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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物理博士穿成农女,我用函数种田养活全家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1. 开局一个碗,稀粥照人影

我记得很清楚,爆炸前我正在调试一台高能粒子对撞机。下一个瞬间,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光。

再睁眼,就是一根快要塌下来的房梁,和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

碗沿还有个豁口,和我脑门上刚磕的口子一样,都在漏风。

一个面黄肌C瘦的妇人正抹着眼泪往我嘴里喂东西,那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米汤,我甚至能数清里面有几粒米。

“晴儿,我的晴儿,你可算醒了。再喝一口,喝了就有力气了。”

大量的记忆碎片像过载的数据流一样涌入我的大脑。

原主叫叶晴,和我同名。一个十三岁的古代农家女,因为家里断粮好几天,上山挖野菜时饿晕了,一头磕在石头上,然后就换成了我。

物理学博士,叶晴。

我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现状。

首先,我穿越了,这是一个没有电、没有网、没有白大褂的古代。

其次,我面临着一个严峻的生存挑战:饥饿。这具身体的能量摄入,已经远远低于维持基本生命活动的阈值。

“娘,我没事。”我开了口,声音干涩得像两片砂纸在摩擦。

眼前的妇人,也就是我这辈子的娘陈氏,听到我说话,哭得更厉害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都怪娘没用,让你跟着我们挨饿。”

一个沉默的汉子蹲在旁边,是我爹叶大山。他黝黑的脸上布满愁容,嘴唇干裂起皮,只是一个劲地搓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还有一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小丫头,是我妹妹叶小满,躲在门后,怯生生地看着我,手里还攥着半个干巴巴的野菜团子。

她看到我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野菜团子递了过来,小声说:“姐,给你吃。”

我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我没接,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干枯的头发摸起来有些扎手。“小满吃吧,姐不饿。”

骗人的。我的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需要能量。

但我不能吃。这是家里最后的食物了。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环顾四周。家徒四壁这个词,简直是为这里量身定做的。土坯墙上全是裂缝,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风一吹就发出“呼呼”的声响。

“爹,娘,家里还有多少地?”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叶大山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瓮声瓮气地回答:“二亩。都是下等田,贫得很,种不出什么东西。”

“收成呢?”

“……最多,一亩一百来斤谷子。”他声音更低了,充满了羞愧。

一亩一百斤?

我脑子里立刻开始计算。这个时代的“斤”大概相当于现代的600克左右。亩的单位面积也差不多。一百斤谷子脱壳后能有多少米?这产量,简直是在开玩笑。

这是一个典型的资源转化效率过低的问题。

土地、阳光、水,这些都是输入变量。粮食产量是输出结果。中间的生产过程,就是决定这个函数效率的关键。

很显然,他们的方法,有问题。

“我想去地里看看。”我说。

陈氏立刻反对:“不行!你才刚醒,身子虚得很,不能下床。”

“娘,我心里有数。”我坚持道,“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

“等死”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叶大山和陈氏。他们沉默了,眼里的光,又暗淡了几分。

我没再多说,掀开那床破旧得像抹布的被子,穿上了那双露出脚趾的鞋。

走出家门,外面是刺眼的阳光。

叶家村,一个坐落在山坳里的小村庄。放眼望去,田地里的庄稼稀稀拉拉,长得有气无力。

这片土地,病了。

而我,一个物理博士,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它治病。

用我的方式。

我家的二亩地在村西头,是两块“边角料”。地势不平,还靠近一片小树林,有一半的地常年被树荫遮蔽。

叶大山跟在我身后,一脸的愁苦。“晴儿,就是这了。你看,这土都发白,硬得跟石头一样。”

我蹲下身,抓起一把土。

土质非常黏,干燥,缺乏有机质。我用手指捻了捻,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酸涩的气味。

“土壤酸化。”我得出了初步结论。

“啥?”叶大山没听懂。

“爹,这地浇水方便吗?”我换了个问法。

“方便,旁边就是小河沟。”叶大山指了指不远处。

我走到河边,看了看水位。又回到地里,观察了一下太阳的轨迹和树林的阴影面积随时间的变化。

我的大脑,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开始自动建模。

**产量(Y) = f(光照时长(t), 有效灌溉量(V), 土壤酸碱度(pH), 养分含量(N, P, K), 作物品种(S)…) **

这是一个复杂的多变量函数。想要提高Y值,就必须对这些变量进行优化。

“晴儿,你在画什么?”叶大山看我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满脸的困惑。

我画了一个简单的坐标系。

“爹,你看。”我指着被树荫笼罩的那片地说,“这里,我测量了一下,每天的有效光照时间不足四个小时。光合作用效率太低,不适合种谷子这种喜阳的作物。”

“光…啥?”

“就是说,这里晒不到太阳,长不好庄稼。”我言简意赅。

“那能怎么办?这地分下来就是这样的。”叶大山叹了口气。

“谁说没办法了?”我看了他一眼,“这片地,可以改种一些耐阴的作物。比如蘑菇,或者某些特定的药材。”

接着,我又指着另一片阳光充足的地。“这里,主要问题是土壤。酸性太强,还板结。我们需要对它进行改良。”

叶大山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光。那不是一个十三岁农家女该有的眼神。冷静,专注,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那……那要怎么改?”他不由自主地问。

“很简单。第一步,中和酸碱度。”我说,“爹,你跟我来。”

我带着他回了家,直奔灶台。

灶膛里,堆满了烧完的草木灰。

“晴儿,你这是干啥?”陈氏看我用个破簸箕把草木灰往外装,吓了一跳。

“娘,这是宝贝。”我头也不抬地说,“草木灰是碱性的,正好可以中和地里的酸气。”

“胡闹!”陈氏急了,“这灰是能当肥料,可咱们家就这么点,撒下去跟没撒一样,顶多就是个心理安慰。”

“娘,相信我。”我看着她,认真地说,“科学,是不会骗人的。”

村里人很快就看见了奇怪的一幕。

叶家那个饿晕过一次的傻闺女,叶晴,不挖野菜了,也不拾柴了。她带着她爹,满村子地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去别人家灶膛里掏草木灰。

“大山家的,你闺女是不是饿傻了?掏那玩意儿干啥?”隔壁的刘婶嗑着瓜子,一脸的幸灾乐祸。

叶大山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却很平静,甚至还对刘婶笑了笑。“刘婶,这可是好东西。你要是不要,我帮你家灶台也清理干净。”

“你……”刘婶被我噎了一下,翻了个白眼,走了。

我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收集了满满两大筐草木灰。

傍晚,我和叶大山把这些灰均匀地撒进了那片阳光充足的地里,然后用锄头,一点一点地把地翻了一遍。

干完活,我们一家人坐在田埂上。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晴儿,这样……真的行吗?”叶大山看着那片灰扑扑的土地,还是不放心。

“爹,这只是第一步。”我看着远方,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接下来,我们还需要解决养分问题。氮、磷、钾,一个都不能少。”

“一个函数,只要找对了所有的变量,就一定能求出最优解。”

“我们的最优解,就是让全家人,都吃上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