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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重生醒来的瞬间,我听见全家人的心声在疯狂尖叫。“媛媛是来报仇的!

她会在我们全家的水里下毒!”上辈子我们全家惨死,尸检报告显示中了慢性毒药。而这次,

六岁的养女正端着水杯怯生生站在床边:“姐姐吃药了。”爸妈突然推门而入,

妈妈“不小心”打翻水杯。爸爸则抱起媛媛温柔哄着:“姐姐怕苦,我们去拿糖哦。

”转身时,我听见爸爸心里冷笑:“这么小就敢下毒,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妈则心疼地摸着我的头:“宝贝别怕,这次妈妈绝不会让你被活活烧死。

”---意识先于眼睛苏醒,沉甸甸地压在一片虚无的黑暗里。然后,是声音,

尖锐地、混乱地、撕裂了那片死寂。“是媛媛!是那个白眼狼!她在水里下了毒!慢性毒药!

我们全家…我们全家都是这么死的!

”“尸检报告…清清楚楚…肝肾功能衰竭…神经损伤…是她!就是她每天那杯‘养生水’!

”“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最后是被活活烧死的啊!就因为她动不了!逃不出那场火!

”无数个声音在疯狂地嘶吼、尖叫、痛哭,

裹挟着巨大的恐惧、刻骨的仇恨和一种几乎要炸裂的悔意。那声音不是通过耳朵传来的,

它们直接在我颅腔里震荡,震得我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痛。我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呛咳先冲出了喉咙,肺叶火烧火燎地疼,

吸入的空气带着一股浓重的、若有似无的焦糊味和…消毒水味。视线模糊不清,

天花板惨白的光晕晃得人眼晕。“醒了!姐姐醒了!

”一个怯生生、甜腻得有些发嗲的童音在旁边响起。我僵硬地,几乎是咔咔作响地,

转动了一下脖颈。林媛媛。六岁的养女林媛媛,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粉色小裙子,

瘦瘦小小的一只,正端着一个印着小猫图案的塑料水杯,站在我的床边。

她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水汽,看起来无辜又担忧,小巧的鼻子微微抽动着,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发烧昏睡了好久了。”她往前挪了一小步,

小心翼翼地把水杯递过来,声音软糯,“姐姐,吃药了。喝了水吃药,病才能好哦。

”那杯水。清澈,透明,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点微光。上辈子,

我就是在这样一场重感冒后,喝了这杯她递来的水。然后,是日复一日,

全家人都喝着她“贴心”准备的各种水。

温水、蜂蜜水、泡着奇怪“草药”的养生水……不能喝!媛媛是来报仇的!

她会在我们全家的水里下毒!那尖锐的心声再次炸开,这次我听出来了,是妈妈的声音!

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绝望。上辈子我们全家惨死,尸检报告显示中了慢性毒药。

就是这杯水!就是今天开始!这是爸爸的!沉稳的男声此刻扭曲得变了调。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四肢百骸冷得发僵。眼睛死死盯着那杯越来越近的水,喉咙干得发疼,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重生了…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这个一切开始的节点!

林媛媛的小手已经快要碰到我的嘴唇,那杯口倾斜,

一股淡淡的、几乎闻不出的奇怪气味混杂在水的湿润里弥漫开来。喝啊!快喝啊!

喝了你就完了!这个家就完了!妈妈的心声在疯狂呐喊。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抗拒着,

却像被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就在那冰凉的杯沿即将触碰到***裂的下唇的瞬间——“砰!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道身影疾步冲了进来,

伴随着妈妈沈玉兰那刻意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哎呀!

媛媛你怎么自己给姐姐端水!小孩子家家的,摔了怎么办!”话音未落,

她的手“恰好”猛地一抬,精准地打在了林媛媛端着的水杯底部。“哐当!

”塑料水杯飞了出去,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清澈的水和两片白色的药片泼洒开来,在地面蜿蜒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慢慢地、慢慢地氤氲开。林媛媛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小脸瞬间煞白,

端着空杯子的手还僵在半空,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更厚的泪光,泫然欲泣,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般狂响,看着地上那摊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就是这东西…日积月累,侵蚀了我们的五脏六腑,

让我们在最后的火灾里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紧接着,爸爸林国栋也走了进来。

他没有先看我,而是几个大步走到林媛媛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

笼罩住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出乎意料。他没有质问,

更没有斥责。反而是极其自然地、甚至堪称温柔地弯下腰,一把将愣住的林媛媛抱了起来,

让她坐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他的声音低沉温和,

带着一种惯常的、面对养女时特有的耐心:“媛媛吓到了吧?不怕不怕,妈妈不是故意的。

”他用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林媛媛的背,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哄劝的笑意:“姐姐怕苦,

不喜欢就这么吃药。走,爸爸带你去护士站那边要颗糖好不好?我们让姐姐就着糖吃药。

”这番举动,这番言语,温柔得无可指摘,

完全是一个体贴养女、心疼亲生女儿的好父亲模样。如果不是下一秒,

那冰冷彻骨、充满暴戾和算计的心声,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海——哼,

这么小年纪,眼神里的恶毒都藏不住,就敢学着下毒了?好,很好。林媛媛,

看来上辈子对你还是太仁慈了。这辈子,看老子怎么慢慢收拾你。老子有的是手段,

让你把这辈子欠下的债,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我猛地打了个寒颤,难以置信地看向爸爸。

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甚至用指腹擦了一下林媛媛眼角吓出来的泪花,

动作轻柔。可那心声里的狠厉和冷酷,却让我如坠冰窟。

林媛媛似乎也被这极致的“温柔”弄得有些懵,忘了哭,只是下意识地搂住了爸爸的脖子,

小声地、带着哭腔“嗯”了一下。爸爸抱着她,转身就往外走,

似乎一心只想着快去给女儿拿糖。就在他转身,经过我妈沈玉兰身边的那一刻,

我又听见了——不,是妈妈的心声。不再是之前的尖叫和恐惧,

而是变成了一种极致压抑后、带着轻微哽咽和无比坚定的颤抖。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完全读懂,里面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深入骨髓的心疼,有滔天的恨意,

还有一种近乎决绝的守护。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开我额前被冷汗濡湿的头发,

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而那个声音,直接在我心里响起,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宝贝别怕…妈妈回来了…妈妈这次…绝不会让你再被活活烧死…绝不会!

“活活烧死”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

痛、还有窗外…窗外那个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的模糊身影……“嗬……”我倒抽一口冷气,

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嘶鸣,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沈玉兰,我的妈妈,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她猛地俯身,

双臂收紧,用一种几乎要将我揉进她骨血里的力道,死死地抱住了我。“没事了!没事了!

暖暖,妈妈在!妈妈在!”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温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却丝毫无法驱散我从灵魂深处渗出的寒冷。她的怀抱很紧,勒得我甚至有些发痛。

可那痛楚如此真实,反而让我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我们都回来了。

而且…我们似乎,都知道了。知道了那场持续数年的毒杀,知道了那场葬送一切的烈火,

知道了那个我们曾经给予无数善意和疼爱的养女,林媛媛,

究竟是个怎样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爸爸抱着林媛媛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妈妈紧紧抱着我,身体细微地发着抖。我僵在妈妈怀里,眼睛直直地瞪着门口的方向,

脑子里一片疯狂的混乱。那摊水还在地板上静静躺着。那杯“吃药”的水。

爸爸心里说的“收拾”…妈妈心里说的“烧死”…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

快得让我窒息。时间仿佛被拉扯得变形,每一秒都粘稠而漫长。妈妈抱着我的手臂微微发颤,

她的心跳隔着衣料重重撞在我的耳膜上,又快又急。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地上泼洒的冷水以及一种无声无息的、名为恐惧和仇恨的毒雾。

走廊外,爸爸哄劝林媛媛的温和话语隐约传来,听不真切,

反而更像某种恐怖片里扭曲的背景音。然后,脚步声去而复返。爸爸抱着林媛媛回来了。

林媛媛手里紧紧攥着一颗彩色糖纸包裹的水果硬糖,她的小脸靠在爸爸肩头,眼睛还红红的,

但嘴角已经努力向上弯起,试图露出一个乖巧的、讨好的笑容。她举起那颗糖,

细声细气地对我说:“姐姐,糖…吃了糖就不苦了。”多么贴心,多么可爱。

若非那彻骨的心声犹在耳畔,我几乎又要被这副楚楚可怜的表象所欺骗。爸爸将她放下来,

轻轻推了推她的背:“媛媛真乖,去,把糖给姐姐。”林媛媛踮着脚尖,

小心地绕过地上那摊水渍,走到床边,把糖放在我的枕边。放完后,她迅速低下头,

绞着手指,像是做了错事等待批评。装!继续装!这演技不去当童星真是可惜了!

妈妈的心声淬毒般响起,但她脸上却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还是媛媛想得周到。暖暖,

快,把药吃了,吃了糖就不苦了。”她说着,

从床头柜上拿起医生新开的药片和另一个干净的水杯。我配合地接过药和水,仰头吞下。

温水流过喉咙,却带不起丝毫暖意。爸爸就站在床边,脸上挂着无波无澜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赞许看着林媛媛。可我知道,那平静的海面下,是即将择人而噬的漩涡。

系统,扫描那摊水渍和药片残留。爸爸的心声突然响起,冷静得可怕。系统?什么系统?

我猛地一怔,喝水的动作顿住了。扫描完成。

水样残留物中检测出微量新型神经抑制剂X-37,与‘彼岸’火场废墟中提取物成分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