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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重生回到小姨切开第一颗蛇卵那晚,我果断收起劝阻的话。上辈子她骂我多管闲事,

说这是大补圣品,然后被虫蛇钻入耳鼻产卵。七天后的深夜,她颅骨开裂,

成千上万小蛇破体而出。这次我笑着递上刀具:“小姨多吃点,不够我还有。

”她满意地大快朵颐,却没发现我腕间缠绕的雄蛇正吐出信子。蛇群只认血脉气息,

今晚它们只会认准唯一的“母体”。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黏腻的、带着淡淡腥甜的香气,

是我那漂亮小姨又在厨房鼓捣她的“滋补圣品”了。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背心,心脏在胸腔里疯了一样地撞,撞得肋骨生疼。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声音——湿漉漉的、细碎的、令人头皮炸开的破裂声,

混杂着女人短暂到几乎不存在的尖叫,然后是…窸窸窣窣…无数鳞片摩擦过地板,越来越响,

越来越近……我颤抖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脸、脖颈、胸膛——光滑的,完整的。

没有那些冰冷的、粘滑的、从她爆开的身体里迸溅出来然后蜂拥着爬满我全身的蛇。

视线仓皇地扫过房间。书桌上摊着高考模拟卷,墙上的海报一角卷了边,

窗外是熟悉的、被邻居空调外机吵醒的夜色。这是…我的旧房间?厨房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

还有小姨哼歌的声音,调子轻快又得意。一个冰冷的认知如同毒蛇的牙,

猛地凿进我的天灵盖。我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尚未发生的这个夜晚。

回到她切开第一颗所谓“深山蛇卵”的时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冲进卫生间,

对着马桶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喉咙被胃酸灼烧得***辣地疼。冷水扑在脸上,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却惨白、写满惊魂未定的脸。上辈子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好东西!大补!别人想买都买不到!

”小姨嫌弃地推开我试图阻拦的手,保养得宜的脸上全是兴奋的光,

她指着那颗灰白色、表皮粗糙带着粘液、足有鹅蛋大小的“卵”,“专家说了,

生吃原汁原味,最能滋养女人!”我劝了,近乎哀求。她骂我多管闲事,咒骂我见不得她好,

说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七天后。深夜。

那种诡异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内部不断拱动啃噬的窸窣声,就是从她的卧室传来的。然后,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死寂之后,是“噗”的一声闷响。不像爆炸,

更像一个过熟腐烂的西瓜终于承受不住内部的压力,悄然迸裂。门缝下,

粘稠的、暗红的液体蜿蜒流出。我抖着手推开门……嘶——我倒抽一口冷气,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从那片血色地狱的回忆里抽离。不能再想下去。会疯的。

镜子里,我的眼神一点点变了,惊恐褪去,沉淀下来的是一种死水般的冰冷,

和某种在绝望淤泥里滋生出的、疯狂而冷静的念头。劝阻?呵。上辈子试过了。

无用功只会招来厌憎和更决绝的自我毁灭。有些人,偏要嗅着蜜糖的香气一步步走进绞索,

你拉她,她反而觉得你在阻她前程。既然她视若珍宝,既然她甘之如饴……那就,吃吧。

多吃点。我抹去脸上的水珠,对着镜子,嘴角极其缓慢地、生硬地往上扯,

拉出一个扭曲的、完全不似笑的表情。然后我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厨房的灯光比别处更亮些,照得料理台一片惨白。小姨正背对着我,

小心地捧着一个深口瓷碗,碗里盛着那颗刚刚被她用薄刃小刀剖开的“蛇卵”。卵壳破裂处,

流出浓稠的、半透明的、裹挟着些许不明絮状物的胶质,那诡异的甜腥味正是从中散发出来,

浓得几乎让人窒息。她听到脚步声,回过头,

脸上还带着那种沉醉的、发现宝藏般的喜悦:“小墨?还没睡啊?是不是香味把你馋醒了?

”她语气轻快,带着施舍般的炫耀,“等着,小姨分你一小口,

这可是我托了好大关系才弄到的……”“不用了,小姨。”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走过去,

目光落在台面上那套精致的银质水果刀上——那是她去年生日时,某个追求者送的,

她宝贝得很。我挑出其中最锋利、最尖细的一把,刀柄上镂刻着繁复的花纹。

“我是闻着香味,想着您该需要这个。”我将刀递过去,

脸上挂着那种练习过的、乖巧又带点讨好的笑,“这个好用,切得利落,不浪费。

”小姨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印象里的我,

应该是对这些“古怪食材”敬而远之甚至暗暗嫌弃的。但她很快便笑了,

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接过刀,指尖在我手背上亲昵地拍了拍:“哎呦,还是我们小墨懂事!

知道疼小姨了!比你妈那些大道理强多了!”她转过身,

迫不及待地用新刀尖去挑碗里那摊东西,语气兴奋:“就是得用利刃,才不糟蹋这精华!

你看你看,多饱满!听说啊,这对皮肤特别好,延年益寿呢!

”我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将一截裹着粘液、微微颤动的内容物送入口中,享受地眯起眼,

发出满足的喟叹。胃部再次痉挛,但我脸上笑容不变。我的右手垂在身侧,

宽松的睡袍袖子微微晃动了一下。一点冰凉的、带着鳞片粗糙触感的细微重量,

正缠绕在我的手腕上,安静地蛰伏着。那是回来之后,我凭着记忆,

在小区后墙根那个废弃的鼠洞旁,

用半块生肉和一种近乎本能的、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嘶声呼唤,

出来的小家伙——一条通体黝黑、唯独瞳孔一圈是暗金色的、刚刚成年不久的黑眉锦蛇雄蛇。

它很乖,很安静。此刻,它似乎被空气中那同源又异样的气息惊动,

细长的信子极轻微、极快速地探了一下我的皮肤,留下一点冰冷的湿意。像是在无声地回应。

小姨毫无所觉,她正沉醉在那令人作呕的“滋补”之中,

银色的刀尖再次切下另一块颤巍巍的卵肉。“嗯…口感真是奇妙…滑滑的,

嫩嫩的…”她含糊不清地评价着,舔了舔刀尖,然后又切下一块,“好东西,

真是好东西…下次得多买点…”“是啊,小姨多吃点。”我微笑着附和,

声音轻柔得像夜间的薄雾,“不够的话…我那里,好像还知道哪里能找到类似的。

”我说得意味深长。她完全没听出来,只顾着大快朵颐,满意地点头,

嘴角沾着一点晶莹的粘液。雄蛇在我腕间轻轻蠕动了一下,冰冷的鳞片摩擦着我的脉搏。

我能感觉到它细微的躁动,

一种被同族异常浓烈的繁殖气息所引动的、源自本能的好奇与…排斥?

它冰冷的躯体贴着我温热的皮肤,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交织,带来一种战栗般的清醒。

我看着她吞咽,看着她享受,看着她走向自我选择的深渊。这一次,没有劝阻,

只有递到手上的刀。还有我腕间,这条沉默的、只为今夜而存在的观众,兼判官。

蛇群只认血脉气息。它们破卵而出,需要 warmth,需要 nourishment,

需要一个承接血脉的“母体”。上辈子,是小姨。这辈子…浓郁的气息从这里散发出去,

而我腕间的冰冷,无声地隔绝着我,将所有的指向,

牢牢锁定在那个正吃得津津有味、对此一无所知的女人身上。今晚,盛宴独属于她。

唯一的母体。小姨终于吃完了最后一点粘稠的胶质,甚至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刮擦了碗壁,

放入口中吮吸。那副餍足又贪婪的模样,看得我胃里一阵翻腾,腕间的冰冷却缠得更紧了些,

像是在无声地警示。“嗝…”她打了个满足的嗝,

那股甜腥气混杂着她口腔里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放下碗,转过身,

脸上泛着一种极不正常的红晕,眼睛里水光潋滟,亮得吓人,像是喝醉了酒。

“太好了…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她扶着料理台的边缘,声音有些飘忽,

带着一种怪异的慵懒,“好像…细胞都在活过来一样…”她晃了晃头,

脚步有些虚浮地朝我走来,似乎想拍拍我的肩,但手抬到一半,又软软地垂了下去。

“小墨…碗…明天再洗…小姨有点…晕乎乎的…先去睡了……”她从我身边走过,

那股浓烈的甜腥味几乎凝成实质,缠绕在她周身。我屏住呼吸,直到她踉跄着摸进主卧,

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厨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残留的、令人作呕的香气。

我走到洗碗槽边,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瓷碗。碗壁上还挂着几丝透明的粘液,

在灯光下反射出腻光。我没有碰它,只是拧开了冷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冲下,

溅起细小的水珠。手腕上,那圈冰凉轻轻滑动。我抬起手,宽松的袖口滑落,

露出缠绕其上的雄蛇。它黝黑的躯体在惨白的灯光下几乎吸光,唯有那双暗金的瞳孔,

冰冷地、一瞬不瞬地对着主卧的方向,信子极快地吞吐了一下。它在感知。

空气中的异样气息并未随着小姨的离开而消散,反而更加浓郁了。那不再是单纯的甜腥,

似乎开始掺杂进一丝极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感。像一朵花在极致盛放后,

瞬间凋零腐烂的气息。我关掉水龙头。寂静瞬间吞噬了一切。我站在原地,侧耳倾听。

主卧里,最初没有任何声音。死寂。绝对的死寂。然后,极其轻微的,

一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有人在床上极其难受地翻身。接着,

是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很短促,几乎立刻被咬断。我的呼吸放得更轻。

来了。上辈子,这个夜晚的我,在劝阻无效后,怀着怒气与一丝不安昏沉睡去,

并未察觉这最初的、细微的征兆。但现在,我听得一清二楚。***声开始变得断续,

夹杂着模糊的、意义不明的呓语。听不清内容,只能捕捉到一种极其痛苦的调子。然后,

是抓挠的声音。指甲刮过床单,刮过木板,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促,

越来越用力…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骨头里爬,痒得钻心,痛得彻骨,

却找不到抓挠的具***置。“呃啊……痒……好痒……”小姨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一瞬,嘶哑,

扭曲,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和一种彻底的茫然。然后声音又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变成闷闷的、窒息的呜咽。抓挠声变得疯狂。像是在拼命撕扯皮肤,撕扯能看到的一切。砰!

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像是台灯,或者水杯。腕间的雄蛇骤然收紧,勒得我皮肤微微下陷。

它不再是安静的蛰伏,而是表现出一种明显的焦躁,头部扬起,信子飞快吞吐,

对着主卧的方向。它在警告。警告那里正在发生的、超越寻常的异常。

我一步步挪到主卧门外,耳朵轻轻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了。抓挠声。

呜咽声。还有一种…新的声音。极其细微,密集得让人头皮发麻。

像是…无数细小的、湿漉漉的脚或者身体,

在柔软织物上飞快地爬动、钻行…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从床铺到地板,

从地板到墙壁…无处不在。伴随着这令人齿冷的窸窣声,

是小姨喉咙里发出的、越来越急促和怪异的“咯咯”声,像是被水呛到,

又像是喉咙里塞满了什么东西,在进行最后的、无力的吞咽和挣扎。还有咀嚼声。极其细微,

但确实存在。不是她在咀嚼。是别的什么东西…在内部…我猛地直起身,

胃里翻腾的恶心终于压制不住,冲回卫生间,再次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只有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一路爬升,炸开一身的鸡皮疙瘩。

雄蛇在我剧烈颤抖的手腕上不安地游动。等我缓过劲,再次回到主卧门外时,

里面的声音变了。抓挠声和呜咽声几乎消失了。只剩下那种窸窸窣窣的、密集的爬行声。

更响了,更欢快了。仿佛获得了某种自由,在庆祝,在探索新的版图。偶尔,

夹杂着一两声极其轻微的、湿腻的“啪嗒”声,像是有什么带着粘液的小东西,

从高处掉落在更柔软的地方。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蜷缩起来。

手腕上的冰冷是我唯一的锚点。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那些被吞下去的,

根本不是什么滋补的圣品。那是活着的、等待孵化的巢。它们在她的体内,

被她的体温和血肉滋养,正以惊人的速度破壳、苏醒、成长…然后本能地开始啃噬、钻探,

寻找出路,寻找更广阔的空间。它们在她里面。耳朵里,鼻子里,喉咙里,

眼睛里…沿着一切温暖的孔窍,向深处钻,向外爬…上辈子,七天后才是最终爆裂的时刻。

但现在,这个过程,似乎…提前开始了。而且,更加剧烈。

是因为我递上的刀让她吃得更快更多?是因为我腕间这条雄蛇的存在***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