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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笨得可怜,先留着

发表时间: 2025-09-19

岑知雾毫无防备,额头撞上他的胸膛,体温和软香隔着一层薄薄衣料渗透进来。

霍臣枭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了。

他能感受到身体有细微的变化。

和记忆中皮肤相触时令人作呕的黏腻感不同,女孩温热的触感似山涧荡起的清泉,甘冽得洗涤一切铁锈腥气。

又如同罂粟花般,让人灵魂震颤,无法遏制地想要索取更多。

意识到这一点,霍臣枭眉心一压,蓦地松开手:“坐远一点。”

“……”岑知雾目瞪口呆。

什么人啊,十秒前让她别动的是谁?

她挪开一段距离,低头搅着手指。

却听见霍臣枭吩咐:“前面靠边停车,送她下去。”

阿劲诧异回头。

刚才他在后视镜里瞧着搂搂抱抱好不亲密,还以为终于有女人能近霍爷的身了,没想到霍爷扭头就翻脸了!

乌烟瘴气的下三区什么人都有,真要把这么个手无寸铁还漂亮柔弱的女孩放在路边,恐怕半小时就会被人拐走。

岑知雾的心脏更是重重一跳,忙转头乞求地看着霍臣枭:“先生您带我走吧,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我求求你了……我打伤了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男人不为所动,从钱包里随手抽出几张纸币:“这里有五百美金,够你生活一阵子了。”

岑知雾又大着胆子拉上他的衣角:“别赶我走……”

司机停车下,绕到后座打开车门,粗声粗气:“快下来!”

见她还敢再骚扰霍爷,司机干脆抓住她的胳膊一拽。

岑知雾被拽得一个踉跄,眼看要被丢下,她大脑灵机一动,索性顺着力道闭眼倒了下去。

不知怎的,倒下后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模糊得不行。

她竟真的昏睡过去。

司机吓了一跳:“霍爷,她晕倒了。”

霍臣枭的眸光扫过她,女孩的脸颊烧得通红,湿漉漉的睫毛浸成一绺一绺的,瞧着狼狈又可怜。

可即便是失去意识,那只拉住他衣角的手还紧紧攥着没松开。

还真赖上他了。

岑知雾梦到了小时候。

她刚到陆宅没多久,心里没什么安全感,整天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陆辞川后面,嚣张跋扈的陆清然看不惯她霸占哥哥,经常明里暗里欺负她。

小知雾跟妈妈告状过很多次,但每一次妈妈都只是摸着她的头说忍一忍,她们母女俩寄人篱下不容易。

于是陆清然更加变本加厉,经常借口玩闹,让她养的那只比特犬追着她狂吠。

她连滚带爬地跑,哭得声嘶力竭,最终体力不支摔倒。

恶犬低吼着靠近,猩红的三角眼和尖锐牙齿上的涎水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撕碎。

陆清然哈哈大笑,下令:“咬死她!”

比特犬扑上来,岑知雾能清晰地看到他尖锐犬牙上黏腻的涎水——

“啊!”她惊呼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挂满细密汗珠。

干净整洁的房间静悄悄的,只有精密医疗仪器运作的细微声音,岑知雾拔下输液针头,赤脚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

门虚掩着,走廊上男人的对话飘进来。

“老大,那个女人的信息查到了。”

岑知雾呼吸一窒,扒拉着门缝往外看。

穿黑西装的男人在给霍臣枭汇报:“华国人,家里欠了高利贷,父母车祸去世,她被堂叔以出国挣钱的名义骗到伊卡洛斯,卖给了地下拳场,身世背景都很干净,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陆辞川给她编造的假履历还挺牢靠。

“阿树,你办事越来越有效率了。”阿劲搭上阿树的肩膀,混不吝道,“我就说那女人应该没什么问题,谁家间谍像她那么柔弱、胆小、爱哭。是不是,霍爷?”

霍臣枭没给他们多余的眼神,转身朝病房走来。

岑知雾小跑回床上,躺好闭眼。

皮鞋在地板上轻叩,一步步靠近,停在床边:“别装睡。”

她只能睁开眼,怯生生的:“霍先生,你又救了我一次,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

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是好人。

“你是不是觉得,夸了我后,我就不好意思赶你走了?”

霍臣枭的淡眸像是深远的海底,不论什么时候都有种运筹帷幄的从容感。

岑知雾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会被拆穿,脸颊泛上局促的红:“那我会被赶走吗?”

他从上而下俯视她:“你说呢。”

岑知雾被那双没有任何波动的眸子看得心底没底,她忙推销自己:“我很听话的,胃口也小,只要吃一点点饭就好了,而且我会干活,洗衣做饭浇花扫地……您就留下我吧。”

霍臣枭避而不答,像是换了个话题:“岑小姐,我有个疑虑,需要你解答。”

她仰眸:“您说。”

他俯身靠近,在折射下投出冷硬的影子,将她笼罩其中:“从拳场到这里,你一直都试图留在我的身边,究竟有什么目的?”

锐利的、一针见血的逼问如有实质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上岑知雾的心口。

她掌心洇出湿汗:“因为我打伤了维尔德,他的家族势力庞大,在伊卡洛斯没有人敢得罪,而且听说他睚眦必报,之前有个女孩不愿意跟他,咬伤了他的耳朵,被他养的猎犬活活咬死。您看起来身份不一般,一点也不害怕他。”

霍臣枭似笑非笑:“就不怕我是比他更可怕的人?”

“不可能。”岑知雾仰着白净细腻的小脸,天真地说,“你看起来像混血,还会说华语,我们算半个同胞呢。”

这一条理由在霍臣枭眼里幼稚得好笑。

“小姑娘,谁告诉你同胞就一定是好人。”他靠得更近,近到岑知雾能清晰地看到领口下覆盖在他躯体上的一条狰狞的旧疤,“比如现在,我杀了你,你有反抗的余地么?”

男人漫不经心地睨着她。

岑知雾竟分不出他是在说笑,还是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

回想起资料里的评价,什么冷情嗜血,无所不用其极,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身体瑟缩了下。

霍臣枭喉间溢出一声轻嗤,转身离开。

门外的阿劲问:“这女人怎么处理?”

岑知雾竖起耳朵。

她听见男人说:“笨得可怜,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