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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重生为复仇暴君,我强娶仇妻打败皇权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被最信任的皇兄与最心爱的妻子联手送上断头台,我竟重生回十年前大婚之夜。这一次,

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而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我要用前世的记忆,布下天罗地网,

将所有仇人拖入深渊,包括那个即将与我成婚的她。1冰冷的刀锋贴上我的脖颈时,

我没有挣扎。高台之下,是我曾经最敬爱的皇兄,如今身穿龙袍的沈渊。他身边站着的,

是我曾经最心爱的妻子,如今已是新朝皇后的林舒薇。他们的眼神,一个轻蔑,一个冷漠。

“皇弟,安心上路吧。”沈渊的声音里带着虚伪的惋惜,“谋逆之罪,朕也保不住你。

”我看着他,想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血沫声。谋逆?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这个最不问政事、一心只恋风月的闲散王爷,如何谋逆?不过是功高震主,

成了他的绊脚石罢了。而我那好妻子林舒薇,从一开始就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十年夫妻,恩爱缱绻,全是演给我一人看的戏。刀锋落下。剧痛之后,是无边的黑暗。

我以为这是结束,却没想到,是新的开始。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阴曹地府,

而是熟悉的龙凤红烛,满室的喜庆红色刺得我眼睛生疼。这是……我的寝殿?

我僵硬地抬起手,那是一双年轻、干净,没有任何伤痕的手。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光滑一片,没有断头台留下的狰狞伤口。“王爷,您醒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转过头,看到了我的贴身侍女,小桃。她还活着,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

而在我前世的记忆里,她因为撞破了林舒薇和沈渊的私情,被他们沉了井。我扶着床沿坐起,

头痛欲裂,无数记忆碎片在脑中冲撞。“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小桃小声回答:“回王爷,今日是您和林家大小姐大喜的日子。吉时已到,该去前厅迎亲了。

”大喜的日子。我和林舒薇的,大喜的日子。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同样刺眼的大红喜服,

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我,沈彻,重生了。重生回了十年前,我与林舒薇成婚的这一天。

一切悲剧的,开端。胸腔里没有劫后余生的狂喜,只有一股冰冷的、扭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恨意像毒藤,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几乎要将我撕裂。沈渊,林舒薇。上一世,

你们将我踩入尘埃,让我死不瞑目。这一世,我回来了。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我,

将成为你们所有人的噩梦。我掀开被子,站起身。小桃被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吓得后退一步,

不敢作声。我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尚且年轻,还带着几分天真与茫然的脸。

这是十年前的我,一个只知吟诗作对,对朝堂凶险一无所知的傻子。我对着镜中的自己,

扯出了一个笑。那笑容,冰冷、残忍,再无半分过去的温润。“更衣。”我淡淡地开口,

“去迎我的好王妃。”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场戏,就该换个唱法了。

2王府前厅,宾客满座,鼓乐喧天。我穿着一身红衣,缓步走入,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我能看到他们眼中的轻视与嘲讽。在他们看来,

我沈彻不过是皇家一个无足轻重的点缀,文不成武不就,

全靠着母妃的余荫才得了个清闲王爷的封号。而林家,是手握兵权的镇国将军府,

林舒薇更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这门婚事,是典型的下嫁,是我高攀了。所有人都以为,

这是父皇对林家的安抚,也是对我的施舍。他们不知道,这更是沈渊计划的开始。

他要通过林舒薇,将我牢牢控制在鼓掌之间,让我成为他登上皇位路上最温顺的一块垫脚石。

我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那个身披凤冠霞帔的女子身上。林舒薇。十年了,

我几乎要忘了她年轻时的模样。此刻的她,美得不可方物,眉眼间带着一丝清冷和不情愿。

我知道,她不愿嫁我,她心里的人,是那个温文尔雅、前途无量的太子殿下,沈渊。

前世的我,对她一见钟情,婚后更是将她捧在手心,以为终能用真心换真心。现在想来,

真是可笑。司仪高声唱喏,流程一步步进行。拜天地,拜高堂。轮到夫妻对拜时,

我看着缓缓向我弯下腰的林舒薇,在她抬头的瞬间,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话。“舒薇,孤知道,你不愿嫁我。

”她的身体明显一僵,抬起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愕。我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直起身子,

脸上挂着外人看来无比幸福的笑容,完成了对拜。礼成,送入洞房。我没有像前世那样,

被沈渊和一众皇室兄弟拉着灌酒,而是直接以“不胜酒力”为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

径直走向了新房。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时间陪他们演戏。推开新房的门,

林舒薇正端坐在床边,红盖头还没揭。我反手关上门,将所有喧嚣隔绝在外。

屋子里静得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我没有去揭她的盖头,而是在桌边坐下,

给自己倒了一杯合卺酒,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远不及我心中的恨意灼人。“出来吧,

别躲了。”我淡淡开口。林舒薇的身体又是一颤。片刻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自己一把掀开了盖头。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新嫁娘的娇羞,只有一片冰冷的警惕和倔强。

“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把玩着空酒杯,

目光落在房间角落那半开的窗户上,“我的意思是,让你的心上人别在外面吹冷风了,

进来喝杯喜酒如何?”林舒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看向那扇窗,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笑了。“看来,我猜对了。”我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去,

“我的好王妃,新婚之夜,就约了情郎在窗外相会,你们可真是情深义重啊。”我的每一步,

都像踩在她的心上。她惊恐地向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走到她面前,俯下身,

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她的皮肤冰凉,像一块玉。“重要的是,林舒薇,从今天起,

你是我的人。”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你心里想着谁,爱着谁,

我不在乎。但只要你一天是我的王妃,就得乖乖听我的话。”我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满意地笑了。“现在,去,打开窗,让你那位太子殿下的走狗滚。告诉他,

以后离我的王妃远一点。不然,下一次,

我就不能保证他的舌头还能不能好好地待在他的嘴里了。”3林舒薇浑身颤抖,

用一种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我。“沈彻,你疯了!你敢这么对太子殿下的人!”“太子殿下?

”我嗤笑一声,手指微微用力,她的下巴上立刻出现了红痕,“很快,他就不是了。

”前世的我,对沈渊言听计从,敬他如兄如父。可他呢?他只当我是个好用的工具。

他利用我的信任,一步步蚕食我的势力,拉拢我的人脉,最后,再给我安上一个谋逆的罪名,

将我彻底抹除。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去。”我松开她,语气不容置疑,

“我的耐心有限。”窗外,一道黑影似乎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犹豫着不敢现身。那是赵霖,

沈渊的贴身侍卫,也是林舒薇的青梅竹马。前世,就是他,亲手将那杯毒酒递到了我的面前。

林舒薇咬着唇,眼中闪过挣扎、屈辱,最终还是屈服了。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对着外面的黑暗,用一种混合着哭腔的声音低语:“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窗外的黑影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中。

林舒薇关上窗,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在无声地哭泣。我没有半分怜悯。

这点痛苦,比起我前世所受的万分之一都不到。“哭完了?”我冷冷开口。她转过身,

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恨意:“沈彻,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

就是当一个合格的、听话的王妃。沈渊那边有任何动静,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你让我背叛太子殿下?”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凭你林家上下一百多口的性命。”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林舒薇的血色瞬间褪尽。

“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若不听话,不出三日,

镇国将军府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的证据,就会出现在父皇的案头。

”我欣赏着她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这些所谓的证据,

自然是我“伪造”的。但凭借我前世对沈渊那些肮脏手段的了解,

伪造一份让他都找不出破绽的证据,易如反掌。“你卑鄙!”林舒薇的声音都在发颤。

“彼此彼此。”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比起你们给我下毒、罗织罪名、送我上断头台,

我已经很仁慈了。”这句话,我说得极轻。林舒薇却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惊恐。“你……你在说什么……”我笑了,

没有解释。有些话,点到为止,才能造成最大的恐惧。我要在她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让她去猜,去想,让她日夜不安。我要让她明白,她面对的,

不再是那个可以任她欺骗和摆布的蠢货。“记住我的话。”我最后看了她一眼,

转身走向外室的书房,“当好你的棋子,否则,满盘皆输的,会是你,和你的整个家族。

”留下她一个人,在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独自面对这漫长的新婚之夜。而我,

则在书房的灯下,铺开了纸。复仇的棋局,才刚刚开始。第一步,

我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兵权。4第二天,按照皇家规矩,

新婚的王爷王妃要进宫向皇帝皇后请安。马车里,我和林舒薇相对而坐,一路无话。

她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和探究,

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这就对了。我就是要让她看不透我。到了宫里,

面见父皇和皇后。父皇对我一向淡淡,只是循例问了几句,便将目光投向了林舒薇,

言语间颇为和蔼。他是满意的,用一个无用的儿子,笼络了手握重兵的林家。而皇后,

沈渊的生母,看我的眼神里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和算计。请安过后,

我们正好在御花园里“偶遇”了太子沈渊。他还是那副温润如玉、兄友弟恭的模样,

关切地询问我新婚生活是否习惯,又意有所指地看了林舒薇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安抚和一丝歉疚。林舒薇的头垂得更低了,身体紧绷。“多谢皇兄关心。

”我笑着回应,态度比他还要亲热,“我和舒薇情投意合,婚后生活自然是蜜里调油。

倒是皇兄,日理万机,也要注意身体才是。”我刻意加重了“情投意合”四个字,并伸手,

亲昵地揽住了林舒薇的肩膀。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但在我的力道下,

不得不顺从地靠在我身上。沈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他看着我揽着林舒薇的手,

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霾,虽然转瞬即逝,却被我捕捉得一清二楚。

他以为林舒薇还是他的棋子,却不知道,这颗棋子已经快要不受他控制了。

“皇弟和弟妹感情和睦,孤就放心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笑着说,“对了,

父皇正为北境蛮人屡屡骚扰边境之事烦心,不知皇弟可有何高见?”来了。

这就是我今天的目的。前世,沈渊也是这样“不经意”地提起北境战事,

然后顺理成章地推荐了他的人去往前线,借此机会,进一步掌控兵权。而我,

当时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附和了几句场面话就过去了。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故作沉吟,然后一脸诚恳地看向父皇所在的书房方向。“皇兄,此事关乎国之安危,

我们在这里议论恐怕不妥。不如,你我一同去面见父皇,当面陈情?”沈渊一愣,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在他看来,我应该对这种军国大事避之不及才对。“也好。

”他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是觉得我不过是想在父皇面前表现一番,掀不起什么风浪。于是,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御书房。父皇正在为北境的战报发愁,看到我们进来,眉头紧锁。

沈渊率先开口,分析了一通局势,最后“恳切”地推荐了自己手下的一名副将,言辞恳切,

条理清晰,俨然一副为国分忧的储君模样。父皇听着,不置可否。等沈渊说完,

我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躬身行礼。“父皇,儿臣有不同看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父皇有些意外,沈渊则是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哦?

彻儿有何看法,说来听听。”“儿臣以为,北境蛮人虽屡屡骚扰,但其主力并未集结,

不过是小股部队的试探。若此时便派遣大将,动用重兵,反倒是小题大做,耗费国力。

”我侃侃而谈,将前世从那些兵部卷宗里看到的,关于北境蛮人作战习惯的分析,

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依儿臣愚见,对付这种骚扰,无需强攻,只需‘诱敌深入,

断其后路,合而围之’即可。蛮人看似凶猛,实则缺乏谋略,只要我们稍加引诱,

必能将其一举歼灭,以绝后患。”我说完,整个御书房一片寂静。父皇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讶。他大概从未想过,

这些话会从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口中说出。沈渊的脸色已经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他想不通,我怎么会懂这些。就连一直低着头的林舒薇,

也猛地抬起头,用一种全新的、陌生的目光审视着我。“诱敌深入,

合而围之……”父皇喃喃自语,眼中光芒越来越亮,“好,好一个诱敌深入!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彻儿,你这个策略,具体该如何实施?”机会来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赤诚。“父皇,纸上谈兵终觉浅。儿臣不才,愿亲赴北境,

为父皇分忧,为我大燕扬威!”此言一出,满室皆惊。沈渊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父皇,

万万不可!六弟从未上过战场,北境凶险,刀剑无眼,

他此去……”“皇兄是觉得我必败无疑吗?”我打断他,直视着他的眼睛,“还是说,

皇兄信不过我,也信不过父皇的眼光?”一句话,将沈渊堵得哑口无口。

父皇看着我们兄弟二人,眼神深沉。他沉吟许久,最终,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好!

不愧是朕的儿子!”他大笑起来,“朕就给你三千精兵,准你前往北境!

朕等着你凯旋的消息!”成了。我强压住心中的狂喜,跪下谢恩。眼角的余光里,

是沈渊那张铁青的、几乎要扭曲的脸。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他亲手递过来的机会,

会被我一把抢走,还反将他一军。从御书房出来,沈渊再也维持不住他那温和的假面,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无人的角落。“沈彻,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压低声音,

语气森然。我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袖,笑得云淡风轻。“皇兄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只是想为父皇分忧罢了。”“你!”“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凑到他耳边,

“皇兄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东宫吧。我听说,最近有御史在查户部亏空的事情,

那笔钱……好像和东宫的修缮款项有关呢?”沈渊的瞳孔,剧烈收缩。5户部亏空,

是沈渊用来打击政敌吏部尚书的一步棋。前世,他做的不动声色,成功让吏部尚书倒台,

自己的人取而代之。但他不知道,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有一个小小的漏洞。

负责做账的那个师爷,有个嗜赌的毛病。我只需要“不经意”地让追债的赌坊老板,

把这位师爷的行踪透露给御史台那个最是刚正不阿的李御史。剩下的,就不需要***心了。

看着沈渊惊疑不定的脸,我心情舒畅地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揣测和恐慌。我知道,

从今天起,沈渊再也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无害的废物了。他会开始调查我,提防我。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把精力都放在我这个明面上的“敌人”身上,

从而忽略掉我暗中布下的,真正致命的陷阱。回到王府,我立刻叫来了管家,

让他去京郊大营,挑选三千名兵士。我给他的名单,全是前世跟着我父亲,

后来又被沈渊排挤打压,发配到大营里做杂役的老兵。这些人,忠诚,悍不畏死,

而且对我父子,心怀感念。他们才是我真正需要的力量。

我正在书房里规划着北境的行军路线,林舒薇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她将汤碗放在桌上,

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你今天在御书房说的话,都是你自己想的?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复杂。“不然呢?”我头也不抬,继续在地图上做着标记。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总是会变的。”我放下笔,抬起头看她,“王妃是觉得,

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和沈渊摆布的傻子比较好?”她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嘴唇动了动,

却什么也没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她问出了和沈渊同样的问题。“我说过,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逼视着她,“你只需要记住你的本分。

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替我好好看着沈渊。他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我回来的时候,要一字不差地听到。”“如果我不呢?”她倔强地迎着我的目光。

“你可以试试。”我拿起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参汤,递到她唇边,“你父亲,镇国将军,

戎马一生,我想,他应该不想晚年还要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在天牢里了此残生吧?

”她看着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但最终,她还是屈辱地张开嘴,

将那碗参汤喝了下去。我满意地笑了。很好,我的王妃,正在一点点学会什么叫顺从。

三日后,我带着三千精兵,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奔赴北境。沈渊亲自来送行,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说着兄弟情深、盼我早归的场面话。我知道,他巴不得我死在北境,

永远都不要回来。而林舒薇,也站在城楼上。她一身素衣,远远地看着我的队伍,

风吹起她的衣袂,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随时会乘风归去的孤雁。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我看到她眼中的复杂情绪,有恨,有怨,有不甘,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ar的迷茫。我冲她举起马鞭,遥遥一指,

然后头也不回地策马离去。北境,我来了。这一次,我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

我要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来宣告我的回归。我要让整个大燕都知道,我沈彻,

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废物王爷!6北境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带着三千老兵,

没有直接去往边境重镇,而是在距离战场五十里外的一处隐秘山谷扎下了营。随行的副将,

是兵部派来的人,也是沈渊的眼线。他见我安营扎寨,不急着进军,立刻就来质问我。

“王爷,蛮人随时可能来犯,我们为何在此地停留?理应速速前往云州城,与守军汇合才是!

”我看着这个名叫李冀的副将,心中冷笑。前世,就是他,在最关键的时候,谎报军情,

导致我军中了埋伏,全军覆没。“李副将稍安勿躁。”我指着地图上的一处,

“云州城墙高池深,易守难攻,蛮人一时半会儿打不下来。我们现在过去,

不过是给城里多添三千张吃饭的嘴罢了。”“那王爷的意思是?”“等。”我吐出一个字。

“等?”李冀的音量都高了,“王爷,军情紧急,我们等什么?”“等风,等雪,

等一个能让我们一战定乾坤的机会。”我看着他,眼神幽深,“也等一个,

让内鬼自己露出马脚的机会。”李冀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

拱手道:“末将愚钝,不明白王爷的意思。”“不明白没关系,执行命令就好。

”我收起地图,不再理会他。接下来的几天,我真的就带着士兵们在山谷里“安营扎寨”,

每日操练,巡山,打猎,就是不提进军的事情。李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几次三番地来催促,都被我挡了回去。我知道,他每天都会将我“畏战不前”的消息,

通过秘密渠道传回京城,传到沈渊的耳朵里。沈渊一定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