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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只宠物都是上帝遗留在人间的天使翻译

季夏3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毛豆许念是《每一只宠物都是上帝遗留在人间的天使翻译》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季夏3”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城市的喧嚣刚漫到街就被老街区的安静吞了进许念正蹲在柜台后擦木头纹指尖蹭过打磨光滑的边角总忍不住顿两秒 —— 这柜台的松和当年毛豆的小窝是同一块凑近还能隐约想起毛豆趴在窝里打爪子偶尔勾住窝边布料的细碎声阳光从玻璃窗溜进落在窗边那张泛白的照片照片里的她扎着马怀里的小金毛把脑袋搁在她胳膊舌头吐出来半两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这是她和毛豆唯一的合也...

主角:毛豆,许念   更新:2025-09-19 13:3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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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喧嚣刚漫到街角,就被老街区的安静吞了进去。许念正蹲在柜台后擦木头纹路,

指尖蹭过打磨光滑的边角时,总忍不住顿两秒 —— 这柜台的松木,

和当年毛豆的小窝是同一块料,凑近闻,还能隐约想起毛豆趴在窝里打呼,

爪子偶尔勾住窝边布料的细碎声响。阳光从玻璃窗溜进来,落在窗边那张泛白的照片上。

照片里的她扎着马尾,怀里的小金毛把脑袋搁在她胳膊上,舌头吐出来半截,

两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这是她和毛豆唯一的合影,也是妈妈走后,她黑沉沉的日子里,

第一缕能摸得着的光。毛豆是妈妈去世第三个月,“闯” 进她生活的。

那天暴雨把天砸得发黑,许念裹着湿透的外套往公寓跑,

刚到楼下就看见台阶上缩着个小金毛 —— 爪子沾着泥,尾巴却还轻轻扫着地面,

像在讨好路过的人。它脖子上挂着个磨得发亮的小牌子,刻着 “念念” 两个字,

是她的小名,只有妈妈和老邻居赵姨会这么叫。许念蹲下来时,小狗凑过来舔了舔她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窜到心口。那时候她刚没了妈妈,重组家庭的爸爸早不管她,

每天下班推开出租屋的门,只有漆黑的房间等着她。可从那天起,

门口总有个毛茸茸的小家伙等着 —— 她加班到深夜,毛豆就趴在玄关的垫子上打盹,

听见钥匙声就摇着尾巴扑过来;她哭的时候,毛豆会把脑袋埋进她怀里,爪子搭着她的手腕,

像在拍她的背;她煮小时候最爱吃的盐水毛豆,毛豆就蹲在厨房门口,眼睛盯着锅,

尾巴扫得地面沙沙响。这一陪,就是五年。直到三年前的冬天,毛豆在她怀里慢慢没了呼吸。

许念抱着它在雨里跑了半个城,问遍了宠物店、兽医站,竟没一个地方能让她好好送毛豆走。

最后只能在凌晨三点,偷偷把毛豆埋在公园的角落,

连块刻名字的石头都不敢放 —— 怕被保洁清走,也怕自己下次来,连在哪都找不到。

那份堵在胸口的遗憾,后来就变成了这家 “拾光”。她想让所有像毛豆一样的小生命,

都能有个体面的告别;也想让那些和她一样难过的人,有个地方能把思念好好放着。

门铃 “叮铃” 响的时候,许念正把刚晾干的绿萝挂回窗台。

推门进来的是个穿深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怀里抱着个纸箱,手都在轻轻抖。

西装领口还留着去年面试时别胸针的浅印,袖口磨出了细毛边,

显然是压箱底的好衣服 —— 今天特意翻出来洗了,却没熨平,褶皱堆在腰腹,

领带也系得歪歪扭扭,像刚学系领带的学生。“您、您好,我…… 我想给我的狗办后事。

” 男人的声音轻得像怕吹破纸,目光死死盯着怀里的纸箱,没敢抬眼。许念点点头,

引他到靠窗的接待区 —— 那里光线软,能少点压抑。男人把纸箱轻轻放在桌上,

掀开盖的时候,动作慢得像怕吵醒什么。里面铺着块洗得发白的旧毛巾,

一只中华田园犬蜷在上面,毛色棕黄,爪子上的毛已经泛白,眼睛闭着,

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弧度,像只是睡着了。“它叫阿福。” 男人低着头,

手指反复摩挲纸箱边缘,指节因为用力泛白,“五年前我刚到北京,在桥洞下捡的它。

那时候我住地下室,一天就吃两顿 —— 早上一个馒头,晚上一碗泡面,

却总把泡面里的肠掰一半给它。”他的声音渐渐发颤,抬手抹了下眼角,

却又飞快地把眼泪蹭在袖口上,像怕人看见:“那年冬天特别冷,我感冒烧到 39 度,

躺在地下室的小床上,连电热毯都舍不得开。是阿福趴在我肚子上,用身子焐着我。

我病好后去秤体重,瘦了三斤,它倒瘦了五斤 —— 后来才知道,我昏着的时候,

它连狗粮都没吃一口。”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条,纸边都卷了,

上面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还沾着点油渍:“这是我第一次送外卖赚的钱,十块二毛。

当时买了根火腿肠,我掰了一半给它,它咬着却没吃,叼到我手里……”许念没说话,

只是递过去一杯温水。她看见男人的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指节上却有不少旧茧,

虎口处还贴着块创可贴 —— 边缘已经卷了,应该是送外卖时蹭到的。

这是个在底层拼命扛的年轻人,而阿福,是他在暗夜里唯一能抱的 “光”。

她给阿福做清洁的时候,特意用了温毛巾 —— 阿福的毛有些打结,

她用细齿梳一点点梳开,像怕弄疼它。最后拿出特制的印泥,

把阿福的爪印轻轻印在纪念册上,还在旁边留了半页空白:“要是有想跟阿福说的话,

可以写在这里,以后想它了,还能来看。”“能、能给阿福做个迷你墓碑吗?

” 男人突然抬头,眼圈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不用太大,

能放在阳台就行 —— 我想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见它。”许念点点头:“当然可以,

石头可以选浅灰色的,上面能刻阿福的名字,还有你想写的话。”选骨灰盒的时候,

男人把玻璃柜里的款式看了三遍 —— 从雕花的木盒到磨砂的陶瓷盒,

最后却选了个最朴素的原木盒:“阿福以前睡的窝就是我用木板钉的,它怕生,太华丽的,

它会不适应。”送别阿福那天,陈默 —— 男人说他叫陈默 —— 特意带了根火腿肠,

是阿福最爱吃的牌子。他在小店后院的梧桐树下挖坑,把骨灰盒放进去的时候,

还轻轻拍了拍盒子:“阿福,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不用再跟我挤地下室,

也不用再跟着我挨冻了。”他蹲在地上说了很久的话,从 “我上个月转正了,

工资涨了两千” 说到 “我租了带阳台的房子,能晒到太阳”,

最后声音低了下去:“就是可惜,你没来得及住进去……”许念站在廊下,没去催。她知道,

有些告别得慢慢说,把没说完的话都讲完,思念才能妥帖收好。陈默走的时候,

手里攥着阿福的纪念册,脚步比来时稳了些:“以前我觉得,给狗办葬礼是‘瞎讲究’,

现在才懂,这是给它的尊重,也是给我自己的交代 —— 谢谢我能好好跟它说再见。

”许念笑了笑:“它陪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本来就值得。”之后的几个月,

陈默常会路过店里。有时是穿外卖服匆匆进来,

翻两页阿福的纪念册就走 —— 手里还提着没送完的外卖,车就停在门口,

没拔钥匙;有时会带杯热奶茶,是甜腻的珍珠奶茶,他说 “阿福喜欢甜的,

这个给你”;还有一次,他进来时手臂上别着块黑色孝章,许念没多问,

只给他倒了杯热可可,加了两勺糖。后来他才主动说,母亲上个月走了,他只请了三天假,

回来就接着送外卖 ——“房租要交,弟弟的学费也要凑,不敢歇。

” 他摸着纪念册上阿福的爪印,嘴角却有了点笑意,“看见阿福的爪印,

就觉得它和我妈都没走,还在我身边陪着我。”许念的店里,这样的纪念册堆了半书架。

有的夹着宠物掉的毛,有的贴着主人和宠物的合影,

还有的页脚被眼泪浸得发皱 —— 每一本,都是一段没断的牵挂。纪念墙也是后来加上的,

客人要是愿意,就能把宠物的照片贴在上面,旁边还能写句话。陈默就贴了张阿福的照片,

是阿福趴在地下室垫子上打呼的样子,旁边写着:“阿福,我现在能养活自己了,你放心。

”雨季来的那天,店里来了对夫妻。女人穿米白色风衣,领口别着珍珠胸针,

却没掩住眼底的红;男人穿深灰色西装,领带系得整齐,衬衫袖口却卷着,

显然是从公司直接赶来的。两人之间隔着半米远,像中间挡着一堵看不见的墙。

女人怀里抱着个精致的宠物航空箱,里面铺着米白色羊绒垫,一只布偶猫蜷在上面,

毛色雪白得像云,连胡须都没动一下。“它叫糯米,” 女人的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

手指轻轻碰了碰航空箱壁,像是怕碰碎什么,“我们结婚那年一起养的,今年六岁了。

”许念注意到,她的美甲掉了两块,

露出底下泛白的指甲 —— 上次在手机屏保里看见她的照片,

美甲还是和糯米毛色一样的奶白色,显然是这段时间没心思打理。男人站在一旁,

目光盯着地面,只有当女人提到 “结婚” 时,他的手指才轻轻抖了下。

他西装口袋里露着张折了好几次的纸,许念瞥见上面印着 “离婚协议书” 的字样,

边角都被磨得起毛了。选告别仪式的时候,两人几乎没交流。

女人说 “要给糯米做个花瓣浴,用它喜欢的小雏菊”,

男人点点头;男人说 “骨灰盒选胡桃木的,防潮”,女人也没反驳。直到男人出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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