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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免费阅读

似季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免费阅读》“似季”的作品之柳盼儿谢荆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家是书香清族中男子皆不纳上一我也以此要求谢不准他接那外室入谁知弄巧成和他成了一对怨最终和离收郁郁而而谢荆却一路高官拜首风光迎娶外室做了续再睁我回到用和离相逼的那一谢荆冷笑看我:“你父亲已失势离你当真要与我和离?”“你可要想清楚出了这你便是死路一”前世我为了争这口赔上了一如今重活一我忽然想通了:他爱纳几个便纳几...

主角:柳盼儿,谢荆   更新:2025-09-20 00:3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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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书香清流,族中男子皆不纳妾。上一世,我也以此要求谢荆,不准他接那外室入府。

谁知弄巧成拙,和他成了一对怨偶,最终和离收场,郁郁而终。而谢荆却一路高升,

官拜首辅,风光迎娶外室做了续弦。再睁眼,我回到用和离相逼的那一天。

谢荆冷笑看我:“你父亲已失势离京,你当真要与我和离?”“你可要想清楚了,出了这门,

你便是死路一条。”前世我为了争这口气,赔上了一生。如今重活一世,

我忽然想通了:他爱纳几个便纳几个,与我何干?我只需要牢牢坐稳这平阳侯府的主母之位。

权势在手,谁还在意那点虚情假意?……“崔疏桐,你当真想清楚了?”谢荆剑眉微蹙,

不耐地又重复了一遍。我猛地回过神,怔怔地望向他。前世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是了,就是今天。我为了争一口气,当场和离出府,连自己的嫁妆都没带走。漫天大雪里,

我跌跌撞撞地想去宥阳老家找爹娘。可京城的冬天实在太冷,还没出京,我就积寒成疾,

病倒在破庙里,孤零零地咽了气。那彻骨的寒冷,仿佛还冻结在骨髓深处,

让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这一世,我绝不能重蹈覆辙。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再抬眼时,唇角已经换上了柔顺的笑意。“夫君……方才是妾身糊涂,

说了气话。夫君莫要放在心上。”“往后我一定尽心尽力,打理好府中事务,

做一个称职的贤内助。”谢荆明显愣住了,脸上的惊讶几乎掩饰不住。这也难怪。成婚三年,

我自视清高,何曾对他这般温柔小意过。但谢荆似乎对此很受用。他缓下脸色,

仔细打量着我。我愈发温顺地低着头,露出一段纤细莹白的玉颈。终于,

谢荆叹了口气:“你知道错了就好。‘和离’二字往后不许再提。”“是,妾身记住了。

”我柔顺应下,俯身行礼。方才争执间被扯松的衣襟忽然滑落肩头,

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谢荆顿时眸色一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伸手扶住我的手臂:“夜深了,安置吧。”掌心滚烫的温度,

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着我的皮肤。我身体微微一僵。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谢荆在床笫之事上向来冷淡。只有每月初一、十五,他才会按规矩来我房中,

像完成任务一样刻板。其余时间,他总是宿在书房,一心沉醉在公事上。因此前世,

他才能那么快地爬上首辅之位。可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实在太反常了。

但是谢荆没给我细想的机会,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向那张雕花拔步床。帐幔垂落,

红翻被浪。今晚的他,热情异乎寻常,不同往日那般循规蹈矩。各种花样频出,

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我茫然地望着帐顶出神,心底一片清明。约莫是外头那位,

精心调教的好功夫吧。谢荆养在外头的那女子,名叫柳盼儿。听说原是个农家女,

曾在谢荆外出办差遇险时救过他一命。英雄落难,佳人搭救,话本子里烂俗的桥段,

偏偏就落在了我头上。前世,谢荆一心想给她个名分,养在府里,却被我阻挠。他拗不过我,

只得将她安置在西城的一处别院里。和离后,我曾浑浑噩噩地路过那别院一次。

只见里头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竟比我这正经平阳侯夫人住的主院还要奢靡几分。

这份“金屋藏娇”的福气,这一世,我可不能让她独享了。既打定了主意,我便不再犹豫。

隔日,我便唤来管家,吩咐下去:“去西城别院,用八抬大轿,

将柳盼儿姑娘风风光光地接进府里来。”我的贴身丫鬟浅葱听了,

惊得手里的茶盏都差点摔了。“夫人!您、您这是何苦啊?侯爷这些日子眼见着都歇了心思,

安安分分地待在府里,您为何要主动去招她?那不是引狼入室吗?”我拍了拍她的手,

示意她稍安勿躁:“傻丫头,放心,我自有打算。”有些“狼”,放在眼皮子底下,

才看得更清楚。是夜,谢荆依旧忙到深夜才回府。令人意外的是,他竟没去书房,

而是破天荒地直奔我的主院。我正对镜拆卸钗环,从铜镜里看见他大步流星走进来的身影,

不禁暗暗蹙眉。他近日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仿佛突然开了窍,对床笫之事食髓知味,

来得格外勤快。也罢。我心下冷笑,横竖我今天替他纳了柳盼儿,不怕满足不了他。

谢荆一进门,便急不可耐地伸手,想来搂我。我侧身避开,

用手轻轻抵住他胸膛:“夫君一身风尘,还是先沐浴吧。”谢荆有些不悦地拧紧眉头。

我抬眼看他,温柔笑道:“别急,妾身备了一份惊喜给夫君。”谢荆闻言,眼睛倏地一亮,

暧昧不明地低笑道:“娘子有心了。为夫……都听娘子的。”我笑着目送他转入后间的浴房。

听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立刻收敛笑容,对候在一旁的浅葱使了个眼色。浅葱会意,

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不过片刻,她便引着浓妆艳抹的柳盼儿悄然进了内室。我抬眸望去,

只见柳盼儿穿着一身水红色的簇新衣裙,身段窈窕,确实有几分动人颜色。紧接着,

我又吩咐下人迅速将床上的被褥换成了大红的鸳鸯喜被。烛火挑亮,

屋内顿时添了几分旖旎的新婚气息。布置好一切,我自觉功德圆满,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径自去了旁边的暖阁歇息。折腾一日,实在困乏,头一沾枕头,我便沉沉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人粗暴地从被褥里拽了起来。我惊得睡意全无。睁开眼,

只见谢荆脸色铁青地站在床头,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灼穿。“崔疏桐!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他不容分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回了主屋。

屋内红烛高烧,柳盼儿正坐在床沿,衣衫不整地掩面哭泣。我揉着生疼发红的手腕,

语气平静无波:“这不正是夫君一直以来的心愿吗?我将人风风光光接进来,

安置得妥妥当当,夫君还有何不满?”“你!”谢荆气得脸色涨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柳盼儿适时抬起泪眼,哀切地望着谢荆:“侯爷……可是嫌弃盼儿了?若是如此,

盼儿即刻便走,绝不让侯爷和夫人为难……”谢荆左看看我一脸事不关己的平静,

右看看柳盼儿哭得梨花带雨。他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半晌,

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好!好得很!崔疏桐,你果然是我平阳侯府最‘大度’的主母!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房门“哐当”一声巨响。方才还在床上哭泣的柳盼儿,

几乎立刻止住了哭声。她慢条斯理地拢好微散的衣襟,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多谢姐姐成全。”说罢,也不等我回应,便扭着腰肢,

傲慢地走了出去。自那夜之后,谢荆像是同我赌气,许久不曾踏足我的院子。奇怪的是,

他也没去找柳盼儿,而是歇在书房。我倒乐得清闲,索性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

这日见园中红梅开得正好,我便带着浅葱去采些新鲜花瓣,打算酿几坛梅花酒。刚折了几支,

便见柳盼儿穿着一身娇艳的桃红袄裙,袅袅娜娜地从假山后转了出来。

她瞥了一眼我手中的梅枝,用帕子掩着唇,娇笑道:“这花开得再好,也有败落的时候。

终究不如刚打苞的新鲜花朵惹人怜爱,您说是不是呀,夫人?”说着,她扶了扶自己的云鬓,

似乎在自比娇花。浅葱当即变了脸色,厉声道:“柳姨娘!注意你的言辞!

”我抬手止住浅葱,目光冷冷地落在柳盼儿身上:“府有府规。柳姨娘,你方才言语失当,

冲撞主母。依规矩,当向我赔罪。”柳盼儿脸上那点假笑僵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以势压人。她刚想反驳,却忽然脸色一变,

泫然欲泣道:“夫人恕罪……是妾身失言,妾身并无他意,

只是感慨花开有时罢了……”那可怜样,好像刚刚指桑骂槐的人是我似的。我回头,

果然看见谢荆不知何时已站在廊下,正蹙眉看着这边。柳盼儿如同见了救星,哭得更凶了。

然而,谢荆却没有上前安慰她,而是沉下脸,冷声道:“夫人说得没错。你既已入府,

就该知道尊卑有别。冲撞主母,还不赶紧赔罪?”柳盼儿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

难以置信地看着谢荆。在他的逼视下,她极不情愿地屈膝行礼:“妾身知错,请夫人恕罪。

”可她那低垂的眼睫下,却是几乎藏不住的嫉恨。自那以后,柳盼儿收敛了许多。

而谢荆也莫名其妙地消了气,又开始日日往我屋里钻。转眼到了除夕。谢荆在府中设下家宴。

到了时辰,我带着浅葱往花厅走。不料又与柳盼儿狭路相逢。廊道不算狭窄,

她却直直地朝着我迎面走来,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我蹙眉,连忙侧身避开。

柳盼儿恰好与我擦身而过。可她却突然惊叫一声,直直摔下了石阶。“啪”的一声脆响,

一枚成色普通的玉镯从她腕上脱落,摔碎在脚边。不等我开口,柳盼儿先捂着脚踝,

抢先哭诉道:“姐姐!你为何要推我?

这、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啊……”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恰在此时,谢荆下朝回府,正往这处匆匆而来。柳盼儿见状,哭得更大声了:“侯爷!

一定是盼儿哪里做得不对,惹姐姐生气了,姐姐才推我的……”谢荆环视一圈,

看到那枚四分五裂的镯子后,骤然沉下脸。“崔疏桐!我原以为你当真变得大度明理了!

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小肚鸡肠,容不下人!”“你知不知道这镯子是盼儿娘亲唯一的遗物!

当年是为了给我采药治伤,她娘才会摔下悬崖……”话音未落,柳盼儿扑进谢荆怀里,

哭得撕心裂肺。“谢哥哥,

娘亲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也没有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谢荆深吸一口气,

冷冷地看向我:“你既然容不下盼儿,当初又何必故作大度,迎她入府!

”柳盼儿在他怀里悄悄抬起脸,对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心头一凉,刚想解释,

却在触及自己的小腹时改变了主意。我抬手捂住额头,精准地朝浅葱身上倒去。

浅葱立刻心领神会,紧紧扶住我,大声哭喊道:“侯爷!您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夫人!

”“夫人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身子正金贵着,怎么可能冒险去推柳姨娘?

”这话如同惊雷炸响。谢荆的脸色瞬间精彩纷呈。方才的暴怒先是化为错愕,

继而涌上巨大的惊喜。柳盼儿脸色惨白地僵在原地。我顺势柔弱地倚进谢荆怀里,

缓缓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自从诊出喜脉后,谢荆来我院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虽然不是每次都会留下过夜,但总会过来看看,过问我的饮食起居,

偶尔还会带些新奇的小玩意给我解闷。这样的小日子格外舒坦。然而好景不长。这日午后,

我正倚在窗边看书,腹中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抽痛。随即,裙摆上竟晕开一抹刺眼的红。

我心头猛地一沉,连忙唤了府医。府中一阵忙乱。谢荆得知消息后,也撇下公务,

提前赶了回来。府医仔细诊脉,眉头却越皱越紧,

战战兢兢地回道:“夫人脉象确实有些异常,像是……像是接触了少许活血化瘀之物。

”“恕老夫直言,夫人近来是否有沾染麝香一类的东西?”我心头一凛,脸色顿时紧绷。

自从我怀孕起,院中一应香炉香料全都撤了,更别说麝香这种禁物了。我日常的衣物熏香,

浅葱都格外谨慎,吃食更是层层把关。怎么会有麝香呢?谢荆温柔地握住我的手,

安慰道:“许是不小心在哪处沾到了。虚惊一场,日后我们加倍小心便是。

”他说的不无道理,可我心底那点寒意却挥之不去。这绝不可能是意外。当晚,

谢荆亲自端了安胎药来喂我。他坐在床沿,亲自试了试温度,才将药匙递到我唇边。

我正要喝下,鼻尖忽然掠过一丝极淡的异香,是从他衣袖间传来的。谢荆向来喜欢熏香,

身上常带着清冽的松木气息,我已经习惯了。但今日这香味底下,

却隐隐透出一股陌生的甜香,若有似无地缠绕着。我微微偏开头,

状似无意地问道:“侯爷方才过来前,可还去了别处?”谢荆动作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

才道:“盼儿……说她身子有些不适,我去看了一眼。”他似乎怕我多想,又补充道,

“只坐了片刻。”我心里顿时了然。可面上却依旧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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