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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儿子换血型

上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上山”的优质好《给儿子换血型》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烁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第1章真心话大冒瓶口对准了老婆的发小陈他看着我老婆苏笑得意味深“苏晴生孩子那医生问保大保是我签的”满座宾客哗我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我儿子出生那我正在国外签一个能救活我们公司的合苏晴告诉是她自己签的选了保她还因此产后大出差点没救回为我愧疚了整整五陈烁拍了拍我的一脸歉“兄别怪当时情况紧我又是孩子的......干爹...

主角:陈烁,苏晴   更新:2025-09-19 17: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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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真心话大冒险,瓶口对准了老婆的发小陈烁。

他看着我老婆苏晴,笑得意味深长。

“苏晴生孩子那天,医生问保大保小,是我签的字。”

满座宾客哗然。

我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我儿子出生那天,我正在国外签一个能救活我们公司的合同。

苏晴告诉我,是她自己签的字,选了保小。

她还因此产后大出血,差点没救回来。

为此,我愧疚了整整五年。

陈烁拍了拍我的肩,一脸歉意。

“兄弟,别怪我,当时情况紧急,我又是孩子的......干爹,总得做个决定吧?”1.包厢里的起哄声和口哨声几乎要将我淹没。

够义气啊陈哥!这干爹当得比亲爹还上心!就是,江枫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陈烁,不然你老婆孩子......那人没说完,但满屋子暧昧的笑声说明了一切。

苏晴的脸颊泛着红晕,一半是羞赧,一半是感动。

她端起酒杯,朝陈烁举了举。

就你话多。

那语气,亲昵得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陈烁得意地扬了扬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我,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我脑中轰鸣,一片空白。

五年前那个夜晚,我隔着越洋电话,听到苏晴虚弱到随时会断气的哭声。

她说:江枫,我签了字,保小。

我对不起你,如果我有什么万一,你一定要好好带大我们的儿子......电话那头,是医疗仪器刺耳的警报和医生护士乱糟糟的呼喊。

我疯了一样想冲回去,可违约金是天价,能让我们所有人万劫不复。

我一夜白头。

直到第二天确认她脱离危险,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才没有断掉。

这五年,我将所有的愧疚都化作了对她的补偿。

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家里的财政大权,她要什么,我给什么。

朋友们都笑我妻管严,我却甘之如饴。

我以为,这是我欠她的。

可现在,陈烁一句话,就将我五年来的深情和愧疚,碾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原来,那份让我背负了五年枷锁的同意书,是他签的。

原来,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刻,我的妻子身边,站着另一个男人,替我做出了最重要的决定。

高脚杯的杯柄在我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尖锐的边缘刺入掌心,传来一阵剧痛。

江枫,你怎么了?脸这么白?苏晴终于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关切地问。

她的眼神清澈又无辜,那一瞬间,我竟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我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陈烁。

陈烁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清了清嗓子,站起身。

哎,大家别误会啊,我跟苏晴那是什么关系?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他大大咧咧地搂住苏晴的肩膀,苏晴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顺从地靠在他怀里。

再说了,江枫当时不是不在吗?我不顶上谁顶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干儿子出事吧?他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我不感激他,就是我不识好歹。

周围的人又开始附和。

就是,江枫你太小气了。

人家陈烁这是仗义,你别想多了。

我看着他们俩亲密无间的姿态,看着周围人理所当然的嘴脸,胃里一阵翻腾。

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极其刺耳的声响。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

苏晴皱起眉,不悦地开口:江枫,你发什么疯?我没理她。

我端起桌上那瓶未开封的红酒,走到陈烁面前,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将满满一瓶酒,从他头顶浇了下去。

酒液顺着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流下,划过他错愕的脸,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啊!有人尖叫起来。

陈烁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江枫,你他妈有病吧!我将空了的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我的话语。

我有没有病不知道。

但你,肯定有。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身后的一片狼藉。

苏晴的尖叫声和陈烁的怒骂声被我关在了门后。

我一个人走在深夜的街头,冷风吹在脸上,却吹不散心里的那团火。

2.我回到车里,点了根烟,却一口都吸不进去。

车门被猛地拉开,苏晴带着一身酒气坐了进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江枫!你今晚是疯了吗?她劈头盖脸地质问,声音尖利。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让我在朋友面前多丢脸!陈烁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就这么对他?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陌生。

最好的朋友?我冷笑出声,最好的朋友,可以在你老公不在的时候,替你签生死状?最好的朋友,可以当着你老公的面,搂着你的肩膀,说你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不然呢?!苏晴的声音比我还大,我当时一个人在产房门口,我害怕!我无助!你在哪里?你在国外签你那破合同!陈烁不帮我谁帮我?我让你打电话给我,我让你等我回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可你呢?你告诉我,你自己签了字,选了保小!苏晴,你他妈让我愧疚了五年!五年啊。

这五年里,我每个午夜梦回,都会想起电话里她虚弱的声音。

我恨不得替她去死。

可她现在却告诉我,那一切,都是因为陈烁。

我......苏晴被我吼得一愣,气势弱了下去,眼圈瞬间就红了,我当时也是怕你担心......再说了,事情不是过去了吗?你至于为了这点小事,跟我发这么大火吗?小事?我气得笑出了声。

苏晴,在你心里,什么才算大事?是不是非要等他睡到我们床上,你才觉得是大事?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

苏..晴的手在发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满是不可置信和被戳中痛处的羞愤。

江枫,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和陈烁清清白白,他是我的家人,是念念的干爹,你为什么要用这么龌龊的思想来侮辱我们?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底最后一点温情,随着脸颊上的痛感,彻底消散了。

我没有再动怒,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只是笑了。

一声极轻的,发自肺腑的冷笑。

这声笑,比任何怒吼都让苏晴感到不安,她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我。

我平静地发动了车子,沉默地往家的方向开。

车厢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到家后,苏晴似乎想说什么,但我径直走向客房,反锁了门。

我靠在门上,摸了摸依旧发烫的脸颊。

很好。

这一巴掌,打醒了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周,帮我办两件事。”

“第一,帮我查个人,陈烁,城西陈氏地产的二公子。

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第二,以最快的速度,帮我安排一份亲子鉴定,用我和江念的样本。

记住,要绝对保密。”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天,快亮了。

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从客房走出来。

苏晴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客厅,见我出来,立刻站了起来。

她将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语气带着一丝讨好和试探。

这是城西那个项目的策划案,陈烁他们公司想参与进来,你看看......昨晚,是我太冲动了。

我拿起那份文件,很厚,也很重。

我笑了笑,当着她的面,将策划案一页一页,仔仔细细地撕了个粉碎。

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在苏晴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我整理了一下领带,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念念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我们一家三口,自己过。

还有,通知法务部,终止和陈氏地产的一切合作意向。

为什么?!苏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尖叫道,江枫!你不能这么做!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第一次觉得,如此清晰。

能,或者不能。

我俯身靠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说了,不算。

3.儿子江念的五岁生日,终究还是没能如我所愿。

我订了顶级餐厅,买了限量款蛋糕,准备了一后备箱他梦寐以求的礼物。

可苏晴却在下午打来电话,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哭腔和颤抖。

江枫,不好了,念念在幼儿园摔倒了,头磕破了,流了好多血,你快来中心医院!我的心脏骤然抽紧,方向盘猛地一打,车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等我额角冒汗地冲进急诊室,看到的却是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

苏晴抱着江念,坐在长椅上低声啜泣。

而陈烁,正半蹲在她面前,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语气安慰着她,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逗弄着她怀里那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孩子。

江念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被他逗得咧开了嘴。

那画面,温馨、和谐。

像一幅严丝合缝的油画。

而我,就是那个不小心闯入画中,破坏了一切的、多余的闯入者。

我的脚步,就这么钉在了门口,四肢百骸都泛着凉意。

江枫,你来了。

陈烁最先发现我,他站起身,朝我露出一个带着点歉意的笑。

那笑容,在此刻的我看来,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念念没什么大事,就是皮外伤,医生说观察一下就没事了。

我公司离得近,就先过来了。

苏-晴也抬起头,看到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泪掉得更凶了。

都怪我,我不该去开会的,不然念念就不会出事了......她扑进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僵硬地任由她抱着,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一旁眼神“关切”的陈烁身上。

心底只觉得一片荒唐。

又是这样。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只要我和苏晴之间出现裂痕,他陈烁就会像个救世主一样,分秒不差地出现。

然后苏晴就用她的眼泪和自责,将我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悉数堵回我的喉咙里。

这时,医生拿着一份报告单走了过来。

江念的家属是吧?孩子颅内有轻微出血,需要输血治疗,你们谁是O型血或者A型血?我是O型。

我立刻上前一步。

我是A型。

苏晴也紧跟着说。

医生点了点头,公事公办地说道:那你们去验一下血吧,孩子的血型比较特殊,是AB型,你们俩的血都不能直接输。

我愣住了。

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我盯着医生,一字一句地问,声音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医生,我的生物学得不好,你再说一遍?O型血的父亲,和A型血的母亲,能生出什么血型的孩子?这是最冷酷的生物学常识。

O型和A型的父母,后代只可能是O型或者A型。

绝无可能,是AB型。

医生的脸色也严肃起来,他拿起报告单,又仔细核对了一遍。

没错,孩子就是AB型Rh阳性血。

他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半秒,又转向苏晴,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古怪。

你们......确定是孩子的亲生父母吗?轰。

理智的弦,应声绷断。

我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苏晴。

她的脸,在短短一秒内,从梨花带雨,变成了惨无人色。

那是一种被瞬间抽干了所有血液的、死人般的灰白。

她抓着我的胳膊,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无法辩解。

而另一边,陈烁的脸色也同样难看到了极点。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飘忽,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就是这一步。

这心虚的一步。

瞬间,所有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所有被我强行压下的怀疑,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产房门口,他替我签下的那份生死状。

酒桌上,他搂着苏晴的肩膀,说他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亲密。

还有......我儿子江念那张,越长大,越是和他陈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我过去只当是巧合。

现在我才明白,那根本不是巧合。

那是真相。

一个我从来不敢深想,却血淋淋地、用一行血型报告,砸在我面前的真相。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脚下的地面变得无比柔软。

我扶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没有倒下。

我看着苏晴惨白的脸,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石在摩擦。

苏晴,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4.医院的走廊,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

苏晴的哭声,和我的质问,混在一起,显得无比凄厉。

江枫,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泣不成声。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双眼因为充血而刺痛,血型报告就在这里!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告诉我,一个O型血的爹,一个A型血的妈,怎么他妈的生出一个AB型的儿子!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引来了无数侧目。

陈烁上前一步,想来拉我。

江枫,你先冷静点,这里是医院。

滚开!我一把将他推开,胸中的暴怒让我几乎想杀人。

我指着他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陈烁被我推得一个踉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罕见地,没有反驳。

苏晴见状,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抱着我的腿。

是我,都是我的错......江枫,我对不起你......五年前,你出国前的那晚,公司聚会,我喝多了......是陈烁送我回家的,我当时脑子不清醒,把他当成了你......就那一次,真的就那一次......我后来发现怀孕了,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不要我了......江枫,我爱你啊!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她哭得肝肠寸断。

可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我的骨头里。

原来,在我满心欢喜期待孩子出生时,她正怀着别人的种,对我笑靥如花。

原来,在我因为她“产后大出血”而愧疚了整整五年时,她是在为另一个男人保守这个天大的秘密。

何其可笑。

我江枫,在商场上算无遗策,却在家里,被我最爱的女人和我“最好”的朋友,联手戴上了一顶绿到发黑的帽子。

还心甘情愿地,给别人的儿子,当了五年父亲。

我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苏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满脸愧色的陈烁。

我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所以,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保大保小那天,他签的字,不是以干爹的身份......而是以亲爹的身份,对吗?苏晴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用一种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我。

陈烁的脸色,也彻底变了。

我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继续说:他选了保小,不是因为情况紧急,而是因为,他要保住他的儿子,他的种。

哪怕,要以你的命为代价,对吗?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们摇摇欲坠的良心上。

苏-晴浑身剧烈地颤抖,嘴唇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不......不是的......江枫......够了。

我打断她,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彻底熄灭。

苏晴,我们之间,完了。

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医院外走去。

身后,是苏晴绝望到撕心裂肺的尖叫。

江枫!不要走!江枫!我没有回头。

心,早就在那份血型报告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走出医院大门,冬日的冷风灌进我的脖子,却远不及我心中的万分之一冰冷。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我的私人律师的电话。

老张,准备两份东西。

我的声音冷静,清晰。

第一,离婚协议,我要苏晴净身出户。

第二,启动所有可用资源,全面狙击陈氏地产。

我要他们,在三天之内,从这个城市消失。

不计成本。

挂了电话,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苏晴,陈烁。

你们的游戏结束了。

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5.私家侦探的报告,没有温度,像一份尸检报告。

三天后,它静静地躺在我的办公桌上。

我一页页翻过。

指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这声音,此刻却像钝刀在割我的骨头。

我的体温,似乎正随着这一页页的翻动,被彻底抽离身体。

资料上说,苏晴和陈烁,根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

苏晴的母亲,在嫁给我岳父之前,有过一段婚姻。

陈烁,是她与前夫的儿子。

他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大舅子。

为了嫁入苏家,苏晴的母亲抹去了自己的过去,将亲生儿子陈烁,说成是一个无父无母的远房亲戚。

一个她“好心”收养的拖油瓶。

岳父一家即便心中不快,为了脸面,也默认了这个谎言。

所以,陈烁与我岳父岳母,毫无感情。

他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苏晴。

一种异乎寻常的,扭曲的感情。

资料里附着几张照片,从少年到成年。

游乐场,陈烁背着苏晴,笑容灿烂得令人作呕。

海边,他们头靠着头看夕阳,姿态亲昵得超越了所有界限。

而最后一张纸,彻底击碎了我。

五年前,我出国后不久的一份银行流水。

一笔五百万的转账。

从苏晴的账户,到了陈烁的账户。

那笔钱,是我留给苏晴投资的启动资金。

我曾以为它早已翻了几番,成为我们美好未来的基石。

原来,它一分不差地,成了他们兄妹俩的囊中之物。

我捏着那张流水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一个念头,不,是一个早已存在、却被我刻意忽略的答案,挣脱了所有理智的束缚,彻底浮出水面。

这不是酒后乱性。

这是一场从头到尾,蓄谋已久的骗局。

一场长达数年的合谋。

他们兄妹俩,算计我的感情,算计我的钱,算计我的公司。

而江念,我倾注了五年心血的儿子......只是他们用来套牢我,侵占我一切的,一个工具。

一个有血有肉的工具。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耳边是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世界在黑暗中失重。

这些天,苏晴的电话和信息,像雪片一样涌来。

内容无一例外,是忏悔,是哀求。

她说她错了,说她不能没有我,说为了孩子,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一条都没看,一个都没接。

我怕我听到她的声音,会真的失控杀了她。

手机再次振动。

屏幕上跳动着“岳母”两个字。

我深呼吸,接通。

江枫!你和晴晴到底怎么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人都脱形了!岳母的声音,充满了理直气壮的责备。

我问她,她就只会哭!江枫,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我告诉你,我们苏家的女儿,不能受这种委-屈!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咆哮,喉咙里逸出一声低沉的、冰冷的笑。

妈,你该去问问你的好女儿,都干了些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晴晴能干什么?她一颗心都扑在你和孩子身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吗?我打断她,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江念,不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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