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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聆听往事”的优质好《王爷他赴死那我疯了》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萧远萧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王爷他赴死那我疯了》主要是描写萧策,萧远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聆听往事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王爷他赴死那我疯了
主角:萧远,萧策 更新:2025-09-19 23:5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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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盖头沉甸甸压下来,遮蔽了所有光亮,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猩红。
我端坐在冰冷的拔步床上,指尖藏在宽大的喜服袖中,一寸寸变得僵硬。
系统在我脑中发布任务时的机械音,此刻还余音未绝。
S级任务:拨乱反正。
任务目标:辅佐废太子萧远,夺回皇权。
铲除对象:摄政王,萧策。
而我,时空管理局王牌执行者苏锦,现在的身份是丞相之女林清晚,一枚被家族送到这头猛兽巢穴的,最精致也最无用的棋子。
我的任务,就是从内部,瓦解这座权力的堡垒。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由远及近,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弦上。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股混着酒气与冷冽松香的味道瞬间灌满了整个房间。
我知道,萧策来了。
传闻中,他杀人如麻,手段狠戾,能止小儿夜啼。朝堂之上,他是不折不扣的活阎王,是架空了小皇帝,将整个大梁江山玩弄于股掌的权臣。
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将所有锋芒与算计都收敛进这具柔弱的躯壳里,努力扮演一个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新嫁娘。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我的盖头。
烛火的光芒涌入眼帘,我微微眯起眼,终于看清了我的任务目标。
他很高,逆着光,身形被拉成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影子。一身同样的大红喜服,穿在他身上却丝毫不见喜气,反而像是被鲜血浸染过的战袍,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的脸,俊美得近乎妖异,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最让人心惊的,是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深不见底,像两潭千年寒冰,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审视与轻蔑。
这就是萧策。
我的心脏不合时宜地漏跳了一拍。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他就是我要扳倒的高山。
“林家的好女儿,”他开口了,声音比我想象中更低沉,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就这点胆子?”
我配合地抖了一下,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将一个初嫁少女的怯懦演绎得淋漓尽致。
“王……王爷……”我的声音带着刻意练习过的颤抖,细若蚊吟。
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他俯身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的下颌骨捏碎。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丞相费尽心机送来的美人,究竟是何等货色。”
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的任务要求我忍。
我顺从地抬起眼,眼中迅速蓄起一层水雾,睫毛颤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是我对着镜子练了无数遍的表情,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
可惜,萧策不是任何男人。
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更深的讥讽。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他松开手,用一方锦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在本王面前,装可怜是最没用的东西。”
他竟然看穿了?
不,不可能。我的伪装天衣无缝。这应该是他的惯用伎俩,用言语打击,摧毁猎物的心理防线。
我不能自乱阵脚。
我低下头,肩膀微微抽动,做出被他言语刺伤的样子,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砸在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王爷……妾身……妾身不知哪里做错了……”
“你没错。”萧策踱步到桌边,自顾自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错的是你父亲。他以为把你塞进这王府,就能时时监视本王,甚至……能吹动什么枕边风?”
他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却让人毛骨悚然。
“天真。”
他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吓得我浑身一颤。
“你,不过是林家递过来的一件玩物。一件还算顺眼的玩物罢了。”他转过身,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重新锁定我,“记住你的本分。安分守己,或许还能在这王府里活得长久些。若敢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令人胆寒。
我立刻从床榻上滑下来,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妾身不敢……妾身日后定当安分守己,绝不敢有半分妄念。”
很好,苏锦。继续演下去。让他相信,你就是一只被吓破了胆的羔羊。
头顶的视线停留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发作,才听到他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起来。”
我依言战战兢兢地站起身。
他绕着我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
“从今日起,你就是摄政王妃。”他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温情,“别给本王丢脸。你代表的,是摄政王府的颜面。”
“是……妾身明白。”
“明白就好。”他说完,竟是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我愣住了。
这……就走了?
大婚之夜,把我一个人丢在新房?
他走到门口,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东厢那间揽月阁,以后就是你的住处。没有本王的传召,不许踏入主院一步。”
门被关上,将他隔绝在外。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龙凤喜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
我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许久,直到确认他真的走了,紧绷的脊背才一点点松懈下来。
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个面色苍白、眼含泪光的柔弱女子,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萧策。
你以为这样就能给我一个下马威?
你越是轻视我,我能做的事情就越多。
今夜的羞辱,我会连本带利,从你和你守护的这片江山里,一并讨回来。
夜深人静,我躺在冰冷的喜床上,听着窗外更夫打更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声,两声,三声。
是子时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
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立刻推门进来,紧张地问:“王妃,您怎么了?”
我捂着胸口,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眼神涣散,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我做噩梦了……梦到……梦到好多血……”
我的演技足以以假乱真,侍女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然。
想来也是,一个娇滴滴的相府千金,嫁给传说中的活阎王,不做噩梦才怪。
“王妃别怕,梦都是反的。”一个叫春桃的侍女连忙倒了杯水递给我,“喝口水压压惊。”
我接过水杯,手抖得连杯子都快端不稳,水洒了大半。
“我……我睡不着了,”我怯生生地看着她们,“心里害怕。你们……你们能去小厨房,帮我煮一碗安神的莲子羹来吗?要……要热一点的。”
另一个叫夏荷的侍女有些为难:“王妃,这深更半夜的,王府规矩森严,私自开火恐怕……”
“求求你们了,”我抓住春桃的袖子,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好怕。要是睡不着,明天……明天气色不好,冲撞了王爷……”
我特意加重了“冲撞王爷”几个字。
果然,两个侍女脸色都白了白。
萧策的威名,在这王府里,就是最好的通行令。
“那……好吧,”春桃咬了咬牙,“王妃您稍等,我们去去就回。”
“嗯嗯,”我感激涕零地点头,“你们快去快回,我一个人……害怕。”
她们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为我掩上了门。
听着她们的脚步声远去,我脸上的怯懦与惊恐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
我迅速脱下繁复的喜服,换上一身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夜行衣,将长发用布巾束起。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沓。
这才是真正的我,苏锦。
摄政王府的守卫布局,白日里我坐在喜轿中,已经凭着轿帘晃动的间隙记下了大概。
萧策的书房,在主院的东侧。
我避开巡逻的护卫,身形如鬼魅般穿行在亭台楼阁的阴影里。
不愧是摄政王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若非我受过最严苛的特工训练,恐怕连这新房的院子都出不去。
书房的门窗紧闭,但难不倒我。
我从发间抽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锁孔里轻轻拨弄了几下。
“咔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锁开了。
我闪身而入,迅速关上门。
书房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檀香。
我没有点亮火折子,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在敌人的地盘,任何一点光亮都可能是致命的。
我闭上眼,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在脑海中构建出白日里从侍女口中套出的书房大致布局。
书架在左,兵器架在右,正中是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
兵防图这类机密文件,最可能藏在书案的暗格里。
我摸索到书案前,手指在桌面下缓缓移动,一寸寸地仔细探查。
果然,在右下角的位置,我摸到了一个极细微的凸起。
我按照特定的规律按压了几下,只听“咔”的一声,书案侧面弹出了一个暗格。
成了!
我心中一喜,伸手探入。
指尖触到的是一卷卷冰凉的竹简,还有几摞厚厚的文书。
我没有时间一一细看,只能凭手感挑选。我抽出最底下的一份文书,借着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展开。
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笔锋凌厉,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霸气。
是萧策的字。
可看清上面的内容时,我却愣住了。
这并非我预想中的兵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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