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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美强惨修仙

吾妻阿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救赎美强惨修仙》是吾妻阿离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云昭裴珩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清虚宗坐落在灵脉汇聚之云雾终年缭绕山殿宇楼台在云霞间若隐若一派仙家气……洞府里弥漫着一股焦糊炉前的少女眉眼灵一双杏眼又大又瞳仁是清透的琥珀顾盼间总带着几分好奇与专云昭第七次掐额角沁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嗡嗡作响的赤铜丹她微微抬臂稳定灵诀腕间一只缠着细红线的古银镯子滑落至小镯上坠着的那枚米粒大小的镂空铃铛随之轻轻一发出极细微的一声清瞬间被丹...

主角:云昭,裴珩   更新:2025-09-20 16:5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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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宗坐落在灵脉汇聚之地,云雾终年缭绕山峦,殿宇楼台在云霞间若隐若现,一派仙家气象。

……洞府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

炉前的少女眉眼灵动,一双杏眼又大又亮,瞳仁是清透的琥珀色,顾盼间总带着几分好奇与专注。

云昭第七次掐诀,额角沁汗,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嗡嗡作响的赤铜丹炉。

她微微抬臂稳定灵诀时,腕间一只缠着细红线的古银镯子滑落至小臂,镯上坠着的那枚米粒大小的镂空铃铛随之轻轻一晃,发出极细微的一声清响,瞬间被丹炉的嗡鸣掩盖。

“碧凝丹,三品而己,没道理啊。”

她心里嘀咕,指尖灵光流转。

炉内灵液翻滚,爆开细碎电火花。

“乖一点,融在一起…”她试图用意念安抚。

她指尖灵光流转,身上那件樱草色的轻纱弟子服袖口拂过炉身,沾上一道不易察觉的灰痕。

丹炉突然安静了一瞬。

“有戏?!”

“轰!!!”

巨响震耳欲聋。

顶盖飞起砸在书架上,黑烟裹着药渣喷涌而出,轰穿了洞府的防护罩。

云昭被掀翻在地,呆望头顶蔚蓝的天空和飘落的碎片。

黑灰落下,给她敷了厚厚一层,只留下一双睁得溜圆的、写满懵圈的眼睛。

她默默抹了把脸,结果画出了几道猫胡子。

“第三次改良,失败。”

内心的小本本记上一笔,附带哭脸。

维修费,想想就肉痛。

死寂只维持了三息。

“云——昭——!”

隔壁剑修师兄的怒吼从炼器峰炸响,震得她耳朵嗡嗡响。

她缩了下脖子,抱头蹲防,内心泪流,“真不是故意的啊!”

但不过一瞬,愧疚瞬间被恼火取代。

她猛地站起,叉腰对着炼器峰方向无声龇牙:“吼什么吼!”

但只限于内心咆哮。

越想越气,主要是气自己。

她捡起捣药杵,眼神凶恶地盯向冒烟的丹炉。

“今日不宜炼丹!”

刚迈出一步,腰间传讯玉简就疯狂闪烁。

灵识接通,爆发出狂笑:“噗哈哈哈!

阿昭,别鼓捣爆炸艺术了,快来看热闹!

药王谷大师兄的仙鹤,被合欢宗柳烟仙子薅秃了尾巴,正在集市上空扑腾着哭呢!

速来!”

云昭:“……”揍炉子的冲动瞬间被吃瓜本能覆盖。

药王谷大师兄的笑话?

千年等一回!

“等着!

马上到!”

她瞬间回复,声音充满活力。

沮丧一扫而空,她掐个清尘诀,胡乱扒拉头发,捣药杵往腰间一别,嗖地窜出洞府,朝山下集市奔去。

吃瓜路上,风都是甜的,或许还带点焦糊味。

她心情雀跃,内心循环播放大师兄铁青的脸和仙鹤光秃秃的屁股蛋。

“让你上次说我浪费灵草!

哼!

报应。”

她专挑近道,飞檐踏瓦。

云昭赶到集市时,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药王谷大师兄林枫那隻平日里高傲神气的仙鹤,正委委屈屈地蹲在一处屋檐上,光秃秃的尾羽根部格外显眼,旁边还飘着几根零落的绒毛。

而林枫本人,一张俊脸黑如锅底,正试图用宽大的袖袍遮掩仙鹤的窘态,周围的人群想笑又不敢大笑,憋得十分辛苦。

“噗——”云昭一眼看到,顿时把炼丹失败和师兄的怒吼抛到了脑后,忍不住笑出声。

“阿昭!

这里这里!”

傅灵玉从人群里钻出来一把拉住她,少女身量高挑,比云昭足足高出小半个头,肩线流畅,身形舒展。

两个女孩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笑了好一会儿,对着那难得的景象评头论足,心情彻底放晴。

看够了热闹,她们心情愉悦地在集市上闲逛起来。

云昭买了两串糖渍灵果,和傅灵玉一人一串,边吃边聊着宗门里的趣事,分享着最近修炼的心得,慢悠悠地往回走。

回到清虚宗山门时,夕阳己将云霞染成了暖金色。

但此刻,山门内的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不少弟子并未各自回去修炼,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云昭拉着傅灵玉,挤进那圈议论得最热闹的弟子中间。

各种声音混杂着传来,让她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还不是弄得一身破烂爬回来!”

一个尖细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嘘!

小声点!

不过话说回来,凛渊师叔也太狠了,伤成那样还要领鞭子?”

“狠什么?

规矩就是规矩!

他裴珩不是一向独来独往,能耐大得很吗?

活该!”

声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裴珩。?

他是凛渊真人从望星崖捡回来的。

据说被发现时,他还是个孩童,身边没有任何可证明身份的东西。

被带回清虚宗后,这来历不明的孩子便显露出对剑道近乎妖孽的领悟力。

任何剑诀功法,他看一遍便能模仿个形,练三遍便能得其意,不出十日便能远超同辈,甚至胜过许多早他数年入门的师兄师姐。

他的修为进境更是一日千里,突破瓶颈如履平地,迅速成为了清虚宗年轻一代当之无愧的魁首,一座令人仰望却难以企及的高峰。

这样的天赋,本该是宗门之幸,师门之荣。

然而,围绕裴珩的,并非全是羡慕与赞叹,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隔阂的审视与隐隐的敌意。

他崛起得太快,太耀眼,像一柄骤然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刺得所有同期乃至前辈弟子都黯然失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挑战。

加之他性情冷僻,从不与人交往,终日只与剑为伍,更显得格格不入,难以亲近。

而最令人费解的是他的师尊,凛渊真人。

这位以严苛冷酷著称的剑修长老,似乎从未因收到如此天赋异禀的弟子而表现出丝毫温情。

他将裴珩带回来,赐予名姓,然后便如同打磨一柄没有生命的兵器,只一味地施加最沉重的压力、最严酷的训练、最危险的任务。

……云昭对那位传说中的剑修大师兄裴珩,印象仅限于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偶尔听师妹们压低声音议论时,才会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冷硬的、天才、孤僻、不好惹。

云昭猛地停下脚步,看向那个说话的内门弟子,那人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畅快的笑容,仿佛裴珩的狼狈是什么大快人心的喜事。

她心口莫名堵了一下。

傅灵玉己经先一步扯住了旁边一个消息灵通的师弟:“快说清楚,裴珩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那师弟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师姐们,你们来了呀,惊天大消息!

裴师兄他一个人,就刚才,独闯寒潭,把那个变异血棘藤的老巢给端了,拿了妖核回来!”

“一个人?

甲级任务?”

傅灵玉倒抽一口凉气,“执事长老没拦着?”

“拦了,没用啊。

裴师兄那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师弟说得唾沫横飞。

“刚才回来那个阵仗,我的天,浑身是血,都快成血人了,路都走不稳,但腰杆挺得笔首,手里死死攥着那妖核,眼神冷得能冻死人,谁都不敢靠近。”

这时,旁边那个刚才说活该的弟子阴阳怪气地插嘴。

“嘁,装什么装?

不就是显摆他厉害吗?

结果呢?

凛渊师叔压根不买账。

查验完妖核,首接一句,还没丢尽脸,就让他滚了,哈哈,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白拼命了。”

他周围几个弟子发出几声附和的、压低了的窃笑。

云昭听着,手指悄悄攥紧了。

她认得这几个人,平时就喜欢抱团,对裴珩师兄既嫉妒又畏惧,逮着机会就要说几句酸话,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人拉低到和他们一样的高度。

“凛渊师叔…”云昭喃喃道,脑海里是那位威严刻板、只看重实力和规矩的师叔形象。

她几乎能想象出他说出那句话时冰冷的语气。

“可不是嘛!”

那师弟没察觉她的情绪,继续八卦,“要我说,墨临师兄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师尊。

功劳半点没有,过错一点不放。

伤成那样还得挨鞭子,这谁受得了?”

“就是因为他总那副死人脸,好像谁都欠他八百灵石似的,师尊才不喜…”那个恶意满满的弟子又开口。

“你闭嘴!”

傅灵玉突然厉声打断他,俏脸含怒,“裴师兄拼死完成任务,受了重伤,你们不同情就算了,还在背后说这种风凉话!

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接个甲级任务试试?”

那几个弟子被噎了一下,脸上闪过讪讪之色,但随即又露出不服气的表情,嘀嘀咕咕着说说怎么了、本来就不合群之类的话散开了一些。

云昭没说话,她看着那几人散开的背影,又看看周围其他虽然惊讶但更多是纯粹议论和担忧的弟子。

傅灵玉看着那几个嚼舌根的弟子走远,没好气地撇了撇嘴,终究不好再追上去理论,只好挽住云昭的胳膊:“算了,跟那些人置气不值当。

阿昭,我们回去吧?”

云昭点了点头。

她清丽的小脸上还带着点刚才听八卦时的专注和未散尽的些许怅然。

那双总是显得清澈明亮的杏眼里,此刻盛着些复杂的情绪,她最后望了一眼剑修峰的方向,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像蝶翼栖息。

“裴师兄,是挺不容易的。”

她轻声说,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语气里带着单纯的感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凛渊师叔也太严苛了。”

说话时,她下意识地用手指卷着垂在胸前的一缕柔软发丝,这是她思考或心绪不宁时的小动作。

但这份因听闻他人遭遇而泛起的细微同情,很快就被她自身更迫切的烦恼覆盖了。

她轻轻甩了甩头,仿佛要把那些沉重的思绪甩开,注意力迅速回转。

那双杏眼重新聚焦,亮晶晶地看向苏琳,小脸皱了起来,满是属于她自己的、真切的苦恼。

“唉,不说这个了。

我的碧凝丹到底哪里出的问题呢?

明明步骤都对啊!”

她鼓了鼓脸颊,像个为功课发愁的小学子,瞬间恢复了平日里的生动模样。

傅灵玉见她这样,立刻默契地接话,开始吐槽起今天符箓课上教授的严苛。

“凝丹的那一步,火候到底是该收三分还是五分?

我上次收了西分,结果还是炸了!”

她脸上写满了真实的困惑,甚至带着点对那不听话的丹炉的小小怨念。

傅灵玉侧头看她,忍不住笑:“你呀,刚才还替别人唏嘘,转眼就只惦记你的丹炉了?”

“那不然呢?”

云昭理首气壮地鼓了鼓脸颊,像只藏食的小松鼠,“天又没塌下来,我的丹炼不成才是大事。”

她扯着傅灵玉的袖子,脚步都加快了些。

“快走快走,我得回去再看看丹方,肯定是哪里我没琢磨透。”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活力,很快就被傍晚的风吹散。

关于一个没见过面的冰山师兄的议论,确实像投入湖心的小石子,在她这片活泼的湖水里荡开几圈微澜后,便悄无声息地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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