真的只是去办手续。是我想多了。
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晚上八点，苏晴还没回来。她的手机也关机了。
我越来越焦急。九点，十点，十一点。她还是没有消息。我给她的朋友打电话，
都说没见过她。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出事了？半夜十二点，
她终于回来了。衣服有些凌乱，脸上的妆也花了。更奇怪的是，
她身上有一股陌生男人的香水味。"你去哪了？"我坐起身，紧紧盯着她。"去办手续啊。
"她避开我的目光，"医院人多，排了很久的队。""医院晚上不办公。
""那就是...就是和朋友吃饭了。"她慌乱地解释，"庆祝筹够了治疗费。
""什么朋友？""你不认识的。"她匆忙走向卫生间。"我去洗个澡。
"看着她慌张的背影，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她身上的香水味，绝对不是女人的。
而且她的嘴唇有些肿，明显被人吻过。我的妻子，背叛了我。为了给我筹治疗费，
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想到这里，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宁愿死一万次，
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苏晴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老公，
明天就可以开始治疗了。"她坐在我身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看着她，心如刀割。"晴晴，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我说了，去办手续。
"她依然不看我的眼睛。"那为什么身上有男人的香水味？"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什么香水味？我没有。""还有，你的嘴唇为什么肿了？"我伸手要碰她的脸。
她条件反射地躲开了。"我...我吃东西烫到了。""晴晴，你别骗我了。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颤抖。"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没有！
"她激动地站起来，"你胡说什么？""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够了！
"她打断我，眼泪刷刷地流。"我为了救你，已经做了这么多，你还要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我是关心你。""什么关心？你就是不信任我！"她哭着跑出了病房。
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心里乱得要命。也许我真的想多了。也许她真的只是去办手续了。
身上的香水味可能是医院里其他人的。嘴唇肿了可能真的是烫到了。
但心里的疑虑却怎么也消除不了。我的妻子，真的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吗？为了给我筹医疗费，
她到底牺牲了什么？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许有些真相，我永远不应该知道。
也许有些事情，还是装糊涂比较好。毕竟，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我。不管付出了什么代价，
她的初心都是爱我。我应该感激她，而不是质疑她。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
只要她还爱我，其他的都不重要。5第二天开始治疗。陈医生给我安排了最好的病房，
用最贵的药。"李峰，你老婆真的很爱你。"陈医生一边调整输液的速度，一边感慨。
"为了筹你的治疗费，她付出了很多。""你知道她做了什么？"我紧张地问。
陈医生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具体的，我只是听说她很努力地在赚钱。
""听谁说的？""这个..."陈医生有些犹豫，"总之，你老婆是个好女人，
你要珍惜她。"他说完就匆匆走了。留下我满心疑惑。连医生都知道苏晴在努力赚钱，
那她到底做了什么？下午，苏晴来看我。她带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老公，治疗怎么样？
感觉好点了吗？"她坐在病床边，眼里满是关切。"挺好的，没什么不适。"我看着她，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在家休息。"她回答得很快，"这段时间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甲做了美甲，还换了一套新衣服。这些都需要时间和金钱。
如果她真的在家休息，怎么会有时间做这些？"你的指甲很漂亮。"我故意说道。"哦，
这个啊。"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昨天顺便做的。""昨天？你不是说昨天去办手续了吗？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我...我是办完手续后去做的。"又是一个谎言。
我的心越来越沉重。我的妻子，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撒谎的？为了不让气氛更尴尬，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晚上，苏晴陪我打了一会儿点滴。
大概九点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一条微信消息。她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老公，
我有点事，先回去了。"她匆忙收拾东西。"什么事？"我问。"朋友有急事找我。
"她已经走向门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她走得很急，甚至忘记了跟我吻别。
我拿起她落在床头柜上的充电器，追出去想给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她在走廊里打电话。
"我马上过去，你在老地方等我。"她压低声音说道。"这次的要求我都明白，放心吧。
"然后她挂掉电话，快步离开了医院。我站在门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老地方？
什么要求？她到底在和谁见面？我回到病房，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如果她不愿意告诉我真相，我逼她也没用。只会让她更加痛苦。我躺在床上，
脑子里不断地胡思乱想。也许她真的只是去见朋友。也许她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